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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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婆笑吟吟地停下脚步,回过头说:“小丁是个好孩子,你们也不要过于欺负他。欠债还钱,没必要非去帮你们打工。依我说,让他自己做选择,他想帮谁那就跟谁走,然后挣了钱再还你们另外一位。”
我晕,燕婆,你这不是往火坑里推我吗?这样的事,你让我做选择,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我一捂脸,心说还是你们俩决一胜负吧,谁赢了谁带我走。不对啊,怎么感觉我像个妞儿,被俩男人争来争去的?他大爷瞎X的,我要是个妞儿就好了。
左嫽一别脸说:“不行,他都答应我的,必须跟我走。”
凌挽歌倒是没那么不讲理,双手在胸前一负道:“我听燕婆的,让他自己选择。”
燕婆推我一下笑道:“小伙子,人这一辈子,有时候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来。我那时候,也有过这种遭遇,刘家和张家都看上我了,让我当时非常为难……”
左嫽打断她的话头,有点气急地说:“燕婆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又不是看上他了。只是有些事情要做,必须要他帮忙。帮我打完工,我就放他随便去什么地方。”她说的是实话,是想让我帮她去找鬼车族老巢,祭拜父母英灵。
凌挽歌也苦笑着说道:“燕婆,我们三个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他救过我,所以我想帮他过上安稳日子。至于打工,我是开玩笑的。那件古董值再多钱,也比不过他的救命之恩。”
燕婆做瞧右看,好半天才尬尴的笑道:“是我老糊涂了,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们别往心里去。咱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让大家担心,你们回到屋里再商量。”
四人乘木筏回到湖边,上岸时老太太见俩妞先走了,小声跟我说:“小丁,她们两个虽然嘴上说不是喜欢你,但说的都是谎话。脚踏两只船不是回事,你要好好考虑考虑,认真做出选择,不要伤害了她们。”
我唯唯诺诺地不住点头答应,心说您老人家不能少说两句么?我心里够烦了,哥们不是傻瓜,怎么看不出她们的心事。可我心里只有林羽夕,就算这辈子不可能见面,我心里还是容不下别人,脚踩两只船就无从谈起了。
回到屋里,只见左嫽在卧室关着房门,凌挽歌坐在外面沙发上,好像气都没消。我挠挠头,心想这事我可不能再往后退了,否则误会会越来越大。
我于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白酒喝了两口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必须跟左嫽走一趟。这不但是找她父母的遗骸,也是为了公会一百多号人的命运。还有,想去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鬼符经第三卷,化解我和林羽夕之间的恶运,这辈子见不到她,我是不会有快乐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这辈子我只喜欢她一个人,请其他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凌挽歌叹息一声,也为自己倒了杯酒,跟我微微一笑说:“我真的挺欣赏你这种用情专一,同时也羡慕林羽夕。需要我陪你们一块去吗?深山探险我是很有经验的。”
我见她没啥心结,也就放心了,笑了笑说:“你要是懂得法术,我肯定会请你一块去的。你也看到了,牛玉祥这样一个巫师,就差点杀了我们一百多人,那么鬼车族老巢内,肯定高手更多。我和左嫽各自为了自己事情,不想让你这个局外人再去冒险。”
凌挽歌很通情理,微微闭了下眼睛,点头说:“我明白,我不懂法术,到时候可能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祝你们马到成功!干杯!”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们先到度假村外看了看,山道晒了一天,没那么湿滑,可以行走了。吃过早饭,我把大家召集到一片空地上,跟他们说,牛玉祥已经被铲除,大家都回家安心过日子。我因为要去办点事,会离开一段时间,有什么困难,去找燕婆和凌挽歌,她们会帮忙解决的。
昨晚我又干掉牛玉祥,说服曹云莉这猛鬼,众人对我是彻底的信服了。一个个向我不住道谢,尤其是袁欣莲两口子,说着都哭起来。能得到这么多人的信赖和支持,说实话我心里也是挺感动的。
见大家也没啥问题,于是安排蒸了几大锅米饭带上,我们翻山出去。山路还没干透,足足走了一天,傍晚时分才到对面山脚下。分别在即,凌挽歌过来跟我们俩告别,左嫽一撇头,往前先走了。看来俩妞儿之间已经产生隔阂,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儿。
凌挽歌在风中掠了下鬓角散乱的发丝,脸上是一种特别甜美的笑容,这种无限风致,差点让我看呆。
只听她说道:“我朋友不多,遇到你算是我的一种福气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要独自一个人去承受,来徐州找我这个朋友聊聊,心情会好些。别的不多说了,左嫽都走远了,一路小心。”
她这话说的我心里热乎乎的,感觉这辈子能碰上这样的红颜知己,那简直走了狗屎运。我点点头:“你一个人在徐州也小心点,有事给电话。我走了!”说着跟大家伙挥挥手,大踏步追向左嫽。
阿福被我偷偷留在徐州,暂时保护凌挽歌。我唯恐安姐会去找她的麻烦,有这死鬼暗中盯防,总胜过凌挽歌孤军奋战要好。这也许是杞人忧天,安姐目标根本不在她身上,但该考虑的必须要考虑周到。等安稳一段日子,再让这小子去找我。
追上左嫽后,发现这妞儿心情特别好,指着前面一处小镇说:“咱们到前面投宿,换了这身服务员服装,明天早上正式出发。”
到了镇上,左嫽先买了两身衣服,找到一家小旅馆登记入住。我刚洗完澡正在穿衣服,这妞儿在外面敲门,只听急着说道:“快出来啊,有急事!”
