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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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嫽一听这么严重,说道:“那不如回去找找老何,看他或是其他人,是否修习过法术。”
我们才要起身下去,只见阿光捏个剑诀,大声喝道:“急急如律令!”
他神态虽然挺滑稽,但法诀却十分正宗,这一看就是练过的。我心下不禁疑窦丛生,问道:“你干嘛呢?”
“我学你的,哈哈!好好玩!”这小子收了法诀,哈哈傻笑起来。
我开阴阳眼时,确实用过法诀,但偷学一次两次,绝对不会拿捏的这么到位。我皱眉问:“你以前是不是练过法术?”
“不知道。”这小子摇头。
左嫽转转眼珠说:“来,我带你玩个游戏,学我这么坐在地上。”说着盘腿坐下,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上,手心朝天。这是练功时的标准动作,别看很简单,其实讲究非常多。
坐姿要端正自然,下颌内收,挺胸收腹,肩与胯要笔直形成一线。特别双手手心朝天,是自然舒放,决不可有半点拿捏。这如果没人指点,随便打个坐,内行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阿光一听要玩游戏,双眼放光,忙不迭跟着坐下来。我一瞅他动作,竟然非常严谨,各个环节都很到位,绝对是经过名师指点,多年打坐练功养成的姿势!
我当下坐在他的旁边,抓住他的一只左手说:“现在咱们玩呼吸游戏,深呼吸,然后吐气……”随着气息吐纳,我将符气穿入他的掌心,一路沿着经脉往前挺进。
“好好玩,有一条蚯蚓在我手臂上游动……”这小子乐坏了,看这样子是真傻,估计只懂得打坐,并没练出什么气功。
我丧气之下,才要收功,哪知突然遇到了一股强有力的气流,这股符气再难往前挺进一步。我一愣,这小子功底很厚啊,刚才猜错了。可是现在两股内气相抵,谁先收功,便有可能遭到对方内气趁势反击,搞不好会受伤的。
“我数一二三,咱们各自把蚯蚓拉回去。”我跟他说道。这是唯一办法,只有同时收功,那才能避免误伤对方。
“拉回去有什么好玩的,再玩一会儿了。”阿光扁嘴说。
“拉回去可以摸嫽姐的手了。”对付傻子,我也学会了诱之以利。
“真的?”阿光高兴的跳起来,居然就这么把我手打开,两个人内气自然分开了。
我不由愣住,这小子远比我想象中厉害,他内气能做到收放自如,还能及时甩开我的反击,这不简单啊!
“滚开,我才没你那么无聊,两个大男人的手摸来摸去。”左嫽狠狠瞪我一眼。
“嫽姐不让摸手,渔哥你还是陪我玩蚯蚓吧。”阿光苦着脸跟我说。
“让的。”我嘿嘿笑了笑,跟左嫽说阿光有法术根基,我们仨这就按照三才位置打坐,手掌相互抵在一起,练气之中进入梦境。
左嫽一听阿光居然有法术根基,先是显得挺吃惊,随后点点头,叫阿光坐在人位,我和左嫽各居天地二位。仨人手掌互抵,这把阿光高兴坏了,看着左嫽小手不住嘻嘻傻笑。左嫽瞪他几眼,叫他严肃点,这小子吐吐舌头,立马沉下脸,变得一本正经。
我把运功方式说出来后,问阿光听明白了,他似是而非的点点头,偷偷瞄了一眼左嫽,没敢说话。然后我又嘱咐几个注意的事项,这才叫他们二人开始闭目炼气。仨人放松神经,静下心来,不多时便进入神游太虚的境界,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是进入了梦里。
忽然间就看到左嫽和阿光,他们俩正瞅着我,仨人手拉手站在一处云雾飘渺的地方,四处氤氲缭绕,就像身处仙境一般,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可是正当我们享受这神游太虚的妙处之时,蓦地眼前多了一大片狰狞的鬼脸,一个个眼冒绿光,目光阴毒地盯着我们仨。
