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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联手干票大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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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再一细想真太子的死因,又觉得有点罪有应得。
    就是搁到现代社会,这也是非法拘禁再加虐待加强(和谐)暴的罪行啊,少年犯哇!
    她气汹汹给他把亵衣披上,就要绑带子。
    秦晅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粗手粗脚的,起码把前襟拉齐吧?”
    邵萱萱瞬间有种回到春熙宫的错觉,古人的衣服实在太特么啰嗦了,什么左衽右衽,小衣中衣的。她有点不耐烦地拉了拉,急哄哄绑好带子,又拿起另一件。
    秦晅偏头避开:“这是亵裤。”
    邵萱萱怔住,手就有点下不去了——这类活,其实轮不到她做,秦晅嫌弃她不灵巧,基本都是张舜他们在打理的。
    邵萱萱对给这么大的男孩换内裤压力还是很大的,犹豫着放下,拿了外面的裤子:“你又没洗澡,先随便换一换呗。”
    秦晅讥诮道:“害羞?又不是没看过。”
    看过了也不想再看好吗?!
    邵萱萱愤愤地把那条破得快不成样子的粗布群给扯下来,涨红脸给他换好,一边动作一边嘀咕:“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都活了二十多年了,我比你大,按我们那儿的话说,你起码得喊我声姐!”
    秦晅“哦”了一声,轻声道:“那你又知道我活了几年?让我唤你姐姐,你承受得起吗?”
    说话间,马车外有脚步声传来。
    两人默契地闭紧了嘴巴,“借尸还魂”也好,穿越也好,还真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古代人不仅穿衣麻烦,梳头也够讲究,大男人还留那么长头发,梳男人的头发在储宫时候也算得到过半系统培训了,女人的那些发式是真学不会。
    是以虽然让秦晅穿了女人衣服,头发却还是极简单的挽了挽,后来落到卫延手里,就更没心情折腾这个了,干脆就任由他披散着头发。
    但是现在衣服都换了,总不好叫当朝太子就这么飘逸着头发出去。
    邵萱萱在柜子里翻了玉制的簪子和梳子出来,高高地给他竖了个马尾,簪子却无论如何也固定不住那么多头发,最后干脆从袖子里抽了根自己拿来当发绳的布条出来,帮他把头发束好。
    至于那个簪子和梳子,邵萱萱一点儿也不客气地给收下了。
    萧谨容看着就很有钱,放这里的东西,应该就都是给太子的,她都给他服务这么久了,收点消费也不为过吧。
    秦晅对她这种当着自己面顺手牵羊的行为十分不屑,倒也没阻止。萧谨容仍是命人抬肩舆来接人,邵萱萱跟在后面,努力让自己更像一名专业的内侍。
    萧谨容那时不时瞥过来的视线,实在有点儿不好消瘦。
    山寺面积不大,难得的是环境清雅,抄手游廊边载了不少龙爪树,落着一些枯叶,颇有些萧瑟孤寂的秋味。
    院中和尚也不多,主持年纪不大,带着几个小比丘,穿一身青色僧袍,袈裟也不披,不卑不亢地合手行礼。
    邵萱萱眼尖,早看到队伍尾巴上的小和尚,不过□□岁年纪,睁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瞅着他们看。
    客房安排在寺庙后院,院中芙蕖已谢,只残留着几茎枯荷。
    秦晅住了中间的客房,邵萱萱和船夫则分住两边的耳房。萧谨容推开门,邵萱萱一眼就瞧见桌上摆着套针具,屋子里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主持很快也跟了进来,方才的小和尚端着茶盘来奉茶,稚嫩的声音说着“施主”时还夹着些地方口音。
    邵萱萱真觉得这个孩子惹人疼,萧谨容又扫了一眼,才向主持道:“院主,你看我们少爷的伤,可有大碍?”
