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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修卦-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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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相关手续没有完成,连办公场地都还没最后落实,周国辉自然没必要急着去,所以就在阮清建议下,先回一趟家了。同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国辉和阮清地私交已经变得相当亲密,俨然成了一对忘年之交。

    听完这一切经由后,姚春芳和林水瑶自然是长吁短叹,感慨世事之奇,又庆幸周国辉际遇不凡,能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得到尼可小姐的赏识,不但加官晋爵,而且终于从那偏远山区抽身而出,虽然工作地点不在东海,但南都市可谓中国南方头号政治中枢,离东海也不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败自然的,周家两个单纯的女人,都在得知前因后果的第一时间,把阮清当成了全家地福星和恩人。林水瑶倒也罢了,毕竟只是周家的儿媳妇,就算心中感动,也不会太夸张,姚春芳就不同了,一屁股坐到阮清身边,扯住她的手就不肯放了,泪眼婆娑地、声音发颤地一个劲念叨,无非就是翻来覆去感恩戴德的话。很自然地。还充分发挥了居委会大妈的优良传统,追根究底地打听人家的生活和婚姻,当得知阮清至今还是单身时,直急得捶胸顿足,恨不得立马就去替她把这事摆平了。

    一直到围坐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姚春芳还在不停地唠叨:“尼可小姐。你倒是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大妈下午就给你张罗去,唉!怕就怕你眼太高啊,模样长得这么俊,又是大财团的那个什么代表…”

    蚌然间,只听啪一声,阮清把筷子搁下了,声音之响,令在场众人全都一愕。都把目光投到她地脸上。只见她紧紧抿着嘴唇,然后,缓缓垂下眼睑,轻轻道:“真好,不怕你们笑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听她幽幽道:“记得我爸妈还在地时候,我家也是象你们家一样,天天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可惜,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以后再也没有了。”

    姚春芳眼圈红了。同时露出恍然之色,长吁短叹道:“我说呢,这么好地姑娘,怎么到现在还没成家,敢情是…命苦啊,唉!我说丫头,你以后就拿这儿当你自己家,啊!想来就来。想吃什么点什么。大妈给你做,千万别把自己当外人。也别去住什么酒店了,就在家里住,咱们家房间有的是。”

    于是,一幕在电影上经常能看到的感人桥段,就此正式拉开帷幕。

    姚春芳话音方落,阮清马上珠泪盈眶,语带哭音:“大妈,您对我真好,我…我感觉就和我妈一样,要是您不嫌弃,我…我就认您做干妈吧?”

    此言一出,旁人倒也罢了,一旁的周天星顿觉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掉到桌子下面去。事实上,从看到阮清地那一刻起,他就从心底里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妙感,直到这时,才真正明白她此前所做的一切,到底居心何在。

    这一刻的他,已经不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走投无路,活生生被这妖精逼到了墙角边。可是,面对此情此景,他还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所以,他只能象当初被拐骗入党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向既定的方向发展,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于是,就在这张饭桌上,阮清摇身一变,成了周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从此直呼周国辉“爸”连“干”字都省掉了,称姚春芳“妈”至于可怜的周天星,则成了她的弟弟,林水瑶自然就成了弟妹。

    这场饭局临近尾声之时,阮清忽道:“爸、妈,我已经很久没来过东海了,想去市里转转,不知道这里打车方便吗?”

    周国辉一听就笑了,晒道:“傻丫头,在自己家里还这么见外,打什么车啊,你以后想去哪儿,就跟天星说一声,让他开车送你。”

    于是,周国辉轻飘飘一句话,周天星就成了阮清的专用司机。

    车中,长久地沉默。

    周天星死死把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他不是不想说话,也不是没话可说,而是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才好。最要命的是,他连把身边这个妖精好好修理一顿的劲头都提不上来。他分明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装出来那样强大,反而是小心翼翼,忐忑不安,甚至象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有那么一个瞬间,周天星无比痛恨自己超越常人的直觉。

    “你生气了?”

    一个色厉内荏地声音从身侧传来:“哼!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焙缓地,周天星松开油门,把车停到路边,然后,他一寸寸转过头,轻轻抬起一只手掌。

    与此同时,一双美眸缓缓合上,她扬着脸,轻轻道:“你打吧,要是你不开心,就打死我好了,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

    下一刻,她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因她的唇已经被堵上了。

    周天星吻得很仔细,很用心。平生第一次。他不带任何企图。没有任何欲念地亲吻一个女人,先吻她的唇,然后是脸庞上吹弹得破的肌肤、眼睑、额头、耳垂,接着缓缓下移,从修长的玉颈一寸寸下移,越过丰隆地丘陵、淌过平坦的原野。一直到那片含着淡淡咸湿味的芳草丛,然后伸入其间,仔仔细细地舔噬、品味其中的百般滋味,正如他现在地心绪,异样难明,却又空空如也。脑海中只剩下唯一地念头,永远不要再让这个女人受到丝毫伤害,永远不要责怪她,就算她忽然用刀扎进自己的心脏,也无怨无悔。

    就是在这样一种游魂状态中。周天星做了一件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仔仔细细地吻遍了这个女人全身每一寸肌肤,包括发丝中地间隙,以及每一个脚指头。

    然后,他感到头上凉丝丝地,同时传来女人的哭喊:“天星。求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周天星缓缓抬起头,无比温柔地一把将她湿津津地头颅整个搂进怀里,梦呓般昵喃道:“傻瓜,就算我死了。也要和你葬在一起。”

    半小时后,一家酒店的浴室中,两个赤身**的人依然在相互亲吻,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周天星一个人主动,而是两人互动。

    弥漫整个视野的水雾中,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种感觉。彼此存在的真实感。那仿佛是一种灵魂融合的滋味。

    大床上,两具**依然紧紧相拥。缠绵厮磨。

    “天星,你真的不怪我?”

