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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花枝春满.tj男人之路 作者:云妫(晋江2013-11-14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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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攸回礼,道:“殿下缘何至此?
  
  陈蛮儿挑了眉,转过身来,拖长声调道:“宋大人,是在质问本宫?”
  
  宋攸笑,“下官绝无此意”,他望了望那床榻上正闭眼沉睡的妇人,道:“是贱内身染恶疾,不便见客,恐损了殿下凤体,才显焦急了些。”
  
  陈蛮儿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向床上正容颜苍白的那人,正该是十八九岁年华最盛的日子,却只得困在这方寸房内,日日与苦涩汤药为伴,便道:“这妇人便是你的小妾,那位名镇青州的苏十娘?”
  
  宋攸低声应了,道:“还望殿下恕罪,贱内尚于昏睡中,怕不能与殿下见礼。”
  
  陈蛮儿摆摆手,“无妨”,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那妇人的模样片刻,这才转身朝外走去,口中道:“不知宋大人的这位爱妾是患了何病,竟如此难治?”
  
  谢子翛与宋攸紧随其后,宋攸语气微沉,道:“不瞒殿下,贱内患的是痨病。”
  
  陈蛮儿一震,脚下却不停,踏出房门:“大夫怎么说?”
  
  宋攸先谢子翛一步跟随在后,道:“还不都是那个样子,能寻到的名医下官都费尽心思找来了,却还是……”,他摇了摇头,“倒是感染了好些下人,因此下官才弄了这沁竹园,将之隔离。”
  
  陈蛮儿点点头,“原来如此,本宫说呢,这么大个漂亮的园子,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行到圆形窄门处,陈蛮儿驻了步,转身对宋攸道:“这肺痨之病……,哎,还望宋大人莫要太过忧心,保重身体才是。”
  
  宋攸腰背笔直,拱手道:“下官知晓轻重,谢殿下关心。”
  
  陈蛮儿摆了摆手,“就不用再送了,去陪你的夫人吧。”
  
  宋攸也不推辞,说了句“是,恭送殿下”,目送着陈蛮儿两人渐渐远去后,也转身离开,回了园子中。
  
  陈蛮儿与谢子翛一前一后走着,过得一会,只听见谢子翛一句低低的“不是”从身后传来——是床榻上那人并未中毒的意思,闻言她负在身后的手指开始无意识的绕着大拇指打转,既然并非中毒,那看来这事与那苏十娘无甚干系,想必还是得从那歌声下手,她派了初一去那山洞中查探,却至今未归,如此看来也只有待初一去那山洞探了虚实之后才能知晓一二了。
  
  她自顾自的想着,便没顾得上身后的谢子翛已经远远的落在后面了,直到许久身后都无声息传来,她才停了步,疑惑的往回寻去。不远处,却看着谢子翛弯着腰,一手撑住假山石上,一手抚住后腰,正皱了眉。
  
  她有些疑惑,到了他面前背了手问:“怎么了?”
  
  谢子翛依旧不动,只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陈蛮儿等了片刻都不见他回应,便有些不耐烦,也躬下身子,想去瞧他的脸,不曾想谢子翛一个错身,就将她压在了那假山石上,面上哪里还有什么痛楚之色,只一片玩味悠然,他道:“殿下可是担心子翛?”
  
  但这问话却竟无人作答。
  
  原来方才在天旋地转后,当陈蛮儿意识到自己竟被别人压住时,十万分的不敢置信——她竟然会被一个不会武的人制住!更重要的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昨晚被这谢子翛箍住挣脱不得已让她懊恼,今日却又在同一个地方栽了两次!
  
  她颇有些震惊的直视近在眼前的双眸,这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能让人一次又一次的对他放松警惕?实在可怕!
  
  她却未曾想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英明帝王遇到了贵妃美色,尚且不能自拔、深陷其中,更何况她呢?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怀柔献美”从来都不是胡诌来的,绝对经得了时间的考验、历史的佐证。
  
  陈蛮儿这头还在惊愕,谢子翛却笑得更深了,他再次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凉的鼻尖蹭上她暖玉般的脸颊,勾勒出十足暧昧的轨迹,低声喃喃道:“殿下在想什么?”
  
  听了此话,她眼仁儿放的更大,像是才回过神来,但这次却并未如上次那般惊慌失措的逃避,只是敛了神色,冷淡道:“你确定,想用这在青楼里学来的作派过这一生?”
  
  那尚在她脸上游移的挺直鼻梁蓦然一停,却低低的轻笑声传来,因离得极近,那妖魅的声响像是在她耳中激起了回声般,让人懵懵懂懂,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只听谢子翛带着笑的声音轻浮道:“若是殿下能让子翛服侍,用这青楼作派过一生又算的了什么呢?殿下让子翛做什么,子翛就做什么”,他俯下身来,将陈蛮儿压的更紧,“只是却不知,殿下是否愿意让子翛倾力服侍呢?”
  
  陈蛮儿强忍着冲动,道:“你除了毒术,又能做什么?”
  
  又一串笑声袭来,震得她胸膛都随之起伏了似的,谢子翛才道:“子翛会的可不止毒术……”,他忽的一口咬在陈蛮儿的秀气的鼻头,道:“殿下可想要再见识下子翛床榻尚的功夫?”
  
  闻此放荡言词,她终于忍无可忍,用了蛮力将谢子翛推开,狠辣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挥出:“贱民!”
  
