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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大官人-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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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问担任第一线的车阵指挥官;他面sè铁青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却一直忍着不下命令;直到敌骑已经近到十丈之内;才猛然shè出手中鸣镝。凄厉的鸣镝声响彻战场;在如此混乱嘈杂的环境中;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鸣镝声未落;便响起密集的枪声;烟雾腾起;无数弹丸发shè……大明不只神机营有火铳;各jing锐部队都配有火器营。幼军虽然不是jing锐;但在朱瞻基的软磨硬下;兵部还是配给他们两千火铳;全都用在了车阵上。

    火铳的好处是易学易用;不像弓箭那样;非得练个一年半载;才能有杀伤力。当然缺点也很明显;shè程短、jing度小;再次装填麻烦、容易受天气影响;总之还替代不了弓箭;但对缺乏必要军事素养的幼军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为了保证shè击jing度;莫问特意等到双方距离不过十丈时;才下令shè击。

    铳管里装得不是铅弹;而是演习用的石灰弹;打在人马身上;就是一片白花花;只见在幼军的密集shè击下;冲在前面的骑兵纷纷中弹;身上一片灰白……他们还是很守规矩的;乖乖丢下长矛;停下马来。

    但更多的骑士绕过他们;朝着幼军继续挺进;按照经验;两次发shè之间;最快也有二十息的间隔;足够他们冲过去了。谁知密集的枪声再度响起;又是一片骑兵中招。

    “不可能;他们怎么做到的?”这让在远处观战的朱瞻坦等人目瞪口呆。其实很简单;王贤将一千八百名火铳兵;分成了三队;一队装填、一队瞄准、一队shè击。虽然现在还很生疏;但依然解决了火力断档的问题。这法子深得朱瞻基等人的称赞;说军师不愧是姚少师的学生;就是有智慧。

    其实这法子早在十几年前;就被黔国公沐英发明出来了;只不过因为他偏居云南;也没打算向朝廷推广自己的绝活;所以一直不为人知罢了。依托车阵的三段shè击;如果再辅以其它兵种配合;简直是骑兵的克星。虽然幼军所用的火铳jing度不高;shè术也很差;但凭着对头的战术;还是给对方造成了莫大的‘杀伤;;也让幼军士气大振。

    当对方付出高昂代价;冲到幼军阵前时;那些火枪兵全将身子藏在大车后面;现在对付敌人的;是一根根大毛竹;几名士兵合力抱着一丈多长的毛竹;朝着敌骑就是一阵猛扫。

    那毛竹不仅又粗又长;上面还留着枝枝杈杈;舞动起来刀枪无法刺入。而且枝杈上还蘸满了石灰;一不留神就被扫上个印子;弄得那些憋足了劲儿要教训丨菜鸟的龙骧骑兵束手无策……

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二七九章 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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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秘密武器是王贤在经过一片竹林时猛然想到的;一百年后的民族英雄戚继光;不就是用这玩意儿;把倭寇扫得鬼哭狼嚎么?于是他一声令下;一棵棵大毛竹被砍倒;拖放到大车上。

    对此薛家兄弟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异想天开;会害死三军的。朱瞻基也难以理解;私下询问王贤;难道真打算用竹子来御敌?

    王贤却正sè说出一番道理:“以步对骑;要想不落下风;只有依靠结阵的力量;而要想在强大的压力下;保持阵型不乱;除了平时严格的训练;还要帮助士兵克服恐惧之心。一般的武器样式单薄;不足为恃;虽平ri十分jing习;遇到强敌依然会张皇失措;把训练学的东西抛到九霄云外。而这种大毛竹枝叶茂盛;遮蔽一身有余;眼前可恃;敌人难近;足以壮胆助气;虽未经训练的老百姓也敢站定。”

    这番话让朱瞻基表情严肃起来;思来想去;他觉着尽管世上从未出现过这种武器;但王贤说得也很有道理;如果想要试验一下;还有比军演场更合适的地方么?

