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王妃:偷个王爷生宝宝-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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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和舒夜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举杯饮尽杯中物,他方慢慢的解释道:“昔年朕游历在外,曾与玄青拜在同一师门。”
“啊,怪不得皇上和弥国交好多年……”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独有一人不曾动容。
他便是大昱使臣贺义锋。从头到尾,他眼中只有一人——花未央。
她便是花老爷口中的主子吗?看起来不怎么样嘛!大昀国基本上都在流传关于这皇后的美言,现在看来,那些言词还是夸大了,不就是长得比较漂亮嘛!说得跟传奇人物似的,那风头都要胜过霜云帝姬了,一点儿也不贴合实际!
花未央也注意到了此人,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偶尔用余光扫一扫他。
大昱!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大昱人!
推杯换盏间,觥光交筹,不知不觉月亮已上中天。花未央推醉先行离开。
清凉的夜风吹过来,花未央在长廊下站定,望着御花园。白日这里有一园的姹紫嫣红,美丽又芬芳。到了夜间,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花木,各种花香混合在一起,极难分辨这园中到底有着什么花,又是什么花夺了头觥。
龙蛇混杂!
这个词眼忽然在脑海中跳了出来,她猛的回身,看着亮如白昼的甘『露』殿,心跳加快。
那位贺大人不是单纯的来道贺,他一定还有所图谋!
但是,他想干什么呢?
她又想不出来。
要不要折回去一探究竟呢?
她正犹豫着,一抹青衫飘至眼前。夜『色』下,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淡泊的目光似明镜一般,把她的内心映照出来:“皇后娘娘。”
“师兄?”
意外之下,她脱口而出。
“恩。”玄青也不客气,浅浅的笑开来,当下就受了这一声师兄。
他这样坦然,花未央如释重负,也就完全放开了,用平常的语气笑问:“师兄不在里成喝酒,出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玄青笑笑,看花未央的目光充满了赞赏,“我曾听舒夜提起过你,他说你是这天下最珍贵的女子,果然不错。”
花未央:“……”
“未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玄青问。
第296章 、柳氏被杀
“当然。”花未央急忙点头。
“未央,舒夜他吃了很多苦,你的人生也不简单。你们两个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珍惜,莫要再走我和蒙歌的后路。皇家不比平常百姓,前面还会有困难。”玄青意味深长的说。
为君者,多无情。只有无情才能在那金字塔的尖顶上屹立不倒。这话他不说,她也早想过了。
“你是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也许有一天舒夜不得已而纳妃,你是否还会待在他身边?”玄青问。
“不会。”想也不用想,她便脱口而出。
这个问题从决定助他为王那一天,便埋在她心底了。
“你该知道,大多数妃嫔都不是因爱而立,而是需要妃嫔的母家势力来推进帝王的统治。”玄青缓缓道,狭长的凤眸平静无波,似一泓澄净的水。
花未央看着他眼底的自己,忽然觉得没有撒谎的必要了。她的目光暗然了下去:“我知道。但我相信他。若真有那一天,我成全他便是。你不也成全过蒙歌么?”
所谓成全,便是离开。
“果然……”玄青叹了一声,似早已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球,“这是我们师门的信物,玉球找开里面便有玲珑棋局,解了棋局便能找到天机阁。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用到它,但若将来无路可走,也请你打开它。”
玉质的冰凉透过掌心传至心底,她摩娑着玉球,与他有了惺惺相惜之感:“当年的你,也和我一样幸福并恐慌着吗?”
“恩。”玄青扬起唇角,“未央,你与我是不同的。舒夜也不是蒙歌。我想,也许你们可以改变夙命。”
“我一定能!”她坚定点点头。她最大的担心不是他设后宫,而是花靖丰!
若有朝一日,她是大梁遗孤的身分暴『露』,他会怎样?而她,又该如何面对那些隐藏在民间多年,只为助她光复大梁的旧臣?
“好了,我难得来一趟,还要和舒夜说说话,你快去休息吧!”
“好……”
目送玄青离去,花未央慢慢转身,往前走,远远侯着的宫女立刻上前簇拥着。
自此,她便站在万丈光芒之间,母仪天下。
只不知,前路还会有何变故。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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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贺之后,各国使臣又在京中逗留了两日便返程,日子渐渐归于平静。
皇宫很大,每天都可以到不同的地方散步。皇宫很美,到处都是奇花异草。对花未央来说,就是搬了一个家换换环境而已,身边用的也还是玉儿,新挑了四个侍女来调教。就是新皇登基,诸事繁忙,舒夜很忙,不能时时陪她。当然,她也不是粘着男人生活的人,既然舒夜为她舍弃后宫,她便立志要当他的贤内助。
这一天,整理后帐目却发现大昀竟然早已国库空虚!
且不是说先祖从大梁那儿继承来的财产,就是这一百年来也该有积蓄才是。怎么空成这样?她奇怪的拧眉,也终于明白先皇为何如此忌惮花家——若不是花家投诚献家产,皇帝国库早就是个空城了!
花家这样重要……
原来花靖丰早就扼住了大昀的喉咙!只不过现在,由花靖丰的手变成了她的手!
这一个苦心布置的局。内有钱财支撑,外有遗军响应,她花未央若想夺了舒夜的王位,轻而易举!
每每想到这,她便头皮发麻,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能!必须攒钱!舒夜要想长治久安,必须充实国库!
