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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大官人-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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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想拖延时间;进了千户所;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许千户冷笑一声道:“你不用装傻;何常就是常在;你肯定知道;而且他也是你杀的”

    “下官确实不认识此人;而且就算何常;也是被解到了按察司大牢;下官根本接触不到”王贤辩解道。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许千户冷冷笑道:“不过不要紧;咱们锦衣卫还没有撬不开的嘴”说着咧嘴一笑道:“正好今ri新添了几道点心;便宜你小子尝尝鲜吧。”

    说完;他便让人打开一扇厢房的门;惨叫声登时大了十倍;还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道点心叫驴打滚;驴打滚吃过么?就是把年糕往黄豆面上一滚;这道点心也是这意思。”许千户让人把王贤带到那间点心房门口;便见里头一口青烟直冒的大缸;缸里头盛满了黄豆大小的石子;每一粒都被烧得乌突突、热气灼人。两个差役用铁锨;将缸里的石子铲出来;洒在地上;一股股灼人的热浪;便顶的人站立不稳。

    石子一落地;那边两个差役;便将个被困住手脚的男子;丢到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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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二一五章 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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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那男子甫一着地;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在地上乱滚一气。殊不知这驴打滚;狠就狠在个‘滚;字上;他这一滚;那无数个被烧透的滚烫石子;便悉数烧进他身上。全身的衣裳;被石子烧出一片小洞;毫不费力的嵌进他的皮肉里——皮烧焦了;肉烤熟了;整个人浑身青烟直冒;这是在十八层地狱里;才能尝到的痛苦啊

    偏生那人被困住脚;起不来身;只能在地上疯狂的打滚;越滚就被烫得越厉害;可不动弹的话;连神魂都会被烧糊了……

    王贤看了;自然面色发白;要是进滚一遭;就算能活着出来;浑身都是烫伤;跟鬼有什么区别?他心里竟涌起个怪异的念头;当初我对郑桧那些人用刑时;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还真是现世报啊

    “怎么样;下一个就是你”许千户咧嘴道:“准备好好享受吧。”

    “我是秀才;提学没解除我功名之前;你不能用刑。”王贤这话自己都不信;锦衣卫要是连个秀才都不敢用刑;那趁早关门得了。

    “知道里头驴打滚的那位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举人”许千户嘲讽笑道:“你大还是人家大?”

    王贤无语了;心里暗骂道;我就;这帮锦衣卫怎么会讲规矩呢?他们这是一上来;就要置我于死地啊冷面寒铁你要是再不来救驾;可把老子彻底坑死了

    “还不想?”许千户见王贤面色阴晴变幻;知道他心防失守。

    王贤叹口气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准备糊弄一下;拖得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算你识相。”许千户挪揄的瞥他一眼;突然咧嘴笑道:“可惜我不想听。”有什么好听的;把这人弄死拉到;一了百了

    “来人呀;把他给我捆起来”

    不容分;王贤便被按倒在地;五花大绑。

    许千户刚要下令丢进;一名总旗飞奔进来;伏在他耳边小声道:“九爷微服来了;还有胡钦差。”

    “于什么?”许千户的脸色一沉。

    “没。”总旗摇头道。

    “这就来”胡潆是可以秘折直奏的钦差;朱九爷是锦衣卫的老前辈;许千户再托大;也丝毫不敢怠慢。完再不看王贤;后头换了身便服;出来与两人相见。

    “九爷;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许千户满脸堆笑的拱道:“钦差大人;下官这厢有礼了。”

    “你也算是钦差;不必客气。”胡潆淡淡一笑;朱九爷只是微微点头。

    叙座之后;军卒端上茶来;许千户笑道:“最新的明前龙井;我是喝不出啥好处;二位尝尝;要是喜欢;就都送你们了。”

    “先不忙喝茶。”胡潆也不跟他废话;单刀直入道:“下官此来;是向千户大人讨个人。”

    “谁?”许千户明知故问道。

    “就是刚进来的那个王贤。”胡潆道:“还请千户大人给我几分薄面;下官感激不尽。”

    许千户想一口回绝;但看看朱九;话到嘴边又改口道:“不知九爷前来?”

    “我是被胡大人拉来的。”朱九沉声道:“当初我和他好的;那常在的案子不再追究。”

    “但九爷可能不知道;此案另有隐情。”许千户道:“其实何常是被人害死的”

    “哦?”朱九神情一动;沉吟片刻方一字一顿道:“我过;此案不再追究”

    “九爷发话;小得当然得听;”许千户苦笑道:“可是这是六爷吩咐的差事;小人也是奉命行事。”顿一下;陪笑道:“要不九爷跟六爷;他老人家只要同意;小得肯定放人”

    朱九听了这话;并不意外;瞥一眼胡潆;意思是;我没错吧;人家根本不买我的帐

    自然更不买胡潆的账;胡钦差请许千户给个面子;许千户却理都不理;只管跟朱九话胡潆身为钦差;走到哪里不是有求必应?至少也得客客气气;现在许应先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竟如此羞辱于他;胡潆心里能不蹿火?