    出于对王贤一贯的信任;他同意了这一看似儿戏的战法;此刻也终于看到了结果——效果不是小好;而是大好凭着狼筅护身;面对着大明朝;也可能是当世最jing锐的骑兵;那些没受过几天军事训练的幼军士卒;竟毫无惧sè;把那大狼筅舞得呼呼生风;对方根本无法靠近。

    那厢间;朱瞻坦气得鼻子都歪了;对王公公大声抗议道:“好端端一场演习;被他们变成儿戏了这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王公公;你管不管”

    话音未落;突然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白烟过后;大批的骑兵退出战场。原来是幼军的火铳手;在狼筅的保护下;大着胆子从车阵后爬起来;又放了一轮枪。

    “殿下少安毋躁。”朱棣身边的太监;大都是跟他南征北战多年的;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眼光是不差的。那王公公眯眼看着幼军;脸上的表情已经由起先的无奈;变成了严肃:“臣未见幼军有何违规之处;而且效果颇佳;我有什么理由于涉?”

    “……”朱瞻坦无言以对;看着天上ri头偏西;己方却始终如狗咬刺猬;无处下口;他急得满头大汗;把心一横;竟不顾前锋仍在和对方纠缠;便命后阵放箭;消灭那些狼筅兵。

    谁知幼军那边早有准备;在莫问的指挥下;众军官亲自举着门板;给狼筅兵遮蔽弓箭。任谁都能看出来;幼军已经克服了对敌人的恐惧;士气越来越高涨

    “王公公;这下总该管了吧”朱瞻坦却像个怨妇似的;不断向王太监抱怨着:“你见过用车板挡箭的么?”

    “也不失为一项创举。”王公公说着;又小声补充一句:“只要给车板加一层蒙皮。”

    “公公若是一味偏袒;那这仗没法打了”朱瞻坦赌气道:“到时候公公如何跟我父王解释?”

    王公公闻言面sè一变;他和那黄俨一样;平时拿了汉王一系太多好处;虽然不想得罪太子一系;但关键时刻;还是得向着汉王啊。

    权衡了好一阵子;在朱瞻坦的催促下;王公公再次叫停了演习;不许幼军用车板挡箭;亦不许用大毛竹御敌。朱瞻基自然不肯答应;这次他理直气壮;竹子和车板又不伤人;凭什么不让我们用?

    “战场岂是儿戏?”王公公有些心虚道。

    “那就让他们把我这小儿把戏破掉呀”朱瞻基说完;眯眼看着王公公道:“公公一味偏袒他们;莫非以为我和我父亲;都是好欺负的么?”

    “这……”这真是二妇之间难为姑啊;那王公公险些吐血。

    朱瞻基又朝着朱瞻坦骂道:“小三;没见过你这样的;一不顺了就闹;你三岁孩子啊你真打仗的时候;你有法这么一遍遍叫停么”

    “要是真打仗;早把你灭了”朱瞻坦黑着脸道。

    “你手下是天下第一的骑兵;我手下是刚成军几个月的新丁;你还真好意思说。”朱瞻基嗤笑道:“把仗打成这样;我都替你丢人;再出盘外招;就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朱瞻坦气得眼前一黑;咬牙切齿道:“朱瞻基;你可敢跟我单挑

    “哈哈哈;有何不敢”朱瞻基放声大笑道:“放马过来就是”

    众将忙拉住朱瞻坦;苦劝道:“太孙殿下武艺高强;您可不是他的对手

    “滚”大实话伤人;朱瞻坦暴怒道:“都是皇爷爷的孙子;他也不是三头六臂”说着一挺手里的烂银枪;戟指着朱瞻基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银枪小霸王是如何枪挑这黑厮的”说着不顾众将阻拦;拍马上前;与朱瞻基战到一处。

    两人用的可是真家伙;一个是三十六斤烂银枪;一个是四十八斤偃月刀;一上来就打得火星四溅;招招都是要对方命的架势;看得两边众将满头大汗;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让龙骧军的将领稍稍安心的是;朱瞻坦比平ri里的表现高出一大截……朱高煦天生神力;是大明军中第一猛将;朱瞻坦能深得他的喜爱;自然有两把刷子。只是此子平素刻意藏拙;只肯以一把刷子示人;今ri被朱瞻基彻底激怒;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看家的功夫都使出来了

