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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秘的西塔福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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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所以这么追问,”侦探解释道,“那是因为租房的时间很奇怪。另一方面,要是这位威尔里特夫人认识策列维里安上尉,同时也知道这间房屋,她早就写信给他说要祖它了。” 
  依万斯摇摇头,说:“写信的是房产经纪人威廉逊,说是有一个夫人提出要租房子。” 
  侦探皱皱眉头,他觉得租西塔福特寓所,本身就过于费解。他问道:“我看策列维里安上尉与威尔里特夫人碰过头,对吗?” 
  “啊!是碰过。她来看房子,他就带她都看了一遍”“你肯定他们以前没见过面?” 
  “嗯!完全是这样,先生。” 
  “他们……呃……”由于侦探想把问题问得自然些,他说到这里停嘴了,“他们相处得好吗?他们是否和睦相待?” 
  依万斯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说道:“可以说,那位夫人各方面都比他强。她欣赏那间房屋,问是不是他设计的,而且可以说是过分地赞扬。” 
  “上尉怎么说?” 
  依万斯咧嘴笑笑说:“这种絮絮叨叨的文人,对他没什么作用。他表示礼貌而已。但谢绝了一切邀请。” 
  “邀请吗?” 
  “对,邀请。但只作为自己是房主而随时顺便来访罢了。她就是这样直率地说——请他顺便采访。不然,你住在六英哩以外,难道还经常到这里来?” 
  “她似乎急于要……呃……见上尉吗?” 
  卑尔拉柯特侦探疑惑不解,难道这就是她要租房子的理由吗?租房子仅仅是结识上尉的序幕?这就是真正的名堂?她很可能没想到上尉会住到那么远的埃克参顿去;她可能预计他去住进其中一间平房,或跟布尔纳比共住。 
  依万斯能够帮助的看来只有这些了。 
  “无论如何,她是个好客的人,每天都有人来吃中饭或晚饭。” 
  拿尔拉柯特点点头。他在这里得不了更多的情况,但他决定早日和威尔里特会见,对她的突然到来需要进行调查。 
  “来,波尔洛克,我们上楼去吧。” 
  他们把依万斯留在餐厅就上楼去了。 
  “好的,你认为他怎样?”上士低声问道,并把头扭向关了的餐厅门口。 
  侦探说:“看来就是这么个人了。但谁都知道,他并不蠢。那个家伙真的不是傻瓜。” 
  “对,他是有才智的人。” 
  “他的故事似平坦率得很。”侦探说: 
  “很开诚布公。然而,依我说,又绝对无人查证。” 
  侦探说了那些典型的谨慎和怀疑的心理以后,就搜查二楼的房间。 
  这层楼有三间卧室、一间浴室。两间卧室空空如也,显然有几个星期没有人进去过了。 
  第三间,策列维里安的卧室,优雅而井井有条。拿尔拉柯特侦探在里面走来走去,打开所有的抽屉和衣柜,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房间的主人显然是个酷爱整洁的人。拿尔拉柯特检查完以后,看了看相联的浴室,也是简洁有序。床铺也很整齐,一件睡次也折得好好的。 
  侦探摇摇头,说,“这里看不出什么问题。一切东西部原封不动。书房里的写字台有许多文件。波尔洛克,最好你去翻翻看,并告诉依万斯,他可以走了。以后我可能到他的住处去找他。” 
  “好的,先生。” 
  “尸体可以移走了。我还要见见华伦医生,顺便问一下,他是住在附近吧?” 
  “对,先生。” 
  “住三皇冠这一边,还是那一边?” 
  “那一边,先生。” 
  “那我先去三皇冠。走吧,上上。” 
  波尔洛克走进餐厅把依万斯打发走。侦探走出前门,匆匆向三皇冠方向走去。 

  
   