    主持上前检查了秦晅手足,摇了摇头,怕他们误会,又提笔写了两个字,“无碍”。
    竟然是个哑巴和尚。
    所谓的手筋脚筋,其实是肌腱,邵萱萱帮秦晅包扎过伤口,当然知道这四道伤口有多可怕。即使是医学发展比这地方不知高多少的现代社会,也是要靠手术和复健才可能恢复的。
    这个主持和尚的胆子倒是很大,就这么简陋的环境,叫来两个小比丘,居然就这么直接上手搞起来了。
    连个麻醉药都没有,看得邵萱萱眼皮直抖,最后还是溜了出来。
    秦晅受得了,她这个旁观的都看得难受。
    萧谨容也跟着出来,迟疑片刻,开口道:“聂小姐是何时回的京?”
    邵萱萱猛地抬起头,脑子里登时一片空白,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我是男……太监,不姓聂。”
    萧谨容笑了笑,放缓声音:“聂小姐不必惊慌,你的事情,太子殿下都已经同我说过了。”
    邵萱萱这才松了口气,但他这个问题,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低头装傻。
    萧谨容也不强求,又道:“令尊的事,我也有些耳闻,世事无常,真是叫人唏嘘。”邵萱萱也跟着摆出个“是啊我老爹确实很惨”的表情。
    她实在不懂秦晅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给萧谨容,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公子哥儿,虽然没齐王那么能装逼,东扯西扯,说话也挺能绕弯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到主持接完秦晅的肌腱,邵萱萱还是没明白他到底想找自己聊什么。
    山上风景很好?
    你爹很厉害就是运气太差?
    老皇帝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因为他是皇帝所以大家都要认命,不要有仇恨心理?
    太子身为老皇帝的亲儿子,愿意顶着老爹的压力收留你这个罪臣之女,你要好好感激人家,好好伺候着没准以后能混个小老婆当当?
    邵萱萱觉得他什么意思都有,又似什么意思都没有。
    玩政治的少年啊,都特么有一颗深不可测的心!
    不过这么一聊,邵萱萱对这里算是有点了解了。这山脚下前朝曾建过瓷窑,便唤作瓷窑山,山寺随山名,叫做瓷安寺。主持法号成空,俗家姓王,原是杏林世家子弟,是以习得一手岐黄妙术。
    邵萱萱按着自己仅有的那点儿佛学知识,在心里给王成空法师改了个姓:“那他现在就叫释成空了,是吧?”
    萧谨容怔了怔,点头。
    房门吱呀打开,王成空,也就是释成空院主带着小比丘们出来了,合手行礼。
    邵萱萱憋不住,又在心里给他加个声效,阿弥陀佛。
    成空主持便带着人离开了。
    邵萱萱跟着萧谨容进去,秦晅白着脸靠在床头,额头上全是冷汗,手脚上都缠了白纱。
    成空口不能言,便将一切注意事项都清清楚楚写在纸上,萧谨容和邵萱萱凑过去看了几眼,都有些无奈。
    萧谨容是怕山寺人手不够,“聂襄宁”又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十指不沾泥的,怕他们伺候不好太子。邵萱萱则是因为不少字看不懂,和怕麻烦。
    小变态原来就挑食,现在又多了忌口的东西,这不得折腾死她啊!
    而且,原来在马车里说得是要去找解药,进来瞬间就变成治伤和复健治疗休养了,说好的诚心待人呢?
    邵萱萱心里很有些不爽。
    萧谨容先跟秦晅隐晦地表达了下这地方人手不足,需不需要加派人来照顾他的意思?
    邵萱萱默默点头,萧少爷虽然讲话比较迂回,人还是很拎得清的。
    秦晅却一口拒绝了,瞥了一眼邵萱萱,随口道:“有她一个便够了,这事张扬出去也不好,下面的事情,还要敬之你多多费心。”
    邵萱萱心里一沉,眼睁睁看着萧谨容带着人离开了,才大着胆子道:“你还真放心我,不怕我再绑架你?”
