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

第276章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276章

小说: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他们俩这是一唱一和,在让我暂时抛除杂念,顺利走出这条鬼洞。我心里明白,嘴上也不出声。爬回到平台上,发现只有丁馨和刘宇魔在等我,由于小胖得到老于的嘱咐,和于森他们全都上去保护林羽夕了。

我们四人加上老于这老鬼,五个往上继续攀爬,接下来一路平安,终于从傀儡尸那个坟坑中爬出洞口。我们足足爬了一夜,出来后太阳已经升出地平线,林羽夕和父母头前下山去了,小胖和黄美英母子在乱石岗上等着我们。

我站在一块凸出的高石上,清楚看到梁峰一家三口,此刻快到了山脚下。其中林羽夕苗条的背影,让我看了心头就是一阵酸痛。

小胖走过来跟我说:“林经理要我跟你捎话,从此是真正不相往来了,他们先回西岭住一阵子,以后再作打算,叫你好自为之。”

我点了点特别沉重的脑袋,跳下石头说:“咱们也下去吧,回龙凤谷住一天,商量今后行止。”

到了山脚,左嫽冷眼看了刘宇魔一下后,跟我说:“父母的仇恨,等查出真相后,不管你是否阻拦,我必会动手。目前我不适合和你们继续相处下去,就此别过吧,希望以后咱们俩不会成为敌人。”说完掉头就走。

我叹口气,冲着她背影大声道:“后会有期!”

她伸出皓腕,头也不回的往后挥了挥手,身影很快在山沟转角处隐没。

我转头看了眼远处小金山,心说常婆没在乱石岗上埋伏,估计年纪大了,腿上又有枪伤,想报复我们也是有心无力。赢王墓已经毁了,她估计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其实说起来,我们不找她麻烦,算她走运了。至于青石龟下的傀儡尸,我和林羽夕已分开,又没有生命期限这一说,反正今后再也炼不出弭祸珠,就任由常婆怎么处置吧。

我们回了龙凤谷,各自找个角落冲了澡,回来把早先预留的酒菜端上来,我和小胖、刘宇魔喝了起来。

半斤酒下肚,我便头晕了,对丁馨说:“千幻石虽然没说咱们姐弟是否还能住在一起,但为了保险起见,从明天开始,咱们姐弟俩也分开吧,想念彼此时,打个电话就成。刘宇魔,以后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待她。”最后一句是对刘宇魔说的,想到以后连老姐都不能见,鼻子就开始泛酸了。

刘宇魔脸色严肃地说:“放心,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的待她。我也想好了,住在同一个西岭市,以后难免会遇到林羽夕,回去就申请调到其他地方去工作。”

丁馨没开口,而是望着门外哭起来。

我笑了笑说:“哭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大家以后都活的好好的,没了三年期限这档子事,该高兴才对。小胖,你回西岭后,继续去工作室上班,我觉得你跟花落九成九有戏。还有于大嫂和小森,你们也去工作室吧,那边有地方住,小森去上个学,以后做个正常人。至于于家诅咒,我会想办法替你们化解的。”

黄美英不住口道谢,小胖这家伙反倒是哭了:“鱼哥,这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心里不是滋味啊。临别的时候,我要给你拍个照,回去放大了放床头上,每天看看你,心里就会踏实一点。”

“放屁,你这是看遗照呢?”我气的一杯酒泼他脸上了。

第505章初到徐州

那晚喝了不少酒,我和小胖、刘宇魔全都醉的不省人事。但人是个奇怪动物,心里装着事,喝的再醉,半夜都会醒过来。我看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多点,出去解个手,虽然头上还晕的厉害,但人已完全清醒。蹲在外面想了半天,觉得早上要跟老姐他们分别,免不了又是一个悲情场面。

我已经怕了这种离别的伤感,听到老姐的哭声,心里不知该有多难过,不如趁早溜了吧。悄悄回到屋子里,见大伙睡的挺香,背了自己的包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在门外地上拿石头写了四个字:姐,我走了!

