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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联手干票大的-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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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晅眯起眼睛瞅着她:“你很想要?”
    邵萱萱讪笑:“好奇总有的嘛。”
    秦晅沉吟片刻,也笑出声:“宝藏未必会有,秘密却总是有的,只怕你没命知道。”
    邵萱萱给他说得退缩了,好奇心害死猫,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第七十一回血石

第七十一回血石
    秦晅把绳子从她身上解下来,又把白蛇蛇胆挖了出来。
    邵萱萱看着他将这沾满腥血的东西直接吞了下去,无端觉得自己嘴巴也苦涩得厉害。秦晅瞥了她一眼,将蛇皮剥了下来,在雪上滚了一圈,撕了衣服裹住,扔给邵萱萱。
    邵萱萱茫然:“干、干嘛?”
    “今日的晚膳,”秦晅瘸着腿挪了两步,拉着绳子探头往上看了两眼,回头招呼她,“走吧。”
    邵萱萱犹豫这捡起那包蛇肉,拿两个指头捏着,“我们俩一起上去呀,会不会太重了,这绳子好像不是很结实。”
    秦晅直接将人拽过去,一手拽住绳子,一手拎着她,没受伤的那条腿在崖壁上轻轻一蹬,就蹿上去三四米。
    邵萱萱吓得喊都喊不出来了,手不自觉就松开了那包蛇肉改抱住他腰,秦晅“啧”了一声,继续往上爬去。
    这样反复三四次,终于重新翻上崖顶。
    邵萱萱留在上面的兽皮雪橇什么都在,秦晅对她这个“新发明”倒是赞赏有加,又把石缝里剩余的物资都搜刮得干干净净,也拿身上穿着的兽皮做了对新的简易滑雪板。
    邵萱萱被他指使着从不远处运来积雪,抹去山崖边和下面的明显脚印。好不容易忙完,天色又开始阴沉,眼看又有大风雪要来临。
    “天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邵萱萱没种地很,见他开始蒙眼睛,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再多的宝藏,也得有命去拿不是。”
    秦晅慢慢地在脑后扎好结,吁口气,站了起来。
    邵萱萱无奈,只得跟着也蒙好眼睛。她可不是什么生存达人,这里还这么容易发生雪崩,一个人留下多可怕!
    灰色粗布远没有墨镜好使,视野里全是粗细不匀的经纬线。
    雪沫飞溅到脸上,仿佛也有了重量。雪崩已经把鄢流于留下的雪橇痕迹完全掩盖了,秦晅却对大致的方向十分肯定。
    邵萱萱本以为他没滑雪经验,总是不能那么顺利的,不想他学得飞快,很快将自己甩到了后头——终于找到残存的雪橇痕迹后,秦晅却没继续追踪,反而转道往山谷方向行进。
    邵萱萱现在看到山谷、洼地就想起轰轰烈烈的雪崩——要在山顶上还能有点生机,若是在坡度不急不缓的低地势地方遇到,那可真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秦晅却干脆连滑雪板也弃用了,大半个身子都浸入积雪中,闭着眼睛走了片刻,在一处风口站定,突然问她:“你看得到望子崖吗?”
    邵萱萱“咦”了一声,秦晅皱眉,“你过来,到我这边来。”
    邵萱萱不甘不愿地走到他身边,四下张望了下:“看不到啊。”雪山虽然长得都差不多,望子崖因为左侧突兀如刀削的峰尖,还是很好分辨的。
    秦晅沉吟片刻,拽着她在雪地里艰难地又往前走了几步,又问:“现在呢?”
    邵萱萱仍旧只是摇头:“我们走吧,雪浸到我胸口了,好冷啊。”
    “胸口?”秦晅怔了怔,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她抱起来,足足托高了近二十公分。
    邵萱萱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任由他抱着了——反正也不是没抱过,这么被抱着人还能少接触点积雪。
    “这样……能看到了吗?”秦晅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又是期待,又是希望她否认似的。
    邵萱萱正要摇头呢,脑袋一侧,在山脉隐约起伏的凹谷处看到了一点儿灰淡的影子。
    挺拔的,刀切一般,秀气的山峰。
    “能看到了,不过只有一点儿。”
    秦晅又把她抱高了一些,邵萱萱心慌地抓住他肩膀:“好了好了,看到了!看到了!”
