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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东莱太史慈-第86章

小说: 东莱太史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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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呢喃道:“可是人家管幼安都说是你的成就呢!新五德终始呢!唔——”
  太史慈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刘璇的长腿就在这刺激中攀上了太史慈腰间。
  太史慈脸上露出一丝轻笑,强迫着刘璇睁开美目,看着自己,然后故作邪笑道:“何止是五德生生不息呢!我们还要阴阳调和呢!”
  刘璇听了这羞人的话,妩媚的娇吟了一声,情不自禁的连连吻着太史慈强健的胸膛,面红耳赤的痴迷道:“夫君定要爱惜自己啊,今天我一听说皇上生病,就担心有人会把责任推到夫君身上,毕竟那济南的神女是夫君带到洛阳来的。”
  太史慈一愕,欲火稍退,但爱怜之意却涌上了心头,用牙齿轻咬刘璇那圆润的小耳,弄得刘璇娇躯发出了一阵阵的颤抖后,太史慈安慰道:“璇儿放心,这事情与为夫何干?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又不是进美祸主,哈,璇儿,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可别只顾吓人,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
  刘璇见太史慈语气轻松,放下心事,身体上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可恨太史慈此刻却全无下一步的动作,弄得刘璇难受不已,偏又无法开口,唯有低首开口道:“夫君,你不想在璇儿的身上弄‘出’人‘命’来吗?”
  言罢,脸上娇羞无限。
  太史慈一愕,心道刘璇就是刘璇,到了此刻还在玩笑,看着此刻一双美目中似可滴出蜜汁来的刘璇,脸上的邪气更重道:“娘子有命,夫君岂敢不从?我这便在娘子的身上弄‘出’他个七八条人命来,如何?”
  刘璇轻啐了太史慈一口,低声道:“净胡说,我又不是那……”还未说完,下体便已太史慈破入。哪还说得出话来?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了男女交合的美妙声音。
  一切都浪漫得不真实起来。
  分隔线=
  第二日,午后。
  太史慈和管宁此刻正坐在蔡邕家中的席上,和蔡邕请来的众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才只一个晚上,太史慈的新五德终始说便在洛阳城不胫而走,此刻人人皆知这位青州战神的大名,最主要的是太史慈的新五德终始说找到了王公大臣们要剿灭十常侍的理论根据,即所谓的天地间阴阳二气不在其位。
  故此,今天的宴会就没有了昨天考教太史慈那种剑拔弩张的意味,完全地变成了一种切磋。
  坦白而论,太史慈在这些大儒面前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有”术之徒。要是谈论经学,连人家的一个指甲都比不上,不过有管宁在旁边照拂,那就不一样了。
  这管宁也真是厉害,竟然可把太史慈在西北六县的一些做法无不纳入到这新的五德终始说中去解释,这份本领太史慈是心服口服了。
  故此,宴会进行到这里,已近尾声,但卢植、王允等人均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均视太史慈为忘年交。
