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 穿越之天雷一部-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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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蕾故意白他:“没义气!”
如花道:“他不是不会杀你吗?”
雷蕾道:“可他那我要挟小白。”
如花自觉内疚:“你放心,现在我定会把你好好的送回去。”
雷蕾哪里相信,“嘿嘿”两声:“上官秋月一来,你肯定又丢下我跑了。”
如花拍胸:“怎么会!”
雷蕾眼珠一转,忽然起身:“那不是上官秋月吗?”
如花笑:“你不必吓。。。。。。”
“如花,你这次还能跑得掉?”一个温柔略带笑意的声音打断他。
“嗖”的一声,面前已经没了人影。
还是这德行!雷蕾直瞪眼,坐在原地等待。
半晌,如花果然又跑回来,指着她:“你你。。。。。。你还有这样本事!”
雷蕾表示深刻鄙视。
清晨,房间里,雷蕾将如花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何太平道:“此人的话是否可信?”
雷蕾道“我信。”
何太平点头,看旁边公子。
公子面色不太好。
半夜出去,私底下瞒了很多事,有关于如花的,也有关于上官秋月的,雷蕾自觉对不起他,移开话题:“刚才我和姓秦的去看过气窗,那道木栏一共四颗钉子,却又十个孔,只有被重复钉了两次才会这样,如花没说假话,凶手在他来之前就杀了卜老先生,不想让人过早发现,所以灭灯关门,从气窗出去了。”
秦流风道:“除了如花,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进房间偷袭的手。”
雷蕾点头:“所以凶手应该不是从气窗进来,而是从气窗出去的,其实他也不聪明,想制造密室杀人案,但并没能掩盖什么。”
秦流风道:“这么说,凶手还是从门进去的,和卜老先生谈话时下的手。”
何太平道:“他还是卜老先生认识的人。”
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雷蕾无话可说。
午饭后,阳光和暖,天气很好,公子有事要与秦流风一道出门,身上已经换回了平日朴素的衣袍。
雷蕾等在阶上。
公子发现她,站住。
因为昨晚她拒绝风彩彩的话,雷蕾歉意更重,也就不去吃那些干醋,主动打招呼:“小白。”
公子看了她半晌:“不要乱跑。”举步就走。
雷蕾低声:“对不起,我。。。。。。”
公子站住,转身:“父亲是被上官秋月所害,百胜山庄
与千月洞势不两立,当初留着他是为了江湖大计,好牵制传奇谷,如今他已收服传奇谷一统魔教,再不除去,必定后患无穷,何况萧白与他本就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次是他救了你,你所以救他,但若是下次再遇上,你会不会对付他?”
作为萧夫人,就一定要选择一个立场,何况上官秋月还是他的杀父仇人,这样犹豫让他很为难,毕竟他永不可能背叛何太平他们,雷蕾明白这道理,然而,那是一个救过自己并说着“我会对你更好”的人,真要下决心去帮着别人对付他,还是会迟疑的。
沉默。
公子似明白了什么,阳光下,目中尽是失望与气氛之色:“小蕾。”
跟上官秋月现在已经两不相欠,身上还中着百虫劫,难道为一句没有把握的承诺就该轻易原谅下毒的人?他可是拿自己换走了玄冰石。雷蕾自我安慰着,勉强冲他一笑:“是你用玄冰石把我救回来的,我难道还要帮着他?”
公子面色好转,看了她半日,缓缓点头:“那就好。”
“萧公子。”风彩彩匆匆从院门外进来,“我们在外头等了你这么久,秦公子叫你快些呢!”
雷蕾转身回房。
公子愣了下,没有作声,与风彩彩走了。
心里堵得慌,算算日子,离身上百虫劫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雷蕾到底顾惜小命,无暇多想,准备去找李鱼问问。
虽然目前不能解,至少还有希望。
难得今天没病人,李鱼并没在大堂坐诊,雷蕾四处寻他不见,欲出门去找,谁知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甘草牵着一批高大的枣红色骏马站在大街上。
雷蕾虽然鄙视甘草为人,但同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好过分疏远,于是笑着主动招呼:“甘大夫要出去?”
