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传奇-第1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龙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开始一一找人闲聊,想先问清楚整个奴隶组织在台面上的人事物。
等收集到足够的资料之后,又换了一套高级服饰,顿时表现出一种小人得志的味道,晃晃荡荡的走进奴隶组织的临时办事处,一进门,马上表现出一种“我是大爷”的嘴脸道:“有人没有?老子有笔生意想找人谈谈。”
马文星,奴隶组织拍卖场的负责人,对进门的高龙是一看再看,隔了一会才满意的起身招呼道:“哈哈……有生意要做,我们可是从来不拒绝的,来来,请坐下,本人姓马,马文星。”
双方落座之后,马文星问道:“这位爷,有什么生意要关照的,请尽管说,本人虽不是东主,还有那么点实权,若是我办不了也没关系,我可以请示上级,总会给您一个满意。”
高龙又四处看了会,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这件事我不想让任何外人知道,你可敢答应我?”
马文星马上来了劲,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这可是老字号了,别的不说,就凭我们敢大大方方的卖奴隶,你自己说说,这份实力够不够瞧?再说嘛,这做生意本就讲的是信用,哪能不为客人保密。”
高龙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的字号的确够硬,卖了二十多年的奴隶,这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来这不去别家,不过……这件事,我还是希望贵宝号能先答应我,绝不可追查我的来历和我的货源。”
马文星傲然的一笑道:“那是当然,做生意嘛……哪能没有苦衷,所以你是谁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高龙至此才满意的说出来此的目的:“那就好,我呢……也没什么,就是手头上有一些个小女孩,都在十三、四岁的年纪,所以呢…那个…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敢学你们公开拍卖,因此……我们才决定将人都卖给你们,这个…这个……你们认为怎么样呢?”
马文星直指问题中心问道:“这……按理说,不该只有这些货,其他的货呢?”
高龙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做事嘛,总得干净俐落点,您说是不是呢?所以嘛,这些人都被我……”
说完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马文星双眼赞赏的亮了一下,说道:“这本来嘛,拖泥带水的,哪能办好事情,什么时候看货?”
高龙马上站起来躬身说道:“哈哈……您还真是明白人,恭维话我就不多说了,明儿个七点,请派人随我看货去,当然……也顺便估个价。”
马文星也站起来拱手道:“那好,我就不送了。”
等高龙一走远,后头才走出一中年人说道:“你对这个人有何看法?”
马文星马上转身躬身道:“是个标准的黑道人物,大概是刚做成了一票,发了点小财,像个暴发户似的,我估计,不是盗匪就是偷儿之流,只是这事后……”
中年人想了会道:“这种人,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也是一大财源,若查不出他的同党有多少人,还是别轻举妄动,其余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马文星对这种事可了解得很,遂回道:“是,这分寸之间,属下还是分得清的。”
中年人“嗯”了声就离开了。
我眼看着台上的奴隶,一个一个的被人当成猪仔拍卖,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痛,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为什么人们会视同理所当然,而无人出来阻止,难道人性真的已经冰冷至此,对于奴隶们那种绝望的眼神全都无动于衷?
为了抓出幕后的人,我强忍着出手的冲动,台上的拍卖不断的进行,终于轮到小三子,我花了三十个金币将小三子买下来,立刻带着小三子离开现场,和二女一起回到大宅。
修罗看我回来,本想说明天就出发去太阳帝国,见到我脸色不善,一脸怒气,忙问道:“怎么啦?难不成烈日帝国还有人敢给你气受!”
听到修罗的说话的内容,正在大院闲聊的风清扬和魔神怪手二老都感到惊讶,一起进来围着我等待回答。
我才将今日之事说个明白,再将小三子拉到我前面道:“小三子,你还记得我吗?”
小三子原本还浑浑噩噩的,这时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才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顿时放声哭喊道:“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天劫大哥,真的是你吗!”
我一把抱住扑上前来的小三子,点头道:“是我,你的天劫大哥,我就在你身边。”
等小三子情绪激动平复了点,我才问小三子道:“小三子,来……慢慢的跟大哥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老爹人呢?”
小三子这才抽抽噎噎的说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常胜城落入清风帝国时,小三子的父亲,元老爹,认为只是换了个皇帝统治,因此也没打算离开,还是继续开着铁铺,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只是还没过一个月,元老爹因为是铁匠,被清风帝国所征召,只留下小三子一个人,而小三子在那时也才十四岁,哪能照顾好自己的店?因此小三子只好干脆将铁铺结束营业。
但小三子的店,却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原因就出在这家店的店面,地点好,是个做买卖的好地方,小三子只知道自己是在睡梦中被人所抓,等醒来之后已经在奴隶营里面了。
小三子的事着实令我心痛不已,我马上向皇帝说道:“你们也都听到了,这样子的事情,我看是由来已久了吧,类似的事件应该比比皆是,以整个烈日帝国来说,当不在少数!”
此时,大帝风清扬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风清扬一直以来就怕雷天劫会注意到奴隶制度,如今看来已是不可避免了,这要如何是好?
