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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告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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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捡了一条命,身子一软,才感觉到周身寒气围绕,疲惫不堪。看了看老父的灵牌,白长生颤声道:

“老爹,这事能掺合吗?要了亲命喽!”

刚要把父亲的灵牌取下,想着捧在怀里定定心神。却忽然听到门前一阵窸窣声响,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白长生操起一根木棒,哆哆嗦嗦冲着门外喊了一句壮胆:

“不知道咱家是什么地方吗?来···来我地盘惹我,我可告诉你,你后事儿都不用准备!我这齐活儿!”

门外悄无声息,那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也没有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白长生深呼一口气,壮了壮胆子,又咳嗽了一下,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就猛然把门帘拉起来,向外去看:

“啊!!”

只听一阵惊叫,白长生怎么也想不到,刚刚在自己头顶上的吊死鬼纸札人,现在居然就在棺材铺的门口!一脸邪笑,阴测测望着自己。

这是谁这么缺德,送纸人上门?白长生一阵咒骂,幸好这也算白事寻常物,吓了一次也就不怕了,这就要上前把它取进来,这东西摆在门口可不吉利。

还未近前,却看到那纸人自己着了起来!一时间火光冲天,竟然还是绿色的火光,和父亲的善香自燃时是一个模样!白长生一脸错愕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火灾,手足无措。

好在那绿火虽然诡异,却不算大火,焚烧过后,只留了一堆黑灰在地上。清风拂过,也就飘散殆尽了。

一夜如此多事,白长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着赶紧回屋歇息,把这诡异经历给忘了。可刚刚回身棺材铺,白长生又是一阵呜嗷惨叫:

“老爹你玩我?又来?”

白三石的灵牌下,八宝琉璃盏内,那柱善香,不知何时又烧了起来···1

第6章:打才相识

白长生吓得脸都绿了:出门前老父亲显灵,这才跟了那陈名士去鬼哭坟,眼瞅着两条人命,还是几条?

就那么葬送在自己眼前,而如今老父亲的善香再次自燃,这是逼自己上绝路的节奏啊?怎叫一个慌乱。

平生就没这么害怕过,哆哆嗦嗦上前,白长生心头痛下主意:要把老父亲的善香给吹灭,也不管什么福祸相依了。就这么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壮着胆子小声嘀咕:

“爹啊,别怪儿子不孝,今天这一遭已经够瞧的了,咱吓人也不能接二连三这么来啊。冤有头债有主,您别可着自家人祸害,要不你去北安门那家棺材铺,那孙子总抢我买卖,你晚上去他家聊聊吧,听说他家还有个俏寡妇···”

胡言乱语,也不着个边际。白长生想一句说一句,就来到了那柱善香的前面,松香袅袅,萦绕绿莹。

这善香说不出来的奇特感觉,白长生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其他,一口气吹了过去。

活人气这么一送,那柱善香抖抖闪闪过后就灭了。余香飘荡,在空中凝结成一团弯曲的弧线。

棺材铺内顿时一片漆黑,再无任何光亮。就在这时候,白长生听到身后那正立堂中的半口棺材,动了!

嘎吱嘎吱···

一阵厉鬼挠门般的声音自那半口棺材里面发出,刺耳耍孟裼忻凸沓隽�

。再过了片刻须臾,又听到一阵呼啦的声音,那半口棺材被推开了。棺材盖板劈了啪啦一阵,掉落在了地上。

啪!

就这一声响动,白长生跟着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血都凉了!只觉得全身力气消散,僵硬无比。眼睛死死瞪着面前那半柱善香,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

看来老父亲没哄我,鬼不可欺。如今一口活人气把老父亲的善香给吹灭了,这可是犯了大忌,也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祸端来。

心中绝望的感觉陡然而生,看来今日是撞邪了,诸事不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恶鬼出世找上了自己。

白长生不敢回头,生怕把自己的小心肝给吓破掉,气氛也就这么僵持住了。

突然!

