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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再造辉煌-第298章

小说: 再造辉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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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名脚上蹬着黑色布质长筒靴,身上穿着白色超短裙,带着蓝色假发打扮不太妖艳的少女跑了过来。

    从她嘴里说出的话让我从心往外难受,她竟然问我們是否需要服务,声称自己不但干净便宜,而且还是中国人。还没等我們说话,充当我們向导的日本人呵斥道:“滚开,不要打扰客人的兴致!”

    他举起右手就想狠抽这个女孩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并没有落下去,他语气竟然稍稍缓和了一下,带着无奈说道:“还不快走,这笔生意不是妳能做的。”

    女孩一躬:“啊伊,谢谢!”她转过身就要离开,我突然把她叫住:“过来!”她转过身看着我,很顺从的走到面前,她的头紧低着一副胆怯的样子,日本黑帮绝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往往被黑道人物看中,对她这样的女孩来说其实是一种幸福。我搓着下巴端详着她:“妳真是中国女孩?”她轻轻的点着头。

    我顺手掏出200美金放在她的手里:“今天妳可以收工了。”说完我带着松涛就往维纳斯夜总会里走,看门的四个大汉打量了一下我們,又看看我身后的20多名突击队员,他們一躬身:“欢迎光临!”在新宿歌舞伎町每一家店铺都会雇佣黑道人物看场,没有他們的坐镇经营是没有保障的。

    维纳斯夜总会一二楼是酒吧和舞厅,三四楼是用餐的地方,至于再往上应该就是包房之类的。在歌舞伎町不管是酒吧还是餐馆,为客人准备房间是必须的,因为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客人来这里绝对不会是为了吃饭,大部分都是发泄生理上的需要。

    在我們登上楼梯准备去三楼的餐厅时,就听上面一阵盘碗的摔碎声,有人骂道:“没用的东西,快捡起来!手都抬不起来妳还能干什么,立刻给我滚,这里不用妳啦!”就听一个女人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辞退我,这份工作对我太重要啦。”她好像就会说这几句日语,在她嘴里不停的重复着。

    说话的日本男人骂道:“支那贱种,妳就只会说这几句,妳不要在前台工作,滚到后面洗碗!”女人高兴的一个劲的说谢谢。我紧走几步来到三楼,一个穿着粉色套装的四旬妇女正跪在地上捡着打碎的盘子,一个标准的日本鬼子相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辱骂,看来他应该是三楼大厅的经理。

    这名经理一见我們上来,立刻换上一副媚笑,鞠躬道:“欢迎光临!里面请!”他踹了这个女人一脚:“还不快收拾。”我在女人面前停了下来,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中国母亲的慈爱,她的头发里已经满是银丝,虽然染黑了多次,但发根还是那么苍白。

    我蹲下来帮她收拾盘子,松涛和几名突击队员也赶过来帮忙,那名日本向导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当松涛弯腰的时候,他后屁股上捌着的勃朗宁手枪露了出来,经理和两名服务生一缩脖子,他悄悄作了一个小心服侍的手式,他认为我們是绝对可怕的黑道势力。

    妇女看着我,她不停的说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对松涛说道:“妳带人先进去。”松涛点点头,他站起身子对经理说道:“看什么,还不带路!”经理立刻领着突击队员进到里面,我这时才悄悄用汉语问道:“这位大嫂妳这么大年纪怎么还在打工,这里不属于妳。”

    妇女舌头开始打卷,她的眼睛突然呈现泪光,可能在异国他乡突然遇到一个同胞,她压抑在心头的酸处一下涌上心头:“没办法,我儿子在美国读书,为了让他完成学业,我只能来日本打工。”

    当她说起自己儿子时,她的脸上带着母亲般的微笑,我问道:“妳儿子知道妳做这样的工作吗?”她摇摇头:“我怎么能让他担心呢。”我站起身行:“大嫂,妳真伟大,妳儿子也真幸福。”她收拾完盘子站了起来:“我要下去干活,一会我还要到另一个店里去工作。”这个中国妈妈,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我转身刚要进入餐厅,我猛的一转身,我愣了一下:“妳怎么还不走?”原来刚才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女孩子竟然跟在我的身后,她现在就站在楼梯口。她一躬身:“您付了钱,200美金足够包下我,今晚我是您的人,您到那里我就会跟到那里。”

    我心里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无奈,如果像她所说她真是中国人,那她的敬业精神值得表扬,可她这种以出卖**为生的职业真的需要这么做吗?我将她戴在头上的蓝色假发拿掉,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我对她说道:“我不需要服务,我让妳回家,就是让妳回去休息。”

    她摇着头:“不到黎明我是不能回去的,不然我会被打死,就算您给我钱不需要我的服务,我还是要继续找生意。您,您能不能让我陪在您身边一会?”我叹着气问道:“陪在我身边?这和妳做不做生意有关系吗?”

    她带着苦涩回答:“坐在妳身边,我就不用去拉客,今晚我就不用服侍别人。”我点点头,妓女也有无奈,我说道:“那好吧,今晚我到那,妳就跟到那,直到妳想离开为止。”她露出迷人的微笑不停的点头。

    我們来到餐厅的包房,里面只有我、松涛和这名少女,突击队员都围坐在外面。松涛点了一盘日本寿司,这是他一直嚷嚷要吃的东西,我只要了一瓶清酒,其它的菜就让那个狗屁经理去安排。

    我给这个女孩子倒了一杯饮料:“妳真是中国人吗?多大?”她双手握着玻璃杯轻轻的点点头:“我来日本一年半,我19岁。”我右手的血脉突然膨胀起来,很想去砸碎点东西:“妳来日本不是为了赚钱吧?妳这么小怎么就干这行!”