    “我当然怪你,所以,我要让你每年生一个孩子,让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下不了床。”

    然后,床板和女人同时发出剧烈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一对衣冠整齐的男女静静对立在床边。

    周天星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你真的打算,今晚就回法国?”

    阮清嫣然一笑,笑得很明媚,轻轻托起他地下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些男人,只是偶尔在外面偷了一次腥,家里就被闹得翻天覆地,而有的男人,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彼此相安无事,你知道这里面的真实原因吗?”

    “愿闻其详。”

    “那我就告诉你,方便你以后再去勾引别的女人,其实这个秘密很简单,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有能力让她们感到,你是真心实意对她们好,她们自然不会让你为难,到了关键时刻更不会拖你的后腿。因为她们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不爱她们,也不是不想为她们付出一切,而是没有能力付出这么多。你只要让她们明白这一点,每一个爱上你的小妖精,都会变成最听你话地乖女孩。”

    望着她如小女孩般的俏皮笑容,周天星不由心头又是一热,揽住她的腰肢,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再来一次,奖励你告诉我这个天大的秘密。”

    阮清马上花容失色,惊呼道:“你还要?不要啦,都已经五次了,人家快被你弄死了。”

    周天星嘿嘿一笑,不由分说,一只贼手已经滑溜无比地探进她裙下,就势把她再次压回床榻上。

    “大色狼,早知道人家就不穿衣服了,唔!惫要再洗一次澡,再弄一次头发。”

    “是这样啊,那就不用脱上衣了,只脱裙子,省得弄乱你的头发。”

    周天星笑嘻嘻地再次提枪上马。这时的他才真切体会到,为什么古代有很多荒婬无道地昏君,天天不理朝政,就知道躲在后宫里鬼混,实在是因为,有些女人,就算为她们舍弃一切,也是理所应当的。

    “嘿,该不会我骨子里就有当昏君的基因吧,那我可千万不能穿越回古代当皇帝,不管去哪个朝代,肯定都会弄得礼崩乐坏,天下大乱。”

    就在进入那具香汗津津的娇躯中时,他忽然冒出一个无比荒诞的念头。

    不管怎样,阮清当晚还是离开了东海,不过临去机场前,还是跟周天星回家绕了一圈,和周家人一起吃了顿告别晚餐,最后,包括大着肚子的林水瑶,一家人全体把她送到机场,就差没有洒泪相送了。

    必家途中,周天星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短短一天的经历,似梦似真,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怀。做男人做到这地步,照理说也该满足了,可是,扪心自问,一个人地感情被切割成了两块,究竟哪一块是真,哪一块是幻,又或全都是真,全都是幻,又有谁能说得清。

    同一时刻,龙城花园中。

    夜幕笼罩下,一场腥风血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烈烈寒风中,附近一座林木绵密地山丘上,一身黑色劲装的川崎明秀面若寒冰,连整个头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双眼部位罩着一副超薄办外镜片,眼神冷漠而锐利,手中还举着一架硕大地军用热成像望远镜。

    她就这样一个人站在山顶,安静得如同一根雕塑,脚下的龙城花园中,影影绰绰地跳跃着不知多少同样黑色的身影,还不时从风中传来零星的枪声。极远处的公路上,一条闪亮的光带正在缓缓向这边推进,那是无数警灯交织出的绚丽场景。只是,这些警察来得似乎太迟了一些,因为她脚下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

    终于,包裹在黑布下的唇角微微上翘,因为她终于看到了此行真正的目标,一个在山坡上疾奔如飞的身影。然后,她扔下那只硕大的望远镜,把这件价值数千美元的高端装备象垃圾一样丢进草丛,几乎在同一时刻,她的身体做了一个极怪异的姿势,上半身朝后一仰,弯折程度马上超出正常人类的生理极限,同时腰腹上顶,双手撑地。紧接着,她的整个身体如同弹簧般拔地而起,一只脚背准确无误地勾住一棵大树的树梢,凌空一个转折,整个人已经四平八稳地坐在了一棵树的枝叉上。整个过程说起来话长,实则只发生在不到半秒钟时间内,仿若白驹过隙,身子一晃就上了树。

    然后,她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杆原先就斜挂在枝头上的巴雷特12。7毫米反器材狙击步枪。

    “轰!”

    枪口中喷射出一道长达米许的桔红色尾焰,在漆黑的山林中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与此同时,千米开外,一个奔跑中的人影突然间上半身炸裂,如同一只突然爆开的气球,整个头部连同胸肩部位一齐被炸得粉碎。可是,他依然还在向前奔跑,直到又向前冲出十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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