  至于袁绍、袁术、曹操、孔融、刘岱等人,那就不用说了,无论内心中怎么看待太史慈的真实的想法不得而知,但表面上自是对太史慈亲热无比。
  宴会进行到酒酣耳热处,在众人的撺掇下,蔡邕便命自己的得意弟子、日后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弹筝。
  一时间,古筝声传遍了宴会的席间,令人陶醉。
  太史慈对这东西根本一窍不通,不过在家中时倒是听孔悦常常弹奏,此刻一听,便觉得王粲的古筝与孔悦的风格截然不同,虽然少了纯朴古雅的味道,但其中味道浑厚淳朴,以深沉内在慷慨激昂为其特色,大大出乎太史慈以为凡古筝的演奏必然中正平和的惯性思维。
  不过有一点倒是相同的,这时代似乎还没有发明假指甲,所以太史慈看到王粲是在用肉甲拨弦,和孔悦别无二致。
  自己倒是曾经给孔悦用穿山甲的骨头做过一付甲指甲,不过孔悦却不喜欢带,说是手指转动不灵活。
  这思索间,蓦地从厅外也想起了一阵古筝声,竟然和王粲此曲高低相合起来。而且其中竟然于沉雄顿挫中有飘渺之气,令人闻之不知身在何方。
  厅中的众人闻听此音纷纷放下了酒杯,愕然望向蔡邕,蔡邕含笑点头,意思是和王粲曲音相合的正是他的女儿蔡文姬。
  太史慈早就听说过蔡文姬在音乐方面的造就非比寻常,那句“乱弹琴”就是蔡文姬留下的句子。和所谓的“曲有误,周郎顾”有异曲同工之意。
  就在这时,那厅外蔡文姬的古筝声越扬越高,众人的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太史慈不明所以,只是看到正在演奏的王粲脸上出现了细汗,显然是跟不上蔡文姬的古筝声。
  蓦地,王粲手中的琴弦崩断,音乐戛然而止。
  可是厅外的音乐却仍然上扬,而且并没有因为王粲断弦无法相合而显得曲音中有一丝一毫的单薄,反而更加沁人心脾。
  那琴声好似天风,抚过了仁者心中的高山、智者心中的流水、贤者心中的丘壑、愚者心中的沟渠,令喜者心平,令怨者气和,令伤者神安,令悲者思定。
  若有若无间,那琴声有若实质,化成了千丝万缕牵动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在每个争名夺利的人的心中投下了一个个美丽完满的涟漪。
  那不是令人出世的暮鼓晨钟,但却给人顿悟;那不是长烟落日的大漠黄沙,但却给人辽远;那不是雨疏风斜的碧玉江南,但却给人柔媚;那更不是霜雪满天地玄冰塞北,但却给人纯粹。
  蔡文姬的琴声已经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仿佛就是把整个天地如过耳春风般缭绕于人们的脑际心间,但那曲调到底如何早已经无人可以听得清楚了。
  就像是昨晚太史慈初见蔡文姬时惊艳的感觉。
  人好,琴也好。
  不知何时,琴声逝去。
  可人们的心却在那美妙的世界里久久不能自拔。
  良久,人们爆出了喝彩声。有几人更感动的掉下了眼泪。
  王粲的脸上也面露微笑,丝毫不因为蔡文姬盖过了他的风头而感到不满。高声道:“多谢师妹赐教。”
  蔡邕呵呵笑道:“王粲你不必沮丧,便是老夫,跟到此处也是要断弦的。”
  在座的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太史慈这才明白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厅门被打开,蔡文姬已经抱古筝飘飘而入,来至厅中,盈盈一礼道:“各位师长见笑了,刚才偷听得王粲师兄的雅乐,妙到毫巅,一时技痒,忍不住弹琴相合,不想坏了各位的雅兴,本来未亡人实在不易见客,但岂有过门不入的道理?”
  厅中老少一干男人此时无不颠倒迷醉的看着蔡文姬这气质高雅的绝世美女,又想起了刚才那一段人间仙乐,竟然无一人反应过来去回答蔡文姬的问题。
  还是蔡邕先开的口:“琰儿,还不与你师兄切磋一二?”
