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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风华鸣受文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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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令人郁闷到天藏不只一次地有冲动自己出去把宇智波的小孩捆回木叶。 
从此大家各自运转省得谁再做谁的卫星。 
可是总有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容许甚至需要鸣人饶着佐助打转,于是天藏也就只能在行星卫星的轨道上慢慢计算自己的运动周长。 

他的命运从他坚韧地从那个没人性的实验里活下来的时候,和九尾就彻底绑在了一起。 
于是当鸣人降生的一刻,他们早就成了捆绑体。而捆绑的绳索就是九尾和初代目的基因。 
渐渐的压制鸣人对他来说越来越吃力,那并不只因为越来越强的九尾力量。 
天藏在那之后总会精疲力竭地觉得,身体里有别的力量正在反噬自己,就象九尾一天天地侵蚀着鸣人的身体。 
他会偶尔幽默地想,他们还真象一对被绑在草船上的蚂蚱。 

鸣人并不知道,他曾经向顾问会提议只要想办法取得了宇智波的血脉,就可以停止这样的搜寻。 
让某个姓宇智波的男人留下小孩的办法远比打残他们多得多。 
天藏并不意外顾问会否定了他的提案,就算自己手里已有武器,让武器流落在敌人手里依然是件愚蠢的事情。 
他是个优秀的忍者,所以他有义务遵循着上层的命令继续做那绕日行星的卫星。 
同时继续看着一群身负奇才的高级上忍悠闲地日常工作喝茶聊天,而他和卡卡西就得领着一票半瓶子经验的中忍和一群群的怪物硬扛。 

天藏忽然很乐,这就是蚂蚱的命啊。 
而善于察言观色地卡卡西很长辈风范地拍拍他肩膀,说这就是能者多劳。 
天藏没吱声,却忍不住腹诽莫非卡卡西前辈你被人多年说这句话终于想要对人说一次? 

其实他不只一次想对命运捆绑体上的另一只蚂蚱说点什么,可是看着那一蹦三丈高的干劲,横竖是什么也说不来了。 
更何况,劝阻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他的立场该做的。 

想到这里天藏无由大夏天地打了一个冷战,他的脑子里怎么可以出现这样有违忍者条例的不和谐思想。 
他努力打消自己想起的所有乱七八糟,说服自己去做一只合格的草船蚂蚱。 
然而他看着鸣人的背影,想喊出已经顺嘴的那个名字,却觉得喉咙里一点点地干涩。 
就象多年前一个孩子低着头从他身边急急跑过,他听见人们说着九尾的小子。那时候他飞快地扭头想去看清他,却在转回身的一瞬被恐惧淹没。 

鸣人,你知不知道。 
他想。 
我们都是兵器。 



Goodbye;my boy。 
人总是绕着自己以外的某人转。而某人一定又是绕着某某人转。 
鸣人要找佐助佐助要灭鼬鼬要抓鸣人。天藏忍不住赞叹,这就是黄金的最稳固三角啊。 
当然,如果鸣人身边没有他们,佐助手下没有三人组,鼬身后没有啥鬼死组织,这三角其实还真满美好的。 

 
2008…10…26 00:00 回复  
瓦斯猫 
卡卡西的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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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当黄金三角变成多角群殴的时候,搞宗教的神甫大人就会很悲天悯人的说:这是混乱的终末啊! 

于是九尾在身的漩涡鸣人也好,血统纯正的宇智波残留也好,又或者继承了先代力量的他天藏也好,还有其他这个那个。 
到底也不过这混乱终末的小小一粒尘埃而已。 
天藏有时候会想,或许其实,谁都笑不到最后。 

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贵妇人,最可怕的就是她感觉无聊的时候。追的和被追的总会被莫名其妙的理由在一步之遥的时候隔开,按白眼分家少爷曾经的论调说这就叫宿命。 
卡卡西最终还是没撑到传说中被yy被意想了无数遍的佐鸣大对决,过度开发的写轮眼到底反噬了他的生命。 
声名显赫的拷贝忍者到最后生命是在医院里结束而不是死于战场,这或许也算命运夫人不大不小的一个玩笑。 