甘草对美女还算和气:“去城外采几样药。”
雷蕾奇怪:“你们不是专门雇了人采药吗?”
甘草道:“还是自己去最好,有些药难找,他们也未必知道。”
看来他做事还是很认真严谨,可惜采来再好的药也是只给富人用的,雷蕾叹息,转脸看那马生得高大健壮,皮毛光彩照人,顿时心生羡慕,正要请教,却听见一阵“哒哒”的蹄声响起。
白马踏着轻快细碎的步子走来,速度不急不缓,李鱼一袭青衫安坐马上,虽不及公子执刀的气势,却更加显得温文尔雅,翩翩人才,白色发带随风起落,街两旁的姑娘们都忍不住扭头看,窃窃私语。
白马王子!标准好青年!雷蕾赞叹。
李鱼也看见了二人,翻身下马,先礼貌地冲雷蕾点头,然后转向甘草:“师弟这是要去。。。。。。”
甘草面沉如水,淡淡道:“采药。”说罢上马自去了。
李鱼不生气,唤老仆过来牵马。
雷蕾看着那马漂亮,来了兴致,试探:“我能不能骑它?”
李鱼当她会骑马,笑:“自然可以。”将马缰递给她。
想到初见公子时被马掀下来的尴尬场景,雷蕾立志不能再出丑,来江湖有段日子了,她平时也留意观察过大侠们骑马,于是壮着胆子,根据观察经验,再学着电视里的动作一跨,还真的爬上了马背,好在这匹白马极是温驯,虽觉得不舒服,也很给面子,只哼哼打了两个响鼻,没把她掀下来。
是不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李鱼发现不对,目中有了怀疑之色。
马背上晃晃悠悠的,感觉很不踏实,雷蕾紧张,下意识夹紧小腿,谁知这一来可好,那缰绳本来就握得不怎么紧,白马便按照平日的命令来理解,竟带着她“嗖”地蹿了出去。
耳边风声作响,马背起伏、
“救——救命——”雷蕾吓得没丢了半条命,死死抓着缰绳与马鬃不敢松手。
这条街很冷清,行人不多,然而前面不远处就是个“丁”字路口,坐下白马速度却丝毫未减,竟朝那边直冲过去,原来这白马血统纯正,就算再温驯,背上的人若是太差劲了,未免也有点欺生,居然开始捉弄她。
它要来个急转弯?
雷蕾正在叫苦,猛觉身后一沉,紧接着一双手迅速从后面伸来勒住了马缰。重新受到控制,白马放慢速度,终于停住。
雷蕾面色发青。
“没事了。”李鱼安慰她,随即意识到二人姿势太过亲密,忙跃下马,再将她抱下来。
落地时雷蕾已是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稳,好半天才回过神,连声道谢,末了又拍马屁赞他武功高明。
李鱼看看她,忍不住笑起来,拍拍白马的脖子:“它性子极好。”
马如其主,性子都很温和,问题出在骑马的人,雷蕾也知道自己出丑,讪笑:“是我不会骑马,闹笑话了。”
见她尴尬,李鱼识趣地给台阶:“初学都是这样,多练练就好。”停了停又道,“我看过师父的《药王经》。”
雷蕾想起正事,忙问:“怎么样?”
李鱼摇头,微露惭愧之色:“尚不能断定。”
有希望就好,为了让医生增进了解,雷蕾马上照着上官秋月的话将百虫劫再仔细介绍了一遍,说道后来自己也发抖:“。。。。。。肚子上有许多洞。。。。。。”
听她描述毒发情形,李鱼忍不住惊疑:“好狠的毒,但普通剧毒药草我也打略知晓些,并未听说过这样怪异的配方。”
雷蕾也愣:“你的意思是。。。。。。他是在吓我?”