    秦晅单手抱住她,腾出一只手拉下蒙眼的粗布,循着她的视线看去。
    其时风雪还未到遮天蔽日的程度,那被鄢流于形容得神圣无比的山峰就跟着茫茫的雪原矗立在天地之间。
    呈岐山脉绵延数百公里,峰峦如林,它并不是其中最高的一座,也并不是最显眼的,但在他看来,却如白宣上的污血一样刺眼。
    原来,它是长这样的。
    数千个日夜与它共渡,数千个日夜被它束缚,到了今天才真正看清它的模样。
    望子崖,望子崖。
    秦晅几乎要笑出声来,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抠进邵萱萱纤细的腰背中。邵萱萱吃痛,又不敢大喊(她实在已经被雪崩吓出阴影来了),只好伸手来掰他手指,手掌擦过秦晅脸颊,意外地蹭到一手的湿滑。
    “你……哭了?”
    邵萱萱惊讶地低头看他,秦晅冷冷地睨她一眼,脸上一点儿悲恸也没有,脸颊上的那几道湿润痕,却怎么看也不像是汗渍。
    那漠然的神色和迅速固化的泪痕,让他看起来意外的有种脆弱感。
    邵萱萱被他盯得如芒在背,不自觉地转开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雪地上,白绵绵的积雪棉絮一样柔软。
    秦晅放她落地,重新把眼睛蒙好,冰凉的手掌握住她手掌,淡淡道:“走吧。”
    邵萱萱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望子崖地方向走去,一直走到靠近急坡附近才松开手,慢慢地顿了下去。
    邵萱萱愣愣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徒手将积雪一点点拨开,露出下面黑色的岩石
    那岩石黑中泛红,隐约还有些纹理,邵萱萱探头看去,奇怪道:“这是什么石头呀,好奇怪的颜色。”
    秦晅在石面上轻轻摩挲,那些红褐色的纹理并未渗入岩层深处,稍一用力,抠去表层岩层,便露出岩石本来的颜色。
    邵萱萱看着他继续清理积雪,心终于再一次提了起来。
    这些褐色纹理,越看越像……鲜血流淌过石面,干涸留下的痕迹!

☆、第七十二回血湖

积雪全部被清理完时,展现在眼前的是足可以躺了一个成年人的巨大平整岩石。血渍一样的褐红色纹理遍布整个石面,有些地方深红与黑色融为一体,完全分辨不出岩石本身的颜色,甚至还有刀斧砍劈后留下的痕迹。
    秦晅用力掰了几下,在岩面上起出一层的暗红色薄冰,随手往地上一扔,登时就碎作无数片。
    血色琉璃一样的颜色。
    邵萱萱看得两眼发直,心想这什么地方啊,不会是天然屠宰场吧——难道那些雪山民逮到猎物都拖这里来放完血再带回去的?
    她记得鄢流于逮的野兔子都是连皮带毛弄回去的呀。
    秦晅绕到岩石的另一边,手上使力,似乎想要将它用力推开,邵萱萱“哎”了一声,一边赶过去帮忙,一边好奇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石头,推开它干吗?”
    秦晅不答,内力灌注到手掌上,岩石蓦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往外滑开半丈。
    邵萱萱突然没了使力的地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再往岩石底下看去,意外地发现下面竟是五尺见方的红黑色冰湖。
    邵萱萱下意识就觉得这些都是血凝结起来,不过谁这么变态,专门弄这么一池子血冻在这里呀。
    不会是什么邪(和谐)教的祭祀仪式吧?
    她愈想愈可怕,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晅却不觉得意外,此地常年冰雪覆盖,坚冰不融,多少年都是一样的。他吃力地扶着岩石爬起来,抬头看了眼天气,向邵萱萱道:“寻些柴火来,咱们将这些冰水融了,下面有地道。”
    邵萱萱瞪大眼睛,迅速摇头:“这地方哪儿来的柴禾呀,而且……你确定这些是水?”不是血吗?你不要欺负我这个外地人好么!我长着眼睛呢!