入院前那一仗卡卡西打得很是有点吓人,天藏亲眼看见那不姓旗木的眼睛忽然流出血来,汩汩不绝地淌了卡卡西一脸。 
之后,就象追随着那颗坏掉的眼球一样,卡卡西的身体机能开始衰败,连五代目都找不到一点挽救的办法。 
那段时间天藏并没有去看过卡卡西几次,因为他还得履行自己卫星的职责。 
换言之,追其根本是鸣人没去过。 
天藏不是太明白鸣人想做什么,他近乎疯狂地外出,远的近的,就在找佐助。而直到卡卡西离世,佐助也并没有被找回木叶村。 

“我很抱歉还是没有把他带回来。” 
鸣人没有去太平间,他站在病房的门口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这样说。 
天藏在床头柜上的便条本上看见了卡卡西的笔迹,只是短短一行。 

我已经没有什么话能教给佐助了,na~ruto。 
刻意多拖一节的A音,那是只属于旗木卡卡西的调侃与宠溺。 



Story。 
天藏不知道这场追逐还会进行到什么时候,而他也并不那么在意。在鸣人死前,他的身边永远不会缺少撕杀,那么这场奔忙也无非是万千条类似的路中更让命运主体在意的一条罢了。 
而他是和他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终于也习惯了与鸣人小樱并佐井一起,奔波在火之国通向各地的路上,继续做他离恒星1。5倍半径的行星卫星。 

他们的故事其实极其简单,想方设法地抓住自己想抓的人,同时想方设法地不要被追捕自己的人捉住。 
忍者的一生看似波澜起伏,到底不过就是那简单的一句杀过来杀过去。 
后来天藏也认了。或许象初代目与二代目,鸣人与佐助这样,有个可以对轰一辈子到死的敌人,也可以算是种福气。 
而他却没有那种福气。 
天藏瞅着颜山上那张跟自己的没啥差别的脸就不无幽怨地想,既然已经复制出个初代目继承者那为什么不也复制个二代目的然后继续那永不停止的PK呢? 
那好歹也是持续n年的华丽丽的传说呐。啧啧。  

天藏不知道这些动机各异的追逐游戏到底会在哪里终结,而当那些传说中的某某终于和某某相遇的时候,到底是会一战泯恩仇又或者无非是新恨添旧仇。 
当然,这句子不大恰当。 
忍者之间,哪来恩仇这样幼稚可笑的说法。 

管他愿意不愿意,他总是得在他的身边。这世上有条绳子,一头叫九尾一头叫初代目,而天藏与漩涡鸣人就是被这绳索捆负一辈子的一双蚂蚱。 
很多年前他是一个普通忍者人家的儿子,后来他成了木叶最优秀的忍者,而后来,他是他的大和队长。 
从此一辈子。 
直到他们之间某人终于死掉的那一天,一切终究尘归尘,土归土。 

然后,他们一起走过的道路就都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故事,越讲越离谱,最后就真是变成一个虚无的传奇。 
就象初代目与二代目,每一次忍界大战里的亡灵,木叶三忍,旗木家父子,以及宇智波佐助与漩涡鸣人。 
到最后,一定都会在人们的传说里变成荒诞不经的虚伪故事。 

鸣人在尾兽化以后恢复过来所耗费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次天藏都能感到冷汗跟着木遁的忍术一起从他手心里冒出。 
然而连五代目火影也只是皱紧眉毛忧伤地摇头的事情,他不愿意去想。他的思索没有任何用处。 
他只是看着,然后感觉胸腔中有什么也在一点点侵蚀自己。 

