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同人]花咲之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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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翻看完毕的男人不屑的将鲁鲁修丢开,抱着手臂站在床边。俯瞰的姿态里燃烧着极度的轻蔑,“真弱……”
“这就是过了七年后再回到这里的你的姿态吗?鲁鲁修。”
“因为她选中了你成为继承人,我才那么费心的将你送到离修鲁泽尔远远的地方。结果还不是一样?你赢不了他。即便摆脱了对兄长的景仰,被憎恨磨练了七年,也不过如此而已。”
男人弯下腰,抓住少年的黑发将他提起来,凝视着那双因为过度震惊而放大的瞳孔。冷酷的鹰眼里除了轻蔑,渐渐染上了一层黑色的憎恶。
“这样的你根本就是废物,有哪一点值得她在意?”
“你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身为最强大帝国的皇帝的男人,注视着虚空中某一点,用愤怒的声音质问,“他已经输了。你还想袒护他到什么程度?”
这样的父亲是鲁鲁修所不曾见过的,与普通人一样愤怒着,甚至流露出脆弱意味的模样。但鲁鲁修没有注意并分辨到它们的余裕。他沉没在巨大的绝望中,脑内只回响着一个事实,被知道了、被发现了。
被提住的发根拉的头皮刺痛,随后一记大力的耳光落在脸上,鲁鲁修甚至无法发出惨叫。和朱雀的那一巴掌不可同日而语的重击让他眼前一片昏黑,嘴角火辣辣的,溢出腥甜的液体。
“是这张和他母亲相象的漂亮的脸?”
“还是这具娼妓一样淫荡的身体?看看,这不过是既无法勃起,又连取悦男人、俘获他们的心都做不到的垃圾……”
男人放开头发,掐着乳珠。然后将无力倾颓在石床上的少年拉过来,分开双腿,“这里?”插进一只手指,在身体内转动。鲁鲁修瞪着失去焦距的眼睛,抖了一下,无声的张了张嘴。
“来,告诉我,你是怎样用这里讨好你的哥哥,迫不及待的哀求着让他插进来,把你当作女人一样使用?”
仿佛要将累积的怨愤全部倾泄出来,男人毫无怜惜的凌虐着柔嫩的花穴,看着它因为疼痛而收缩,“很想要?但这里只有这个……”拿起脚下的烛台,用力捅入。白到发青的身子因为疼痛而反射般弹起,挣扎的手臂扫过没有防备的男人兴奋的脸,尖利的指甲留下了两道血痕。
男人又给了那已经肿起的脸一巴掌,按住那只可恶的胳膊,拿过另一只烛台。挥去蜡烛露出有着尖刺的连接处,变成利器的铜架穿过手掌将少年的上半身钉在了石床上。
鲁鲁修终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在剧烈的疼痛和越来越深重的寒冷和黑暗中,有什么从他心里剥露了出来。鲁鲁修用力张大眼睛,头顶上的男人正拖动嵌在身体里的巨物,每一下都带来从未领受过的恨不得死去的痛苦,远胜于被修鲁泽尔强暴的那个夜晚。麻木的神智却仿佛在惨烈的痛楚中渐渐恢复了生气,他艰难的呼吸着——我还活着、我不是垃圾也不是废物,我还活着……
从最开始细微到几乎没有,渐渐高亢的令耳膜都要震破一般在他心内呼啸。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满是青紫浮肿和血痕的脸因此而诡异。一意向他发泄着莫名怨愤的男人却没有注意到鲁鲁修的变化。在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里,他仰起头,愉悦满意的笑着,“就是这样,再多生气一点……”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你就能醒来了……”
男人疯狂的眼神终于又一次落在鲁鲁修身上。凝望着那张再也称不上美丽的凄惨的脸,他举起另一只烛台。铜刺对准了祭品的心脏,仿佛想让少年体味最恐怖的恐惧滋味,慢慢的、一点点的刺入。因为失血和惊恐早就失去行动能力的鲁鲁修艰难的举起了还能移动的左手。他的动作软弱而缓慢,男人毫不在意。仿佛享受着猎物最后的挣扎,那残酷的嘴唇最后一次向血缘上的儿子张开,“你,早该死了。”
