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惹上身by杜紫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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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这个臭老头绝对是故意的,道士肯定是被他教的这麽坏的。
“小色鬼,你觉得这个身体如何?”言孝天踢踢地上韩晔的身体,询问陶海,“长的还不错,配我儿子也还不错。”
“可是……他还活著呢。”陶海犹豫的说,“总不能用其他活人的身体吧。”
“哼,一个人魔,不过是魔物的傀儡罢了,他的灵魂早被魔吃掉了,算什麽活体。”言孝天冷笑,“只有整天想著歪门斜路的人才会被魔物控制,活著也没多大的价值。”
拔出仍然插在韩晔背後的魔刀,将韩晔翻过来,面朝上。额头上的符压制了韩晔,封闭了他的感官和动作。灵魂已死,尽管如果揭下符他还可以攻击,也有记忆,但是他的灵魂已经死了,被魔控制的人的灵魂只是附载了记忆和魔的能力的傀儡罢了。完全没有痛惜的必要,只有黑色的灵魂才会被魔物控制,完全不会有同情的想法出现。
言孝天在韩晔的周围画出一个圆圈,圆圈中韩晔的周围画了一些奇异的符文。
然後坐下,口念密文,看见符文和圆圈慢慢浮起了炫目的金光。
五十五、
符文在金光光芒在韩晔的身边转著圈,忽然集中成一道光柱,直插入韩晔身体。
“啊~”韩晔发出一声惨呼,陶海感觉害怕,变了脸色,暴力血腥内容,儿童不宜,忙闭了眼睛不敢多看。
韩晔声音止息,“哧”一声轻响,有黑色的烟雾从身体内析出,散入空气中,被风一吹,烟消云散。
“好了。”言孝天拍拍双手,又对陶海勾勾手指,“小家夥,过来。”
刚才的情形有些血腥吓人,陶海磨磨蹭蹭的走近,心惊胆战的看著言孝天,“我……我没做过坏事。”
言孝天大笑,“你要做过坏事,小平早就把你送回地府了,哪还留得了你到现在?──坐下。”
还是有些害怕,可是对方是道士的父亲,不敢违逆。陶海警戒的看著言孝天,小心的盘著腿坐下。
言孝天闭目,双手持符,口中念诵密语,将精神注入符咒中。不多时,便见有汗滴从言孝天额间渗出,是非常消耗精神的符咒。
陶海看著,一边思忖著要不要逃走,思前想後,又看见言孝天认真的念著咒语,逃走似乎不太妥呢。
忽然言孝天双眼圆睁,将符对准陶海,只见一阵金光从符中射出,将陶海牢牢吸住。
陶海害怕,还没来及逃走,言孝天迅速将符贴在韩晔额头上,喝一声:“附体。”陶海感觉到从韩晔身体内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直向韩晔体内吸去,眼前一黑,不由“啊~”的大叫一声。
再睁眼时候是躺在地上,有大梦方醒的感觉,全身疼痛不已,仿佛被利刃刺中一般,又觉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太一样,或者说是不太对劲的感觉,不由坐起来,猛然发现,原来竟是真实的身体。
“啊,这是……”陶海看著自己有些陌生的身体,几乎不能相信。
“小家夥,怎麽样?”言孝天笑咪咪的看著陶海,“看起来还不错嘛。”
“言叔叔……”陶海急欲站起,却感觉背後简直无法忍耐的疼痛,又一下子摔在地上,大声呻吟起来。
“你急什麽。”言孝天拍拍陶海的头,“这家夥身上还有伤呢。”一边说著,小心的将陶海翻过来,将药膏涂抹在他背後伤口处,有清清凉凉的感觉,只一瞬间疼痛便减轻了很多,好灵验的伤药。
“好点没?”言孝天问。
“嗯。”陶海点点头。
言孝天抱起地上仍在昏迷的言平,“那我们回去罗。小家夥,你带路。”
言平从昏迷中醒来,慢慢睁开眼,感觉身上已经不痛了。
“道士你醒啦──叔叔,道士醒啦!”有个人兴高采烈的看著自己,有些陌生,又有些令人厌恶的熟悉。
忽然想起这张令人厌恶的脸的主人,一声惊呼,一把扯住那人的衣襟,“姓韩的!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不是……我不是啊……”那人手忙脚乱的要拽开言平的手,声音虽然陌生,可是说话方式却是极熟悉的。
“喂,小平,这可是你家的那个小家夥,你这麽凶干嘛?”言孝天慢悠悠的从外屋晃出来。
“爸?”言平惊疑道,“你怎麽在这儿?”
