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 by 狂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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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佩筝。
“你的侍卫,难道就恭敬的站在旁边看着?”
钟子炎的脸一下子涨得绯红。他虽没有龙御冥那么强的本事,但属于他的工作,他从来都敢说他完成得很好。但这一次,却被他最尊敬和在意的人质疑了……
钟子炎甚至不敢再看佩筝微笑的脸来安慰自己,没有做好保卫两个主子的工作,他绝对是失职。
虽然这一次真的与他无关。
“将他们全送到羽林军衙门,索赔十倍的修缮金。你的侍卫,全去守外围。”
“是,少爷。”钟子炎知道,这就是对他的惩罚了。
要知道,能在两位少爷身边保护他们的安全,是金钱庄人最大的荣耀。
“哥哥,你不用出去处理商号的生意了么?”被这么多人堵在庄上。
御冥宠溺的摸摸他的小脸,坏笑:“若他们冲进来将我的宝贝抢走了怎么办?”
……
半个月后——
两兄弟似乎终于发现一个情况,他们的管家、护卫、丫鬟都同时苗条了许多?这又不是皇宫来人到庄上选秀女,用得着这样吗?
在所有人的语言暗示,眼神提示下,两人终于认识到,是他们的原因。
为应付赶了走,走了又回来继续纠缠的“访客”,甚至是那些根本就是赖着不走的“赖皮”,这些人几乎是吃不好睡不着的过了这将近一个月。能不瘦下去么?
任凭两人脸皮再厚,也有了一丝愧疚,特别是佩筝。
于是,两人在一天夜里留了封什么也没说清楚的书信,跑了。
第二天,朱漆大门终于在痴守了近一个月的众人前打开。
尹管家一脸寒霜的出现,倒是非常客气的道:“各位大人,还请回吧。我家主子近日出门远游了,各位若想拜见我家大人,还得等到他回来才行了。”
一个书生模样的俊俏小生站出来,直冲冲的道:“尹管家,昨日也不曾听你说你家主子出门了,怎么今日就换了个说法?”
“董少爷,这确实有些难说,但主子做什么事情,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干涉的,还请您谅解。”
“我们大家昨夜也都在这儿,谁见到府上有人出来了?”一个锦衣汉子大声道。
尹管家扯扯嘴角:“可能是我家主子不愿打扰到各位大人休息,所以选择了一种,恩、更安静小心的方法离开。这就对不住了,没让各位大人跟我家大人道声再见。”语气里的讽刺,谁都听出了。
钟子炎和两个双胞胎就在他身旁,看到外面窃窃私语,逐渐流露出不满的人群,心中的气不是一两个字就能形容的。
“那尹管家是否能告之王爷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没个确切的时间,我们也不知道何时该再来拜访啊。”一个一脸猪哥像的男人。
“这个,恕在下无法奉告。那么,麻烦各位大人白跑这一趟了。”客客气气的作揖,退进门内,重重的关上大门。
“怎么着吧,谁去?”墨雨道。
门一关上,几个男人板着的脸就松开了。
墨云痞痞的靠在大门上,看样子是打算完全跟弟弟一起了。
“难道你们还要打一架来决定吗?”尤语声冷冷的讽刺。
自她十五年前跟着两个主子起,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落下。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三个男人闻言,耸耸肩。他们原本确实准备打一架。谁都想去找两位庄主,谁都不想留下来看家。
尹管家不客气的一人给一脚,果断的道:“墨云墨雨出去,子炎留下。你一个人怎么跟得上他们两人?语声也去。”
他眉头皱得紧紧的,担心的神情意于言表:“少爷们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怎么知道跟那些下层平名百姓如何打交道啊?”
这倒是个严重的问题,众人毫不怀疑尹管家的担忧。
“若少爷们遇到那些江湖赖痞,或者被扯进什么江湖恩怨中,那可怎么办啊?”