  众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
  管宁此刻在太史慈的旁边低声耳语道:“蔡大家非同凡响,刚才那曲,和现在这人简直把幼安引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胜境中,流连忘返,不知身在何方。”
  太史慈的惊讶就更加明显了,那日在宫中听得蔡邕那可是自己心神模糊的一曲后,自以为天下间无人能出其右,岂料今日一听蔡文姬的琴声,登时有了小巫见大巫之感。就连蔡邕的琴声也变得殊不足道起来了。
  心中更生爱慕。
  蔡文姬点头,轻易莲步,坐至自己父亲的身边,悠然道:“王粲师兄的琴音是极好的,不过多指扫摇的部分做得不好,世人皆以为多指扫摇是从扫摇又或悬腕摇发展而来,实则不然,多指扫摇是在快速托劈摇的基础上演奏的,这需要食指和中指有时也包括无名指轮流扫弦来与拇指的摇指相结合方可成功。”
  言罢,蔡文姬便示范起来,只见雪白的皓腕与如葱的十指在那十六弦的古筝上如蝴蝶穿花般轻盈快捷的飞舞,登时,一条泉水从那古筝丝线上叮咚而出,美妙非常,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感。
  王粲眼中闪过骇然之色,明显被蔡文姬的高明手法所震撼。
  众人中也有音律的大行家,当然也知道多指扫摇的原理,但说归说,能不能做到那是另外一回事情。象蔡文姬这样信手拈来有若呼吸般就随意的弹出了多指扫摇那可真是惊世骇俗了。
  待蔡文姬停止后,王粲恭声道:“师妹大才,愚兄受益匪浅,只是刚才最后的一段,师妹的琴声美妙的前所未闻,仿佛古筝双奏,实在令愚兄困惑不解。”
  蔡文姬一笑,又是信手一曲。手法更是繁琐,只见那左手按至音位,弹弦时略退少许,迎音迅速滑上,敏越无迹,颤音细密紧促,边沿边颤。右手与此同时在恰到好处的多指扫摇。
  许多人见状低呼出来,连蔡邕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王粲更是呼吸立时停顿。
  一曲过后,蔡文姬不理中人的惊讶表情道:“我洛阳中州古调的十六弦筝,面板弧度大,筝体长,实在不同于临淄十五弦,也不用那低七老高八少的‘花指’,故我以右手从靠近琴码的地方开始,流动的弹奏到靠近‘岳山’的地方,同时,左手作大幅度的揉颤,则无论是珠圆玉润的长摇、错落有致的剔打,或是凄婉欲绝的走吟,悲壮苍凉的重颤,莫不和曲调曲情浑然一体,则描摹情态,可刻划入微。此之谓‘游摇’。 ”
  顿了一顿道:“不过这样的演奏过于单薄,且低音部分过于苍白,不若以右手做多指扫摇,则尽善尽美矣。”
  太史慈是听不明白这些东西,不过已经有不少人纷纷站起身来,向蔡文姬躬身施礼,纷纷向她道贺。
  太史慈看向管宁,后者也是眼中无比的惊讶,开口道:“自古来,古筝皆是双手一主一副的弹法,哪里见过这般纷繁复杂的双主弹法。”
  太史慈这才恍然大悟。
  这蔡文姬竟然利害至在音乐方面开宗立派的境界。
  奇女文姬,名不虚传!
  第四卷
~第八章酣斗(半章)~
  
  (这两天忙过了头,竟然忘了今天下午单位同事聚会,现在还没有完事,我是偷偷跑回家来,发上午写完的一点儿,下半章只能今晚上赶稿在更新了,应该是在今晚十一点半。)
  待太史慈和管宁匆匆回府时,已是下午。
  与兴高采烈的管宁相比,太史慈心情大坏,这样的蔡文姬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这种老粗追得上的。
  哎,要是这美女对武器比较感兴趣,自己倒是有些希望。
  眼下就别想了,自己所见到的蔡文姬完全生活在自己艺术的小天地中,那片心灵无尘无垢,只怕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
  也好,趁着自己还未泥足深陷,快刀斩乱麻得了,长痛不如短痛嘛!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才回到刘府,却见许褚那家伙没了影子,只有那个郭嘉在自己今早还十分整齐、现在却已经乱的仿佛十年都没有打扫过的卧室里享受。
  太史慈推门进来时,这小子正头不抬眼不睁地捧着本兵书,吃着点心,就着当利美酒,头颅斜靠着墙壁,躺在榻上逍遥快活,那搭在右腿上的左腿的优哉游哉的摇晃着左脚,两个脚趾也不顾羞耻的从破袜子中伸了出来。
  听到开门声,这小子连看都不看,用他那特有的疏懒狂傲的语气说道:“你把那美酒放在我的枕边就可。”
  嘿,这小子竟然把我当成了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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