他们都是忍者,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去拒绝自己手中的利器。 

 
2008…10…26 00:00 回复  
瓦斯猫 
卡卡西的麦子 
39位粉丝 
 7楼

天藏想着,就想起那颗不姓旗木的写轮眼裂开,鲜血流遍了卡卡西的脸。当时,他仿若眼见着一个被努力勉强着保护了许多年的细小的世界崩裂成尘。 

“鸣人。” 
他弯下腰去看在病床上仍未清醒来的部下,望着那一片苍白无血色的脸不禁有点暗暗地担忧。 
“……不要碎开来。” 
他的额头抵上对方缠满绷带的脑门,近乎叹息地说道。 

你的那个细小的世界,请不要碎开来。 
不要这样匆忙地,变成一个街头巷尾里的传说。 



I miss you。 
到终于挨到并挨过了和佐助的单挑以后,鸣人的身体已经被九尾的查克拉极大程度地侵蚀了。 
那份根本不属于人类范围之内的力量过度燃烧着他的生命。 
有一天下午天藏走进病房却没有看见鸣人的身影,一分钟后整个医院乱成一锅粥。天藏清楚以鸣人的身体状况他根本走不远,于是在想到两个可能的地方之后他找出一枚硬币来决定命运。 
这是枚有福的硬币。看着站在面前不远处,正朝下俯瞰着木叶村的鸣人,站在颜山的天藏想。 

“鸣人,伤还没好的时候到这里来做什么?” 
“……” 
“恩?” 
“……真是……不可思议呢。”鸣人看着木叶小小的村落,微微笑道,“小时候,我总是喜欢恶作剧,把颜山上的这些头像用涂料画得乱七八糟……那个时候看见的木叶也和现在一样。就好象……这么长时间以来什么也没有改变过似的。” 
天藏沉默了片刻没想出自己能说什么,正想走上去把他带回医院,却又听见鸣人说出一句不啻一道晴天霹雳的话语。 

“我决定了,我要成为九尾。” 
“什……” 
“要因为生命结束这种无聊的缘故就输给那只狐狸,我可是会觉得很不爽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天藏忍不住伸手去按自己的额头,“尾兽是强大的精神体,人类根本不可能驾驭在它之上!何况你……” 
鸣人扭头看向他,缺失了血色的脸上是那份依然嚣张的笑容: 
“在没有做之前就说做不到的话……”这个时候他象忽然想了什么似的一顿,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的神色,“我就不是漩涡鸣人了吧?” 

天藏记得自己还说了些什么。 
说要把他留在木叶里,说必须在他身边帮他抑制九尾的力量,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 
然而一片黑暗拥抱了他,他感到有人凑过来亲吻了他,说谢谢,说—— 
“不行的,大和队长的脸可是刻在木叶的颜山上呢。” 
那片无尽的黑暗是天藏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幻术。 

你永远都是木叶的。 

天藏醒来已经是整整两天之后,那时候整个木叶都失去了漩涡鸣人的消息。 
他感到胸腔中那股一直在悄悄弥漫的侵蚀终于无处不在,整个胸腔里郁热无比,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烧。 
一口血和痰的混合物涌出他的喉咙。 
幼年时候夺走了他之外所有实验体生命的排斥反应,在沉静了二十多年后终于还是造访了他的身体。 

他的时间开始不得不被各种各样的检查和治疗瓜分而去。 
天藏不喜欢睡眠太多,他经常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无所事事最后思绪沉沦进回忆。他想得起幼年时候学校白墙上一个年纪过小的孩子的照片,而后来他和那个长大了的天才站在一起看见有人聒噪着大笑着象阳光一样点亮了他们所看见的世界。 
他想,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见过他。 
那时候他不吵闹不肯笑,脑袋低低地垂着匆忙从他身边跑过。 
当时他以为自己不得不和那孩子绑在一起一辈子,当时他害怕就这样一辈子。 
然而,他始终是…… 
天藏又一阵咳嗽,他听见咽喉部分淋巴发炎所引起的喘声。 

他始终是他的大和队长。 
还以为,会就这样一辈子。 

在病情恶化到必须长期躺床之前,天藏挣扎着去看了慰灵碑。石碑上又多了几个名字,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知道的。 
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个青年拿着一束白花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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