墨云墨雨重重的点头,然后抱着尤语声旋风般的冲上山去了——马上就收拾行装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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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尹管家所担忧的,两兄弟确实没有多少行走江湖所需要的常识。幸好的是,他们带够了银票。
御冥原本坚持要给佩筝戴上一张软皮面具,可在佩筝的泪眼攻势下没多时便放弃了。最后,佩筝戴上了一层暗色面纱,堵住了御冥不死不修的嘴。
哥哥怎么就不考虑考虑他的视线问题呢?佩筝非常恼火的想。还有啊,哪有人像他这样把整个脸都遮住的?
“哥哥,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戴?”
“因为我要给你带路,遮住了眼还看什么?……面纱不要取下来,不然我们这就回家,不去玩了。”
因为只有自己和佩筝两人,御冥的心情一直不错,难得这么长时间没有恢复本性——冷面阎罗。
由于绝对的待遇差异,佩筝争不过哥哥,却也没打算让他如此轻松好过,一路上念念叨叨的就是不肯罢口。
最后御冥发现一个百试不爽的有效妙招儿——只要佩筝开始念,他就立马用嘴封住他的话,不管是在哪儿。
这样一来,旁人还真以为他们俩是一对感情甚笃的小夫妻呢。
“离家出走”第三天后,两人开始遇到麻烦了。
被人服侍惯了的两人根本没意识到,原来下马之后是需要将马栓在某个地方以防止它乱跑。结果两人在某个树林的小湖中洗漱过后,代步的白马不见了。
“哥哥,这下怎么办?难道我们要走着逛去北方么?”
幸好两人将换洗衣物都拿了下来,否则就难看了。
“不用,乖乖。恩,真香~。”佩筝有天生的自然体香,御冥特别喜欢在沐浴之后抱他,光是闻闻就让他心情舒畅了。
所以丢了白马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足以在这个时刻坏了他的情绪。
“那要怎么办,哥哥倒是说啊!”小家伙跺跺脚,拧起了哥哥的耳朵。“再走不到城里,我的肚子就要饿扁了!”
御冥立即心疼的揉揉佩筝扁平的小肚子,抱着他边往车道那边走边道:“我们拦辆车,跟他们买马,这不就行了?”
可以这样吗?佩筝怀疑的仰头开他。
御冥咧嘴笑笑,没说话了。
可惜御冥平日出门走的都是官道,那沿途经过的车辆自是不少,而这一回,明显的只是一条小道!
两人坐在路边等了半天,终于来了一辆车——装草的牛车。
赶车的老头不明白这两个一看就是官富家庭的大老爷拦他的牛车做什么,恭恭敬敬的停车下来。
佩筝没见过这种比马还要庞大的生物,见它温顺,便好奇的围着它打转。
老牛“牟”的一叫,伸长舌头差点舔到佩筝,吓得他立马扑到御冥怀里。
“哥哥,我们要坐这种,呃,东西吗?”佩筝非常迟疑。
老头差点笑了出来,心下直道这小姐可爱得紧。
御冥也是非常犹豫,说实话他也不太认识这种动物,可再不赶快到城里,宝贝弟弟的肚子就要真的饿到了。
“老人家,能否把您的这只牲畜卖给我们?”御冥难得的对佩筝以外的人说话这般平和。
老头一下子张大嘴瞪了眼,不能理解他的话。这两位大人,买他一头老牛做什么?
“我们要赶去城里,可是我们的马却跑掉了。”佩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那可爱的声音听得老头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虽然看不到这位小姐的容貌,但他肯定这是位美丽的小姐!
“两位大人不用买我这头牛,我带你们出这林子便是。到了外面官道上,两位大人就可以买到马了。”老头颇为尴尬的补充:“只要两位大人别嫌我这牛车脏就行。”
看看两人身穿的白色锦衣,他可不陪不起。
“它的名字叫做‘牛’吗?我能摸摸它吗?”靠上去,想摸又不敢出手。“它会咬我么?”
“筝儿,别调皮。”御冥赶紧拉回他的手,小心的护在怀里。嘴上是责备,可眼里却满是疼爱。
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配剑上,大有这头牛敢做出咬他宝贝的动作,他就砍它的模样。
老头连忙道:“我这头老牛从不咬人的,您放心!”
