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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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爷瞎X的,这小子跟野猪似的冲劲儿,我挡得住吗?
于是我被撞翻在地,小胖骑在我身上,噼里啪啦一通狂揍,打的我是眼冒金星,彻底被打懵,找不到北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大声叫道:“小夕要跳楼,我这是为了阻拦她。你个混小子怎么就不长脑子呢?”
小胖一听,便收住手问:“真的?”
林羽夕这会儿也不寻死自杀了,咬牙切齿道:“他骗你的,这个流氓对我动手好几次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叫他小流氓?”
小胖不是傻子,她以前叫我小流氓,绝不是这个意思。挠挠头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搞你个猪头啊?你不动动脑子,屋里的寿衣和农药是怎么回事?”我在下面没好气骂道。
这小子猛地吃了一惊,从我身上一跳而起,左右瞅着我们俩说:“你们别吓我,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死要活的?”
林羽夕狠狠盯着我说:“因为他……强……了我!”
小胖惊讶的瞧着我:“我靠,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不会就是你睡林经理屋子那次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跟小胖说:“你还记得陈大洪和老黑头说我们俩之间有仇这事吧?”
小胖人其实贼聪明,一下子就明白咋回事了。刚才虽然一时意气用事揍了我一顿,但这会儿冷静下来,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们俩之间出现矛盾,只能是因为仇恨。这小子叹口气说:“原来这事啊,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我差点没晕过去,你狗屁清官,这是我们家务事吗?
只听他接着说:“林经理,不是我说你,因为这事,鱼哥专门跟我喝酒聊过。他明确表态,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不会怨恨你,还会暗中去帮你。我觉得做人做到这种地步,那真是没的说了。还有,你看看这张纸条,我正纳闷呢,鱼哥为什么要走呢?唉,林经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咱不能听风就是雨,还没搞清楚真相,这就要死要活。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故意下的套,挑拨你们俩关系呢?”
林羽夕别过头,冷着脸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揉着肩膀坐起身,跟小胖说:“她现在钻牛角了,说再多她也不会听进去。去绑了她的双脚,从现在开始,限制她的一切自由。”
“你们敢?我告你们绑架!”林羽夕愤怒之中带有三分惶恐。
小胖显得挺为难,跟我说:“这不大好吧?你拍屁股走人,绑着她让我怎么做啊?”
“我不走了。从今天开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工作室。”我说着起身,亲自走过去,拿起那件衣服把林羽夕双脚绑好。
“小胖,你快帮我解开,不然我扣你全年奖金!”
小胖撇撇嘴:“给你解开绳子,你如果跳楼自杀,我更没奖金可拿了。”
“救命……”这丫头一计不成,张口大声呼救。
我立马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让小胖从衣架上扯下围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抱到沙发上。也不管她的目光有多愤怒多狠毒了,拉着小胖走出办公室,将这边铁门锁住,回到对面接待室内。
小胖满面愁容跟我说,这么绑着她也不是个事啊,总不能绑她一辈子吧?我没作声,心想目前只能暂时绑着,要想解开这个心结,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我们身世真相。老黑头是关键人物,一切秘密都在他的心里。他虽然跑了,但这次受伤不轻,再加上元气大损,应该逃不远,要找出他并非没有希望。
我让小胖看好林羽夕,这就出去探寻老黑头的踪迹。还有这段时间,我们接了几个生意没处理,在陆精岳身上又一分钱没拿到,我们俩积蓄也不多了,把林羽夕绑起来,总不好意思往她身上掏钱吧?
今天出门顺便去了几个客户家,大多都是因为风水的问题,也有家鬼骚扰,阴气缠身的。这都是小事,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上午就赚了千把块。这比摆摊算命来钱要快的多,可想而知,林羽夕怎么能赚钱买房子了,这还是从中抽取提成而已。以后由我来出马,省了请阴阳先生的费用,那便会赚的更多。
下午打车去了火葬场,在附近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找个背阴地方,用招魂咒把泥犁将军和阎婆请了出来,让它们俩帮忙打探老黑头的下落。这俩死鬼自从第一次被我镇住后,对我挺服气,再说老黑头也是它们仇人,俩死鬼满口答应了。
我又跑到磨口村,跟赖东南见了个面。他的小孙子经过两晚的法事,指甲上的黑气已经消除了大半,眼看今晚再做一次,就会完全解了毒咒。老头十分感激我,非要留我吃晚饭,但我哪有心情啊,心里惦记着被绑着的林羽夕。跟他说抽空上德阳山上找找老黑头的踪迹,赖东南拍胸脯子说没问题。
从磨口村回来,已经是晚上了。进门就看到小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小子说林羽夕中午不肯吃饭,只是一个劲的哭,让他心里挺不是滋味,差点就要帮她松了绑。我说你小子千万别那么干,万一松开她跳了楼,我们可就追悔莫及了。
我让他去楼下买了牛肉面,亲自端着走进办公室。林羽夕缩在沙发上,像只受伤的刺猬一样,既警惕又狠毒的盯着我。我把面放在办公桌上,从她嘴里取出围巾。她马上张口就叫,这是意料中的事,我捂住她的嘴巴说:“你如果再叫,我就用我的嘴来堵住!”
这丫头气的眼珠差点没瞪爆了,但看样子也害怕我真敢这么做,放开手后,闭嘴没再出声。
“发个毒誓不自杀,我就给你松绑。”我蹲下身子说。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自杀了吗?我就是不发毒誓,也不吃饭,到时候饿死,不一样是自杀么?”她冷冷的说道。
我笑了笑,回去把牛肉面端过来,这是她最喜欢吃的面食,尤其是我们楼下的面馆,做的味道非常好。我对着她不住的吹着面上升腾而起的热气,让香味不住飘入她的鼻中。这丫头起初没反应,但过了片刻后,明显听到她肚子咕咕叫起来,脸上表情出现了变化。
“好吧,我发誓,如果自杀就天打雷劈。放开我吧!”
