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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望族风流-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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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宁很清楚自己没贿考,他的解元之位来的是名正言顺,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朝廷和文庙事后查究,也不会影响到他举人的名位,来年的进士考试他必然可以参加。

    本来就已经开始备考,现在多学一些,总归是好的,就算窗外一片纷扰,他还是能在室内保持一颗平常心读书。

    纪宁也察觉,在他让雨灵送信之后,小丫头这几天都不开心,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好像她多了许多心事,既然是人家小女儿家的心事,纪宁也没去问。

    九月初七,乡试放榜结束已有六天,文庙终于有了动作,据说是派来查案的人已经到了金陵城的贡院,但文庙来查的只是封玄青的死因,而并非是要追查贿考案,真正能追查贿考案,并将乡试最后的成绩所推翻的,只有朝廷。

    这天上午,唐解和韩玉来过,告诉纪宁这消息,顺带让纪宁不用担心,因为朝廷明显是想把大事化已着令金陵地方衙门驱赶贡院和文庙之外聚集的考生。

    纪宁不认为这是可以缓和矛盾的,反而认为这会激化矛盾,到最后朝廷不得不对这次的乡试彻查。

    但金陵城距离京城毕竟山长水远,消息传到京城,京城使节星夜兼程抵达金陵城也需要到九月初十之后,那现在乡试贿考,仍旧是悬案。

    “如今贡院内考生的卷子都已经封存起来,若无变故,朝廷使节一来,用皇命开封考卷,再将有怀疑的卷子叫去验一下才学,或许会找一些士子在旁旁听,到时只要永宁你发挥正常,那别人也必须要对你的才学佩服,那时你的解元之位就可以稳固。”韩玉分析了事情最后的可能性。

    纪宁点头道:“希望如此,但若朝廷不追查,而是息事宁人,我自己还是会有麻烦。”

    “永宁也毋须过虑,朝廷的人再怎么无礼,也要对天下人有交待,何况这次涉案的人中,大多数都是金陵城的豪门望族,这些豪门望族对大永朝的影响,不比几个普通士子来的厉害?孰轻孰重,朝廷也要掂量一下,到底哪边更不值得得罪!”唐解本身为望族子弟,说话话中也是有望族子弟的狂傲。

    纪宁道:“话虽如此,但朝廷终究要安定天下人,此番贿考案,涉及到朝廷一些势力的博弈,若有人诚心要拖垮金陵城涉案的望族,就算这些望族可以在朝廷里打点关系,最后很可能还是会落得抄家灭族的下场!”

    “没那么严重吧?”唐解听了纪宁的分析,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了。

    韩玉也道:“永宁还是想的太多了吧?那些朝中势力博弈,不应该拉拢金陵城的望族吗?一次将他们覆灭,他们恐怕承担不起金陵城生乱所带来的后果吧?”

    “静观其变吧。”纪宁道,“我现在只是想两耳不闻窗外事,管他外面腥风血雨,我自逍遥!”

第254章 性格迥异

    纪宁虽然考中解元,但他的解元之位还不能稳固,随时都被剥夺的可能性,但他也没多少想法,至少他自己心中是坦然的,一个内心高洁的人,是不会在意别人对他的议论。

    纪宁很欣慰的是,“苏蒹葭”写信来安慰他,让他感受到身边有一股温暖的力量,但他还不知道这股力量其实来自于李秀儿。

    九月初八这天下来,纪府里倒是来了一位访客,这位访客是他三味书院的先生,宓芷容。

    这些天纪宁没在三味书院露面,宓芷容心中也有些担心,毕竟三味书院幕后的东主是纪宁,如果纪宁真的牵扯进贿考案而不能抽身的话,那三味书院的名声也就臭了,就算她有心留守,书院也会关张大吉。

    宓芷容仍旧很娴静,给纪宁的印象,是她非常的优雅,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娟秀的书卷气,举手投足之间也给纪宁带来一种适然详和的心境,就好像是一味调剂世间疾苦的良药,看到宓芷容,可以让他找到与世无争的感觉。