言孝天不耐烦的挥挥手,“废话,我不在这儿,你早被那个人魔变成|人魔了。”
想想也是,自己的父亲言孝天能掐会算,知道自己有麻烦来帮忙也确实是再正常不过。可是──言平又警惕的看著身边刚刚甩脱自己手的家夥,“他怎麽也会在这里?”
“他不是本来就在这里的吗?”言孝天故做惊讶。
“本来就在这里?”言平又疑惑的看看,忽然醒悟,“陶海?!”
“是啊。”言孝天笑咪咪的点点头,“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喜欢那个小家夥,特意送他一个活体。”
五十六、
“臭老头,谁让你多事了?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对不对?”言平几乎大吼著。
“喂,臭小子,有这麽对待为自己儿子和儿子的情人付出心血和精神的老爸的人吗?”言孝天做悲痛状看著言平。
“切,你明知道这家夥让人恶心还把陶海的魂安在他身体里,谁知道你安的是什麽居心。”言平坐起来,拽著陶海,“不许用这个身体,赶快脱出来。”
“不要。”陶海鼓起腮,“韩晔的身体有什麽不好的,样子也好看。言叔叔给我活体,你都不给我找一个活体。”
言孝天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儿子真是刻薄啊,都把你搞上床了,连一个活体也不给你找,真是过分。”
“老头,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到底想干嘛?”言平跳下床,又对陶海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跟老头有点话说。”
陶海看看言平又看看言孝天,不甘愿的退出房间。
言平关好门,转身对言孝天说:“爸,你到底想干嘛?把我从家里赶出来,现在又跑来干涉我在外面的生活。我只爱男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灵师跟鬼之间搞出关系也不是什麽新鲜事了。你现在到底是干嘛?就算你把陶海搞到韩晔的身体里,我还是喜欢他,你别白费心机了。”
言孝天笑咪咪的在沙发上坐下,“咦,你承认自己喜欢陶海了?小家夥说你从来没说过这些话呢?”
被诈出真话,言平脸腾的红了,“我喜欢不喜欢关你什麽事?反正也搞不出孙子给你抱。”
“话不是这麽说的。”言孝天跷起二郎腿,“就算搞不出小孩,做父亲的也想自己儿子能有个稳定的性生活嘛。搞三捻四的,万一搞出A打头的病回来,那我可就对不起九泉下的列祖列宗了。所以我算出来你的红线方向在这边才赶快把你赶过来。看,月老那老头儿都搞不定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搞定了。”
言平脸色缓和了些,却仍然有些烦躁的说:“你就不怕那个身体有A字头的病?那可是跟无数人上过床的人的身体。”
“现在是没有。”言孝天一副了然在胸的样子笑道,“以後会不会,那就看你自己的罗。”
“臭老头。”言平冷哼一声,走去房间门旁,一把拉开门。动作太快,贴在门旁边偷听的陶海一头栽了进来。从他笑的嘴一直咧到耳跟就知道,刚才的谈话他已经听了个七七八八。
“道士,你真的喜欢我?”陶海拽著言平喜滋滋的问。
言平板著脸不理他,径直去厨房找吃的东西。
陶海不满足,刚才只是隔著门板听到,毕竟听的不真切,於是一直缠在言平後面,“道士,你再说一次嘛。……你说你喜欢我嘛,喜欢我也没什麽不好意思啊,我这麽聪明又漂亮,人见人爱,喜欢我也很正常啊……”
言平不胜其烦,又实在不想看见陶海顶著韩晔那张脸,说一声,“出去,我做饭。”一把关上厨房的门,把陶海隔出厨房。
老爸真多事,可恨。
言孝天也从房间走出来,大咧咧在餐桌旁坐下,对著厨房内大声说:“这几天帮你治伤,可累死我了,儿子赶快做点好吃的出来。”
陶海紧张的看著言孝天,“言叔叔,道士伤刚好就做事,会不会有问题?”