    她害怕的缩缩身子:“在日本留学消费太大,家里寄的钱根本不够,我也不想来,可是来日本的姐妹們,又有几个不干这行的!”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那名日本向导走了进来,他一躬身:“还需要其它服务吗?”

    他看到这个女孩子坐在我身边,好像有一个悲伤的心灵从他的身体蒸发出来,虽然的身体根本没有一点动作。松涛摆摆手:“没有没有,妳可以走了。”他一躬身就要退出去,这时这名女孩子走到他面前,一边给他开门一边小声说道:“对不起胡哥,我没办法。”

    我立刻呵道:“妳给我回来!”松涛和外面的突击队员立刻将这名日本向导围住,面对顶在后腰上的手枪,这名向导双手从容的举起退回到包房,看得出他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这样的场面没少经历,他竟然没有一点害怕:“我什么地方服务不周吗,请指教!”

    这名女孩子跑回我身边摇着我的手臂:“我会好好服侍您,请放过他,求您!”我看看这名日本向导,又看看这个来自中国的留学生,我叫住他的原因是刚才这个女孩子竟然用汉语对这名向导说话。

    我一摆手,松涛将手枪收起,我问道:“妳也是中国人吗?”这名向导看看这个女孩,他知道自己的麻烦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引来的。他挺了挺身子:“不错,我是中国人,在东京作内案人十五年了。”

    他这样说一方面在提醒我們他是有社会背景的,同时又在告诉我們他虽然是中国人,但在这里同样的不好惹。松涛问道:“什么是内案人,我还真没听过。”这名向导说道:“我知道妳們也是中国人,不过像妳們这样什么都不懂的黑帮,在新宿歌舞伎町是站不住脚的,内案人就是拉皮条的,是高级龟公!”

    我指了指他:“原来都是中国人,今天陪我們喝几杯,算是交个朋友。”这名向导立刻换了一副面容:“求之不得,干我們这行的有三样东西不能少,美酒、女人和朋友。胡小青,中国长沙人。”我指了指我身边这个女孩:“妳們是什么关系?”

    胡小青说道:“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同胞给日本人出卖**,我能帮的就帮,就算帮不了的我也给她們介绍正常的客人。”我了然于胸,日本男人都爱变态**,遇到不好的客人可够她們受的,不弄个半死才怪。我喝了一杯清酒:“真没劲,这酒跟水似的。”

    胡小青笑道:“清酒还是不错的,这十五年没有它,我就挺不过来。”我把手放在这个中国女孩子的腿上,她的皮肤很好,腿上没有穿丝袜摸起来很光滑,她虽然是干这行的但看来出道不久,不然就不会把大腿缩回去,又把这么短的小裙子往下猛拉。我对她问道:“妳为什么要拉客的时候说自己是中国人?”

    她眼泪流了出来:“作这行的也有竞争,实在找不到客人就说自己是中国人,有很多日本男人愿意找中国留学生,不过他們大部分都进行虐待。”松涛生气的骂道:“这帮***都该死!”胡小青立刻阻止:“嘘!小声点,这里龙蛇混杂,几个日本激近的黑帮总部都设在这里,让他們听到少不了血雨腥风。”

    我又点起一支中华烟,对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的状况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些干愿让日本男人蹂躏的中国女孩,也并不是全都都放弃尊严,有很多也是为生活所迫。胡小青说道:“我刚来日本的时候,对这样的事也愤愤不平,每天晚上在新宿歌舞伎町的女妓当中,至少有5000人是来自中国。

    这些从中国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們很受日本男人的欢迎,在这5000人当中有一半以上都是高学历的留学生,日本男人觉得很有征服感,就像已经征服整个中国一样。”我吐了一个烟圈对胡小青说道:“看不出妳还是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

    胡小青一笑:“我还有什么血性,不要把我抬得太高,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拉皮条的!”松涛拍着胡小青说道:“妳是一个有血性的皮条客!”胡小青举起酒杯和松涛碰了一下:“这句话我爱听!”我沉沉的说道:“有没有兴趣跟我走?”胡小青一愣:“跟妳走?妳們是干什么的?”

    松涛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八”字,胡小青叫道:“妳們是**?”我摇头:“**的精神太高尚,妳可以把我們看成是为民族而战的黑帮。”松涛好像很欣赏胡小青:“跟我們一起干吧,我喜欢有血性的汉子!”

    胡小青又喝了一杯清酒,他看了看搂着我手臂的女孩,他叹着气说道:“恐怕不行,在这里我至少还能帮住自己的同胞减少痛苦,我这样的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没有一点特长。”

    我从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酒壶,我把它扔给胡小青:“尝尝这个酒。”胡小青喝了一口,他咳嗽几声:“好家伙,正宗的茅台,有种回家的感觉,不过我还是愿意喝日本的清酒。”

    我说道:“妳这里一天只能帮助几个中国女孩,可仍然有上千个中国女孩在受苦,妳应该和我們一起走,我們干的是可以救千万同胞的大事,妳可以考虑一下,有妳这样一双手的人不应该埋没在红灯区。”

    胡小青看看自己修长的双手,又看看我,他奇怪的问道:“妳是怎么知道的?”我一笑:“妳这双手就注定了妳的职业,妳绝对不应该是一个皮条客。”胡小青点点头:“我来日本之前是学医的,哈哈……妳知道吗,我亲手解剖过四个日本女人。”松涛竖起大姆指:“佩服,妳真厉害!”

    这时我們点的菜端了上来,松涛摸过寿司狠吞两口,很快又吐了出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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