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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花枝春满.tj男人之路 作者:云妫(晋江2013-11-14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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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的散发的味道噎了噎,陈蛮儿模糊道:“还可以。”
  
  沈衍笑了,“那便让送予殿下,以贺殿下大婚吧!”
  
  说完,不等陈蛮儿推辞,便吩咐身后下人呈上银子,让掌柜的将那玉珏包好,陈蛮儿半晌无言,上上下下打量沈衍,却见他气色精神都是极好的,并无京中传言的落魄模样,才道:“沈公子今日前来,不会就是这样简单要送本宫礼物吧?”
  
  沈衍微笑:“那依殿下之见,在下是为何而来呢?”
  
  陈蛮儿一噎,心中暗恼,也罢也罢,你不开口,难道我还会不知死活撞上去吗?
  
  便弃了这话头,只不咸不淡的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再过了一会,沈衍便起身告辞了。倒弄得陈蛮儿些许呆愣,难道还真是偶然碰到?
  
  正想着,抬头便见福宝满头汗的捧着银子回来了,这奴才,手脚真是越发怠慢了!
  
  话说福宝好不容易兑了银子回来,竟发现却用不上了,还被陈蛮儿没好气的训了一通,不由有些莫名其妙,稍后才知道原是他回来的晚了,那玉珏已被沈衍买下送予自家主子。
  
  便也知晓自己错了,也不敢吭声,只默默跟在陈蛮儿身后,两人又逛了会,陈蛮儿便推说自己饿了,要打道回府。
  
  回了公主府,才一入房间,便看到卫缭好整以暇的坐在桌旁,一身朝服未换,面无表情的正在饮茶。
  
  陈蛮儿下意识望望窗外,日头稍斜,明明还不是该下朝的时辰啊?
  
  福宝跟在她身后入内,将那雕花樟木盒子交予婢女,使她放在陈蛮儿的梳妆台上,便静静躬身退了下去。
  
  陈蛮儿在桌旁坐下,道:“今日怎回得这样早?”
  
  卫缭却不答,只问:“出门去了?”
  
  陈蛮儿点头,似作解释般道:“去买了些东西。”
  
  卫缭了然,放下茶盏,也不多说话,起身便打横抱起陈蛮儿,朝床榻走去,一边还吩咐婢女:“出去,将门带上,不得入内。”
  
  陈蛮儿一声惊呼,下意识抱紧卫缭,脑中转瞬便明白过来——莫不是又要做那事?
  
  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就挣扎起来,她才歇了没多久,才不要又那样!
  
  但卫缭哪里管她,那微弱的挣扎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他腿长步子迈得大,只这一会儿,卫缭大步便到了床边,轻轻一扔,陈蛮儿便上了床榻,滚到了里侧。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呀~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心里的种子

  
  待云雨收时,夜幕早已降临,漫天繁星闪烁,散落在暗蓝色的天空里,近得好像就在眼前,伸手一抓便能握进手里似的。
  
  房间内寂静无声,唯有细细的呼吸声以及逶迤一地的衣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互相交叠在一起,就如现在躺在床榻上的两人,手j□j缠,密不可分,更有男女欢好后特有的淫/靡气味,缠缠绕绕,提醒着这房内方才所发生之事。
  
  陈蛮儿趴在卫缭身上,精疲力尽,连挣脱还残留在身体里的河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的任由卫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她光裸的脊背,间或在她如瀑青丝上落下浅浅一吻。
  
  莹莹火光透过帘帐洒落,满室暧昧的明亮,更衬得陈蛮儿一身肌肤都似带了淡淡的金色,卫缭拥着怀中娇躯,此刻才觉心中安稳满足,什么权势地位也比不上,一句话都不愿说,只想静静享受此刻的静谧安详。
  
  陈蛮儿却觉得不舒服极了,身体里的硬物时不时的咯她一下,又是酸软又是酥麻,但自己又实在没力气,忍了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求助:“缭哥哥……”
  
  卫缭心情十分的好,双掌撑着陈蛮儿的腰,将她略略扶起来,“怎么了?”
  