言孝天挥挥手,得意的说:“不会不会,我妙手回春,这点伤算什麽。”
言平在厨房内听不下去,一把拉开厨房门,“臭老头,吃完赶快回去找你那些牌友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娶了媳妇忘了爹啊……有了老婆不要爸啦……”言孝天立刻坐在客厅哭天抢地。
“这招对我早没用了。”言平理也不理,甩上厨房门,继续做饭。
言孝天马上收回眼泪,无奈的摊手,“儿大不由爷啊。”站起身,拍拍陶海的头,“我下去买包烟。”说著,笑咪咪的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五十七、
言平从厨房内走出来时候,餐桌旁只有韩晔模样的陶海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犹自想著言平刚才的话,自顾自嘻嘻的笑著。
“老头儿呢?”言平问陶海。
“言叔叔?”陶海抬眼睛看了一眼言平,“言叔叔说下去买烟来著。”
“买烟?”言平愣一下,“你确定你没听错?我爸不抽烟。”
“不抽烟?”陶海傻傻的看著言平,疑惑的搔搔下巴,“不会吧?言叔叔是说买烟去了。”他噘起嘴,“你怀疑我的听力?”
言平笑著伸指头弹了一下陶海的额头,不说话,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打了言孝天手机。
“爸,你回去了?”言平电话里问言孝天。
“不是你让我回去找牌友去嘛,不回去难道还留著让你讨厌啊。”手机里,言孝天夸张的叹了口气,“儿大不由爷啊。”
言平沈默了一下,“爸,陶海的事情谢谢你。”
“谢什麽?”言孝天笑嘻嘻的说,“父子之间的事情有什麽可谢的。”
“但是──”言平话锋一转,笑道,“恐怕你做的事情要白费了。”
言孝天不在意的笑笑,“那些後面的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可管不了你那麽多。你别给我去外面跟乱七八糟的人乱搞,搞出什麽病回来就行。”
言平挂掉电话,陶海从後面抱上言平,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言平身体上,“道士,你爸回去了?”
“是啊,他回家了。──你下去,也不看自己现在是什麽身体,你以为你还是毛熊呢?沈的要死,滚下去。”
“不要。”陶海摇晃著脑袋,干脆连脚都巴了上去,整个人都挂在言平身上,低头咬著言平的耳跟,“道士,现在我有身体了,我们来Zuo爱吧。”
“没兴趣。”言平皱皱眉头,把陶海的手从身上扒下来。
刚扒下一只手,另一只手又抱上来,“来吧来吧,来做吧。”一边手不规矩的伸进言平衣服里,轻捻著言平的|乳头。
受伤方愈的身体很是敏感,略一挑逗已感觉兴致昂然。
转头,看见的却是韩晔的脸,下意识伸脚,把陶海一脚踹到一边。
“一边呆著去,看见这张脸我阳萎。”
》_《 “道士,你欺负人。”皱皱鼻的表情却是极熟悉的。
熟悉的表情,陌生的脸孔,感觉诡异。
言平大步走到床旁,掀起枕头,从枕头下找出两张符,转身看一眼好奇的看著自己的陶海,诡异的嘿嘿一笑,趁陶海不备,一把将一张符贴上陶海的额头,用手指用力戳,喝一声,“分!”
一股巨大而不能抗拒的力将陶海从韩晔身体内分离出来,韩晔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地上。陶海也仿佛被力道推动,摔坐在地上。
“道士,你做什麽。”陶海不高兴的从地上坐起来,伸脚踢言平。
“你不是要Zuo爱吗?”言平笑咪咪道,“我们来Zuo爱吧。”说著伸手,将另一张符极快的贴上陶海。
原来又是“借体”,看见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