    “宓姑娘,这些日子多谢你打理书院,在乡试贿考案有公断之前,想来书院还要你来照顾一段时间。”纪宁带着由衷的感谢说道。

    “纪先生客气了。”宓芷容娉婷施礼道,“如今正是三味书院中最困难的时候,因为外间对纪先生的猜测太多,但若纪先生的解元之位可以定下来,以后三味书院在金陵城中的威望将会更高,会有更多的学子慕名而来”

    宓芷容还是有一定做生意头脑的,她也不光是个女书生,而且想到了书院的规划和未来。

    纪宁却微笑摇头道:“我倒是希望,不用太多有身家背景的人进三味书院,而是有人能资助将书院扩大,可以让更多贫家子弟进学堂,他们中或许就有未来的文豪或者问鼎朝堂之人,可惜因为家境贫寒而无法读书。或许宓姑娘会觉得在下矫揉造作了一些,但这也是在下心中一点真实的想法。”

    “嗯。”宓芷容点头道,“纪先生最初的办学理念便是如此,怎会觉得纪先生心口不一呢?眼下三味书院中,学生数量不是很多,这一批的学生也没有到能参加科举考试的地步,要出成绩,恐怕需要六七年,甚至是十几年之久,只是不知纪先生能否坚持。”

    纪宁对此虽然有自信,但他也不敢作出太长久的保证,他笑了笑道:“事在人为吧,也要多谢宓姑娘与在下一同坚守。”

    宓芷容之后跟纪宁谈了一些关于教学进度的事情,纪宁将算学等一些内容也是尽量教给宓芷容。宓芷容上门的目的,除了是安慰纪宁,让纪宁不灰心丧气之外,也是希望能从纪宁这里获得更多的学问,她是个对知识孜孜不倦,甚至有些痴迷的女性,纪宁其实也有些难以理解,女孩子对学业看的比男子都重,但她们还少有为自己定文名的方法,想成为一代才女,也很难得到别人的认可。

    在纪宁看来,宓芷容这种对学业的态度,是为了内心的充实,而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

    当然宓芷容也会将肚子中的学问表现出来,就是传授给更多的学子,等于是将她所知的知识传递下去,薪火相传。

    跟宓芷容交谈之后,纪宁感觉自己就好像立在高山之上,仰视众生,心中的坦然更加清澈,这是跟一个高洁之仕交谈后所能得到的内心上的升华。

    可到了晚上,当他再遇到另一个人时,他的心境就没那么好了,在寒光剑影中,纪宁甚至感觉头皮都在发麻,可拿剑的这位,却感觉自己手持兵器是理所当然。纪宁心里就在想:“女人究竟是不一样的,有的女孩子喜欢针织女红,有的喜欢捧卷细读,有的则致力于传道解惑,当然也有这种类似于暴力女的家伙,每天就知道拿着剑吓唬人,仿佛剑就是世上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

    “你不是说,会考中举人,陪我一起去京城吗?”来人用很严厉的目光望着纪宁,好像纪宁是个负心人,辜负了她的信任一样。

    纪宁心里直叫冤枉,眼前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准备对付张洪而准备去京城告御状的纳兰吹雪,纳兰吹雪的风采依旧,只是在纪宁看来会有些忌惮,好像纳兰吹雪飞檐走壁的功夫又提高了些许。

    纪宁道:“在下考中解元,难道不是履约而行吗?”

    “谁让你最后牵扯进什么贿考案?现在满城风雨,都在说你可能被剥夺举人的名位,从此之后连参加科举的机会都被剥夺!你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有人针对你?难道是张洪那老匹夫所为?”纳兰吹雪的剑光瞬间变得更加寒冷,这是剑的主人的心境体现。

    纪宁吸口凉气道:“纳兰姑娘,有些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提着剑说话,始终不方便,在下还在床榻之上,如此说话也有些不雅,不如待我整理好衣衫再说?”