    转眼两人交手十几个回合;只见朱瞻基左支右绌;渐渐不敌;奋力劈出一刀;拨马便走。朱瞻坦见状大喜;拍马赶上前去。两人一走一追;相距不过七尺时;朱瞻坦调转枪头;用枪尾狠狠戳向朱瞻基的后心;这一下虽要不了他的命;但也能重伤他。

    众人惊骇声中;朱瞻基好似脑后有眼;竟翻身跳下马来;堪堪躲过那一枪。只见他落地之后;就势翻滚;手中偃月刀横扫;竟将朱瞻坦的马前腿齐齐砍断;战马惨嘶着跪地。朱瞻坦没料到他这一招;忙双脚离鞍、腾空而起;同时把烂银枪往下猛砸;却不见了朱瞻基的影子。

    “小心身后”龙骧军的将领;眼看着朱瞻基滚到他背后;支起上身;高高举起大刀;一招力劈华山;朱瞻坦身子在半空;已经无法闪避;眼看着就要被劈成两半。朱瞻基这才手腕一抖;刀面朝下;变砍为拍;拍苍蝇似的;把朱瞻坦重重拍在尘埃里

    朱瞻坦遭此重击;一下就昏了过去。朱瞻基弯腰扣住他的腰带;翻身上马;在手下官兵震天的欢呼声中返回本阵。

    龙骧卫的军官却傻眼了;两位殿下相继成擒;这下可如何是好?都看向那王公公;王太监却避嫌似的把头转向一边。众将一合计;只好一面加紧攻打;一面赶紧向王爷报信……

    几十里外;朱高煦指挥着两万铁骑;在对方大营杀了个五进五出;如入无人之境;意气风发的好像回到了靖难战场上。唯一让他不快的;是他的世子朱瞻壑;在攻打幼军时yin沟翻船;就算全歼对方;也难以掩盖这一污点。

    完成了第五次趟营后;按照计划;大军应该汇合龙骧卫北上;离开战场了。赶往约定的汇合地点的路上;朱高煦面上挂着丝丝冷笑;这次自己用几万骑兵;把老大的几十万军队调动的支离破碎;丑态百出。鼠兄虎弟;父皇那里高下立判;实在让人开怀。

    想到这;他又有些后悔;当初真不该光想着造就亲击败父亲、儿子击败儿子;的盛况;让朱瞻壑兄弟俩带军队去打幼军。现在朱瞻壑被擒;白璧有瑕;实在让人遗憾。

    “不知道殿下那边怎么样了;”龙骧左卫指挥使王斌小声问道。其实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军队;王爷为了锻炼二位殿下;特意把他们这些老家伙留在身边;可千万别处什么岔子才好。“按时间算;应该已经结束战斗了吧。”

    “放心吧;以骑兵打步兵;就算吃不下来;龙骧卫也不会有事的。”另一个将领宽慰他道。

    “那倒是。”王斌点点头。

    朱高煦的脸sè却yin沉起来;看来朱瞻壑被俘;让手下的将领;对他儿子的能力;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但他不yu多言;他要让事实来说话。闷头行军一个时辰;黄昏时分;龙骧卫的信使终于赶来了。

    虽是演习;但那信使脸上却写满恍然;翻身下马;颤声道:“王爷;三殿下也被俘了”

    “什么”朱高煦如遭闷棍;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斌忙问道:“部队损失如何?”

    “部队损失倒不大。”信使小声道。

    “那老三怎么会俘虏呢?”朱高煦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冷的吓人。

    “三殿下要跟太孙单挑;中了人家的拖刀计;被打下马来擒住了……”信使小声道。

    “好;好;好”朱高煦面sè铁青的连哼三声;怒目圆睁道:“传令转向;孤要亲自去会会我的好侄子”

    众将都觉着不妥;但谁敢劝暴怒中的汉王?正在踯躅间;突然一名手持黄旗的锦衣卫疾驰而来;口中高声道:“皇上有令;演习结束;大军就地休整;各将中军升帐”

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二八零章 奖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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