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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秘的西塔福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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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极力把话题岔开,这使他比往常更为健谈。 
  “仅寡妇和女孩两人吗?” 
  “对的。” 
  “她有没有说选择这个住所的原因?” 
  “哦……”少校犹豫不决地擦擦鼻子,“话多、性格好,深居简出,就是这样的人,但……”有点无可条例地停顿下来。 
  拿尔拉柯待侦探替他解围说:“从她那方面看,你不觉得这事有些异样吗?” 
  “哦,正是这样。她是时髦的女人,打扮得极入时,她女儿漂亮迷人,象她们这样的人,住在里斯瓦克拉宣索或其它的大旅馆才是天经地义的,这点你是明白的。” 
  拿尔拉柯特点点头,问道:“难道她们不和别人来往吗?你认为她们深居简出,是吗?” 
  布尔纳比坚执地摇摇头,说:“啊,不是的,绝不是那么回事,她们很爱交际——爱得有点过分。我的意思是说,象西诺福特这样的弹丸之地,你不可能参加很多约会,而她们的请帖象雪片般飞来,这真有点难于应付,她们是友好的,极好客的人。从英国的观念来看,有点过分好客。” 
  “那是殖民地的习尚。”侦探说。 
  “对,我想是这样。” 
  “你有没有根据认为她们以前就认识策列维里安上尉?” 
  “她们肯定不认识。” 
  “似乎太绝对了吧?” 
  “依万斯可能早就告诉你了。” 
  “你不认为她们早就企图和上尉拉交情吗?” 
  显然,少校对这点感到意外,他考虑了几分钟,说:“嗯,我从未想过这点。她们对他确实很热情。我并不是说,她们的态度有什么改变。之所以这样,我想,这不过是她们为人处世的方式罢了。没别的什么动机,过度的友好,就是殖民地居民的特点。”思路极狭窄的退役军人补充道。 
  “明白了。至于房屋,我听说,那是策列维里安建造的,是吗?” 
  “对的。” 
  “没有住过任何其他的人吗?我是说,在这之前没有出租过吗?” 
  “从未出租给任何一个人。” 
  “真费解!看来并不是房屋本身有什么诱惑力,十之八九房屋与案件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巧妙的偶合,只是让我震惊罢了。策列维里安在哈息尔莫尔祖的房屋是谁的?” 
  “那是拉贝小姐的。她到谢尔顿公寓过冬去了。每年都这样,常常是关门闭户,但有可能的话,她也出租。” 
  似乎再也得不到可靠的材料了,侦探失望地摇摇头,说:“我听说威廉逊是他们的经纪人,是吗?” 
  “是的”“他们的办事处在埃克参顿吧?” 
  “在华尔特斯·克尔伍德隔壁。” 
  “哦!少校,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顺路到那儿走走吧”“完全可以。不过十点钟后,你才能见到克尔伍德。” 
  “那,现在我们去不去呢?” 
  少校早已吃了早餐,点点头站起身来。 

  
   