    秦晅皱眉,坐着发了会呆,突然一掌劈在冰面上,红黑色冰面迅速发出“咯嚓咯嚓”的崩裂声。
    秦晅招呼邵萱萱一起帮忙拿木棍把碎冰撬出来。
    邵萱萱苦着脸把充当滑雪杖的木棍尖端伸下去,眼睛死死地盯着冰面,生怕撬到什么腿骨啊骷髅啊的。
    鄢流于这个大骗子,说得它们先祖多么多么小白莲似的柔弱,确定他们真的不是因为到处搞这种血腥祭祀才被驱逐的?
    就算是猪羊的血吧,这个分量也宰了很多头了哇!
    冰血极度深,;两人一直挖下去好几米,还不见尽头。
    秦晅将绳索缚在岩石上,垂落下去,再把所有东西都带上,率先跳了下去,邵萱萱没办法,只得絮絮叨叨地跟上他。
    “这里是不是他们雪山民祭祀的地方哇?不会是鄢流于的祖坟吧?这么挖他回头肯定得跟我们算账……”
    坑洞中的血腥味十分浓郁,越往下,人工凿挖岩层的痕迹就越明显。掰开又一大块冰块之后,邵萱萱习惯性地要往上扔,被秦晅一把拉住手腕,打亮火折子凑近来看。
    邵萱萱“啊”的惊呼一声,将东西摔了出去。
    冰块里凝固着的,赫然是一根人的手指。
    那块碎冰落到黑黝黝的脚下,很快看不清了,邵萱萱却觉得四周的氛围一下子恐怖起来。
    这么多血,居然不是牲畜和野兽的,居然是人血!
    卧槽鄢流于救他们俩不会是想养肥了带来这里宰了放血的吧!
    “莫要害怕,底下没有尸体,这恐怕是有人一时疏忽弄掉下去的。”秦晅安慰道,“这叫做赎命池,是那些先民的死囚入葬的地方,死囚没资格入土为安,尸骨是要喂野兽的,只有血能葬在祖墓里。”
    这样的安慰,还不如没有!
    火折子上的微弱火苗晃了晃,熄灭了,邵萱萱又冷又怕,嗓子都哑了:“鄢流于告诉你的?我们到他们先民的祖墓里来干嘛呀,我们走吧,既然有不小心把手指头葬在这里的,没准有更不小心的,把脑袋也落在这里了呢?”
    秦晅沉默,半晌才说:“我正是来找这样一个脑袋的。”
    邵萱萱空瞪着黑暗里的人影。
    “既然找到这里了,总是要来看看他的——我的一位故人葬在这里,已经有数百年时间了。”
    邵萱萱咽了咽口水,半天也只发出一声含糊的应答声。
    他的故人葬在这里,什么故人?
    故人是雪山民?
    那么,他也是?
    邵萱萱不由自主想起秦晅近来的种种怪异表现,有什么东西闪电一样在脑海中蹿了过去,那瞬间泄露出来的光却被来得及照亮她的迷茫。
    一直到又挖下去好几米,她才终于想起来,那是鄢流于割开血管将血迹蹭到她脸上说自己发誓的模样。
    秦晅也曾握着匕首的雪白刀刃说:我若为皇,必定封你为后,我若不幸失势乃至身殒,也定保你一世安稳。
    那血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也如这冰冻的血池一般的稠密。
    那他是怎么到这里的,难道已经死了?
    死了多久,尸体也……也没留下来?
    这里的血水,难道也包括了他的?
    邵萱萱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得知这些血水可能跟身边的人有关,恐惧感反而弱了不少。
    秦晅再没多说什么,只埋头在下面残余的碎冰间摸索着。邵萱萱酝酿了半天情绪,正想安慰两句呢,火折子却再一次被吹燃,映照出秦晅手上抓着的一大块冰渣。
    邵萱萱满腔的怜悯瞬间就蒸发不见了,那哪儿是什么冰渣,分明是一颗早已经肿胀得看不出五官,被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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