出了龙凤谷后,我还是没忍住,眼泪又下来了,我大爷瞎X的,我都怀疑自己不是个男人。不过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了些,路过龙家沟村口时,忽然涌起一股离愁别绪。打开手电,朝村口青石龟照射一下,在灯光里好像照到一条黑影。

我揉揉眼,心说难道酒还没醒?再看确实是一条黑影,趴伏在青石龟下一动不动。我小心谨慎的一步步走过去,到跟前一看,是常婆这老不死的,半俯卧在地上,身下淌满了鲜血。她两只眼珠瞪的特别大,充满了死亡前的恐惧与不甘,在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她怎么死的,不会是被梁峰父女杀的吧?我心里这般想着,蹲下来仔细查看,老太婆胸口有个致命伤,显然是被人一刀致命的。不管谁杀的,她死了最好,我们以后也就省心了。

天亮前,来到镇上搭车去县城,可是在路上我却感到了一阵茫然,不回西岭,我该去哪儿呢?龙家村倒是一个去处,可实在不想回到那儿,除非走投无路再作考虑。摸着下巴想半天,忽然想到了凌挽歌,眼前就是一亮。

她做的是探险生意,我想投奔她可能会有点用处吧?反正没处去,就是不靠她,我在徐州摆个算命摊也行,怎么都能糊口。打定了主意,回到衡阳买了去往徐州的火车票。买完票,口袋里就剩下一百多块,节省点花,不住旅馆睡大街,估计还能应付个十天八天的。

到徐州下车后,手机没充电,早关机了。我于是从出站口晃出来,抬头看看车站高楼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六点。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可是也不觉得饿,便漫无目的地随着匆忙赶车的人群胡乱走着。

忽然看见一个女孩冲到一个男人身前,高兴的叫了声,飞身扑上去,双腿缠在男人腰里,俩人紧紧的抱在一块。这可是光天化日,大街之上,你们就不能矜持点,回到家再亲热?哪在乎这点时间啊,唉,真是的,现在这年轻人啊,也太开放了,说你们什么好。

可是听着女孩的笑语声,还真有点林羽夕的味道,我这颗心又沉了下去,阵阵的疼痛。他大爷的,喝酒去。就近进了个饭馆,这人心里不痛快,哪还管兜里有多少钱,随便要了小菜和一瓶白酒,自斟自饮起来。

喝着喝着,又见俩妞儿说笑着进来,左边那个长的虽然不是很好看,但那双眼睛特别像林羽夕,我这心里又开始像针扎一样,痛的嘴巴不住抽搐。我闭上眼睛心说,这才是个开始,今后可怎么熬下去?

这小饭馆生意挺好,那俩妞儿进来见没了地方,我这一个人,于是过来搭桌。眼睛像林羽夕这妞儿嘴巴挺甜:“大哥,我们就吃碗面,搭个桌行吗?”

我睁开眼睛点点头,昨晚的酒劲本来还没下去,这会儿喝了半瓶,头上晕乎乎的,笑着说道:“坐吧坐吧,你们这顿饭我请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当时说话都不过脑子,这要是有点自尊的女孩,指不定骂句流氓就走了。

哪知这俩女孩满脸高兴,说了声谢谢,叫过来老板娘,一口气点了五六个菜,还点了饮料什么一大堆东西。我反正是不在乎,只是盯着那女孩的眼睛看,然后不住的喝酒,越喝越上头。不知何时,这女孩变成了林羽夕,正怒目瞪着我,那意思是不能少喝点?

我嘿嘿咧嘴一笑,伸手就去摸她的脸,结果桌子被掀翻了,我随之趴在地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觉是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屋里开着灯,抬起头痛欲裂的脑袋,左右看看这不是我的卧室,这是哪儿啊?想了半天哑然失笑,压根没回西岭,怎么可能在自己卧室,好像在火车站附近小酒馆里喝多了,这跑到了什么地方?对,还有俩妞儿,其中一个眼睛像林羽夕,不会是被她们带回家了吧?

