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 穿越之天雷一部-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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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闲事!
时间在沉思中流逝,再回神已是夜幕降临,雷蕾收了思绪,起身准备出去吃饭。
秦流风站在门处。
雷蕾看着他“姓秦的,你不用解释。”
秦流风很平静,“解释什么,我是来叫你吃饭。”
雷蕾嗤笑“为了你的责任,就可以把别人的信任当成垃圾?”
秦流风忍笑,看旁边道“我说她火气大得很,这下好,你负责灭火,我还要去跟何兄解释,言而无信,不忠不义,秦某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雷蕾这才发现公子也站在外头。
待秦流风出了院子,公子低声道“你别生气。”
雷蕾道“没有,早该知道他会告诉何太平。”
公子摇头“是我私下问秦兄的。”
雷蕾愣。
公子不太自在,“我问过李大夫,你中了毒,想必是上官秋月借此要挟你,所以。。。”
雷蕾呆了半晌道“你想去找他拿药?”
公子点头。
搞了半天竟是自己误会,错怪了秦流风,何太平也根本不知情,雷蕾后悔不已,果真当局者迷,他们两个虽是去找上官秋月,带的人却并不多,若真是何太平有心,肯定不会做这种没把握的事去打草惊蛇,要来也是撞山大行动,自己出于一时气愤,竟没想明白这其中道理。
公子看看她,脸色不太好“你还是担心他。”
雷蕾坦然,“你们打起来,我也担心你,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只是不喜欢再被人利用,就算不是他,是别人,肯告诉我行踪,我也一样不会说出去,让人去害他。”
公子道“我们终有一日会再遇上。”
雷蕾道“那时我不会再管。”
公子这才松了口气。
雷蕾沉默片刻,道“但我希望你放过他,因为你爹。。。”
提到父亲,公子目光冷了“父亲正是被他所害。”
雷蕾道“你爹当初中了毒,却拒绝医治,你真不想知道原因?”
公子愣。
雷蕾道“你有没有听他提过一个人?她叫上官惠。”
宽敞明亮的房间,雕花桌案有些老旧,却干净无尘,何太平坐在案前,拆阅各种密信,不时用笔批示,旁边放着一盏清茶。
看奏折?雷蕾开始同情这位大盟主,比皇帝尽责多了,过得还不如皇帝。
何太平头也不抬“有何贵干,又想来教训何某?”
经常摆架子教训别人是谁呀,雷蕾忍住没有反驳,错怪了人,别人骂什么也只得受着,无奈之下硬起头皮,走进去“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你别计较。”
何太平搁下笔:“他们以前从未瞒着我私自行事。”
见他脸色神色平静,这话的意思却不简单,雷蕾有点紧张,往后退了一步,她突然发现,自己怕这位大盟主多过怕上官秋月。
何太平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
感受到那种压力,雷蕾不好后退,垂了头低声道“他们若真要瞒你,你现在也不会。。”
“所以我才没有计较。”何太平打断她,“我若要派人跟踪你,不是难事。”
雷蕾点头“我知道,多谢。”
何太平道“你还是记挂上官秋月。”
雷蕾鼓起勇气“我选择的是小白,不是白道,我跟上官秋月已经没有关系,但也不喜欢被人利用,望何盟主恕罪。”
何太平道“你以为你能做主?”
