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薛家次女的打酱油生活 作者:南极磷(晋江vip2014-08-08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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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也是贾侧妃日后唯一能倚仗的兄弟,只有看重的,再没有看轻他的,只要他好了,你和你姨娘便都好了。”探春道:“环儿如今虽好了,到底比不上薛大哥哥,如今他也十岁了,也没中着个秀才。”宝簪听她这样说,笑道:“你也太要强了些,他才十岁呢,若要说我哥哥,也还比不得林家那位,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样比来比去何时算个完。你先珠大哥十四岁进学都是少见的呢,环兄弟便是再过五六年进学也算是个好的呢,没见人家五六十岁的老头还在考秀才呢?”
探春道:“听你如此一说,倒确实是我太要强了些,只是若环儿过了五六年了还未进学,这可如何是好。”宝簪笑道:“愁什么,有你这样剔透的姐姐时时提点着,还怕他进不了学?”探春道:“你这是笑话我呢。”
二人又说了些琐事,探春忽又想起了什么,因同宝簪说道:“宝玉当时说了什么飞机,火箭能载人,我倒是有点信的,如今见了你更是深信不疑了。这飞机火箭的都是大家伙,能载人也是应当的,只一样我不大明白。”宝簪道:“有什么不明白?”探春道:“宝玉同我说,你们那时候,竹蜻蜓也是可以载人的,只要装什么电池然后安在头顶开个什么开关就成,我虽听他说过电池如何如何就让那竹蜻蜓转起来,可那竹蜻蜓这么小一个,如何能带着人飞起来,我是不大信的。现今你在这儿我就问问,竹蜻蜓可是真的能载人的?”
探春此话一出,宝簪心中翻江倒海,面色也是精彩非凡:贾宝玉你果然是个能把自己玩死了的逗比啊!竹蜻蜓!竹蜻蜓!去你妹的竹蜻蜓!
这样想了一阵,见探春尚在看着她,宝簪便正色道:“确是能载人的,只是你也知竹蜻蜓这东西极小,难免就动力不足,故一个竹蜻蜓只能载一个人,不想飞机什么的能载上许多人呢。”探春听她如此一说,心下高兴,脸上便笑开了:“果真如此?宝玉果然是不会骗我的。”宝簪也道:“这宝玉虽不是原来的宝玉,但听你说着,他待你是最好的,必是不会的骗你的。”探春点头称是。
又过了一会儿宝簪说要去寻宝钗,翠墨此时早就回来了,说道:“宝姑娘逛了一会儿又去了老太太那,我便回来了。”探春看了一下时辰道:“也快到饭点了,老太太必是要留饭的,我与你同去。”一面说,一面和宝簪出了房。
再说宝钗因着要留个机会让探春与宝簪说话,早早的便离了探春那儿,由翠墨带着四处逛逛,见各处景致皆是觉得眼熟得紧,想是因为薛蟠当时说的平行空间的缘故,一时也觉着无趣了起来,便叫翠墨带着她去了贾母处,坐着听长辈们闲聊打趣。只坐了一会儿,便听外间有人传话道:“林姑娘同四姑娘来了。”
宝钗一听便知是黛玉同惜春,站起身来转过头向门外望去,就见她们两人说笑着着进了门,齐齐叫道:“老祖宗。”又走到了贾母身边。贾母向薛姨妈介绍道:“这是林丫头,是我的外孙女,这是四丫头,是东府里敬儿的闺女,小时也养在我这儿。”薛姨妈笑道:“到底是老太太会调(河蟹)教人,两个姑娘都出挑的这般模样,在外头可没见过这样标致的女孩儿。”这话很是顺贾母的心意,贾母大喜,又同薛姨妈一番说笑。王夫人为几个女孩儿引见,道:“这是你们宝姐姐。”三人互相见了礼,又各回各坐。
宝钗回了坐,细细打量着黛玉,果然是同姣花软玉一般,天底下少见的标致人物,又见黛玉那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心下又想到当初看薛蟠给的那书中宝玉给黛玉取字“颦儿”,虽是极为失礼,倒也是极为贴切的,再没有人比黛玉适合用这个字。又看惜春,亦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眉宇之间极为脱俗,却不见清冷之态,想是因着贾敬的缘故这些年来日子过的极为顺心如意,便也养不成那书中的性子了。