“娘娘,花府柳氏昨晚死了。”
忽然,玉儿带着一个『妇』人进来汇报。
花未央惊讶的从帐本中抬起头来。
“娘娘,夫人昨晚殁了。”那『妇』人跪下去哭了起来。未央认得,她是柳氏的心腹王嬷嬷,“少爷们都不在家,奴婢斗胆,来上报娘娘……”
“怎么回事?怎么忽然……”花未央蹙起眉,“是突发疾病吗?怎么不请太医?”
“娘娘,夫人她是上吊『自杀』。”王嬷嬷抽噎着。
心中,似有什么被触动了。花未央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追问:“『自杀』?”
“是,悬梁自尽。”王嬷嬷哭着说。
玉儿适时道:“娘娘,要不去花府看看吧!”
“恩。”花未央点点头,“玉儿你去备车,别外,去跟皇上说一声,把瑞轩也从校场叫回来,和本宫一起回去。”
“是。”
柳氏怎么忽然上吊『自杀』了?这一点儿预兆也没有啊!
匆匆来到花府,花瑞轩已经回来了,眼眶红红的,明显已经哭过了。看到帝后驾临,强忍悲伤恭敬的跪下行礼:“臣参见皇上、皇后……”
“好了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行这些虚礼。”不等舒夜开口,花未央就打断了他,亲自把他扶了起来,问,“瑞轩,好好的娘怎么会『自杀』了?”
自她醒来就没叫过柳氏一声娘,如今脱口叫出,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瑞轩也很意外,眼睛更红了:“皇后……”
娘做的那些事他都听哥哥说了,没想到她还愿意叫一声娘。
“什么都别说了,我看看。”花未央走过去,掀起盖尸体的白布。柳氏身上还穿着玄『色』的佛衣,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装饰物,脖子上有一圈红红的痕迹,手里还紧紧的捏着佛珠。
她拧了拧眉,伸手想去拿佛珠,柳氏的手捏得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根本没法拿出来。
『自杀』的人为何拳头捏得那么紧?她缩回手,面『色』素穆:“本宫听说是在佛堂『自杀』的?去看看吧!”
“好。”
佛堂位于花府最偏僻地角落,却是精心修膳过的。堂前堂后遍植修竹,堂中一座人高的菩萨佛像,慈眉善目。佛龛前的香还没有燃尽,丝丝缕缕融入空气中,闻之便令人心神宁静。
“娘就是在这里修行,自烟雨死后,她就搬到了这里……”花瑞轩小声的解释着,不时偷眼观察花未央的神『色』。
花未央打量着佛堂,总觉得不对劲。
“其实娘很自责,她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看她不抵触,他接着说,“尤其是知道欢欢生病以后,她不分日夜在佛堂祈福,有一次诵经都诵到晕倒了……”
花未央心一动,抿了抿唇,终归还是什么也没说。
她不会杀柳氏,但柳氏这样死了,她也不能原谅她。什么人都死了,就算了吧这样的话都太矫情。欢欢不好,她不可能说原谅!
“如果她是因为内疚而『自杀』,完全不必等到现在。”她冷冷的说。
花瑞轩的目光暗淡了下去,无力再为母亲辩驳。
“这不像『自杀』啊……”花未央喃喃自语,仔细察看佛堂的每个角落。
阳光斜斜的从窗外照进来,逆光之下,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显出一串淡淡的脚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趴在地上,顺着光线看了又看,可以肯定这是一双男人的脚,此人应该会引起了她的注意。
花瑞轩也看到了那些脚印,目光瞬变:“这是男人的脚,而且脚步极轻,应是习武之人。但步伐凌『乱』,似乎有过争斗。”
“不是『自杀』,是他杀!”她肯定的说。
花瑞轩的心凉了凉,也赞同了她的说法:“怎么会这样……”
“瑞轩,近期可有与谁结怨?”花未央冷声问。
“没有。我为皇上效力,娘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会结什么仇家了……”说到这,他猛然一顿,看着花未央眼神复杂。
要说仇家,花未央就首当其冲。
“不是本宫。”花未央坦『荡』的迎视着他的眼睛,“若杀她能治好欢欢,本宫定然不会手软。可惜不能。而且本宫向瑞泽承诺过,不会杀她。”
“你……去见过我哥了?”花瑞轩一愣。
“恩。所以,本宫再恨也不会动手的。因为她……是你们的母亲。”她别过目光去。
她的手腕众所周知,这所以一直留着柳氏的命,就是碍于他们两兄弟。否则,娘早死十回了!花瑞轩有些感动,哑声道:“谢谢你……”
“谢本宫什么?本宫已经贵为皇后,却还有人敢动花府的人!”缩在袖中的手紧缩成拳头,周身泛起强烈的杀意。
“是谁?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到花府来行凶!”花瑞轩也咬牙嘶吼,恨不能把凶手撕成碎片。
挑这个时候刺杀,不但不把花家放在眼里!更是公然挑衅皇后的权威!不管哪一点儿,他都不能容忍。
花未央偏眸,看了看花瑞轩,道:“按花家主母的身分厚葬。瑞泽的话……”
“不必通知他了。”花瑞轩摇头,“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赶回来。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遗体不宜久置。不如瞒着,让他可以安心的去办事。”
不是不能,是不会。
他太了解自己的哥哥了,一辈子都活在愧对花未央的阴影里。此去大昱便是为了她。所以,他不会回来的。
“好吧,就听你的。”花未央只好同意,“花家两个女儿都嫁入皇家,现在贵为国舅,本宫会令人早些颁发诰命,让她风光大葬。也会着人调查此事,找出凶手。”
花瑞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