雷蕾不语。
何太平道“就算不利用你,我们将来也一样会与他对阵。”
雷蕾道“那与我无关。”
何太平颔首“记得你说过的话,最好不要再生事。”
这也是他能容忍的底线,雷蕾看他“但愿何盟主也记得你说的话。”
“别的没用,倒生了张利嘴。”何太平轻哼,转身回到案旁坐下“还站着做什么,碍眼,下去。”
第一次被嫌碍眼,雷蕾忍住气走出门。
凤彩彩新买的门神已经贴上大门,是萧岷手执凤鸣刀的画像,旁人超过都会不由自主停下脚步瞻仰一番,面露尊敬之色。
公子静立阶前,似在发呆。
自小就被教导要扶持正义,行得端坐得正,事事以江湖大局为重,然而那个教导他的人,印象中一向正直严厉的父亲,突然之间竟变成了忘恩负义之徒,是谁都难以接受。
雷蕾走过去拉他“小白。”
公子点点头,没说什么。
雷蕾有些不忍,“这些事,你可以不用相信。”
公子沉默片刻道“父亲每年中秋夜都会去书房给那灵们上香,然后闭门独自静坐,第二日才出来。”
百胜山庄的无字灵位自百年前就开始供奉,然而有谁知道,它在不同人的眼里,意义竟也各不相同,它上面寄托的,只不过萧家人的内疚与自责。
萧岷愧对死于自己刀下的结义兄长南星河。
萧原愧对被自己抛弃的救命恩人上官惠。
在别人眼里,却是因为凤鸣刀杀气太重,萧家历代必须供奉那些死在凤鸣刀下的孤魂,有魔教的,有白道的,有该杀的,也有无辜的。
公子道“如今我总算明白了。”
雷蕾道“老庄主知道上官秋月的身份,所以中毒后才会放弃救治,他已经洗清了他的过错,你不用再难过。”
公子没说话。
雷蕾道“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上官秋月,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公子道“父亲死在他手上,他已经报了仇,如今为祸江湖也是真。”
上官秋月的往事是个秘密,雷蕾不想提及,只低声道“因为。。。上官惠对他很不好,很多人想杀他,他是在冰雪里长大的,所以他无情。”
公子打断她“纵然我肯放过他,他会放过我们吗?”
雷蕾默然。
公子道“他不仅是上官惠的儿子,也是千月洞洞主,魔教与白道始终会有一战。”
雷蕾垂眸“我只是说说。”
公子轻轻叹了口气,抱住他“你不会怪我?”
雷蕾摇关。
公子转脸看萧岷的画像“先祖也是不得已,南星河教主本就杀人无数。”
雷蕾道“但南星河若改邪归正,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千月洞,是武盟主要赶尽杀绝。”
公子沉默许久,低声“小蕾,不是每个人都能改邪归正,一条路上只能有一个人走在前面,否则必生祸端,有时候为了江湖安危,必须选一个。”他叹息“武盟主威望甚高,他在位二十八年,把江湖治理得很好,深得百姓拥护。南星河横行江湖杀人无数,纵然归顺正道,却是谁也不能放心的。”
雷蕾震惊,原来小白一直都是明白的,他甚至比旁人看得更清楚。
公子看旁边另一幅甄盟主的画像“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但情势不同。甄盟主他老人家能与西门教主达成协议,那也是因为当时魔教白道势均力敌,年年征战,皆已精疲力竭,不能再打,所以才有‘夜谈’之事,而且他老人家权力足够大,无人能违抗。”
原来这段千年美谈背后也有内幕,雷蕾怅然。
公子道,“在何兄之前,几任盟主都是平庸之辈,幸得父亲在世时全力支持何兄接任,江湖才有今日的繁盛,但千月洞与许多门派结下深仇,纵然他有心和解,那些门派岂肯善罢甘休?必会生乱,要制止它,何兄目前的权力还不够,我们萧家既选了白道,为了江湖安定,就只能助白道铲除它。”
雷蕾不语。
公子道“张嘴。”
雷蕾莫名。
公子抽抽嘴角道“张嘴。”
雷蕾依言。
公子将一粒雪白的果仁喂进她口中。
清凉,入口即化,依稀带着果香,雷蕾不由自主吞下“这是。。。”
公子道“何兄送了一粒雪莲子,或可压制你体内的毒”
雷蕾默然。
第十七章
最后的选择
进了腊月,到底是富豪之家,卜二先生府上焕然一新,栏杆都重新漆了个遍,亮闪闪的光彩照相馆人,常青树叶也修剪过,菊花腊梅争芳斗艳,园子里不再有别的杂物,显得越发宽敞大方,房屋大多贴了红窗纸,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家仆们来来去去很是热闹。
“反了反了!”凤彩彩埋怨,抢上前“在想什么呢!”
