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日记同人)守护 作者:弃华求素(晋江vip2014-07-04完结)-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愚蠢,她应该把电话薄藏在丝黛拉找不到的地方。
可当拿起电话听筒时,丝黛拉又免不了犹豫起来,万一撒姆尔和艾米丽雅是一伙的,那么她所做的一切无疑是在自投罗网。可她只能这么做,她宁愿明明白白的死掉也不愿意被人利用,她到想看看这个女巫还想用什么方式折磨她。
丝黛拉兴奋地颤抖,以至于在拨那些号码时都拨错了三次,别这样,她的时间宝贵极了,别这样对她。终于,在最后一次明显是拔对了号码后丝黛拉闭上了眼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太阳穴正在剧烈跳动,她想要呕吐,如果现在站起来她想她一定会随时倒在地上,电话那一头一遍又一遍的响起铃声……快点吧,她默念着,快点来接电话,撒姆尔。
“喂——”撒姆尔浑厚的声音在丝黛拉耳边响了起来。
丝黛拉猛地睁开了眼睛,那股欲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可她咬了咬牙,努力地透了一口气,“撒姆尔,救我。”这句话丝黛拉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她感觉房子里的一切都在旋转,就像整个房子都要倒塌似的,“救我……”她又说了句。
在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时,丝黛拉硬是挂上了电话,接着,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和举动,她晕了过去。
这是她这段时间经常做的梦,她能清楚的分辩出什么是真实的,什么又是梦境。在这里她的笑声更真实,哪怕更多的是不快乐。
梦里,她被自己的恶梦折磨,那些夜晚和白天真实的就像现实,她需要尽可能的保持清醒,以免在自己的恶梦里被眼前的影像惊得魂飞魄散。
“爸爸——”那声音听上去是她发出的,可又不尽相似,只是她正走向那具尸体。
这次和任何一次都一样,她尽力的不去看躺在棺木中的死尸的脸。她还记得当自己头一次目睹眼前的惨状时是什么反映,连看都不用看,那样子已经完全地刻在了她的脑子里。棺木中的中年男子被钝物砍去了头颅,但是又并不能说完全砍断,她可以看到外翻的肌肉以及气管,透过已经发白的肉还可以看到露出来的脊椎骨,那里还没有完全断开……
而她口中的这位父亲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就因为颈部前半部分被切开,所以他的头骨自然的往后仰着,嘴僵硬地咧开,露出口腔里的一片猩红血液,再加上这个缺口,形成了一个可怕又可笑的姿势躺在那里……而他的胸口被插了一根长长的木棍,就在他的心脏上……
即使在梦里,丝黛拉都能感觉来自太阳穴的疼痛,脑海里的影像慢慢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上难以抗拒的寒冷,她的意识清醒了些。现在是新奥尔良的夏季,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并不算低,可她却感觉到了真实的寒冷,而且那种寒意来自她本身。
“撒姆尔,我冷……”丝黛拉喘着气,她一定糟糕透了,这点从撒姆尔的眼神里就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很不顺畅,全身就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别说话,你很虚弱。”撒姆尔给她掖了掖被子,顺手关了空调,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重一点都有可能伤到丝黛拉似的。
“别走。”她冰凉的手碰到了撒姆尔时,都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僵,只是有一种声音在提醒着丝黛拉:趁她还清醒的时候说点什么吧,趁她还活着,“撒姆尔……让我离开……她对我用了黑魔法……求你……”她的声音足够轻,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拼命说些什么,就白白辜负了这次机会。她电话里的要求很明白,她让他救她。而他来了,这就是希望。
撒姆尔的沉默让丝黛拉感觉滑稽,他一定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正在做思想斗争。他用深色的眼睛看着她,一直到丝黛拉真实地感受到了无望,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屋子里很安静,丝黛拉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她知道撒姆尔转过身离开了这个房间,没有和她再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接到医院通知,即日起因身体问题需要住院手术,休息期为一个月,请大家见谅。
故今日三更【并不是愚人节玩笑哦!】
求大家别放弃别抛弃作者哦~回来后三更放送,谢谢!
☆、第70章
不知道这次又昏睡了多久;如果可以的话丝黛拉真愿意继续睡下去,再也不醒来。可她还是被吵醒了;有人扶起了她的身子,并且有一个声音小声的在自己耳边叫着;“丝黛拉;丝黛拉。”一遍又一遍。
可她还在黑漆漆的墓地里走着,只是墓地的远处似乎有个发光的点正变得越来越大,它正在招唤她走过去。脚下的血液更浓稠了些;踩上去还有些滑滑腻腻的感觉;丝黛拉开始往前跑;哪怕困难地迈不开步子……
终于;她从恍惚的梦中睁开了眼睛,努力地喘着气想要看清楚黑暗中的人影。“撒姆尔?”她的内心在狂喜;看来自己的赌注终于是下对了。
“别说话,你得保存体力。”撒姆尔给她披上了件衣服,动作很利索,更是没有任何停留地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让丝黛拉感觉惊讶的是艾米丽雅的房子意外地安静,在经过艾米丽雅的房间时,丝黛拉可以看到房门紧闭着。而撒姆尔看上去很严肃,他的嘴拐得紧紧的,搂着她的手一点都没有放松,可她明明能感觉到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怒气,他每到一扇门,那扇门就会自动打开,撞在墙上发现刺耳的声音。
撒姆尔一直抱着她走到院子里——
“撒姆尔,我出不去……”丝黛拉忍不住颤抖地朝撒姆尔的怀里拱了拱,她知道那里有个屏障,而她相信撒姆尔同样也知道。可他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并把她放下来。
丝黛拉勉强地站立在那里,她看着无形的屏障,听到撒姆尔开始默念咒语,一遍不够又念一遍。那种感觉让丝黛拉痛苦之极,就像那些咒语是用来对付她的,一*地热浪扑到她身上让她感觉呼吸困难,就像身体里的直觉正在被慢慢抽离,喉咙口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让她无法呼吸,连同眼前的影像也变得渐渐模糊起来……
“撒姆尔……”她虚弱地叫他的名字,只是几乎都没有发出声音。
撒姆尔的咒语淬然停止,他猛得回过头接住摇摇欲坠的丝黛拉的身体,“丝黛拉?丝黛拉,你怎么了?深呼吸,深呼吸,别闭上眼睛!”他叫道,试图唤醒丝黛拉的意识,说不清那一刻是什么样的情绪,或者只是因为他是位父亲。而她还是个孩子!