佩筝还是想去摸,御冥已经拉着他到后面将他抱了上车,满车的干草散发出一股淡香,他倒没有多少排斥。
“那就麻烦老大爷载我们一程了。”御冥还是做不到对佩筝以外的人笑,只好尽量客气的跟人说话。
“没问题,两位大人坐好了。走了!”老头坐上车掾,拍拍牛屁股。
真是一副不伦不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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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虻山地下洞|穴群里,佩筝那个怪人师傅正在着迷的盯着曹菲菲给佩筝画的第一幅肖像。
没错了——就是他偷的。
不过,他是师父,要徒弟的一幅画像总可以吧?哪能算偷呢!
他完全没意识到,这可能是这世上仅有的佩筝的个人肖像,珍奇非凡。
佩筝和御冥“离家出走”的那天夜里他就离开金钱庄外的那个洞|穴了,徒弟都不在那个地方了,他还留着做什么?
如果不是有这幅肖像给他看,他肯定是追着徒弟去了,那样很危险的,若被乖徒弟发现的话。幸好……嘿嘿。
盯着画上的美人,怪人擦擦口水,傻笑,再傻笑。
不愧是他选中的徒弟,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三个男人藏在阴影中窃窃私语。
白发男子道:“大长老这回出门受什么打击了?”
居然在笑诶!他们在组织里十多年都没见过他笑,他可是所有人中最阴沉的一个!
一个光头男子头上遮了块布以避免反光被人发现,只听他闷闷的道:“可能是二度发春。没看他盯着一幅画像傻笑啊!”
由于三人靠得太远,加上大长老的洞|穴向来是不通什么光的,所以任他们三人眼力再好,也楞是看不清那画上的东西。
不过听口气,这光头男子可不怎么尊敬那怪人。说好听点是率性,说难听点就是狂妄。
另一个长相粗犷的魁梧男子没吭声,只是看着他认真老实的点点头。
白发男子翻翻白眼,对这两人没话说了。
“要不要赌一把?”白发男子诡笑。
“赌什么?”光头男子眯起眼,野兽般危险的眼光的射进白发男子的眼中。
“赌,那幅画上的是什么。”赤裸裸的挑衅眼光。
魁梧男子闷头闷脑的插嘴道:“宝藏。”不是宝藏,难道还能有其他东西能让长老看得发笑么?
两个男人同时翻起了白眼,又同时敲了他一个爆栗,懒得理他。
“赌注是什么。”
白发男子挑起了唇,不明意义的看了魁梧男子一眼,道:“木。”
“啊?我?”魁梧男子傻了。
“赌一个傻瓜?你的兴致可真特别。”光头男子毫不客气的道。
白发男子不语,依旧那么笑着盯紧他。
魁梧男子隐隐觉得他们的赌不对,可脑子不够用的他就是想不出什么地方不对。没多时,光头男子烦躁的耙耙头,伸手捏住那张粗犷的脸,仔细的看他。
“……没问题。”他是不会输的。
“那行。你先猜。”
光头男子再转过身去看怪人,他依旧在对着画傻笑。叠了几重影子的画像只能勉强看清轮廓。考虑了许久,他一咬牙道:“画上定是大长老的妻子。”
十多年都不见他对某个女子感兴趣过,若能让他看得发笑,那是他妻子的可能性比较高。
白发男子那个笑啊,嘴都要咧到耳根了,明目张胆的拉过魁梧男子,迅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阴恻恻的道:“画上,定是我们圣主。”
你,输定了。
两人也不争,果断的走出阴影就朝怪人走去。留下呆楞的魁梧男子,摸着嘴说不出话。
走近了,画上人愈加清楚。
在怪人身后十步的距离,两个男人呆住了。
怪人反手就给了两人一巴掌,将两人打得吐血跌坐在地,然两人却依旧是楞楞的盯着画像。
光头男子不敢相信,难道这会是大长老的妻子?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