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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首席保镖,柔心噬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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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霆烈稍稍放下心来。只要这段时间她守着她的芳心就好。等抓到佘虎,完成任务,攻城掠地,他绝不会再含糊!
    既然回来了,他想去看看她。喜欢的人离开了,而且是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她心里肯定很难过。也许此刻她需要有人在身边,就像那晚一样。
    费芷柔的房间没有灯光。窗户和白天一样敞开着,聆听了好一会,郎霆烈并未听到任何动静。
    她应该不在房间里。
    他想了想,往琴房走去。可那里也没有她的踪影。
    其实费家的宅院并不算很大,但她似乎总能藏到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
    这次郎霆烈不再到处转悠地找她。
    他去了监控室。很快,便从画面里看到了她落寞的身影。
    她沿着小径走到费宅的后面,从一扇小门走了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
    那里是费家的酒窖。
    小女人去喝酒消愁了?
    郎霆烈不动声色地暗了眸,走出了监控室。
    ————————————————
    怎么就喝不醉呢?
    费芷柔趴在酒窖内设的吧台上,看着手边已经见底的红酒,苦笑地纳闷。
    其实她很少喝酒,除了偶尔和费楚雄参加酒宴时喝一点香槟或是红酒,基本上没碰过这东西。她以为自己的酒量像陆怀秋一样,不过尔尔,却不想怎么也喝不醉。
    四肢有些软绵,视线有些迷离,可大脑依旧是清醒的,依旧在反复播放着那些画面,清晰无比地让她想着许承钰拉着妹妹的样子,想着他们俩一起走进登机口的背影,想着翟镐逼近的贪婪目光,想着费楚雄那张无情的可怕笑脸……
    她想喝醉,多么想像别人说的那样一醉方休,没有梦境,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知觉地沉沉睡去,哪怕只有一晚。
    想着,她起身,想去酒架上再去拿瓶洋酒。
    刚从高脚椅上下来,四肢的软绵让她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
    “三小姐。”
    一只大掌伸过来,一把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稳稳地跌进温热的怀里。
    虽未醉,但已微醺。费芷柔绵绵地眨了眨眼睛,看清这个忽然现身扶住自己的人。
    “郎霆烈……”唤出他的名字,她忽然轻笑了,“又是你。”
    郎霆烈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身体某处的反应让他瞬间口干舌燥。前一秒,他还在生气,气她为了许承钰躲在这里买醉。可这一秒……
    她不知道她此刻眨眼睛的样子有多魅惑吗?不知道自己迷离的眼神有多勾人心魂吗?不知道带着红酒微涩气味的鼻息有多令人兴奋吗?不知道那抹浅笑有多令人想吻住吗?不知道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有多么让他陶醉吗?……
    她肯定是不知道的。正因为不知,所以更能令人心驰神往,又怎能不让他心神摇曳。
    “是我。”他低沉应着,沙哑的声音也像浸了酒香,是醉人的。
    费芷柔推开他的怀抱,很快又拉住他,把他按坐在高脚椅上,呵呵地笑,“来了正好,陪我喝酒,好吗?”
    说着,她已经转身取下一瓶酒,放在吧台上,又要伸手去拿酒杯。
    她没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是多么的不合适。可酒精放大了心底的欲念,她想要有人陪伴,想要有人帮她驱逐心底的痛苦。而郎霆烈能做到,就像上次陪她在琴房一样,也许他是唯一能给自己温暖的人。
    “三小姐,”郎霆烈抓住她的手,努力克制着心里的躁动,“工作时间,我不能喝酒。”
    费芷柔顿住了,而后回头,抱歉地浅笑道,“对不起,我忘了。”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失望,郎霆烈恨不得收回自己的话。其实他又何尝不想陪她,不管喝多少,喝多久,他都会一直陪着。能让她安心,能被她需要,他多么欣喜!
    可这里是费家,他在工作,他有自己必须恪守的原则。
    “三小姐,别再喝了。”见费芷柔还要倒酒,郎霆烈拿过了酒瓶。她已经喝了整整一瓶红酒了,再喝下去,等酒醒后,她一定会头痛欲裂。
    “别管我,我想喝醉!”她伸手去拿酒瓶,可哪里够得着他的手臂,不悦地蹙起眉。
    费楚雄和杨正堂都不在家,终于没人盯着她,约束她,她只想恣意地醉一回,这样也不行吗!