一只爪子搭在了白长生的肩头!

鬼搭肩!

白长生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反抗的意识都没了,眼睛紧闭,心如死灰。而那爪子搭在了肩头后,紧跟着传来阴测测的一句话:

“儿子啊···你为什么要怕我啊···我是你爸爸啊···叫爸爸···”

那声音低沉沙哑,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阴测无比却又显得十分怪异。白长生一软,就要跌坐在地:

看来是老父亲化鬼显灵,爬出来问责自己了。虽然是父亲,但这人鬼殊途白长生可是提不起半点叙旧唠嗑的兴致来。

不料还未倒地却被那爪子提了起来。这时候也分辨不出来什么,听到背后有鬼搭茬,白长生这就颤抖着想该怎么回话。

刚要张口回答,白长生忽然觉察到了不对劲:这爪子温软热度!难道说老父亲重返阳间,二世为人?

也不该啊,真有这么神当初怎么说死就死了?白长生胡思乱想,忽然那背后“恶鬼”又开口了,还有些急切,掺杂着一丝嘲弄:

“儿子,快叫爸爸。”

这声音也不对劲,白长生猛然察觉到了蹊跷:定是有人作怪,要么就是邪魅作祟。

还是不敢妄动,但是确定了这声音和这爪子肯定不是自己父亲。白长生有了计较:趁着棺材铺内没有光亮,悄悄操起了散落在一旁的木棍。

猛然抖了一下肩膀,将那爪子震开,危急时刻时不待我,白长生一个鲤鱼打挺,自地上跳了起来。回头就是一棍子!

直取身后那人!

只听得啪地一声,紧接着传来一阵哀嚎惨叫:

“哎哟我去,当爹不成蚀把米哟!”

噗通倒地,知道疼,看来是个人,并非邪魅作祟。白长生稍作心安,这才放下心来,但也不敢怠慢,赶紧摸起了灵牌下的冷火石,咔嚓咔嚓一阵,白光骤现,刺亮人眼也照亮了屋内的情景:

只看到一个白衣书生,长衫袭身,褐布束发,看着倒是眉清目秀,二十来岁,眼下正倒在地上,一脸憋屈揉捏着额头上的大包。

“你是谁?”

白长生看此人面相虽然有些浪荡不羁,倒也不像是个坏人,但这么作弄自己断不能轻饶他。

“我是你爸爸!”

那人看来被一闷棍打得不轻,咬牙切齿冲着白长生顶嘴。

白长生一听,错愕一阵,这小子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胆子太大?敢这么调戏自己?跟着就是一阵嘿嘿冷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就你这腿脚想当我爹?今天小爷就教你做人!”

说着,操起那木棍冲过来···一夜多事,白长生本来就吓得不轻。眼下被这人一刺激,心说可算找到了撒气的沙包,绝对不能轻饶,先打一顿再说。

啪啪啪,伴随着一阵哀嚎惨叫,拐子胡同这份静谧被彻底打破。那白衣书生被白长生一通好打,鼻青脸肿,嘴角渗血。

心中无比畏惧:不就开个玩笑么,一棍子还不够,难不成今天要自己彻底交代在这?

他哪里知道白长生这一晚上经历了何等恐怖的事情。

“好汉留命!好汉留命!你是我爸爸哟!哎哟!”

那书生惨叫着,躲闪不及,被白长生围着那半口棺材追打,棍棍入肉,摧枯拉朽。

白长生也是打累了,呼哧带喘,咬着牙看着那书生,被自己打得也算鼻青脸肿,再打下去就要小命不保了。

这才深呼一口气,没再动手,不过倒是开口了,只听白长生问道:

“现在知道谁是爸爸了?”

那人一听,心说这绝对不是个善茬。连连点头,不敢有一丝忤逆,紧接着白长生又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季礼。”说完这人好像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又好像有了一点底气,虽然脸肿的像个猪头,还是昂首挺胸道:

“我乃当今书画大家季一水的公子,季礼!警告你啊,可别有眼不识金镶玉!”