宝钗此处打量黛玉同惜春,黛玉也觉着宝钗眼熟得紧,口内轻声咕哝着:“引愁金女……”惜春在旁听不真切,悄推她问道:“你一个在这儿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黛玉笑道:“既是轻声嘀嘀咕咕,便是不想叫你知道,见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这样不知趣的,人家不想叫你知道的你还问呢。”惜春与黛玉素来这般玩笑来玩笑去的,直笑道:“如此说来,我确是太过不知趣了,往后还盼着林姑娘多提点着我,莫要叫我这般不知趣的人因着不知趣得罪了人。”
贾母见她俩低头说笑,问道:“两个丫头说什么悄悄话儿呢?”惜春跑上前去道:“老祖宗,我好好问林姐姐话呢,她偏说我不知趣。”贾母笑道:“确是玉儿刁钻可恶。”黛玉道:“老祖宗听她胡说呢。”又过去扯着惜春道:“说你不知趣你还不认,但凡告状那都是背地里的,哪有你当着面就参我一本的,若不是你不知趣,那必是你不把我当回事不怕得罪了我的。”说得众人都笑了。
此时又听外院有人道:“三姑娘,薛二姑娘到了。”
第二十二章
话音刚落,宝簪和探春已然进了屋。见贾母身边有两个姑娘,未等介绍便朝笑道:“想来这老太太身边的,必是林姐姐同四妹妹了罢。”贾母朝她招手笑道:“好个有眼力见儿的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宝簪走上前去,说道:“方才在三姐姐屋里,听她提起林姐姐同四妹妹,那形容的竟跟画上的美人一般,我便心心念念着要见一见才好。可巧,我刚一走进来便见着两个神仙似的姐妹,又思及三姐姐的话,可不就是她嘴里说的林姐姐同四妹妹么,别人也当不起三姐姐那样的话呢。”
贾母听她所说,得知探春私下里夸赞黛玉,倒对探春满意几分,又招了探春过来身边,又对着薛姨妈说道:“你们家簪丫头这张嘴,利索的能跟凤丫头比上一比了,我喜欢的紧。要我说我们家几个丫头加起来也不如你们家这两个姑娘。”薛姨妈道:“老太太说笑呢。大丫头也就罢了,自小就贴心,这二丫头嘛……不提也罢,老太太这样一夸,她把话当了真,在你们这儿还好,回了家尾巴能翘上天去。”
贾母一乐,牵了宝簪的手说道:“我不信姨太太,你说说,可真如此?”宝簪羞愧的低下了头,轻声道:“老太太信我,我本是高兴的……只是如今,却要叫老太太失望了,确是我妈妈说的那样……”话一说完,头更低了。贾母见她那模样更是高兴乐呵了起来,笑道:“原见你嘴皮子利索,当你同凤丫头一样精的跟猴儿一般,谁知竟是个这样实诚的丫头,我倒是更喜欢了。”
说着又想留宝钗宝簪在贾家住上两天,宝簪倒还无碍,宝钗不喜贾家哪里肯住,只听她说道:“老太太心疼我们,本不应辞的,只是家中还有一个妹妹不方便出门,我们住上几天,她难免就孤单寂寞,还请老太太原谅则个。”贾母听了也就罢了。
饭罢,宝钗同黛玉惜春一处作诗品画,宝簪同迎春探春一处说笑,薛姨妈问起宝簪怎么不和宝钗一处,宝簪笑着道:“无事。”
又过一阵,薛家一众便打道回府 。
第二日,宝琴于佛堂为薛二老爷念经,薛蟠同宝钗宝簪聚在一处,薛蟠忽向宝簪提到:“我听妈妈说,你昨儿个在贾家竟不同大妹妹在一处,你们可是怎么了?”宝簪奇道:“何曾怎么了?”宝钗亦是疑惑。薛蟠道:“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两个从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何昨儿个去做客竟不在一处了,其中必有蹊跷。”宝簪笑道:“亲姐妹还说什么海底针,不过是昨儿个姐姐同林妹妹在一处,吟诗品画雅得很,我又不懂这些我凑合进去做什么。”
薛蟠道:“人家都巴不得贴着林妹妹,围着林妹妹转,偏你特立独行的。”宝簪听了笑道:“我如何就特立独行了?我又不比姐姐品貌才学可与她比肩,又不比惜春从小同她一处长大,也不是金陵十二钗那样出挑的女孩儿,如何入得了她的眼?她又是颗七窍玲珑心的人,见我同贾家那老太太那样虚情假意装腔作势,嫌我矫情见我就厌也是有的,她既然不喜我,我何必要在她跟前现眼呢?”