    “三小姐,如果只是想喝酒,我不会阻拦你。”郎霆烈看着她,重新把酒瓶放在她面前,“可如果是想逃避什么……三小姐,一瓶酒能让你逃避多久,一个晚上或是一天?然后呢,清醒之后就不用面对了吗?人都有痛苦的时候,逃避却是最懦弱的面对方式,而你,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
    费芷柔愣了一下。
    对,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从小到大,无论面对多大的挫折和磨难,她没有逃避过,一直努力着,努力寻找能让妈妈和妹妹,能让自己幸福的方式。可撑到今天,她真的累了,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我想,二太太要是看到你醉酒的样子一定会难过的。”看到费芷柔在犹豫,郎霆烈继续说道。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必定会估计陆怀秋的感受。
    是啊,送走了妹妹,她还有妈妈要顾全。她不能让妈妈看出端倪,让妈妈为自己伤心难过……
    看了看摆着自己面前的酒瓶,又看了看手里的酒杯,费芷柔无奈地笑笑,终于放下了,酒意也顿时减了几分。
    “你总是这么直指人心吗?”她扭头看他,笑得清浅温柔。她总是贝壳般固执地封锁着自己的心。若是以前,有人这么试探她的心意,这么坦白地直逼她的心事,她会警惕,会躲开。可是,对郎霆烈,对这个一起守过秘密却能让她安心的男人,她柔软了防备。
    郎霆烈扬起嘴角,她放下酒杯的动作也终于让他放下心。
    “不全是。”他轻笑着回答,却目光灼灼。如此花心思地去探究、去呵护一个人的心,对他来说,她是第一个。也许也是唯一一个。
    “我……”迎着他温暖的目光,她的心忽然乱跳了几下,忽然有了倾诉的欲念。那些被她积压在胸口的日夜折磨的秘密和痛苦,翻腾着想要找到倾泻的出口,也许她可以对他说,也许……
    罢了。有些解脱就像一晚宿醉,有些温暖就像落在手心的雪花,终会随着他的离开而幻灭。说出来,不过是多个人来同情她。而她不需要同情,莫名的,尤其是不想被他同情。
    不过,他的话倒是惊醒了她。费楚雄的掌控,翟镐的霸占,她确实无法逃避,但她可以选择面对的方式,绝不会轻易屈服的方式。
    绝不轻易屈服……
    忽然,她想到什么,脸突然红了,目光闪躲着离开他的视线。
    “我们走吧。”她淡淡地开口,从高脚椅上下来。
    郎霆烈顿了一下。他刚才明明看见她欲言又止却又忽然红了的脸,还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从酒窖出来,郎霆烈不放心地多看了她几眼。一瓶红酒下肚,若是其他女人早已晕头晕脑,她却只是步伐稍微迟缓,动作慵懒了几分,毫无酒后的醉态。没想到,小小的她倒是有些酒量,怕是比蒋甦还要强几分。
    想到这,郎霆烈不由扬起了嘴角。WOLF的“狼崽”们无一不对酒量好的女人刮目相看,做“狼夫人”,她自然是够格的。
    “院子里的摄像头什么地方都能拍到吗?”费芷柔走了几步,忽然问道,视线对着墙角的摄像头。
    “基本上,”郎霆烈如实回答,“不过因为院子结构和安装位置的限制,有些地方还是有监控死角的,所以会安排人流动巡逻。”
    “什么样的地方会是死角?”费芷柔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好奇,孩子般眨着眼睛。
    虽然有些疑惑她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但想着至少她不再烦恼和难过,郎霆烈也乐于回答她的问题。
    “像这种角落,或是拐角……”郎霆烈指了几处地方。
    费芷柔一边看,一边点头,似乎听得很认真,又似乎只是好奇。
    看着费芷柔走回房间,郎霆烈终于略微放心,在院子里简单巡视了一圈,又给蒋甦打了电话,确定他们安然无恙,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冲了澡,郎霆烈光着上身,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正打开电脑,准备链接总部的网页处理文件,听见房门响了。
    “咚咚。”
    有人在敲门。声音很轻,想让人听见,又怕人听见似的。
    可能是费家的佣人。他们总是用那种崇拜又畏惧的眼神看他,每次来送东西或是清扫,敲门都是这样轻轻的。
    只是,这么晚了,他们很少来的,怎么今天……
    职业习惯,让他警惕地放轻了脚步,走到门边。
    “谁?”他压低的声音在深夜里听来更添了几许令人畏惧的感觉。
    门外没有声音。甚至连敲门声也没有了。
    门上倒是有猫眼。可外面走廊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越发觉得奇怪了。
    郎霆烈眯了眯眼,静静地站在门边。他也没再发问,更没有开门。他相信,无论是人是鬼,门外的那个迟早会出声。
    “……是我。”过了一两分钟,终于有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依旧轻轻的,甚至还有几分颤抖,“费芷柔。”
    “咔哒。”
    她话音刚落,门已经打开了。郎霆烈站在她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睛此时写满了震惊,甚至睁得大了,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人。
    “那个……”看到他光着上身,费芷柔迅速移开视线,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快要听不到了,“先让我进去,好吗?”
    郎霆烈依旧愣愣地看着她,还没回过神来,不过人已经从门口让开,让她走了进来。
    她一走进房间,就把门关上,生怕被别人发现一样。
    然后,“啪”,一声轻响,她也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三小姐,你……”
    视线忽然的黑暗,终于让郎霆烈回过神来,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费芷柔,无比疑惑和惊讶。她从来没有来过他的住处,更别说是这样的深夜,以这样奇怪的方式。
    许是黑暗的掩饰给了她勇气,费芷柔终于抬起头来,眼睛在月光下闪着令人熏醉的光芒。
    “郎霆烈……”她抿了下唇,即使在昏暗中也能看到她红得快滴出血的面色。
    顿了顿,她终于开口,“你愿意要我吗?”
    什么?!她说什么!
    郎霆烈眼睛睁得更大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问他愿意要她吗?……哪个“要”?这是她说的话吗?还是,这只是他自己的幻听或幻觉?……
    他没有回答,只是震惊无比地看着她。即使光线昏暗,这种注视也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可她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过后退,除非……
    除非,他不愿意要她。
    咬着唇,几乎都快咬破了,费芷柔又低下头,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解开身上衣衫的纽扣,嘴里又极轻地问道,“你愿意要我吗?”
    这种表达已经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她不相信他会不懂。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这样主动送上门的事情,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费芷柔!”
    一声低吼,他已经抓住她解纽扣的手不让她再继续,声音里是满满的气恼,又在狠狠地压抑着什么。
    费芷柔不由颤了一下,抬起头看他。他从来都只称她“三小姐”,可这声“费芷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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