  被他这样坦然一问,陈蛮儿却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嗫嚅着僵在那里。
  
  卫缭低沉的笑,腰身一扭,就翻过身来,将陈蛮儿压在身下,威胁般用又开始变硬的那处磨蹭她:“怎么又不说话?刚才不是已经……”
  
  陈蛮儿急忙抬手捂住他正要出口的话,他知晓他是想说二人云雨时被他胁迫着大声叫出来之事,那样不知廉耻的大声叫嚷已让她心中微觉不堪,又哪里还能让卫缭说出口来。她微微咬住红唇,伸臂抱住卫缭脖子,将他拉下来,想阻止他使坏的动作,口中示弱的求饶:“别了……好累。”
  
  这番表示亲密依赖的举动无疑取悦了卫缭,他顺势将陈蛮儿抱入怀中,似亲吻珍宝一样将吻落在眼前雪白的颈项上,低声哄她:“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陈蛮儿嘤咛一声,原来是卫缭下身用力,撞在了她最敏感的那处,她瞬间浑身就没了力气。
  
  卫缭听着十分受用,露出一抹坏笑来,竟就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陈蛮儿翻过身去,成了面朝床榻的样子,双手再攥住她腰两侧,用力一拉,便将陈蛮儿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
  
  从未试过这般,陈蛮儿一声惊呼,勉强半撑着手肘朝后望去,慌忙问道:“缭哥哥!这是做什么?!”
  
  从卫缭的角度看去,却只觉得此时的陈蛮儿撩人妩媚到了十分,更是口干舌燥,他弯下身子去哄她:“乖,就这一次,咱们试试怎么样?”
  
  陈蛮儿哪里试过这等动作,更是从未有人告诉过她房事还能够如此,但即便这样,她也本能的对这姿势带了反抗厌恶,心中隐隐的觉得自己是绝不能任人这样对待的,是以她极力挣扎起来,但一动便感觉到体内硬物蓦的涨大起来,瞬时便被唬得再不敢乱动,只得软下身子来,哀哀求饶:“缭哥哥……别,我怕……”
  
  卫缭心中倒是没想那般多,只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总想尝试些新的东西,他知晓此刻多说无益,便也不废话,只手上动作起来,四处点火。这些日子床第之欢频繁,他早已将陈蛮儿身上敏感的地方摸透了,就像在弹奏最拿手的古琴般一般信手拈来,不一会儿,身下心爱的人儿便再分不出心思来阻止,只软在他手里,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破碎的低吟。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卫缭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下,猛地一个挺腰,便深深的灌入,猛烈动作起来……
  
  ……河蟹河蟹河蟹
  
  过的一会儿,两人身上均是薄汗密布,男女喘息炙热,硬是将这初春的残留的寒意逼退,只剩一室春意融融。
  
  陈蛮儿全身都早已没了气力,若不是卫缭双手还掌在腰侧,她怕是早趴了下去,像是十天八天没喝水似的,口中干渴非常,意识也早已混乱如麻,只觉得映入眼中的并非床榻,而是一片杂乱的光和彩……
  
  。。。。。
  
  这番欢爱过后,卫缭终是满足,放过了她,见她累得睁不开眼,便也不强迫她去沐浴,只唤人送来热水,亲自为她擦拭一番、又换过锦被才作罢。事必,卫缭竟并未就这般就寝,却是披衣去了书房——现在正是与沈氏斗得最惨烈之时,可谓忙之又忙,还尚有许多事等着他亲自去处理。
  
  门扉被轻轻合上,房内恢复了原有的寂静,然而本在熟睡的陈蛮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但她也没其余动作,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墙角发呆,看了半晌,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委屈奔涌,鼻子一酸,竟就想要哭出来。
  