第六章 在三皇冠



  拿尔拉柯特侦探因为会见贝令太太延误了时间,他才决定去找布尔纳比少校。 
  贝令太太是持有执照的三皇冠的业主。她体态臃肿,性情激动,说起话来谋谋不休。对这样的女人真拿她没办法,只有耐心地等她自己住了嘴,你才能插话。 
  “多么可怕的雪夜,那是从未见过的。” 
  她最后说,“我们谁都没想到这位可怜又可爱的先生会飞来横祸。那些凶恶的流浪汉,—— 
  如果我曾这么讲过一次,那我早已讲过十几次了。我忍受不了这些穷凶极恶的流浪汉,没有任何人能容忍得了。上尉连养一条狗来保护自己都不干,容忍不了一只狗。唉,在这一箭之地以内,谁都永远无法料到会发生什么事。” 
  “对,拿尔拉柯特先生,”她开始回答他提出的问题,“那位少校正在吃早餐,到咖啡馆作就能找着他。唉,没有睡衣之类的东西,谁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熬过来。可我,一个寡妇人家又没有什么东西借给他,真难说呵。因为他最要好的朋友被谋杀,无论他多么激动或精神失常,都是不难理解的。虽然上尉是有名的吝啬鬼,但他俩还是正太君子。哎呀呀,我一向都以为到数十里外的西诺福特去住是危险的。可是,眼下在埃克参顿,上尉也被惨杀。 
  拿尔拉柯特先生,你说是不是危险呀?” 
  侦探表示这是勿庸置疑的。接着问道: 
  “贝令太太,昨天谁在你这里留宿?有没有生人?” 
  “呵,让我想想看,有个莫列斯比先生和琼斯先生——他们是做生意的。还有一个从伦敦来的年轻绅士。没别的人了。每年的这个时节,没有人来,这是合乎清理的。冬天,这里是多么冷清呵!对啦,还有个年轻人,是坐最后一班火车来的,”我们管他叫包打听。现在还没起床呢?” 
  “最后一班火车?”侦探问道,“是十点钟才到达的吧?我觉得可以不去管他。从伦敦来的那位怎样?你认识地吗?” 
  “从未见过他。不是生意人,哦,不是,比生意人高一等。我现在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你到登记处一翻登记表就知道了。他已乘早上一夫艾息特的第一班火车走了,六点十分钟,相当奇怪,到底他来这里干什么,那是需要弄明白的。” 
  “他没有谈到吗?” 
  “一字不提。” 
  “他总不外出吗?” 
  “中餐时分到达,大约四点半出去,六点二十分左右回来。” 
  “他到哪里去呢?” 
  “我一点也不知道,先生。可能只是溜达溜达吧。那是在下雪以前,但那天可以说不是散步的好日子。” 
  “四点半出去,六点二十分左右回来,侦探思倒着说,“那是相当离奇的。他没有提到策列维里安上尉吗?” 
  贝令夫人坚决地摇摇头。 
  “没有,先生。他一个人也没提到,他独往独来。那个标致的小伙子,依我看,他似乎心事重重。” 
  侦探点点头,就去翻看登记薄。 
  “吉姆·皮尔逊,来自伦敦。”侦探说,“呢,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们非得查讯这位皮尔逊先生不可。” 
  于是,他到咖啡馆去找布尔纳比少校。 
  少校独坐在咖啡馆里,正在喝相当浓的咖啡,面前放着一份《时代报》。 
  “你是布尔纳比少校吗?” 
  “我就是。” 
  “我是艾息特的特派侦探拿尔拉柯特。” 
  “你好,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有呀,先生。我以为我们在前进。我这样说错不了。” 
  少校淡淡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显然,他持不信任态度。 
  “现在,只有一两点还要继续落实。” 
  “我能帮什么忙吗?”少校问。 
  “照你所知,策到维里安上尉有仇人吗?” 
  布尔纳比肯定地说:“他没有什么仇人。” 
  “那个依万斯——你认为可靠吗?” 
  “我认为可靠。策列维里安很相信他,这我知道。” 
  “他对那门亲事没有什么恶感吗?” 
  “没有恶感,没有的。即使策列维里安感到厌恶,也不象他的老脾气那样发火。你要知道,他是个老单身汉。” 
  “谈到独身那是另一个问题了。策列维里安没有结婚,但是否立了遗嘱?如果没有遗嘱,你可知道谁会继承他的财产。” 
  布尔纳比立即说:“他立了遗嘱。” 
  “啊!你知道这事?!” 
  “知道,他对我说过,要我做遗嘱的执行者。” 
  “他怎样处理他的财产,你知道吗?” 
  “我说不上来。” 
  “他生活过得很好吧?” 
  “策列维里安是个富翁,”布尔纳比说,“我可以这么说,他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富裕。” 
  “你知道他有些什么亲属?” 
  “他有个妹妹,几个侄子侄女。很少见到他们,但他们并没有发生过争吵。” 
  “他的遗嘱,你知道他及在哪里吗?” 
  “在华尔特斯和克尔伍德联合办事处。他们是埃克参顿地方的法务官,遗嘱也是他们替他起草的。” 
  “布尔纳比少校,既然你是执行者,现在你是否能跟我一块到华尔特斯和克尔伍德那里去?我极想尽快地了解遗嘱的内容。” 
  布尔纳比敏感地望了望,说:“搞什么名堂?遗嘱跟这事有何关系?” 
  侦探不打算这么快就摊牌,说:“这案件并不象我们所想的那样简单。另外,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个问题,布尔纳比少校,据说你问过华论医生,死亡是不是发生在五点二十五分?” 
  少校粗声粗气地“呃”“少校,是什么促使你选择这个精确时间?” 
  “为什么不呢?”布尔纳比说。 
  “那……那时你一定想到什么事情?” 
  沉默良久,布尔纳比少校才回答,这引起侦探拿尔拉柯特的兴趣,少校显然在隐瞒着某件事,他这么做是极为可笑的。 
  他粗暴地说,“为什么我不能说这事发生在五点二十五分?或五点五分、或四点二十分呢?” 
  “完全可以,先生。”侦探和解地说。 
  他此刻还不想惹恼少校,他指望在今天把这件事的真相弄清楚。 
  “有一件事使我感到奇怪,先生。”他又说。 
  “是吗?” 
  “出租西塔福特寓所这件事,我不知道你的看法怎样?我觉到这事有些奇怪。” 
  “你如果想了解,”布尔纳比说:“那事还真他妈的奇怪。” 
  “你也这么想吗?” 
  “人人都这么想。” 
  “西塔福特的每一个人吗?” 
  “西塔福特和埃克参顿都是这样。这个女人一定是发疯了。” 
  “嗯,我想这不是出于兴趣的问题。”侦探说。 
  “女人有这样离奇的兴趣。” 
  “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我认识她。呵,当时——我在她家里。” 
  “当时?”少校突然住口时,侦探紧追不放。 
  “没什么。”布尔纳比说。 
  拿尔拉柯特侦探以锐利的目光望着他,其中的深意正是他心中极欲知道的东西。 
  少校很尴尬,他正要说——“什么?” 
  “时机正好。”拿尔拉柯特暗自说道,“但此刻还不是惹恼他的时候。” 
  他天真地大声说:“先生,你说那时在西塔福特寓所,那位大人已在那里住多久了?” 
  “两个月。” 
  少校极力把话题岔开,这使他比往常更为健谈。 
  “仅寡妇和女孩两人吗?” 
  “对的。” 
  “她有没有说选择这个住所的原因?” 
  “哦……”少校犹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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