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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我是奸妃我怕谁-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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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段清姿瞪大眼睛,她之前没听寒子念说寒门跟龙辰轩有关系啊!

    “因为寒门是龙辰轩平荡奸佞的财力支撑,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所以你觉得倘若龙千绝赢,他会容寒门吗?”寒子念不想吓坏了段清姿,“放心,龙辰轩不会输,中都大都尽已倒戈,眼下龙千绝就像那瓮中之鳖,黔驴技穷,再无奇迹发生。”

    “不会吧,之前我还打听到……”

    “这是最新消息,你信不过为夫?”寒子念拉着段清姿坐到床边,“还有,这些钱你哪里来的?”

    段清姿不语,扭头看向房顶。

    “这是我平日给你的花销,你怎么给省下了?”寒子念有些心疼的拉着段清姿到自己怀里,“别把顾如是的话放在心里,她不配,你说为夫赚钱是为了什么?”

    “为了龙辰轩。”段清姿扭头,一本正经道。

    她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在当初洛清风来淮南替寒子念解‘神醉’剧毒时打的是龙辰轩的招牌,她那时还想,龙辰轩怎么会这么好心。

    现在她明白了,因为他们早就系在一起,命脉相连。

    “傻娘子,是为了你!”寒子念用手指刮了刮段清姿的鼻尖,“当初龙辰轩那么诱惑我交出虎魄我都不为所动,我说的明白,谁把段清姿给我娶进寒门,我就把虎魄给谁,你说,在为夫心里,谁是最重要的?”

    段清姿又是一怔,“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好多,要不这样吧,你且陪为夫躺在床上,听为夫给你娓娓道来?”寒子念情动,一把拉着段清姿倒在床上,满眼深情。

 第五百七十七章好好倒在床上

    “那好,如果你能说出是谁帮顾如是重振的顾府,我便与你好好倒在床上!”段清姿倏然翻身坐起来,肃然开口。

    寒子念闻声,单手环于脑后,另一只手不禁拧了拧眉心,“娘子倒是把为夫难住了,查了这么久,我还真不知道顾如是到底是借了谁的东风……”

    自顾如是东山再起之后,迅速扩张,眼下整个淮南真真正正的被她一分为二,若非寒子念近日引江东财力与之硬拼,只怕早已被其挤出淮南。

    但好在顾如是求胜心切,丝毫不觉这场硬仗的背后,寒门简直占尽了便宜。

    至于寒子念为何没任由顾如是砸银子坐拥整个淮南,那是因为,半个淮南,是寒子念允许的底线……

    渔阳,将军府。

    凤染修刚自书房回来,行至门口见厅门半掩,便知其内有人。

    待其入厅,便见那抹熟悉的背影出现在他面前。

    他以为秦衡不会再回来了。

    自那日告他知秦衡要回皇城之后,秦衡失踪,至今日方才现身。

    “想好了……”凤染修话音未落,余下言辞尽数噎在喉咙处,难上难下。

    只见对面之人转身,一张银色面具赫然映入眼帘,面具没有表情,看不出悲喜。

    凤染修强忍吃惊,一步步走过去,伸手触摸那张面具,他想把它拿下来,想看看此刻秦衡的那张脸。

    然尔,不能。

    他拿不下那张面具,因为那张面具被生生烙在了秦衡的脸上。

    “秦衡?”便是听到凤穆血溅金銮殿的一刻,凤染修的声音都不曾颤抖过,但此刻,他忍不住震惊,连手都有些不受控制。

    “是我……属下叩见公子,求公子恕罪!”秦衡避开凤染修抚过自己面具的手,单膝跪地。

    “你何罪之有?”凤染修狠狠压制住内心的震撼,喉咙有些发涩。

    “属下无故失踪,渎职了。”秦衡垂首,“公子从今日起,便称属下无名即可。”

    “无名?”凤染修皱紧了眉头,伸手扶起秦衡,“你这几日失踪,就是为了在自己脸上罩这样一个东西!”

    就算秦衡不说,凤染修亦能想到,滚烫银具贴在脸上那一刻,又岂是一个痛字可以形容!

    那种感觉,便似将煮沸的油锅泼上去,皮开肉绽,锥心刺骨!

    “为什么?”凤染修狭长眼眸狠狠眯起,他把秦衡拽到自己面前,“你不应该出现知道么?你就不该回来!”

    “属下身负宰相大人重托……”

    “他救你,未必真心!”凤染修怒声低吼,眼底一瞬间的恨意,须臾不见,“他救你,不过是顺手罢了。”

    “宰相大人或许只是顺手,但秦衡铭记于心,宰相魂逝,临终前让属下……让属下带公子择一处而居,此生远离朝堂。”秦衡哽咽,

    “不想属下来时公子已有自己一番算计,属下虽不能完成宰相遗愿,却已下定决心助公子成事,不管公子意欲何为,属下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银具覆面,凤染修看不清那张脸,但他看得清那双眼。

    坚定!执着!无怨无悔!

    老东西何德何能,竟得这样的人心!