她突然的转变,让我有点不适应,我都做好了持久战的,为毛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不过这丫头的脾气我清楚,还是比较识时务的,只不过这毒誓发的跟没发一个样。自杀和天打雷劈不都是死吗?我要让你活啊,丫头!
“你发的誓不合格。你跟着我来念,如果我再自杀,死去的父母将永不得安宁!”
“王八蛋,你拿我父母说事,我跟你拼了!”这丫头一头冲我顶过来。
我连忙端着碗往旁边闪身,咕咚一声,她一头栽到地上!
呃,这不关我的事。
“混蛋,你为什么不接住我?”这丫头带着哭腔说。
第145章新成员
在我们俩一番较量下,林羽夕最终还是被我打败了,按照我说的发了毒誓。既然发出这样的毒誓,那绝对不会违背誓言的,任何人都不会忍心让自己父母在天之灵不得安宁。不过给她松绑时,我心里还纳闷,照理说,我又不是使用了什么威胁手段,逼得她无路可走,怎么会妥协的?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哪知松开绳子后,林羽夕一脚把我踢翻在地上,风一般的冲出房门。我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丫头又搞什么花样,追出去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上厕所……混蛋,谁把我屋门反锁了……”
汗,我明白她为啥妥协了。
她上完厕所回来,冷着脸叫我滚到对面,把小胖叫过来,并且不许我跟来。过了几分钟后,小胖过来宣读懿旨,说我们俩是仇人,以后不再见面。如果我厚着脸皮不肯走,那也随便,但只限于在西侧活动,不许踏入东侧铁门半步。否则她便不再留任何情面,高我非礼。
好吧,就算我厚着脸皮了,去不去她那边无所谓,只要能帮工作室赚钱就行了。我小声问小胖,那碗牛肉面她吃了没?小胖咧着嘴点头说,吃了,并且连面汤都喝的干干净净。我一下放心,她肯这么吃东西,说明已经把仇恨放下了。
我把那件玉观音交给小胖,叫他送过去,让林羽夕妥善保管。也嘱咐这小子,他父亲尸身上找到的那块白玉,要好好的藏起来,那可能是一件令很多人垂涎的好东西。小胖说你放心吧,这东西我睡觉都贴身带着,不会弄丢的。
第二天早上,花落和母亲李雁羽来了,她们母女俩是专程来向我们道谢的。李雁羽解除了毒咒,家里也没了鬼气袭扰,气色看上去恢复的很不错。现在才看清楚,李雁羽尽管年近五十,但风韵犹存,仍旧很漂亮。跟女儿花落站在一块,简直像一对姐妹花。
来了客人,林羽夕迫不得已跟我一同会客,但地点不在她的办公室,在西侧接待室。看来她是铁了心,不打算再让我进东侧大门一步。
其实要说来谢,主要是谢我。只不过林羽夕是“领导”,当然也成了被道谢的主要对象。而她们又都是女人,李雁羽谢我两句后,就跟这丫头亲热的聊起来。而这丫头也浑忘了昨天的不愉快,被李雁羽一捧,脸上的那个笑容,真比鲜花怒放都要灿烂。
只是李雁羽母女,笑容中却带有几分悲色,明显还处于对章平潮死亡的伤痛之中。虽然警局悬赏寻找章平潮的尸体,但她们母女心里清楚,那是再也找不到了。世上对于亲人的离去,最大的悲痛,莫过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聊了半个小时后,李雁羽忽然提出,花落想来工作室做事。因为这小丫头经历丧父之痛后,决心“退出江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本来警局答应她上当警察的,可是小丫头一想,自己之前身上有前科,并且以后做了警察,还要对自己手下那帮小弟下手,那样太没义气了。
但小丫头脾气火爆,适合她做的工作还真不多,想来想去于是就想到了我们。一来章平潮临死前嘱托我照顾女儿,来我们这做事,都不会为难她。二来小丫头对我崇拜的不得了,也肯定会听话。
林羽夕一时愣住,我看得出她的心思,工作室重新开张后就不顺,没赚到钱反而惹了那么多麻烦,并且已经有两个员工,都超了指标,再招人的话,怕是负担不起薪酬。
李雁羽也是个聪明人,微笑道:“来之前,花落跟我商量好了。先来这儿义务帮忙,等工作室红火起来,再给薪水。就算不发薪水,能让她安安稳稳的待在这儿,那也行的。”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林羽夕还怎么拒绝?立马点头说:“好的,明天就来上班。”
“我今天就上班吧,你看我是踩着点来的。”花落还是急性子。
“那好,今天也行的。你跟小胖做接待员,负责登记业务。”林羽夕笑了,我看她是反正不用出钱,啥时候上班无所谓。
工作室多了漂亮的女孩,两男两女,阴阳平衡。并且还有那句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是没什么心思,但小胖却乐坏了。林羽夕虽然也是美女,但那是上司,整天板着脸熊他,根本没有男女搭配的那种愉悦。花落就不同了,刚刚上班,什么都要请教他,现在又刻意改变脾气要做淑女,又乖又温柔,有这么个小美女在身边围着转,换谁心里都会乐开花。
我是彻底没事干了,整天缩在屋子里看电视。实在憋的闷气,就出去到火葬场转一圈,找泥犁将军和阎婆闲聊。它们这些死鬼在附近搜遍了,始终没找到老黑头的任何踪迹。赖东南也跟俩儿子在德阳山找了两天,太监坟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