薛蟠道:“你既知自己虚情假意装腔作势,为何不真心待她,与她交好呢。”宝簪冷笑道:“我做什么要真心待她?又干吗要掏心掏肺?她是谁?我欠她的?我跟她很熟?我昨儿个才头一回见她呢。我同姐姐好,是这几年姐妹亲情,同她算什么?她若还是无父无母的,我自然见了她关照一下,想着拽她出贾家那火坑,如今她爹是户部侍郎,她娘也在,又有个哥哥,人家父母双全又有兄弟的哪里需要我管?我上杆子贴着算什么?像你这样知道的说我是早知林妹妹为人,想同她交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哪里又多了个祖宗要供着呢!”
薛蟠见她这样,也来了点火气,道:“我才说了几句,你就蹦出这么多句,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宝簪听了气道:“我说什么话?说的是大实话!我愿意同谁好就同谁好,愿意和谁说笑就和谁说笑。你和我也处了十几年,我平日里是什么样你也清楚。随手也是能涂鸦个两笔,棋也能下个两下,也爱练练字,但诗词歌赋那就是能凑上两句一整首也做不出来的水平。我这样不同迎春探春玩,跑她们那玩自讨没趣做什么?且不说自讨没趣,照你说的我还得掏心掏肺地自讨没趣去呢!再者说了,姐姐当时在场,她多聪明一个人,自然知道我有我的想法,她都没觉着我不对说些什么,你扯这些什么意思!”
薛蟠被她堵了话,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说道:“我何曾叫你掏心掏肺地自讨没趣去了……”宝簪一听更是来气,说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听举人老爷的,我下回若是再去贾家能见上林妹妹,必然掏心掏肺地自讨没趣去!和她一处扯诗词歌赋去!能在林妹妹面前自取其辱,我好高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摔了门走了出去。
宝簪将门摔得重极了,有些许木屑掉了下来,倒叫薛蟠吓到了,之前被宝簪挑起的火气这会儿全没了,薛蟠愣了一会儿,方才转头向宝钗道:“你瞧瞧她,简直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宝钗笑道:“你不知,我知呢,你怎么不先来问我一声直接问她呢,她是个犟脾气你又不知道。”薛蟠道:“这种小事直说就是了,如何要问过你呢。”宝钗道:“哥哥这话我就不爱听,如何就不能问过我呢?若是问了我,也叫妹妹少发顿脾气,你也少受次气呢。”
薛蟠听了尴尬一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不会作诗给闹的?”宝钗从位子上起身,自己斟了杯茶又坐下,笑道:“这是问我?”薛蟠作揖道:“是求教。”宝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才慢慢开口道:“昨儿个本是在一处品画的,妹妹很有倒是一番见解,跟她们家四丫头倒也聊得来。后又作诗,人人都能凑一首,就妹妹不成,林妹妹便说‘见你琴也能弹,棋也能下,字也好看,又懂画,在老太太前模样又伶俐,谁知是个不能作诗的,倒俗了’。妹妹也没生气,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在一旁,后她们家二姑娘着实作不出诗便到了一旁,三姑娘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