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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公子无双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4-06-12正文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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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石头皱着眉头烦恼着,话音落,一本书就重重的敲上了他的头,上方的人声如洪钟,斥道:“臭小子!乳臭未干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这里只有你我师徒二人,你不给她洗,难不成叫师父来?!”

    “可是师父,要是她好了后要徒儿娶她怎么办!”

    老者看了床上的扶兮一眼说:“她好不了了,你去把脏水倒了后去我屋里泡壶茶来。”

    “哦。”小石头还在纠结娶扶兮的事,端着盆子低头往屋外走,冷不防的撞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小心。”那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肩,小石头抬头一见来人,不禁大喜:“墨言叔叔!”

    “嗯,乖,这个拿去。”他说着,将手中之物递去。小石头打开一看,乐得像朵花:“糖丸子!谢谢叔叔!”

    “廖老呢?”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小石头的脸,小石头也不抗拒,吞了个糖丸子含糊不清的说:“在……在他房里。”

    墨言点点头,松开了放在他肩头的手,凭着记忆中的感觉徐徐的朝屋内走去。近了的时候,依稀可以听到屋内细微的动静声,他闲闲的靠在门沿上,轻轻的咳嗽了声:“咳——”

    屋内的老者听到声音回身望来时,不禁大喜,笑的胡须乱颤:“啊呀啊呀,稀客啊!”

    在他兴奋的走进墨言时,两个酒壶挡在二人之间。

    廖老一见,比方才还要兴奋,一把抱起酒壶:“快快快来陪我喝酒下棋!哎呀你不知道,你许久不来,我一个人多无聊!”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将墨言拉到了屋内。

    墨言无奈的与他临桌对坐,廖老指着桌上的一盘残局,振振有词道:“上次与你下棋,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你看我够仁义吧,一直在等你把这局棋下完!”廖老徒手倒了杯酒推给墨言,墨言却笑道:“我喝茶就可以。”

    廖老眉头一蹙,鄙夷道:“大男人喝什么茶!说好了!今天不醉不归,醉了也别归!你多留个几日陪我老人家玩玩。”

    墨言无奈的笑了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只是路过,想起了你,就来看看。还有事,不打算久留。”

    小石头端着刚泡好的茶走进来,听到他的话,立刻放下茶壶扑到他怀里纠缠:“墨言叔叔别走!留下陪小石头,叔叔不在师父经常欺压小石头……”

    “臭小子!少胡说!功课做了吗?!快去做功课!”廖老抄起桌上的杯子作势要往小石头砸去,小石头一见,一咕噜从墨言怀中跳了起来,三两步跑到了门外对廖老做了个鬼脸,墨言耳朵里听着两人的拌嘴打闹嬉笑,嘴角弯的更深了。

    廖老看着小石头跑远后目光重新落到对面静坐的墨言,一瞧他全身上下一丝不苟,唯独那双眼睛……,他忍不住道:“阿言,你的眼睛还是……”

    墨言抚上眼睛,轻轻笑着打断他的话:“全天下知道这个秘密的,不会超过三人。”

    “唉,好罢。”廖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摸着棋子兴致勃勃的落下一子,听到棋子落下的声音后,墨言伸手虚探了把局势:“廖老有些浮躁。”

    “不是浮躁,是开心。”廖老笑眯眯的看着他,墨言抿唇轻笑道:“哦?是何事让廖老这么开心。”

    廖老左右看了眼,笑眯眯的的凑近墨言:“我可能要发财了。”

    “是么?”墨言脸上并无过大的表情,还是那般平平淡淡的。廖老似乎早已习惯,他捋了把胡子略有得意道:“阿言,我前些日子在溪边救回一个双目失明的姑娘。”

    “哦?你救人。”墨言笑的有些嘲弄,“当真是奇事。”

    “你小子别那样笑我。”廖老摆了摆手:“我原本不打算救她的,这位姑娘身上有十多处大大小小的刀伤,眼睛还瞧不见了。”

    “这并不是你救人的理由。”墨言摸着棋子,思索着棋局。

    廖老笑吟吟的喝了口酒,也不否认:“你倒是了解我。伤成这样分明就是已经跨进棺材了,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和闲工夫。不过这姑娘倒也算是坚强,迷迷糊糊的疼的一身汗却不吭一声。”

    “嗯”墨言点点头:“这也不是你救人的理由。”他笑容淡淡,手中一枚棋子刚要落下,却听廖老又道:“不过奇怪的是,这位姑娘拼了命的留住最后一口气死死握在手中的却是一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布条。我本来以为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待她昏睡后便十分不仁义的夺来瞧瞧,可是左右看看,也就是个很普通的青布条,这姑娘却当个宝,我就纳闷了。思来想去,觉得可能这里有什么藏宝图一类的,我研究了许久,可惜没研究出所以然来,刚好你来,快帮我看看,发了财少不了你的。”

    廖老说着将那布条递到墨言手中,谁知墨言的手指刚触到布条,笑意顿敛。作者有话要说:预算错了,下章才发机

 第41章

    “她在哪?”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耐力才忍住没有站起来揪住廖老叱问;可是捏住布条的手却因为力道过大而轻微的颤抖着,白皙的手背青筋爆出,廖老奇怪的看着他如此反应;不知所以的指了指隔壁:“在隔壁屋里躺着呢。”

    执子的手最终没有落下;墨言拂袖起身直奔隔壁;白子打散了落好的局,袖风大到将茶杯掀翻在地。

    天下间根本不会再有能令他动摇的事情,他此刻几乎是一瞬间促成的慌乱模样已经多年不曾见过。

    廖老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愈发奇怪。

    几乎是飞奔到隔壁;连小石头的一声呼唤都惘若未闻;墨言凭着直觉走到床前,直到感受到那个人轻盈薄弱的呼吸才舒了舒眉头。他扶着床沿坐下;温暖的长指轻轻的,仿佛一阵微风般抚上了扶兮的脸,还是那眉那眼,还是他的阿扶。