  她忽的抬头,将脸埋进锦被中,掩了面容,胡乱扳了几下,感觉到心中那股酸意消退后,好受多了,才重又抬起脸来。
  
  她这短短的一生,除开幼时随先帝四处征战略显艰辛外,其余日子都过得和顺圆满,甚至可以说是张扬跋扈的,什么时候试过这样被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却还不能反抗的日子?方才已经被那姿势逼得哭了一场,她恨恨的想,现在是决计不能再流泪了。
  
  那人这般不顾她的尊严,只顾自己享乐,实在可恶!仗着现在皇兄需要依仗卫家,竟就不把她这个公主当一回事吗?!待此役一过,日后清算旧帐时,看她不……
  
  她却又想不下去了,该如何处置卫缭呢?“杀”字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但有些时候她又确实恨卫缭恨得牙痒痒,尤其是他在床榻之上折磨她的时候,但就算让她想想处置掉卫缭的画面,她都是不肯的,为何竟会有这般矛盾的心思?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管了!她对自己说,反正现在还要忙着对付沈家,其他事情先不想,日后再说便是。
  
  这般折腾了一会,她略略觉得口渴,便唤人送了茶水来。
  
  进来的是两名婢女,她瞧这有些眼生,但也没多想,只接过茶水便一口灌下,温润茶水过处,她只觉得火烧火燎的嗓子终被救赎,心头陌生的怒火不由散了些。
  
  就在这时却只见另一名婢女上前递过来一只雕了牡丹的沉木盒子,恭敬道:“殿下,这是将军寻来的玉佩,将军吩咐了,一定要奴婢亲手交给殿下,还让奴婢转告,殿下今日得来的那玉玦资质太差,实在配不上殿下,便把它扔掉了,让殿下用这块玉佩便是。”
  
  那婢女声音煞是好听,清清脆脆,恰如玉珠落盘,又干净利落,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不急不慢的,将卫缭的转告交代的一清二楚。
  
  但陈蛮儿听在耳里,却只觉那女声化成了一尖细的铁棒,固执的钻入她耳中,任意妄为的胡乱搅动起来,如何抵抗都无用,只连带着脑子内也剧痛起来,一跳一跳的。忽的,那声音又化成了尖利的嘶叫,残酷的冲击她已经不堪承受的双耳。
  
  待婢女交代完毕,房内却无半点声响,陈蛮儿还没来的及从那刺人的疼痛中缓过来,那疼痛穿过她的脑子,直达她的心,又开始胡乱搅动起来,向刚被她压抑下的怒火里添了一把柴,耀眼的火焰顿时倏的窜老高,像是要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也燃烧殆尽,做出虽会让她后悔却又能让她爽快无比的事来…… 
  
  两名婢女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吩咐,正偷偷的交换眼神,就听见陈蛮儿有些许沙哑的声音传来:“去告诉将军,本宫知晓了。”
  
  很平静的嗓音,彷佛方才诡异的静默只是婢女们的错觉而已。
  
  陈蛮儿抬手接过盒子,也不看她两人,只无力一般吩咐道:“本宫乏了,你们下去吧。”
  
  婢女不敢久留,既然将军吩咐的事情完成,便也没她们的事了,只后退着离开。
  
  陈蛮儿打开盒子,举高了手臂将那玉佩垂在眼前,细细的认真打量,这玉是上好的祁山白玉,也看的出来是技艺精湛的老师傅用心雕刻而成的,一条栩栩如生的祥龙卧于其上,似就要迎面扑来一般。
  
  沈衍今日赠的那块玉珏上雕刻的是螭兽,与真龙外形极其相似,但却没有角,如何也算不上真正的龙。
  
  陈蛮儿默默将玉佩托在手心,眼中突的泛出了似温柔似冷硬的光芒,缭哥哥送这块玉佩是想说什么呢?莫不是想告诉她,螭兽始终只能是螭兽,是变不成真龙,飞不上九天的吗?
  
  五指无意识的用力握紧,用的是要将那玉佩捏碎的气力,玉佩在这般重压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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