    秦晅看都懒得看她,倒是方才送茶的小和尚端了煎好的汤药过来,身后跟着那位船夫。
    他身上仍旧配着剑,一进门便站到了暗处,眼睛却刀子一样警告意味十足地剜了邵萱萱一下。
    邵萱萱恍然,人家现在有保镖了,安心养病就得了。

☆、第四十六回阴谋

山中不知岁月,在山寺住下后,邵萱萱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秦晅手脚没好干净,大部分时间都闲得发慌,有事没事指使她做这个做那个,一刻都见不得她闲着。
    但偏偏要她做的那些事情,也都只是抬抬手的程度——譬如茶太烫,放到桌上凉一凉再送来;譬如屋子太闷,开个窗透透气;譬如烛火太暗,剪一剪灯花或挑一挑烛芯……
    期间萧谨容只来过一次,两人神神秘秘关在屋子里聊了半天,才又匆忙离去。
    那个撑船将他们接来的男子姓方,单名一个砚字,似乎很听秦晅的话,开口闭口都是殿下。秦晅对他却还有些忌讳,起码在邵萱萱吃完了解药,再同他要的时候,明显就避着他。
    看他不慌不忙的模样,果然还是藏着存货的。
    邵萱萱试探着问他找草药的事情,秦晅懒洋洋的:“我身上的伤都没好呢,怎么带你去?”说完,又示意她把窗户关一关:“风太凉了,吹得我头疼。”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山上尤其明显,那个叫性远的小和尚都已经穿上夹袄了,鼓鼓囊囊的,衬得圆圆的脑袋都小了很多。
    秦晅渐渐能下地了,手指也能做点简单的动作,经常就拉着邵萱萱在山寺后面的荷花池边掏蚂蚁洞。
    “掏”这个动作,太子殿下当然是不屑做的。
    邵萱萱把沾满蚂蚁尸体的木棍从泥土里拔出来,缩着脖子说:“干嘛老跟它们过不去啦,冷死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秦晅瞅着那几只漏网之鱼,看它们急惶惶逃窜,扯了扯嘴角,“这庙里太冷清了,吃的东西也太素淡,咱们弄点好吃的怎么样?”
    邵萱萱眼睛亮了起来,这话倒是说到她心里去了,和尚们长年累月吃素习惯了,她不行啊,她都梦到好几次辣子鸡丁、锅包肉了。
    秦晅指指山寺后墙:“咱们从这里出去。”
    邵萱萱怀疑地看他:“这么高,怎么爬,你腿受得了?”
    秦晅淡定地唤了一声“方砚”,方砚幽灵一样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人都靠着方砚帮忙才翻出墙去。
    后墙紧贴着山壁,翻出去再往上爬个三四米,就进入到树林中。
    方砚不远不近跟着,邵萱萱扶着秦晅踉跄着往前走,声音小小的抱怨:“到底要捉什么吃的呀?我先说明啊,我连鸟都不会打,你不要指望我。
    秦晅瞥她一眼:“你近来不都在练习投掷飞石,一点儿进步都没有。”
    邵萱萱噎住,她是有在练习,但那些石头总是时灵时不灵,实用价值实在不是很大。按她的想法,身边既然有方砚这么个好手在,不用白不用,让他捉点鸟兽,开开荤么差不多了,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呢?
    秦晅固执地还要继续往上,一直爬到一处山岩群,才喘着气坐下。
    邵萱萱也在他边上坐下,缓了一缓,看着山岩外大片大片的绿树发呆。一周之前,她可想不到自己居然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秦晅也似转了性,大大方方、不计前嫌,甚至都不急着回宫了。
    邵萱萱有种连续上班一个月后突然得到带薪假期的惊喜,又像学生时熬过了高考,终于得以日夜颠倒地守在电视机前……唯一不同的是,带薪假和暑假都是有始有终的,从某一日开始到某一日结束,明白清楚地记录在日历上。
    而现在的悠闲日子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的期限也完全未知。
    邵萱萱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受虐狂的潜质,过得不好要不开心,难得过得好一些了,又开始忧虑什么时候结束,结束时会不会有更加艰难的岁月。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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