李鱼道:“中毒是真。”
雷蕾立即道:“毒发时的情形。。。。。。”
李鱼道:“稀奇古怪,闻所未闻。”
上官秋月是故意说的那么恐怖来吓唬自己的?雷蕾很快就明白缘故,咬牙切齿——早该想到,天底下哪有那么古怪的毒,只不过有“人偶”的事在前,形成“更变态也不稀奇”的印象,家上此人具有一流的演技和天才的变态头脑,料定自己不敢怀疑罢了。
李鱼皱眉:“半年毒发?”
死也要死得好看,弄清肚子上不会被虫子打洞之后,雷蕾害怕的心也就去了一半:“差不多,还剩三个月。”
李鱼道:“此毒虽没有说的那么。。。。。。但也必定不简单”
天才变态研究出来的东西当然不简单,雷蕾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没事,需要是要你可以找我。”
李鱼沉吟:“如今只凭把脉,也难以摸清此毒的底细。”
雷蕾忙道:“李大夫有什么法子,尽管说。”
李鱼略作迟疑:“倘若你信得过我,或许我可以试试,看用内力能否将它逼出来。纵然不能,也能对它多些了解。”
没由来的信任他,雷蕾虽能肯定上官秋月的毒没这么简单,但想了想还是点头:“也好,这样你也有个底。”
房间,李鱼小心翼翼关好门窗。
雷蕾跳到床上:“开始吧”
这是什么话?李鱼微愣,随即一笑:“其实。。。。。。”其实可以不必在床上的,想了想,既然此女并没意识到不妥,自己说出口反倒容易生出误会,于是他把这话吞了回去:“若觉得不好,就告诉我。”
雷蕾答应着,盘膝坐下,摆出武侠片疗伤经典姿势:“是这样吧?”
见她学得像模像样,大大咧咧的样子,李鱼也不再多想,在她身后坐下,先解释:“我自小体弱,习武的时日不长,功力尚浅,未必能替你逼出来,只试着看看能不能驱动它游走,若能就好办了。”
知道他有顾虑,雷蕾摆手:“大夫要怎么治就怎么治,我没事,你尽管放心。”
李鱼莞尔。
两道暖流从后背双掌处源源不断涌来,顺着经脉在体内游走,往复循环,而自己就像多长了只眼睛,体内每一条经筋血脉似乎都能清楚地感知到,雷蕾闭着眼,只觉舒适得想要打瞌睡,可接下来不到一盏茶工夫,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两道真气渐渐由全身流至胸腹间,一直在那儿流转,随着真气推移,有什么东西渐渐聚集到丹田处,凝成一团。
这就是那毒?雷蕾欣喜。
李鱼显然也感觉到了,越发催动真气,想要将它逼出体外,谁知那些东西竟生了根似的,偏偏不肯跟着真气走,一是两边相持不下,极力的拉扯,腹中开始一阵阵绞痛。
雷蕾冒出冷汗,轻哼一声。
李鱼意识到不对:“你怎样?”
他这一分神,真气也就松懈下来了,雷蕾又觉得不那么痛了,“没事,你再试试。”
李鱼便继续催动真气。
强劲的真气在体内运行,剧痛猛然袭来,雷蕾终于忍不住痛呼,在床上打滚,脸色惨白泛青,汗如雨下。
李鱼这一吓不轻,立即收了掌去扶她:“没事吧?”
腹中剧痛未消,雷蕾捂着哼了几声,只来得及说了声“不行”,眼一闭便昏死过去。
李鱼正要替她把脉,门却“砰”的一声开了。
一名护卫站在门口,见到床上二人不由愕然,原来他听见房内有雷蕾的痛叫声,只当是出了什么急事,不顾什么便踢开了门。
李鱼苦笑。
房门紧闭,一个女子却在自己床上大叫并昏迷,这可怎么解释?
还要去找工匠来修门。
长生果的事还没完,接下来又出来麻烦。自傅楼死后,宫山一带本已属于月洞势力范围,但最近哪里的传奇谷旧部又开始闹事,上官秋月估计很恼火,何太平也不轻松,南疆那边的几个异族部落联盟原本岁岁纳贡,但今年应纳的银两物品竟一分未送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