    纳兰吹雪借着月光打量纪宁一眼,这才点头,让开一段距离,让纪宁起来穿衣。

    纪宁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纳兰吹雪来,自己可就“名节不保”,待他起来将长衫重新穿好,走到桌前,正要点灯时,纳兰吹雪道:“别点灯!”

    “哦?纳兰姑娘不喜欢灯光?”纪宁问道。

    纳兰吹雪尽管很不想承认,最后她还是点头:“我不太喜欢光亮!”

    纪宁大概也能理解,或许是纳兰吹雪因为家庭剧变,所产生了很凝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她孤单落寞,很少会相信人,甚至更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纪宁心想:“她跟宓姑娘的模样如此相似,表姐妹二人,同样都有家族的深仇大恨在里面,为什么二人的性格和立场相差会这么大?”

    “你不是说要下来说话吗?怎么不说了?”纳兰吹雪冷眼看着纪宁,似在怨责纪宁走下来之后便一直打量着她不说话。

    纪宁道:“纳兰姑娘想必也清楚,此番的贿考案,背后可能涉及到朝廷的权贵,要等在下解元之位稳固之后,才能陪你一同往京城去,所以纳兰姑娘稍安勿躁,在下一定不会食言!”

第255章 卖身契为条件

    会耍剑的女人,在纪宁看来是很危险的。

    女人应该捧的是书卷或者胭脂,又或者是绣活手帕,提着剑到处走,给男人一种很强势的感觉,在纪宁想来是很不好的,而且纳兰吹雪一言不合就容易把长剑提起来吓唬人,对纪宁也没有盟友的信任和嘱托,随时好似在威胁纪宁一样。

    “纳兰姑娘,你之前说调查出部分张洪的罪证,不知可否细说,让在下有所参详?”纪宁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想具体听一下纳兰吹雪搜集的所谓的能扳倒张洪的证据。

    “你要做什么?”纳兰吹雪用警惕的目光望着纪宁,好似纪宁在窥探她的**,甚至要出卖她。

    纪宁道:“纳兰姑娘,既然是合作,不能是每次你提着剑来,说要做什么,让在下来配合你做,我虽然跟张洪的芥蒂不浅,但你要让我扳倒他,如果理据不充分,那我们就是污蔑朝廷大臣,你和我恐怕都会开罪张洪。”

    “你怕了?”纳兰吹雪目光炯炯望着纪宁。

    纪宁微微摇头道:“我不是自己惧怕,如果我惧怕的话,就不会答应纳兰姑娘一起除掉张洪。我只是想提醒纳兰姑娘,有些事必须要按照朝廷的具体法度来做,就算我是举人,举人告官,也要层层递状纸,那时需要人证和物证,到时我和纳兰姑娘一定会亲自出席,若有人能为我们做主倒也好,就怕我们理据不充分,被赃官利用我们的弱点,到那时,在下或许可以靠举人的身份留得性命,可纳兰姑娘就不一定了。”

    纳兰吹雪道:“既然做好了扳倒张洪那老匹夫的准备,我就不怕死。没想到你还怕死!”

    “有时候,死亡不是最大的威胁,纳兰姑娘可有想过别的后果?诸如在告张洪不成的情况下,你我被诬陷栽赃朝廷命官,到时我可能会被剥夺功名,那时纳兰姑娘可能会被发配为奴,在大永朝的女子,被发配为奴之后的惨状,纳兰姑娘不可能不知悉吧?到那时,若纳兰姑娘被张洪所得,那纳兰姑娘将会是怎样的下场?”纪宁道。

    纳兰吹雪的眉头蹙起,她瞪着纪宁,好像是纪宁要害她一样,但其实纪宁只是给她分析了最坏的结果。

    “到那时,我宁死也不会让那老匹夫有任何接近我的机会,也或许我能借机会刺杀他,然后自杀!”纳兰吹雪死志很明确,这样一个被仇恨所笼罩的女人,无论是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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