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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古墓密码-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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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车里的人似乎也很有来头,竟然吓得他们两个着急忙慌的往回跑,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连之前拎在手里的武器也丢到了一边。

刘胖子急急忙忙打开车门,冲后排的我大喊:“五哥五哥,冷月他妈的找到了。”

我皱眉说:“谁妈找到了……等会,你说冷月?”

刘胖子点头说:“对啊,就在前面那车里,不过好像受了不轻的伤,流了不少的血,而且还在昏迷着。”

“赶紧接回来!”我焦急的大喊。

不多时,沈大力和刘胖子将冷月抬了回来,像丢张毅一样将冷月丢到了后排,然后将我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经沈大力检查,冷月身上中了几枪,不过好在都没有被击中要害,只是他流血太多,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因为冷月的出现,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踏实了一点。

面对这个样子的他,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祈祷,希望他能够撑过这一次的难关。

或许是上天眷顾我们,在次日的下午,我们终于远远的能够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看起来应该是我们出发的和田附近。

当我们赶到县城医院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医院里面的人看到我们这些伤号,看到我们满身风沙,衣服碎烂的狼狈样子,都露出惊诧的目光。

这个时间医院的人不算多,好在还没到医院下班的时间,医生们开始为了我们而忙碌了起来。

张毅和冷月都不需要检查,就被直接推进了急救室。我则在沈大力的搀扶下,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我身上的外伤不多,但内伤不轻。医生给我开了很多的药,暂时安排我住进了病房休息。

后半夜,赵梓桐急急忙忙跑了回来,说冷月和张毅的情况都不是很好,要紧急转到更高级别的医院去。

我现在想跟过去,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拜托赵梓桐和刘胖子一起跟过去,多跟着跑跑。

想到冷月和张毅此时依然无法确定生死,想到我们拼尽了一切就是为了一个浮雕圆球,我就感觉特别的不值。

况且,那个浮雕圆球还被人趁火打劫走了。

我很恼火的挥拳击了下床板,很恼火的骂了句“他妈的”。

沈大力本来坐在床边用手撑着脑袋已经睡着了,被我这一下吓得蹦了起来。他左右环顾之后,一脸茫然的问我:“五哥,咋啦,是不是我压着你了。”

我连忙摆手说:“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只是想到那个姓崔的,我就生气。”

沈大力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坐回到床边用手再次撑着脑袋,很快又睡着了。

我们都很疲惫,我不应该浪费宝贵的精力和体力去生气,这正和姓崔的意。

这一夜我每睡几分钟就会醒过来,看看床头充电的手机有没有人来电话,迷迷糊糊又会睡着,睡着不一会又会醒过来。

这真是辗转反侧,根本无法真正的入眠。

艰难的熬过了一夜,在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我床头充满电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我急忙拿起一看,发现是赵梓桐打过来的。

第407章冷月再次不告而别

这个时间,如果是赵梓桐打来的电话,肯定与冷月和张毅有关。

我哆哆嗦嗦按下接听键,紧张到了浑身发抖,只希望听到的不是噩耗。

电话接通后,赵梓桐非常激动的大声说:“伍一书,手术非常成功,他俩都度过了危险期。你知道吗,冷月身上竟然挖出来了十几个弹头,真是太恐怖了。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就死了。”

十几个弹头?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怎么样也想不通冷月在离开我的那段时间究竟遇到了什么,他又是做什么去了。

又过了一天沈大力帮我办好的转院的手续,我们赶去与刘胖子他们会合。

经过这两天的治疗和休养,我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下地走路没有任何问题。

我跑去看过冷月和张毅,张毅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冷月仍在处在昏迷状态中。

我问过医生,想确定冷月的状况。

医生告诉我,冷月确实已经度过了安全期,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仍在昏迷中无法醒过来。按理说,麻药的劲道过了之后病人就该醒过来才对,具体原因他们还在查,但是还没查出来。

我问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查出来,冷月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医生劝我不要太激动,长长叹了口气后说:“可能一天,可能一个月,可能一年,也可能永远都不能醒过来了。”

我一听这话彻底急了,恼火地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生打断我的话说:“简单的来说,他现在就相当是植物人了。”

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噩耗,惊得我眼前一黑,差一点昏过去。

他不是钢筋铁骨吗,他不是力大无穷吗,他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现在就那样躺在病床上醒不过来?植物人?他他妈如果真成了植物人,我肯定不会给他浇水施肥,因为我生气,我气他胡乱来。

当时如果他不是乱跑,就保持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好了,从动物变成植物了,不能作死了。

我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恼火,心火烧得我脑中“嗡嗡”作响,心里堵得非常难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原来,我竟然不知不觉已经把他当成了沈大力那样的兄弟。

我虽然身体状况还没彻底恢复好,但是我还是坚持守在冷月的病床边,期盼着他能够早些醒过来。

几天下来,我的身体又有些吃不消了,于是在沈大力等人的坚持下,我回到了我自己的病房休息。

可就在这天的晚上,事情出现了变化。

第二天早上,沈大力等人急冲冲跑过来将还在梦中的我喊醒。

我揉了揉眼睛,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身,疑惑的问他们急什么。

沈大力跑来得很急,上气不接下气,憋了好半天终于把话完整说完。

“五……五哥,冷……冷月他……他不见了!”