风清扬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可以让雷天劫不去管这件事,最后实在是无计可施,遂道:“这样吧,你们重逢总是件喜事,应该会有很多事要谈,我就先告辞了。”
风清扬不给雷天劫说话的机会,就匆匆带人离去。
修罗在一旁却发现了事不寻常,今晚的风清扬很是奇怪,连说话都有点文不对题,按理,风清扬应该会大发雷霆,如今却反常的淡然视之,还走的匆匆忙忙,这一点也不像风清扬的为人。
还有左右两相也是,居然一句话不说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难道……是为了奴隶!?
修罗一想到这里,也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按照刚刚三人的行事作风,自己和大哥显然不是他们一伙的。
修罗稍微一细想也就明白了,原来自己和大哥一直都被隔离在外,今天的例子就很明显了,风清扬和左右二相才是一国的人,而自己和大哥始终都是外人。
修罗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冷的笑了起来,道:“大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想除掉奴隶制度?”
我不疑有他的道:“当然,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个性,这种不人道的制度,不铲除的话,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它的存在!”
修罗邪邪的一笑道:“你们都回避一下,我和大哥有话要谈。”
英男和箬冰只好点点头走进大宅,二老也告辞退下。
修罗等人都走开才轻声说道:“若是你对这种事无动于衷,那你就不是紫霞了,只是……好像有人不希望改变这种制度,而这个人……正好是咱们的烈日大帝──风清扬。”
我一听不由得惊讶起来,风清扬不想改变奴隶制度?
以修罗的观察,大致上不会弄错,那么就是真的了,这令我一时也有点陷入僵局,但是不改变奴隶制度绝对不行,问题是……要用什么方法说服风清扬了。
修罗马上泼了一桶冷水道:“别妄想能说服他,还记得吗?风化云是怎样对待百姓的?风清扬既是他的儿子,能有多少差异?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想要改变他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从我们掌权以来,风清扬做了多少照顾百姓的事?根本是零!
“我只是一直不想说破这个问题而已,说的更实在点,军人的福利,百姓的税,有哪一样不是我们强行要求才做的改变,风清扬接手政务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看过他做了什么没有,贵族的福利倒是制定了不少……”
这些事我哪会不知,但我总认为凡事要一步一步的来,可是到了今天我才明白,想改变一个人的个性,真的是太难了。
如今,风清扬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再要想去改变他的话,那简直痴人说梦了。
我考虑良久,才将一个存在已久的问题提出来,和修罗商量道:“修罗,我思前想后的,认为应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利用这个事件离开烈日,你也知道,再挂着烈日的身分,将来与暗黑一族对战时,我们根本无法和各国建立一个互动的关系。”
修罗双手互搓了几下沉思一会,很快就明白了问题的中心点,继续留在烈日的话,谁肯听自己的?
只有以光族的身分出面,才有可能统合各国的战力,唯有如此,才顶得住暗黑一族、甚至是深蓝大陆强大的侵略,若还是各自为政,早晚要一一覆灭,被敌人各个击破。
“那么……明天我们就好好的演一场戏吧!”
高龙三人也在夜晚来到大宅,我将高龙三人一起介绍给众人认识,就心情落寞的去休息,高龙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观察的能力绝对是一流的,遂不作声的静候事态发展。
第二天一大早,风清扬的亲兵就将马车备好,左相寒风亲热的跟我说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请元帅和教官随本相即刻起程,前往太阳帝国参加庆典。”
一早上朝时,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风清扬的眼神,只看了一会,我的心就凉了,风清扬的神情已经告诉我他的答案了。
好不容易等到群臣议事完毕,我才禀报道:“臣有话要说。”
风清扬今天从坐上龙椅就一直在担心这件事,现在看来是躲不掉了,因此心中不免怨恨的想道,“雷天劫啊雷天劫,你就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吗?”遂脸色难看的勉强点头道:“雷元帅,有什么事?”
虽然风清扬明白的表现出“你最好别开口”的表情,然而这本是计画好的事,我当然不会就此打住,遂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想说,我要消灭奴隶组织!”
风清扬闻言也不惊讶,早有数了,遂道:“好吧,这件事只是小事,朕自会派人出面处理,元帅无须为此等小事分心。”
我一听就知道风清扬想将这事慢慢淡化,用出拖字诀,我哪能这么算了?其实我心中还多少抱着一点希望,想看看风清扬对这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遂道:“皇上,并非是臣不听皇上的,而是臣认为,奴隶组织根本是一个灭绝人性的组织,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组织,让这种组织存在一天,就等于是在我等的脸上抹灰!
“因此……臣打算亲自侦办,以期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一群藐视人性的组织,彻底铲除。”
风清扬一时也无从逃避这个问题,只好强硬的回道:“雷元帅,朕说过了,这件事朕自会交给有关人等处理,元帅还是先退下吧。”
这是风清扬头一次对我抬出了皇帝的威严,要我放过这件事,我既然和修罗有了要离开烈日帝国的决定,又哪能照皇帝的意思?
因此我不但不退下,更进一步的说道:“皇上,恕臣无礼,无法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