我匆忙穿上衣服,打开门只见她一脸急色,我左右瞧瞧,心说莫非被警局的人盯上了?这妞儿拉住我就往外跑,我问怎么了,她嘘了一声,我只好闭嘴不问。
第570章貌美如花
我还以为被人盯梢,所以啥都不敢问,跟着她在街上乱跑一气。这妞儿做瞧右看,最后皱眉说怎么连个网吧都找不到?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查岑权给的银行账户。我差点没气笑了,女人为什么都这么爱财呢?
这小镇规模不大,所以网吧也座落的比较偏僻,我们一番打听之下,才在一条巷子里看到了网吧的招牌。左嫽上网急着打开银行页面,输入账号和密码,结果还真是假的,提示账户或密码错误。
左嫽气的双拳紧握,咬牙切齿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亲自送这疯狗进去了。”
“我真搞不懂,你住惯山野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钱呢?”我苦笑着问。
左嫽苦着脸说:“大哥,我就是因为是山野之人才没多少钱,加上借给你的一万块,我总共只有不到两万。咱们还要去九凤老巢,开销一定很大的,我是想从岑权手里搞点钱,暂时应付这个难题。看样子,我就是个没钱的命,好吧,咱们以后多走路少坐车,晚上住山坡……”
原来为这事发愁,我笑道:“这好办,我们明天去西岭,找小胖借点钱。”
说起回西岭,我心里就莫名的涌起一股伤感。唉,林羽夕不在这个城市了,我回去之后,老姐也不会见我,世上最亲的两个人,居然不能相见,老天爷这是恨我们到了什么地步?
早上起来,我们为了节省时间,打车回到徐州,再乘火车去了西岭。在路上我问左嫽,那几天在徐州神神秘秘的,到底去干啥了?左嫽笑了笑说,好吧,不拿你当外人了,就告诉吧。
原来她不做生意,根本就没啥钱,借我一万口袋基本就空了。于是便到火葬场找工作,她对死尸化妆比较拿手,所以暂时做了几天入殓师,挣了点钱。我一听心里特别不只是滋味,有个女人为了我,去做入殓师,这心里跟滚开的沸水锅似的,久久难以平静。
我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以后遇到钱的问题,不要不声不响自己去想办法,我总之是个男人,这种事应该我去做的。”
左嫽登时笑颜如花,点点头道:“嗯嗯,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说到这儿,她似乎觉得特别不合适,马上闭嘴,脸上微微红了。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咱们俩又不是一家子,你这是乱说。”
左嫽鼓腮道:“什么乱说。你不是要当我哥么?我是你妹妹,兄妹不是一家人吗?当哥的就该负责赚钱养家,做妹妹的就负责貌美如花喽。”她把话圆回来,但还是觉得不太得当,往靠背上一仰头:“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着闭上眼睛。
我差点没晕倒,这才是上午,你困什么困?还有事明天说,你以为是晚上啊?不过看得出这妞儿说漏嘴,最后难圆其说,生自己气了。之后一路无话,下午两点多到了西岭,我站在车站广场上,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心里是唏嘘不已。
由于心事重重,没留意有个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到跟前,忽然被左嫽一把攥住那人手腕,痛的这家伙哎哟哟痛叫起来。
“像你这种小偷敢在我们身上下手,简直是瞎了狗眼。”左嫽一脸杀气地将这人手腕翻转到背后,立马引来一群人围观。
我转头打量这家伙,大概二十来岁,戴着一个眼镜,看上去挺斯文的,却没想到是个小偷。才要说把他送到警察值班室,只听这小眼镜哭着哀求:“大哥大姐,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在火车上被人偷了钱包,急着回家探望病危的母亲,所以才出此下策的。请你们二位看在我病危母亲的面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听这人口气挺诚恳,我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左嫽似乎也不想找麻烦,一把将他甩到旁边,骂道:“滚吧!”
“谢谢,谢谢!”小眼镜连谢两声,挤出人群一溜烟跑了。
我们也怕警察过来询问浪费时间,匆忙打车离开车站。在车上给小胖打通电话,告诉他我现在回到西岭了,叫他出来见个面。本以为这小子会高兴的发出叫声,谁知道死气沉沉的说了句回来了,现在走不开,要不来花落家见面吧。
我一愣,隐隐有种不祥预感,急忙问道:“花落出事了?”
这小子叹口气说:“这两天她和母亲忽然得了一种怪病,一直的消瘦,吃再多东西也是不管用。不说了,我去喂她们吃药,你赶紧过来吧。”
怪病?我觉得是中邪了吧?我虽然不懂医术,身边有位现成的祝由科巫医,于是让司机开往花落家。进门之后,就觉得屋里阴气很重,比以前还要浓一些。小胖都顾不上跟我打招呼,直接把我们俩带到卧室,这时候母女二人同睡一张床,俩人都是眼窝深陷,又黑又瘦,睁着一对无神的眼睛,瞧着我半天都没啥反应。
小胖叹气说:“她们两个像是植物人一样,有时说话能听懂,有时就是这个样子,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嗯了声,已经瞧出俩人眉心黑气相当重,这已经到了大限时刻,难过今晚这道坎了。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她们母女绝对活不到天亮。我转头看看左嫽,她双眉紧锁,走过去伸手分别摸了摸两个人的脉搏,然后眉头皱的更紧了。我心说不好,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小胖忙问:“看出什么毛病了吗?”
我又转头看向左嫽,这妞儿摇摇头:“一时还想不出来。”
小胖忽然看看手机说:“诶,馨姐要来换班了,你要不要见她?”
我一听这话,心里特别纠结,最后还是摇头说:“暂时不见了。”
“那你们先到小区外饭馆等我,我还没吃午饭,咱们正好喝点,到时候边聊边说。”
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