冷月不是正在昏迷中吗,怎么可能就不见了呢?

我急忙从病床上下了地,问沈大力究竟昨晚发生了什么。

沈大力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按照我们商量好的,我守上半夜,杨小妹守下半夜。可是,在我俩交班的时候,冷月忽然就不见了,就像是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从我将杨小妹叫醒,到杨小妹起来,也就是几秒的时间,冷月竟然就那么不声不响的不见了。”

我急道:“快带我去看看。”

虽然我非常的信任沈大力,但是对于他的描述,我还是感觉不可置信。

那么大的一个人,并且还在昏迷着,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我怀疑,冷月很有可能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始终装作昏迷。

我守在他旁边的时候,他知道我的听力很好,想在我眼皮底下做手脚不容易,所以就等到我不在的这天晚上动手脚。

就在我们急冲冲的赶向冷月病房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迎面跑了过来,很是焦急地问:“二十五号病房的病人家属是谁?”

我忙上前一步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二十五号病房的病人就是冷月,这个小护士这么焦急,我在想会不会和冷月忽然的失踪有关。

果然,她有些生气的问我:“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回事,病人还需要休养,你们怎么就能让他自己出院呢?”

我闻言一愣,皱眉忙问:“他什么时候出的院?”

小护士也愣了愣,问我:“就在刚刚啊,你们不知道?”

我焦急的冲沈大力和刘胖子等人大喊:“赶紧去找,他应该不会跑太远。”

沈大力忙问我:“五哥啊,怎么回事,昨晚就不见了,怎么现在才出院。”

我急道:“你糊涂啊,他昨晚肯定是藏在了床底下或者什么地方,今天早上趁着你们不在才爬出来走的。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不行,我也去,我非要当面问问他不可。”

沈大力和刘胖子他们听我这么一说,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顾我的反对将我推回病房,并安排赵梓桐守着我,还美其名曰说什么我们这些人里面只有她才能治得了我。

我非常恼火,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赶紧将冷月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然后,他们找了足足两天,最终却失望而归。

冷月又一次不告而别,身上带着重伤,并且是以这样的形式离开。

我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仔细回想一起拼命的日子,实在想不到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如果有,那也是我用浮雕圆球换沈大力他们这件事。

不过,如果相同的情况再让我做一次决定,我依然会义无反顾的那么做。

因为我不亏心,我为的是我的兄弟们。

我们在这所医院经过很长时间的休息和治疗之后,终于可以出院。

张毅结清了住院的所有费用,并且安排好的车和飞机,带着我们回到了扬州。

在这里,我们暂时住进了赵梓桐的家中。

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接连遇上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408章黑子重现

赵梓桐的房子面积不大,我们一共有五个人,略显拥挤。

张毅去了南京养病,据他所说,他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还需要打听有没有什么新的地方和那浮雕圆球有关系,还要动用可以调动的力量去找到崔先生那伙人,把我们被抢走的浮雕圆球抢回来。

我其实也可以在圈子里面打听一下关于崔先生那伙人的动向,毕竟他找过一些圈子里面的人。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

但是,因为接连几次的高危险行动,我们整个团队的人都非常的疲惫,我们都需要休息和调整。

在扬州,我们每天的生活除了准备装备之外,就是吃喝玩乐。

刘胖子对此不禁感叹:“能够回到物质文明的现代社会,真他娘的舒服啊。”

我现在不想追求舒服,只希望能够有一段平静的生活,把一些事情想明白。

那几座跨越了不同朝代的古墓,为什么会和浮雕圆球扯上关系。其中我们所见闻和经历的事物之间,彼此又存在着什么联系?

我和杨晴找遍了所有的资料,也找不出所以然。

正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王麻子竟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和我寒暄,却没想到,他在电话里面显得非常焦急和不安,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并且在电话里说不清楚,需要当面沟通。

我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扬州,如果想找我,就到赵梓桐的家里来找我。

赵梓桐的住址他知道,前不久还送钱过来。

王麻子此时也在扬州,说是遇到了些事,不解决不能回南京。

自挂了他的电话,大概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王麻子就出现在了赵梓桐家的门口。

刘胖子和王麻子是老相识,比我和王麻子认识的还早,两人见面难免的吹吹牛,侃侃大山。

不过,刘胖子唾沫星子满天飞,王麻子却似乎并没有任何聊天的性质,急急忙忙的把我单独叫了出去。

我们站在路边,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能够听到我俩说话,才给我点上一支烟,告诉了我他最近的诡异遭遇。

他的诡异遭遇,是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那个人,就是理论上已经死在了那座地下古宅里的黑子。

王麻子说他在扬州有次谈生意的时候,看到了黑子。

我听后心中一震,皱眉问他:“和他说话了吗?他不是应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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