鲁鲁修绽放出深深的笑容,纤细苍白的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一瞬间的刺痛,男人反射性的挥开鲁鲁修的手,已经晚了。死亡只需要几秒,惊诧中倒落的沉重身体将铜制烛台的尖刺深深推入鲁鲁修的胸膛。
清晰的感受着冰冷的物体插进跳动的心脏。鲁鲁修非常平静。他想,也许我的确早就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回到应该去的地方。忽然回复了清晰条理的脑中,盘旋着感伤和悲痛。他本来有许多话想要问先自己而死去的男人,比如说,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究竟为什么这样的憎恨我?但现在,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母亲已经死去多年,而他也将要死去。
对不起,娜娜莉,没有能够保护你。但最可怕的这个人已经死了,你应该会安全一点吧。凝视着浮在虚空中妹妹的面容,他的笑容变的哀切。
不断涌出的鲜血顺着石床流到地板上。鲁鲁修忽然看到身周升起强烈的白光,他想,这大概就是步向死亡的人们一定会看到的景象。在那片光里,天国或者地狱的大门将会打开。
逐渐朦胧的视野里,现出一张熟悉的、美丽的脸,人类所没有的绿色长发飘动在身周,金色的眼睛明亮而清冷。
“……C。C,你来接我了。”
仿佛被牵引般向少女递出手。绿发的少女接住了他垂落的手掌。从相握的手掌里传来温度,鲁鲁修叹息着笑了,他忽然觉得安宁。少女表情平淡的凝视着他,樱色的嘴唇轻轻开合,“你要死了。”
“恩。”
“你想死吗?你还不想这样死去吧?我想你应该有活下去的理由。”
“啊。”似曾相识的对话,望着对方那冷静到几乎没有表情可言的面容,鲁鲁修的笑容变的更深。他想起了他们的相遇以及分享着共同秘密的日子。
“只要和我缔结契约,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但前提是必须实现我的愿望。你将获得力量,以不同的法则、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生命来生存,作为代价迎接你的将是与现世隔绝的永远孤独。你愿意吗?”
台词好象有点不同。鲁鲁修无意识的想着,却仍然翕动嘴唇,怀念般的吐出了一个微弱的应诺,“好。”身周的光亮在他的应声中仿佛有生命一般涌动起来,变的越来越明亮。在眼前闪过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的虹光后,鲁鲁修感到了轻浮起的身体重新有了重量。
“我已经死了吗?”
望着再度浮出的少女的容颜,本该被烛台的铜刺钉住而不能移动的右手顺当的挪过来按住额头。没有疼痛,也不再感到寒冷,完好无暇的身体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不。你还活着。”
现场没有留下半点血迹,只有那噩梦般的男人匍匐阶上、没有丝毫动静的身体佐证了少女的说话。刚才的那一切,真实的发生过了。他却没有死去,甚至连已经死去的人也再度的出现了。
“C。C,你没有死……”
“我不是C。C,但你可以叫我C。C。”
“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没有回答鲁鲁修的问题,她环顾着逐渐消退光彩的地面和墙壁,“不先离开这里吗?过一会就会有人过来了。”
在她的提醒下,鲁鲁修醒悟到自己还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慌忙的拢过被扯散的黑色长袍,却只能勉强遮掩。少女没有半分羞涩的盯着他,“已经都看过了。”
“……”
“他是在和你说话?”站在男人的遗体前,鲁鲁修逐渐记起来那些细节。
“感觉如何?”
“什么?”
“杀死自己的父亲,感觉如何?”虽然声称并不是C。C,但那如出一辙的容貌和说话语气,甚至对待鲁鲁修的态度也看不到丝毫不同。
“一点也不难过,相反,非常轻松。但因为娜娜莉还在修鲁泽尔手里,也并不觉得愉快。”
“只是这样?”