    好在他道行够深;脸上不见怒气;但别想他再开口相求了。

    朱九见胡潆气成这样;心姓许的狂妄自大;不知道姓胡的厉害;这次非得吃个大亏不行。但他得乐见许千户吃亏;也不出言挽回;只是顺着许千户的话道:“既然是六哥的意思;我也不为难你;回头我写封信和他道道;但是……”顿一下;他目光如炬的盯着许千户道:“这段时间内;你不能动那小子”

    对许千户的操行;朱九还是知道的;要是不嘱咐这句;那小子肯定被折磨致死。他这次之所以肯和胡潆前来;一来他有保护钦差的责任;二来也是胡潆拿昔日的协议挤兑他……当时在富阳县;双方约定互不追究对方。但现在;锦衣卫明显违约了;朱九是那种重承诺、轻生死的武夫;脸上自然挂不住;答应和胡潆来一趟杭州。

    不过他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浙江千户所肯定不能松口了;不然朱六爷甚至纪指挥肯定饶不了许千户。所以他只答应;保证王贤这段时间的人身安全;别的一概不管。这本就是胡钦差的提议;胡潆自然没有异议。

    “这种事儿;不需要也请示六爷吧?”见这点要求;许千户都迟迟不肯答应;朱九面上浮现怒气;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么?

    “不需要;不需要;”威压之下;许千户闷声道:“我答应九爷就行。”

    “嗯。”朱九满意的点点头;转而对胡钦差道:“大人还有什么要的?”

    “……”胡潆板着脸;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保证王贤的安全;他有功于朝廷;不得对他用刑。”

    “没问题;”许千户心;这不一样么?

    完这一句;胡潆便起身离;将他送到门口;朱九却转身回来;看着他阴沉的面孔;许千户心扑通扑通直跳。

    “你做的好事。”朱九冷哼一声。

    “九爷息怒;小得只能遵命而行。”许千户陪着笑;心里不甚怕他;这千户所可是自己的地盘;大家又是平级;有什么好怕的?

    “不这破事儿了。”朱九却转了话头;低声道:“我这次来;还有件正事儿。”

    “九爷屋里请。”许千户神情一肃;请朱九进了设在正屋的签押房。

    “你这边有进展了么?”进后;朱九低声问道。

    许千户知道他的什么是;摇摇头道:“大海捞针似的;哪有那么容易。”

    “哼……”朱九忍不住哼一声;心;你光敲诈勒索了;何曾放一分心思在正事上;但还需仰仗对方;他没有废话;只是淡淡道:“我这边却有些进展。”

    “九爷请讲”许千户吃惊不小。

    “现在有证据表明;建文已经逃脱……”朱九缓缓道。

    许千户心这不废话么?

    “而协助建文逃脱的;应该是一名浙省高官。”朱九沉声道:“我细细排查了前后经过;发现有且只有浙省三大宪;能做到这一点”

    “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

    “不错。”朱九重重点头道:“郑藩台、周臬台和唐伯爷;这三人里;必有个建文余孽”

    这话真是石破天惊了;许千户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小声道:“然……然后呢?”

    “一个一个的排查。”朱九沉声道:“范围已经缩小到三人;还有什么好的?从他们的过往;到他们身边的人;尤其是年冬天;他们接触过的;要细细排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错过”顿一下;断然道:“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把痕迹找出来;抓到他;就是天大的功劳这节骨眼上;不要节外生枝”

    “九爷英名”许千户一记马屁;然后拍胸脯保证道:“小的唯您的马首是瞻”

    “杭州是你的地盘;还是以你为主;”朱九淡淡道:“我听你的。”

    “不敢不敢。”许千户满口谦辞;见天色已晚;便让人安排朱九更衣;待会儿设宴为他接风。

    待朱九下;杜百户小声问道:“大人;真要听九爷的?”

    “听个屁。”许千户却变了脸色;啐道:“你傻呀;插这破案子对我们有啥好处?”

    杜百户想想;点头道:“大人英明。”这天大的案子;一直是朱九爷在办;现在自家出人出力;也不过是为他添砖加瓦。而且这破案子没头没尾;别人避之尚且不及;哪有主动往上凑的道理?

    “那么;那个王贤呢;还驴打滚么?”杜百户又问道。

    “打个屁”许千户黑着脸骂道:“这么多神仙护着他;我犯得着为了出一口气;把那些人都得罪了么”着烦躁的挥挥道:“把他关起来先;静观其变吧。”

    “是。”杜百户应一声下;让人解开王贤;然后找了个单间关起来;命人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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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二一六章 救兵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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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冲冲的离开千户所;胡潆掀开轿帘;对外头吩咐道:“去按察司衙门”

    轿子在杭州城的大街上穿行;胡潆脸上的怒气烟消云散;只剩下冷冷的笑;他心机深沉、超乎想象;怒气是做给别人看的;心里却早将利害算得清清楚楚;待轿子在按察司后衙落下;轿夫掀开轿帘;便看见一身便服的周新站在院中;还是不苟言笑。

    但能出来迎接他;已经说明了他在周臬台心中的地位。

    “惭愧;有辱使命。”下来轿子;胡潆苦笑道:“我只能保那小子平安。”

    “已经很好了;”周新伸手相请道:“拙荆下厨备了几样小菜;我们边吃边谈。”

    “哈哈;嫂夫人的手艺;那可是一绝”胡潆大喜笑道。

    周新是广州人;夫人烧得一手绝佳的广府菜;广府菜注重质和味;口味清淡;清中求鲜、淡中求美;正合读书人的口味;向来与淮扬菜并称。一道白切鸡、一盘香芋扣肉、一碗冬虫草竹丝鸡汤;就把胡潆的胃彻底收买;让他心中那因为被算计;而产生的丝丝不快;烟消云散了。

    读书人讲得是食不言、寝不语、两人用过晚饭;转到周新的书房;又泡上明前;才转到谈话的气氛。

    “老兄如此盛情款待;”胡潆坐在周新的书房里;感觉比坐在千户所里舒服一千倍;笑道:“莫非是因为良心不安?”

    “有何不安?”周新淡淡道。

    “若不是你拿王贤作饵;我此刻会在杭州?”胡潆似笑非笑道:“听说他被锦衣卫抓去;我软硬兼施拉上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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