第七章 遗嘱



  一位机敏的年轻人,在威廉逊先生的办公室接待他们。 
  “你好,布尔纳比少校。” 
  “你好!” 
  青年人谈兴很高地说:“真是骇人听闻。 
  这几年来,在埃克参顿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他兴致勃勃,而少校情绪不振。 
  “这位是特派员侦探拿尔拉柯特。” 
  “啊,是侦探!”青年人激动地说。 
  “我想你一定能够给我提供一些情况。” 
  侦探说:“我听说是你们接头租西塔福特寓所的?” 
  “你指的是租给威尔里特夫人的那座房子吗?对!是我们接头的。” 
  “请你详细谈谈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位夫人亲自来面谈,还是写信?” 
  “是写信,她写,让我想想……”他打开一只抽屉,打开一个文件夹。“是的,从伦敦卡尔顿旅馆寄来的。” 
  “那位夫人信中提到西塔福特寓所的名字没有?” 
  “没有,她只说要租一间房屋过各。要祖位于禁猎区的房屋,至少要有八间房,要在火车站附近和不很出名的小市镇附近。” 
  “你们的名册上登有西培福特寓所吗?” 
  “没有。但事实上,那是附近唯一合乎要求的一间房子。那位夫人在信里说她愿出一个星期十二个几尼的租金。既然如此,我认为值得写信问策列维里安是否愿出租。他回信作了肯定的答复,于是就拍板成交了。” 
  “威尔里特夫人没有看过房子吗?” 
  “她没有看房子就同意租用了,并且订了合同。此后,她曾到这里来,坐车到西培福特去看望策列维里安,跟他安排了碗盏,被单之类的事,又看了房屋。” 
  “她满意吗?” 
  “她表示满意。” 
  “那你的看法呢?”拿尔拉柯特侦探两眼锐利地看着他。 
  青年人耸耸肩。 
  “在房屋问题上,你总不觉得有什么蹊跷?” 
  结果他们不得不撇开这个哲理性问题。侦探对青年人的帮助表示感谢。 
  “不用谢,我确实乐意相助。” 
  他礼节性地陪送他们到门口。 
  华尔特斯·克尔伍德办事处正如布尔纳比所说的那样,就在房产经纪人隔壁。他们刚到,就得知克尔伍德先生也刚到,于是,他们被引进房里去。 
  克尔伍德先生是个慈善的长者。他出生于埃克参领,现在继承并经营着他父亲和祖父的商店。 
  他站起来,作出一副悲哀的样子同少校握手。 
  “你好,布尔纳比少校。”他说,“这真是骇人听闻,确实太惊人了,可怜的策列维里安!” 
  他疑惑地望着拿尔拉柯特。布尔纳比少校用简明的几句话说明来意。 
  “你是负责这个案件的侦探拿尔拉柯特?” 
  “是的。克尔伍德先生,为调查这案件,我是来向你了解一些情况的。” 
  “只要我能做得到,我很乐意向你提供任何情况。”律师说道。 
  “关于已故的策列维里安上尉的遗嘱,”拿尔拉柯特说,“据说存放在你的办事处?” 
  “在我这里。” 
  “是不久前立的吧?” 
  “是五、六年前立的。现在我已记不清确切的日子了。” 
  “哦,克尔伍德先生,我极想尽快地知道遗嘱的内容。因为它很可能与案件有重大关系。” 
  “确实如此吗?”律师说:“实际上,我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侦探,你是自然最懂得你的业务的人,喂——”他望着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布尔纳比少校和我是遗嘱的共同执行者,只要他不反对……” 
  “不反对。” 
  “那我看没有什么理由不满足你的要求,侦探先生。”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几句。几分钟后,一个办事员进来,在律师面前放下一只火漆封着的信套,然后出去。克尔伍德先生拿起那个信套,用小刀拆封,抽出一张大而显得庄重的文件,清清嗓子念道: 
  “我,约瑟夫·阿瑟·策列维里安,德文郡西塔福特人,住西诺福特寓所。子1926年8月13日立下遗嘱。 
  (1)我指定住在西诺福特第一号小型平房的约翰·爱德华·布尔纳比和埃克参顿的弗·克尔伍德为遗嘱执行人和对财产受托管理大。 
  (2)R。H·依万斯长期忠诚地侍候我。给予免遗产税100镑作为他个人所得。条件是:在我死亡时他还在职以及没发出和接到离职通知书。 
  (3)我的全部体育运动胜利纪念品,给予上述J·B·布尔纳比,作为我们的友谊以及我对他的钟爱和尊敬的纪念品。 
  (4)我的全部不动产和动产都付托给受托管理人,根据这个遗嘱和迄今的遗嘱附录来处理。托管人可以负责出卖,收回或转换成相等的货币。 
  (5)托管人有权用从出售、收回和兑换得来的货币支付任何丧葬和遗嘱规定的费用、债务,遗嘱及遗嘱附录规定给予的遗产、遗产税。 
  (6)托管人暂时掌握上述货币或投资的余额,负责分成相等的四份。 
  (7)根据上述的分配,托管人负责以相等的四分之一份付给我的妹妹珍妮伐·加纳个人使用和享用,其余相等数额的四分之三份,托管人负责付给我那已故的妹妹玛丽·皮尔逊的每个孩子。 
  作为这个文件(遗嘱)的证人。我,上述的约瑟夫·策列维里安首先在文件上鉴上年、月、日。 
  上述立遗嘱人是在我们俩人同时在场时签名作为他的遗嘱。我们两人应邀到场分别签了名作为见证。” 
  克尔伍德先生念完后把文件交给侦探,说:“这个办事处的两个办事员在场作证。” 
  侦探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份遗嘱,他念了“我那位已故妹妹玛丽·皮尔逊”以后,说: 
  “克尔伍德先生,你能给我谈些玛丽·皮克逊的情况吗?” 
  “我知道的情况不多。她是大约十年前死亡的,丈夫是个股票掮客,比她还死得早。就我所知,她从来不去看望策列维里安。” 

  
   











第八章 查尔斯·安德比先生



  侦探看了一下手表,立刻意识到只有马上走,才能赶上开往艾息特的火车。他要尽快会见已政策列维里安上尉的妹妹,并从她那里获得这个家庭其它成员的地址。因此,他匆匆与布尔纳比道别,就向火车站跑去。少校顺原路回三皇冠,他刚一踏进门槛,就有一个头发梳得溜光,圆脸,稚气的标致小伙子走过来跟他说话。 
  “你是布尔纳比少校吗?”小伙子问。 
  “是呀”“是住在西塔福特第一号小平房吗?” 
  “对。”布尔纳比少校说。 
  “我是《每日电讯报》的代表。找……” 
  小伙子说。 
  少校不往下听,就以他那旧式军人的方式吼道:“无须多嘴,我摸透了你们这类人的底子,不正派、不开城市公。象一只兀鹰缠死尸一样围着一件凶杀案转。我可以对你说,小伙子,你从我身上不会捞到什么情况。无可奉告。不向你那鬼报纸提供半点情况。要是你想了解,到警察局去。我恳求你讲点礼貌,不要来打扰死者的朋友!” 
  那个年轻人似乎根本不在乎,反而比先前更兴奋地微笑着说:“喝,先生,你完全误会了。其实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桩凶杀案。” 
  其实,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震动高沼地小城镇的事件,住在埃克参顿的人,哪能不知道。 
  “我代表《每日电讯报》给你带来五千镑的支票,祝贺你寄去了足球赛唯一正确的答案。” 
  布尔纳比少校大吃一惊。 
  那位年轻人又说:“我相信,昨天下午你就接到我们通知你的信了。” 
  布尔纳比少校说:“信?小伙子,你知道吗?西塔福特下了近十英尺厚的雪。你想想,前几天我们怎么可能接到一般的信件?” 
  “但今天早上,你总看到了作为获胜者登载在《每日电讯报》上的你的名字吧?” 
  “没有。”布尔纳比少校说,“今早上,我还未见到报纸见。” 
  年轻人说:“啊!当然没有看到。因为发生了可悲的事情。据我所知,被害者是你的朋友。” 
  少校说:“我的一位最要好的朋友。” 
  “可真倒霉!”年轻人者统地说,两眼不停地转动,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红纸说:“《每日电讯报》敬赠!” 
  布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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