“我不是朱雀,不会因为那是血缘上的所谓父亲而愧疚。”
“是吗?”
“你希望我有罪恶感?”
“不。”少女移开视线。她仿佛很了解这里的环境,带着鲁鲁修熟练的穿梭在迷宫似的道路里。少年也并不觉得奇怪,他已经习惯了C。C的出人意表。
“我们要怎么出去?”
“你没有感觉到吗?再度结成的契约让GEASS的力量回复了。”
鲁鲁修下意识的掩住右眼,那里并没有任何异样感。绿发少女瞥了他一眼,“因为是重新缔结,开关也恢复了。但还是要小心使用。”
“更重要的是,新契约和以前有点不同。你的生命是以我的生命来维系,而我,没有C。C的力量。”
“为了我自己,需要先保护你,是吗?”鲁鲁修想,自从毛事件后,就这么打算的了。但总还是由C。C来保护自己,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她真的死了?”
“我们不会死,但是,能量耗尽就会消失。被你父亲禁锢的时候,我自行沉眠,将精神力的一部分分离出去,也就是她。我们保持着精神上的同调,你可以认为,她就是我。一旦分离出去的精神体不能再回到本体,当她消失,我也就失去了那一部分力量。”
“失去的力量对你而言并非无足轻重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由。”绿发的少女停下脚步,推开面前的门,示意鲁鲁修进去。里面摆放着成排的衣物,一定有合用的。就算能再度使用GEASS,穿着破碎的长袍跑出去也实在太扎眼了点。
“他说,你选中了我?”
“正确的说,是先看中了你的母亲。但那个男人居然会愤恨到杀了她。”
门里传来摔倒的声音,正在穿裤子的鲁鲁修因为意外听到的事情而失去平衡,他的声音变的颤抖,但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
“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很清楚。她被你的父亲杀死。因为生下了你。”
“我不明白……”
“根据最初的约定,和我缔结契约的人会成为帝国的继承人。”
“……之前的每一任皇帝?”
“是的。”
“这是有理由的吧?C。C,你要实现的愿望是什么?现在还是不能告诉我吗?”从更衣室里出来的少年以认真的眼神看着绿发的少女,他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不受控制的被人摆弄的滋味。虽然GEASS很强大,确认彼此能够互益而结合的关系也一度令他满意,但现在,鲁鲁修的想法有些变了。任何人在那么清楚的接近过死亡后,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改变。
仿佛在少年严肃的神情里看到了决心,继续持用C。C之名的少女在短暂的沉默后选择了坦白,“……我想要回到我们的世界去。因此必须将散布在世界各地的飞行器的碎片找出来、拼合在一起,也许还需要修补一部分才能重新使用。而我并不是技术方面的专家,要做到这些事,需要强大的国力支持。”
“任何国家都不会轻易交出可能改变世界的、蕴有神秘力量的碎片,因此才需要不断扩张领土?”
少女点了点头,表示“正是如此”。鲁鲁修想,帝国的领土在这一任皇帝陛下的统治下变的空前巨大,对C。C而言,他应该是个尽责的契约者。然而他们之间却出现了不能调和的矛盾,甚至因此而决裂。鲁鲁修思忖着。从少女的话里他已做出了许多推断,却仍然需要更多的阐明来印证。毕竟对于GEASS以及C。C,他知道的太少。
“那个男人有什么地方使你不满意?”
“他不能容忍力量的转移。也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独占欲。当初我选择他是因为他对力量的执着……”
“而后,也因为同样的原因抛弃了他?”
“我们有着近乎无限的生命,”在少年略带指责意味的反问前,绿发的少女仍然从容的做出了回答,“人类的生命却过于短暂,更替无可避免。布里塔尼亚皇族的寿命和相对长一些是因为你们有着我们的部分遗传,而且缔结了契约。”
他不该执着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