雷蕾回神,看着贴反的窗纸,勉强笑了笑“又浪费了,我还是先过去歇着,你们来。”于是走到旁边坐下。
凤彩彩口无遮拦地问:“你和萧公子不是好了吗?”
雷蕾不语。
温香低声“你这两天怎么了?”
没有关系了,但要眼睁睁看着某些人在面前出事,还是会难以接受,雷蕾沉默片刻,摇关“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
温香正要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几位姑娘总在这边帮忙,卜某着实过意不去。”
卜二先生走来。
雷蕾忙起身“二先生。”
卜二先生道“劳你们忙了几日,为家兄之事,害得你们年也不能回去好好过,我方才已经请过何盟主他们,你们晚上就不必回去了,就在这里吃顿饭吧。”
凤彩彩笑“二先生太客气。”
卜二先生笑着再说几句,吩咐人送上了些上好的茶点,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雷蕾隐约有点不安,加上心里闷得慌,于是干脆找借口避开温香二人,独自在园子里乱逛。
远远的,甘草一个人站在桥廊上,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红漆的松木柱子,目光闪闪,神色古怪,不时以手轻轻在上面拍一拍,侧耳听声响。
若说上次没看清,雷蕾这次可确认了,他看的的确是廊柱。
可区区一根廊柱有什么值得看的,让他这么入神?
正在疑惑,那边甘草忽然快上走到别一根廊柱旁,同样用手摸摸,敲敲,似乎还是有什么不能确定。
在打什么主意?雷蕾皱眉,见周围来去的下人不少,决定过去试探一下。
“甘草,你在这儿做什么?”一个声音响起,紧接着另一个人也出现在游廊上。
武功不差啊!雷蕾连忙退回墙后。
那边甘草吃吓,手足无措“二先生。”
卜二先生奇怪“这柱子有用?”
甘草目光躲闪“我就是看看这柱子特别,声响也好,所以。。。”
卜二先生笑着介绍“这是我特地叫人从寿仙岭运回来的松木,花了不少工钱,若你将来什么时候打算另起宅院,我再叫他们替你捎几根就是。”
甘草忙借着台阶说“多谢二先生。”
“你也是个老实孩子,当初大哥在时,就常在我跟前夸你。”卜二先生拍拍他的肩膀,想到兄长,不禁黯然“罢了,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难事,尽量跟我说,不要见外。”
甘草垂首“是”
卜二先生想起一事“明年我这边打算开设几间医馆,信得过的人不多,或者还要你们师兄弟来帮忙打理。”
甘草喜“甘草愿意效劳。”
“晚上别回去了,留在这儿吃饭吧。”
“是”
厅上灯火辉煌,摆着张长长的精美宽大的桌子,丫鬟们走来走去布菜安箸,香味飘飘,也不知是酒香菜香,还是丫鬟们身上的脂粉香味。
卜二先生口里的“一顿便饭”,是不能当做“便饭”来看的,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菜呈现在面前,让人垂涎欲滴,有经验的食客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桌酒菜价值绝对不低于五十两银子。
凤彩彩悄声“卜二先生这么客气。”
温香也笑。
这才是富商家的日子,雷蕾叹气,百胜山庄田庄收那么高,小白就没这么会享受。
笑声里,卜二先生与何太平当先进来,后面紧接着公子与秦流风冷醉,西沙派温庭,南海派掌门冷圣音,还有李鱼甘草两个。
卜二先生一面让众人入座,一面热情地笑“方才还怕何盟主不有来。”
何太平目光闪烁,看着面前的酒菜,笑得温和又有风度“卜二先生盛情,何某怎好辜负?”
见雷蕾站在旁边,公子示意她到身旁坐下。
众人纷纷就座。
丫鬟上来斟酒,一人满杯。
卜二先生客气劝道“为家兄之事,诸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如今过年也不能回去,卜某很是过意不去,几杯水酒,不成敬意。”
秦流风道“二先生言重,不过是我等分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