阿光失声叫道:“鬼,全是鬼,好害怕!”甩脱我们俩人的手,捂住了眼睛。
“别怕,记住我教你的咒语,我们开始运功念咒!”我大喝一句,把他的手从脸上拉回来。这声大喝,不但让他们俩精神大振,也把群鬼吓得往后收缩一下。
左嫽跟着拉住他另一只手,说道:“乖,不怕,有姐姐在呢。”
第614章白衣横笛
阿光听到左嫽这句温柔的安慰,这才消除了惊恐,跟着我们俩一块镇定下来,闭住双眼念咒运功,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在梦中闭眼跟梦外是一样的,依然能看到这些恐怖的鬼脸,密密麻麻的鬼眼,犹如满天繁星,眨动着幽绿的光芒,不住闪烁着,这种阵势比鬼道中那些蓝色鬼火毫不逊色,令我们心头不住丝丝冒起凉意。
“吾与天公除万殃,化体人间作鬼王。身长十丈口齿方,铜牙铁爪飞电光。前驱霹雳后镬汤,迅雷掣电走天罡。草木焦枯尽摧伤,崩岩裂石断桥梁……”
三人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各自体中的内气应咒而发,通过仨人手臂来回流转循环,布成了一个三才“金刚圈”。
身周鬼气渐渐被咒语和法气所驱退,我们心头自然而然的平静下来,从初时的恐惧,到后来的恬淡自若,再到最后神游太虚,真正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些红果阴灵也不是便宜货,它们起初被三才真咒所吓退,但过了片刻后又慢慢往回涌动,利用它们广阔深厚的鬼气,凝聚在一块对抗我们的法咒。一时间,法咒与鬼气僵持对峙,形成不相上下,胜负难分的局面。
过了半天,三才真咒始终难以压制鬼气,我心里开始烦躁了,怀疑这法子是不是不对路?怎么搞了这么久,切不断梦中鬼气与红果林的通灵冥途呢?泄气之余,忽然想到左嫽和阿光身上的内气,并不是正宗的道家法气,与我这符气威力不能默契相融。就像水与油一样,是无法融合无间的。
我这符气纯净如水,而他们身上的邪功,却像地沟油……
可是这会儿想撤出梦境已做不到了,目前骑虎难下,与刚才跟阿光内气相持的情形一样。如果我们撤退,鬼气会顺势追过来,把我们打个粉身碎骨!
想到这儿,我不住苦笑,有时候想法是对的,可做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次冒失做法,害了自己无所谓,还害了左嫽和傻阿光。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内气耗费过巨,左嫽是仨人中功力最浅的一个,此时手掌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我睁眼看了眼她,浑身汗如雨下,衣服早湿透了。但这妞儿紧咬嘴唇,还在努力坚持。
阿光也发现左嫽气力不支,睁开眼叫道:“嫽姐,你如果坚持不住,就放弃吧,这样下去会死光光的!”
左嫽紧闭着双眼骂道:“闭嘴,沉下心来继续念咒运功。丁渔说可以,我们再坚持一下,一定会成功的。”
这话说的我汗颜不已,这妞儿如此信任我,可结果出现了偏差。我才要开口,阿光忽地把手掌撤回去,怒道:“我不玩了,再玩下去会死人的!”
他这么任性一闹,三才局便涣散如沙,鬼气顿时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将我们仨牢牢裹住了,感觉全身被无形力量挤压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左嫽睁开眼瞪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只听一阵悠扬的笛声在耳边响起。我们一怔,同时抬头向笛声来源方向望去。我心里非常纳闷,谁在吹笛子,是老何么?