原来是名门之后,怪不得如此乖戾,嚣张跋扈,到了这要紧关头还敢强撑门面。不过季礼今天失算了,他可不知道白长生经历了什么,正是惊怒交加之际,眼下这么一听,尤为刺耳,这是不服啊?!

一言不合,再次操棍。白长生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神魔不挡,眼下县太爷来了估计都不正眼瞧。

季礼傻眼了,本来想用自己的来历震慑一下这小子想是吓唬吓唬他,不成想摸了老虎屁股,又被一阵好打,胳膊腿都要散架了。

痛殴过后,季礼气若游丝,扭头看着骑在自己背上的白长生,心说我的天爷,这难道是张飞下山开的棺材铺?

“爹,我就是个无名小子,别打了,给我留口气吧。”

白长生呼呼喘气,撸起袖子再问:

“说,来我这干什么?”

“我就是来串个门啊,拜见一下英雄好汉。”

季礼慌张,本来想着讨好几句,但是这话在白长生听来,又是怒从心起:谁家串门从棺材里爬出来?接着又是几棍子下去,怒道:

“说人话!你家串门从棺材里爬出来啊?合着你们一家子都是土里刨出来的?属蛆的?”

“哎哟哎哟,我说我说,大爷我说啊,别打了。”

季礼彻底蔫了,这也才娓娓道来···

原来一切源自于一场赌局···1

第7章:季礼趣闻

乾隆年间,北京城内,正值是车水马龙,繁华市井的年月。朝廷治下不乱,人业百兴。

东直门外,荒草横生,时年以东直门为界,门内为城,门外荒地。自东直门内疾步而行数百丈,也就到了季家府上。

季大才子,名叫季一水,人称一笔先生。祖上就是学究来的,山西人士,后随其父经商旅居到了北京落户安家。自幼才思敏捷,后来高中榜眼,但不从科举正课,当了个教书先生,朝廷拨银,开塾授课。

而季一水自幼习得孔孟之道,书香门第,家境殷实,沉浸书海数十载,也算是冠绝一方的才子了。

文人立命安天下,季一水自然也是如此,自幼家教严苛,为人正直善良。虽为教书先生,倒也不忘贫苦学子,闲来无事开个粥厂周济百姓,免学杂传道解惑。时间久了也算声名远播的大善人,百姓交口称赞。

娶妻一名,妾六人。要说这季一水肯定是福禄寿禧都沾边的主儿了,但却有一事令人唏嘘:季家生孩子,是生一个夭折一个。眼瞅着到了四十岁,还是膝下无子。也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断娶妻纳妾,却依旧无儿无女。季家急得团团转,什么偏方都试过了,还是没用。

后来在正月节去了趟关帝庙,拜了拜关二爷,季一水对关二爷痛哭流涕哭诉自己无子嗣的遭遇。这一哭不要紧,倒是找到了一个倾诉的对象和爱好:季一水每每哭完都觉得心虚安宁不少,也就时常来此和二爷聊天。有时还带点贡头酒肉,坐着和二爷喝上几口。

接连这么串门一样过了百天,一日酒足饭饱后,季一水打个几个饱嗝儿,脸色微醺,拍了拍关二爷的肩膀说了句回见,也就回府了。

不料刚一回府,却听府内家丁报喜说大夫人有喜了!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般的大喜事,一时间梁府张灯结彩,庆贺连天。更是令季一水死心塌地认为是关二爷显圣,自此以后日日拜颂关二爷,好不虔诚感恩。

季家生子可是大喜事,多方好友来贺。不过这孩子出生的时辰不太好,乃是子时相交,出生时面黄肌瘦。季一水请了几位算命先生,都说孩子可能夭折。这可把季一水愁坏了,又开始终日以泪洗面。

孩子三岁时,得了场重病,几乎就要病死了,季家所有人垂泪无奈。后来季一水带着孩子去新修的关帝庙祈祷,诚心实意。也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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