    可是面颊上细小的伤痕一点一滴的,几乎要刻到他的心里。他想起廖老的话,掀开被,解开扶兮的衣带,将温暖的手指摊入她的衣服里,触上扶兮的肌肤,一点点的摸过那些新旧的伤痕,那些扭曲狰狞的伤口就像长在他自己身上那样,可是,却比长在他的身上更让他疼上百倍千倍。

    刚舒的眉头又轻轻凝起,他的心都在滴血:“阿扶……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没有人答他,屋内静的发慌,他轻轻的抽出手,为扶兮盖好被,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一个旷世奇珍。他无法想象若是廖老没有救下他,若是自己没有路过这,那么她……此刻又会怎样?

    “怪我。”他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我不会再离开你。阿扶,这世上再没有谁敢伤你一分。”

    话音落,人已经将扶兮扶了起来,手指落在她身上,封住了穴位。

    “我说怎么你会如此动容,原来是你的心上人。也是我笨,那布条不和你眼睛上的一样吗?可……可天下那么多布条,我哪知道是不是你的。”尾随而来的廖老静静的看着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气。墨言的动作未停,抬起的手掌心带着源源不断的内力传入扶兮体内。

    “臭小子!你就是让她恢复神志能清醒过来也无济于事。”廖老的声音里有些恼意。

    片刻后,墨言的额迹已有汗水渗出,他这才停了手,托着扶兮的脖颈让她躺下,轻柔的为她捻好被角。长指轻轻的搭在她的脉上,他朝廖老这边转过头来,异常冷静道:“老师,请你救她。”

    “救?什么叫救?”廖老走到他身边,看了眼面有些许血色的扶兮,摇头道:“你如今这身本事,保她的命,尚可。”

    “这一身医术虽是老师的真传,却不及老师的一分。她中毒至深,内外伤都很重,老师虽保她至今不死,可你知道,我想要的,并不止这些。”

    廖老负手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端详着眼前这个装束平淡的少年,仿佛又想到了很多年前,他也是救回同样双目失明的他。

    “唉。”廖老沉沉的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墨言的肩:“我从来都没有救人这个好心的,不过我很想知道,她若死了,你这个混球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墨言笑了笑,像往日那般温和的笑意,可是廖老却清楚的看见他温和的笑容后丝毫不掩的担忧。

    “大概会回去。回去……再让我的双手沾满血腥,然后再去黄泉路上陪她。”

    “沾满血腥?哈哈哈!好,好啊。”廖老朗朗大笑,可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却并无半分笑意:“阿言与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阿言温文如玉,任何事都不会左右他分毫,就是天下都不屑一顾。如今呢,如今啊,为了一个小黄毛丫头,殿下的气势又出来喽。”廖老捋着胡子摇了摇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我欠她的,我不能看着她死。”也……舍不得。

    墨言说的不急不慢,廖老听了哼哼道:“救了又如何?你们本就不属一路人。”

    他默了默,笑道:“我觉得,殊途同归也不错。况且,结局如何,是我说了算的。”

    “好,好。”廖老无奈的摇了摇头:“若非看在你跟我学过医术,我是不会救她的。我在溪边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很久,再加上受了伤,中了毒,体力虚弱的不得了。我这里没有什么上等名贵的药材补品,而你的体力也终归是有限的。”

    廖老话未说完,墨言就已明白:“老师只管等我。”说着起身便走。

    “不过你最好快点,毒不是儿戏。”廖老见他急去的背影,又提声嚷嚷道:“臭小子!记得给我抓几个什么御用的大夫来!”

    好似疾风一般闯入御书房,衣袍被掀起,待门口的阉人回过神时,墨言已静静的立在房内。光滑的地板折射出他的颀长的身影。

    “大胆!什么人?!来人来……”尾随而入的阉人嚷嚷到一半,脖颈就被墨言捏住,只要稍一用力,便即刻命丧。

    墨言一手捏住他,一手缓缓提起,一块玉质极佳的玉佩落入阉人眼中,阉人一见,顿时大惊:“你……你是……”再仔细看了眼墨言,又大喜的跪在了地上:“哎呀奴才该死,不知道是殿下,奴才该死……”阉人说着,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细细的看着墨言:“不过……殿下您怎么没死?”

    “出去!”墨言不想解释,轻轻将他一推,阉人踉跄的后退几步。

    “阿蛮,出去吧。”沉浑的嗓音响起,说话的是齐王。阿蛮只得应声退出,顺手关上了门。

    空气中浮散着淡淡的纸香与墨香,勾勾扰扰的撞入鼻翼,让人心神安定。巨大的书架之前,一张略显得苍老的脸缓缓抬起,带着记忆中的肃然。默然看了墨言一眼,便又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的书籍。

    “我要给你吃的补品名药,几位御医。”墨言立在屋内,冷冷清清的说着。

    齐王合上手中的书籍,再一次抬起头时,竟然眼中含有一触即下的泪:“孩子……你终于肯来见一见”

    “我不是来见你,我看不见!”墨言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常,他默了默,又恢复了往日平稳柔和的声音:“我来问你要些东西。还望陛下,不要吝啬。”

    齐王深深的注视着他眉心红焰下一双被蒙住的眼睛,的目光中是掩饰不去的沉痛与不舍:“你的眼睛……”

    墨言笑道:“永远都好不了。”

    那笑灼痛了案上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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