卧槽,我失身没有?慌忙揭开被子,发现衣服穿的好好的,这才放心。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可不能晚节不保。忽然又觉得浑身都疼,脸颊似乎肿着,伸手摸了下,立马痛的我咧嘴吸凉气。

我心说没记得挨打啊?难道这俩妞儿喜欢玩虐待,我刚刚在毫无意识之下,接受了她们的“前戏”?我于是撸起衣袖看看手臂,哦,没滴蜡油,估计只用巴掌扇的。还正在想好事,卧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不是那俩妞儿,这是谁啊?

“醒了?”这女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瞧,是凌挽歌!

“怎么是你?”我诧异的问。随即使劲揉脑袋,怎么都想不通,什么时候跟她在一块了?

凌挽歌还是老样子,脸上神色冰冷,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她双手在胸前一负说:“怎么,你以为是谁?先喝了这碗醒酒汤,待会儿出来吃点东西。”

我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说:“那个,我忘了。”其实不是忘了,总不能说是俩妞儿吧?

凌挽歌瞪眼说:“你忘了,我替你说。你在想那两个小妞吧?”

我讪笑道:“怎么可能,我谁都没想,这不是突然见到你,觉得惊讶吗?你告诉我,我是咋跑到你这儿来的?”

凌挽歌生气的摇摇头说:“你啊,在酒馆里喝多了,还请别人吃饭,结果人家反咬一口说你耍流氓,饭馆找你要钱,你把口袋里所有钱掏出来也不够。饭馆老板正要报警,刚好童未未路过,替你解了围,把饭钱付了。但她当时有急事去处理,就跟我打电话求助,是我开车过去把你拉回来的。”

原来这样,童未未这妞儿我还记得,挺机灵的,当时拿根吸管躲在水池里的那个。我喝完汤,胃里舒服了点,看看床上被褥挺干净,笑道:“幸亏没吐酒,不然把你地方给污染了。”

凌挽歌一副晕倒的模样,只听她说:“你在厕所里,都快把胃吐出来,还好意思说。你再睡会儿吧,待会儿感觉好点后,出来吃东西。”这妞儿说完出去,把房门带上了。

我差点没羞愧死,他大爷瞎X的,这人真是丢到老家了!

第506章凌晨夜话

凌挽歌出去后,我也睡不着了,看到包在地上丢着,于是下床从里面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开机后,见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心说凌挽歌这人挺不错,都这时候了,还记挂着给我熬一碗醒酒汤。不过说起来,我救过她的命,这汤我喝的也心安理得。

手机上弹出信息,有几条未看短信。我心头突地一跳,全身开始紧张,是不是林羽夕发的?点开短信时,手指都有点发颤,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跟林羽夕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分开后却变得如此惶恐?

打开一条发现不是林羽夕发的,是老姐,她骂我是混蛋,走的时候也不打招呼。叫我找到了落脚点回个信息,她和刘宇魔安定下来后,也会给我信息。第二条是小胖发的,第三条是还是小胖,第四条特么的还是小胖,最后全部看完,也没林羽夕的。

我忽然变得狂躁不安,下床来回的踱步,心说她为什么不给我发条短信?不见面不说话,难道发个信息也不成么?可是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不发?我是男人,这么想,反倒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人,在等男人消息。我不发也因为自己是男人这个理由,做事不能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既然尊重林羽夕的决定,那就痛快的一刀两断,绝不藕断丝连。

想到这儿,我跟泄气的皮球似的,咕咚一声坐在地上,苦笑起来。都说清楚了,永不相见,那她还怎么会跟我发短信?

房门忽然打开,凌挽歌探头进来问:“怎么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