在纷乱的鬼脸缝隙中看到,一个身穿白纱裙的女子,坐在一棵红果树上,双脚赤裸着,在空中不住摇荡。而上身却稳如山岳般一动不动,双手握着一根横笛在唇边吹响。她的长发随鬼气涌动而飘舞不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超凡出尘般仙子气息。
阿光听到这优美动听的笛声后,眉头微皱,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仿佛充满了无限遐思。与此同时,这些鬼脸忽然各个变得十分惊慌,好像遇到了天敌一般,到处乱飞乱撞,立刻乱了阵脚。
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但就目前情形来看是帮我们的。我当即又大喝一声,抓起他们俩的手,闭目念咒运功。闭上眼睛后,只能看到那些仓皇失措的鬼脸,再看不到裙裾飘飞、如凌波仙子般的女人身影了。
不过我随即明白过来,这些红果鬼脸为啥会如此惊慌大乱。吹笛子的美女趁我们拖住它们后,同样以入梦载道的法子闯入我们梦境,笛声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法术,在它们被牵制同时,乘机轻而易举的切断了它们与果林的联系。
这些死玩意此刻就跟当时牛玉祥神识一样,被困在梦境里了,这就叫做作茧自缚,并且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有笛声的帮助,我们仨沉下心来作法,很快就见了成效。三才真咒配合法气发挥出了巨大威力,不多时就让一张张鬼脸起泡熔化,随即随着惨嚎声,化作一缕缕青烟飘散。再过几分钟,整个梦境里一张鬼脸都看不到了,到处弥漫着青烟,就如战争刚刚结束的战场一样,惨烈而又凄凉!
笛声戛然而止,那个白衣女子随之消失。阿光猛地睁开眼叫了声:“阿冰!”然后一跳而起,跟着也在眼前消失,显然离开梦境了。
我和左嫽相对诧异,阿光难道认识这个女人?我们俩顾不上庆贺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赶紧咬了下舌尖,从梦游中醒过来。转头一看,阿光不在跟前,也看不到白衣女子。站起身拿手电往果林照射,一颗颗红果恢复原貌,再看不到一张鬼脸了。
只是阿光去哪儿了?我们俩登高望远,也找不到他和那白衣女子的一丝踪迹,心里感到特别奇怪。
左嫽微蹙秀眉说:“何大爷说好像见过阿光,你说他会不会就是从老巢里走出来的人?”
我点点头:“还有这个像仙子一样的白衣女人,可能是他的朋友,俩人现在可能找没人地方叙旧去了。”
“拜托,穿一身白衣会吹笛子的女人,就是仙子么?我越来越发现,你表面很正经,其实内心很不纯洁。”左嫽没好气白我一眼,坐下来休息。
我也没反驳,在她身边一坐,叹口气说:“不想当男神的癞蛤蟆就不是好流氓!”
左嫽被我这句绕懵了,翻着白眼看我半天,最终直接晕倒。
“你想当男神,下辈子吧!”
第615章吃人村
我们休息片刻,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阿光。他的速度快如火箭,此刻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指不定蹿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不过我们确定这小子一定去找那个白衣女子了,而那白衣女子帮我们破解红果诅咒,显然不是坏人,俩人说不清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关系,我们也就不去追查了。
回到老何家,这会儿众人已将老何儿媳收殓入棺,搭起一个简易灵棚。小孩也醒了过来,气色恢复不错,只是没了母亲喂奶,饿的嗷嗷哭叫不止。老何儿子叫何景白,扑在棺材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看样子夫妻俩感情很深厚。
老何抱着啼哭的孩子,站在灵棚前也掉了两眼老泪,见我们回来,擦了擦眼睛,带我们回屋。此刻天都蒙蒙亮了,左嫽接过孩子,老何去熬了些粥,给我们俩每人盛了一碗,然后他喂小家伙吃饭。孩子吃了点粥后,这才止住哭声,渐渐的又睡过去了。
我们把破解红果诅咒的事告诉老何,让他十分震惊。这可是只有大巫师才能做到的,没想到我们三个乳臭味干的小青年,居然也有这本事。
愣了半天,老何才叹口气说:“我老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现在的年轻人也都如此本事。谢谢你们,但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们俩忙道,何大爷有话请讲。
老头紧皱双眉说:“想去找鬼车族老巢的人,不止你们一拨,之前还有很多人,去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