  谢子翛被她打的侧过了脸去,白皙脸立刻钟了,有五道通红的指印浮出,他转回头,看着陈蛮儿胸膛猛烈起伏,像是要怒急攻心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本想再牵出一个笑,却没曾想带动了口边的伤,痛的“嘶”了一声。
  
  倒是陈蛮儿甩出了一巴掌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见谢子翛的模样,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阵慌乱——她从未亲自动手教训过什么人,自小父皇和兄长言传身教与她的,从来都是礼贤下士、御人为德、体恤百姓,她虽未能真正理解这些作为的含义,但因了对亲人的真心信任,也愿意照着他们的模样去学去做。
  
  当初阿九告诉她谢子翛遭遇时,她虽对这娈童之事微觉不适,但更多的还是唏嘘谢子翛的多舛命运,将他救出来,除开对他的一身毒术看重,还是存了些许同情之心的,但这人之后的所作所为又如何也让人欢喜不起来。
  
  她这头正觉得尴尬,想要说些、做些什么来弥补,谢子翛却等不得她思索的结果,也不行礼,就径直走了。独留她一人,在那花园中的一片假山石间,些许茫然失措。
  
  而这秋日天空中厚重的铅灰色云朵,终于承受不住重量似的,在午后下起了瓢泼大雨,松子般大小的雨滴呼啸着砸落在地面,续续断断成白色的水幕,溅起透明的水花。油纸伞在这样无情的敲打下,根本护不住冒雨赶路的人,只将行人一身泼了个透彻。
  
  陈蛮儿半靠着贵妃塌,在徐徐檀香中,托着颊目光涣散的看着窗外的大雨,福宝站在一侧,小心伺候着。
  
  只见陈蛮儿时不时百无聊赖的捻起盘中晶莹剔透的碧玉葡萄扔进嘴里,囫囵吞下去,时而又唉声叹气,直叹的福宝这小心肝也一上一下,哎哟喂我的主子哎,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惹得您这样,看福宝我回到京城告诉卫将军,弄不死他个作死的!
  
  眼见着陈蛮儿蜷起双腿,双手抱膝,将头搁在了膝盖上,突然开口问道:“福宝啊……”
  
  福宝精气神十足的应了,“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说吧说吧,要收拾哪个,直接说出来!让福宝为您去出这口恶气!
  
  只听陈蛮儿道:“你觉得本宫对你好不好?”
  
  ……什么?!!
  
  福宝错愕万分,但多年来的经历的各种惊现状况积累起来的经验,让他迅速的回过了神来,恭敬回道:“主子待奴才当然是好的,而且是好的没边了!”
  
  陈蛮儿横他一眼,明摆着不信他所说。
  
  福宝立马表衷心,“奴才这话绝对假不了,不信主子可以去问问别人,全京城,就主子您待咱们这些下人最好了!”
  
  哪里晓得陈蛮儿听了这话,气叹的更重了,震得福宝不敢再继续说什么,过了一会,才又听见陈蛮儿吩咐道:“去,给本宫找瓶上好的药来,治外伤的。”
  
  福宝接口道:“伤药?殿下用这东西做什么?”他忽换了紧张的神色,“可是主子伤到哪里了?!那要传大夫瞧瞧才行”,话罢就迈腿要向外走去,却被陈蛮儿喝住:“站住!急个什么呢!你主子我没事,只是让你去找瓶药来,还东问西问的,还不快去!记得,不准声张!”
  
  福宝尴尬笑笑,心道咱这还不是担心你嘛!腿上却不啰嗦,麻利的出门寻药去了。
  
  几柱香后,陈蛮儿袖中揣着药瓶,独自一人站在了谢子翛的门外。
  
  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对别人说这事,只好自己送来,本打算偷偷摸摸的放在门口就是,转念一想,若是被旁人拣到了……
  
  左思右想,还是把药放在房内桌上,才能放心一点。她贴住房门,凝神听了听里面的声音,发现没什么动静,再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无人影,这才放心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哪里晓得,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具如雪般白皙的玉体横成在正对着门的床榻上!
  
  黑如泼墨的如缎长发散乱在脊背周围,更衬得那身体触目惊心的莹润如玉,那榻上之人听的房门打开的动静,本是皱着眉望来,瞧见来人是陈蛮儿,稍一愣,又将头侧放下,慵懒招呼道:“殿下既来了,便帮子翛上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花、花,没、有、评、论?
  你们不乖!
  
  我熬夜码字……我不容易啊!
  六月飞雪啊!
  大旱三年啊!




☆、到底是擦药了还是没擦呢?

  听得这话,陈蛮儿手一抖,一个用力不稳就差点将那药瓶捏碎,好歹还是忍住了,她踏入房门内走了几步,侧过半边身子,并不去看谢子翛,口中不屑道:“你躺在床上做甚,难不成本宫那一巴掌还将你给打残了不成?”
  
  哪里知道谢子翛听了这话,却自嘲一笑,道:“殿下难道不知自己力气比其他女子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倘若能让殿下天天这样,亲自来探望子翛,子翛就是天天挨打,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陈蛮儿扭过头瞪下他,但视线触及那具仍旧趴着得赤。裸身子时,又猛的转了回去,长出了一口气后,才冷淡道:“这里有瓶药,治疗外伤极为有效,自己给弄弄”,她走近几步,将那药放在桌上,想了想,又道:“不想笑就别笑,难看死了!”
  
  谢子翛闻言一怔,目光看向桌上那通体漆黑的小瓶,又看了看陈蛮儿,一时语塞。
  
  而陈蛮儿见此次目的已成,也无其他什么可说,就要转身离开,一脚已经迈在了门外,谢子翛的声音却远远传来,“殿下已然来了,为何不送佛送到西呢?”
  
  见成功的让陈蛮儿停下了步子,谢子翛这才将半抬起的身子又压了回去,头枕在手臂处,道:“子翛伤在了后背,自己上不了药。”
  
  回身朝谢子翛走去,陈蛮儿行了几步却又停住,在两丈处站定,她奇怪道:“不是伤在脸上吗?后背又怎的伤着了?”
  
  唏嘘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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