这种感觉确实让丝黛拉困惑无比,那些咒语如同打在她身上,以及她的意识在那一刻变得迷离。可在撒姆尔停止念咒语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感观又回来了,起码思维异常的清醒,只是她虚弱的身体还需要恢复,她想回应撒姆尔的呼唤,告诉她,她很好,不过就是无法睁开眼睛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丝黛拉全然没有任何力气,她的额头汗湿了一大片,连同身上的棉裙都粘在了皮肤上。她靠在撒姆尔的臂弯里努力喘着气,脸上的皮肤就像蜡一样白,“我出不去……”就连说这么一句话都让她硬是透了一大口气。
“对不起。”撒姆尔说,他看起来懊恼之极,眼睛里飘过一丝恐惧,可是他咬紧了下颚,神情又被另外一种更为强烈的情绪掩盖了。就像放在他面前的事情异常的重要,而且必须去执行。
“为什么?”丝黛拉简短地提问,虽然依旧没有一点力气,可她依然想知道艾米丽雅做这些事的意义。
撒姆尔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他想说些什么的,或许只是还没想好如何解释。片刻后,他终于说道,“为了平衡力量。”
“平衡力量,用我?”
“是的。”
“真荣幸。”她咧了咧嘴,笑容惨白的像一片纸。
“新奥尔良的女巫们渴望了很久了,艾米丽雅想要激活你的力量,今天是月圆,她们都去了圣地。”撒姆尔纠紧了眉毛,看了一眼周围,“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魔法了,她不该这么做,她想要激发你与生俱来的力量,用黑魔法把你和屏障联系在一起。”
这个答案到是丝黛拉不曾预料到的,艾米丽雅想要激活她的力量,找回女巫的魔法,应该是这么理解。她仰着头去看那个并看不到但据说与自己联合在一起的魔障。不,正确的说,那是属于自己的力量。
“那么,再试一次。”她淡淡地要求。
丝黛拉的提议固执又冒险,撒姆尔认为自己得确认一下是不是听错了,他奇怪地盯着丝黛拉看,毫无疑问丝黛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自杀。
“我没在开玩笑!”他吼道,而且慎重地几乎是警告的语气继续说道,“最关键的在于你现在还很弱,不论谁想要打破这个屏障,无疑是等于要你的命。”
“我不想……”
“我也不愿意!”撒姆尔突然一把抓住丝黛拉的胳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弄疼她,只是他看上去激动极了,就像突然受到了某种刺激,手劲大得吓人,他的眼珠子黑白分明,突兀着就像中了魔咒似地瞪着她,“那代表着需要牺牲七个女巫的性命。听我说,艾米丽雅已经疯了,那些人都疯了,仪式已经开始了,丝黛拉,如果现在中止或者你发生什么意外,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她们不能白白死去。”然后他又开始神经质地轻喃,“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做,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说什么?”那一刻,丝黛拉惊呆了。
而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河边,克劳斯正坐悠闲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这里很隐蔽而且可以看到小路边的房子。不久前他看到艾米丽雅从那所房子里走出来,这所房子很安静,他能确定屋子里再没有其他生物,没有对话,没有呼吸。撒姆尔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想法,不得不说同时在他的感观上也打了个问号,因为他亲眼看到撒姆尔在艾米丽雅离开后没几分钟便进入了那个院子,他很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关键在于,在他进入了那间房子后,依然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以及呼吸。
别忘了,他是一只吸血鬼,还是一只古老的吸血鬼,克劳斯可不认为是自己的感观出了问题。他的听觉甚至可以听到河对岸民居里一对老夫妻互相叨叨的声音,以及闻到从远处飘过来的玫瑰花的气味。可偏偏是那间屋子静如死寂……
切尼悄声走到克劳斯边上,轻声说:“克莱尔已经到了艾格伯特那里。她说安娜塔西雅刚走不久,带着两个巫师。”
“好极了,希望安娜塔西雅这次别再让我太为难。”克劳斯轻松地笑了笑,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所可疑的房子里,“让克莱尔保持理智,别有什么意外发生才好。”
“克莱尔可没你想的那么弱。”切尼说,他原本只是开玩笑的语气,不过在看到克劳斯的眼神时立即严肃起来,那明显是克劳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后才会有的表情,“你发现了什么?”
“确实有些奇怪。”一边嘀咕着,克劳斯笑了笑从黑暗中走出去,“有些事,需要去确认一下。”
“嗨!克劳斯。”切尼想要阻止了他,“这样会暴露的……”他明知自己说了句废话,也明知自己无法拦住克劳斯,他已经走了出去,向那个院子径直走过去。
克劳斯一直走到了院子外,他往里张望,依然听不到任何动静,可他亲眼看见撒姆尔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