    “不后悔么?”凤染修从来都承认,他心眼儿不大,阴险狡诈,面对那张没有表情的银色面具,他第一次心软。

    这也是他给秦衡最后选择的机会。

    走,他不留。

    不走,以后便再也走不成了。

    秦衡没走,在把银色面具烙在脸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清楚了……

    将军府为青龙挂了白幡,这样的举动引得某些武将不满。

    他就算是将军府的人,但也是杀害云峥将军的凶手,配不起厚葬。

    所以青龙出殡之日,将军府异常冷清,除了段翼,无人送行。

    尘埃终有落定的时候,自墓地回来,段翼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

    没有人知道这一天一夜的时间段翼在想什么,只道待他出来之后,直接去了刑部尚书孟臻的府邸。

    繁星隐去,天刚亮。

    孟府主卧,曲华裳浅步走到衣架处拿起官袍,回到孟臻身边。

    此时的曲华裳,再不是前任户部尚书周正的妻子,那样的身份,随着周府覆灭再也没有人记起。

    她,是孟臻的妻。

    “那件棘手的案子结束了?”曲华裳鲜少打听朝中之事,但云峥之死在皇城掀起轩然大波,她不想知道都不行。

    “算是吧,只怕……”孟臻苦笑,“只怕段老将军要伤心一阵。”

    孟臻原想说只怕段翼未必会善罢甘休,但他不想让曲华裳担心,这凶途险滩自当是由他来面对。

    “自己的左右手,伤心是自然的,我只盼着他别迁怒你就好……”

    什么叫一语成谶?

    在曲华裳音落一刻,管家叫门,说是段翼段老将军在厅门候着。

    握着官袍的手微顿,曲华裳抬眸,忧虑之色尽显。

    “没事,他不过是想理论一番,证据确凿,我倒不怕他。”孟臻拉过自己官袍,系紧衣扣,“等我。”

    事有异常必为妖,孟臻没想到段翼会来,而且来的这么早,于是离开主卧后便叫管家拆人去了国师府。

    正厅,段翼不请自坐,双目微阖。

    孟臻行至厅内,见段翼不语,先一步上前,“微臣拜见老将军。”

    闻声后,段翼慢慢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再无如鹰隼般的光芒,平静,如死水。

    段翼点头,“好……好呵,我想知道白虎他们在哪里?”

    孟臻微愣,“微臣不知。”

    “不知?你与唐玉书他们不是一伙的?如果青龙不是因白虎他们被胁迫,又岂会半夜去那天牢给唐见雪下毒,你又怎么能事先安排好假的无双夫妇诱他供词,那些文臣武将又岂会早早就穿着囚服在那里守株待兔?”

 第五百七十八章谁比谁冤枉

    孟臻无以辩驳,段翼所说,倒是真的,“不论过程与否,结果无错。”

    “青龙自己承认,老夫无话可说,但白虎他们跟随老夫半生戎马,你若还念在老夫为这大周曾九死一生,便捎话给沈醉,放了白虎他们。”段翼音量加重,身子微微前倾,看向孟臻。

    “微臣自会尽分内之事,但……”孟臻抬了抬眼,与之四目相视,“老将军的确为这大周曾九死一生,可为什么累累功名,非要拼个晚节不保?”

    段翼怔了片刻,之后直起身子,白须微动,笑了两声,“忘了,差点儿忘了你是沈醉的人,想必你是知道很多事了?”

    “该知道的,微臣都知道。”即便知道段翼所作所为,孟臻对眼前这位老将军,还是恭敬如斯。

    段翼点头,一时无语,唯黑眸环顾,老泪满溢,“人这辈子,有追名者,如凤穆沈醉,有逐利者,如寒子念方玉,老夫所求,不过一个情字,何错之有?”

    “为了情,忘了义?”孟臻总觉得,段翼过于执拗了,当年之事先皇到底错在哪里?就连那嫔妃入宫都跟先皇没有半点关系。

    “忘了义……也不能这么说吧,老夫的义都给了肃王。”段翼双手叩拳,缓慢起身,“现在讨论那些没有用,老夫今日来便是与你讨论,云峥一案。”

    孟臻的身子随段翼行走的方向微转,眉头皱了皱,“云峥一案已结,似乎……没有可以讨论的地方。”

    “不,有!”段翼回身,面向孟臻,“云峥绝非无双夫妇所杀,亦不是青龙主使。”

    孟臻斗胆起身,直视段翼,“这点下官知道,云峥之死,乃将军……”

    “是沈醉!老夫真没想到,沈醉权利滔天,竟然为了诬陷老夫,收买了那么多人费尽心机演了这么一出戏!”段翼黑目阴寒,肆意冷笑。

    孟臻听着这味道有点儿不对,不自禁的双眉挑起,“老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到底要将老夫逼至何地!”段翼声音愈冷,

    “云峥之死,就是沈醉所为,你们先是与唐门合谋杀了云将军,老夫将此案交于刑部,你们又以白虎他们的性命威胁,硬逼着青龙与你们一起在文武官员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你们想让满朝武将误会老夫,以为云峥将军是老夫所杀,目的是嫁祸给沈醉!”

    身为刑部尚书,孟臻听过不少颠倒黑白的证词,可那些都是鼠辈,眼前这位可是大周国顶顶大名的段将军!

    “将军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孟臻都有些无语,这么好的想象力,不说书可惜了。

    “呵!”段翼冷笑,而后一步步走到孟臻面前,“老夫冤呐!”

    孟臻默然,冤的那个应该是青龙。

    明明护主而死,而今却被自己主子扣上这样一个不忠不义的骂名,只怕九泉之下已吐血。

    “段将军这又是何必……”孟臻叹息之余,忽被段翼握住双手!

    孟臻惊惧之下垂眸,只见自己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匕首,利刃直对段翼。

    “这是……段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感觉到力道骤强,孟臻猛然抽手,然尔他始终不敌段翼,那匕首正一寸寸朝段翼胸口刺去。

    “老夫冤枉!”段翼双眼陡戾,赤红如荼,白眉倒竖,五官因为用力而变得扭曲。

    “不要……住手!”孟臻拼尽力气后退,脸上惊恐之意更浓,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想不出段翼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但他知道,这一刀下去,段翼必死,而他万劫不复!

    利刃刺破黑色官袍,有鲜血溢出,浸染在官袍之上!

    “住手!快住手!”好歹也是刑部尚书,这会儿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额间豆大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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