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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妙步生莲-第155章

小说: 妙步生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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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瘦了,还是要养回来的好些。”他掌心贴在她的腰上,力度掌控的正好。
  萧妙音腰上的不适被缓和了些许,她闭上眼吐出一口气。
  两人盖着一张锦被下面,肌肤相处,她只是躺着不动。年轻人血气方刚,万一又闹出什么来,算来算去还是她吃亏。
  拓跋演这会正年轻力壮,腰酸什么的简直可以忽视掉。至于其他的毛病……
  “你就不怕肾气不足么?”简称肾虚,萧妙音在心里加了一个解释,他这么要的这么多,就不怕真的虚了。
  拓跋演听到她这话,他低沉了笑了两声,带着点儿得意又有些解释“我除了你还有谁?旁的女子我都没有碰过,怎么会不足?”
  萧妙音听了这话,心里似乎被灌了好几大勺子的蜜,让她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那你怎么过的?”
  她出宫有个原由,就是宫中没有皇长子,皇长子又是太皇太后执政的根本,她这么起来,简直是动了姑母的命根子,原本就没多少感情。到如今她能留的一条命,都是要多谢姑母手下留情了。
  她都这样,拓跋演的日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东宫明面上已经归政了,还能在这种事逼迫我?”拓跋演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鬓,“你出宫后日子怎么样?”他问起这话想起她纤细的身体,“是不是不好?”说到后面这句已经是肯定了。
  一个被遣出宫的失势嫔妃怎么看,日子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何况太皇太后也没有明确夺了她的封号,只是令她出家。
  出家人的生活,哪怕有僧侣过的比平民好上百倍,但在拓跋演看来,也十分清苦。
  萧妙音还没回答,他已经贴了上去,手指紧紧交握,“阿妙,你受苦了。”
  “还好。”萧妙音被他这么一下,弄得撒娇的心都压了下去。她手指被他扣住,“多亏了大兄和阿姨在阿爷面前说情,才没有送到庙里做比丘尼。”
  她将自己出宫后的遭遇大致的说了一次,她和拓跋演靠在一起,两人抱在一起,感受对方肌肤上的温热,无比的眷恋。
  “……”拓跋演听着她轻柔的嗓音,她说的毫不在乎,似乎只是在说别人的事,但是他胸口闷的厉害。
  两人在一起长大,她年纪小小就进了宫,是在宫中养大的,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甚至被几个比丘尼逼着落发……
  “你看,其实做了女冠也没甚么不好。”萧妙音说的一脸认真,她是真的觉得做了女冠也没有问题,“挺好的。”
  “你说甚么傻话?”拓跋演听出她话里还真的有游山玩水的打算,好气又好笑,他持起她的手,仔细查看她手上是不是还有冻疮。
  他查看的仔细,甚至还看看她的掌心和手指上有没有新生出的老茧。
  萧妙音一手抓紧被子,免得外面的风跑进来。屋内还是比较暖和,她这是在山中养出来的习惯。
  “我一定将你接回宫。”拓跋演看到她手上除了持笔留下的一块老茧之外,没有其他劳作留下来的痕迹,将她的手握紧,掌心相贴。
  “我信你。”萧妙音自然是会信的,如今她若是不信,又能如何?他对她是真认真,拓跋演是皇帝,而且年轻俊美,这么好的男人,她为什么不去喜欢,又为什么拒绝呢,如今他最美好的年华被她霸占着,想想都让她浑身都开始兴奋。
  “不如,日后就住在这里吧。”拓跋演虽然没有去过萧妙音修道的居所,但听她这么一说,他不觉得那是个好地方。即使她说那里空气清新,很有利于身体,但是深山之中有甚么好地方?尤其是在这寒冬的时候。一场大雪就能封山,到时候若是出了甚么事,他就算处置再多的人也挽回不了。
  “……”萧妙音听拓跋演这么一说,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竟然是说真的,她好气又好笑的伸手在他鼻头上轻轻刮一下,“太皇太后叫我出家,就是为了绝了你的念头。如今我们能够偶尔一会,已经是难得了,你还想让我连女冠都不做了?”
  “不做就不做。”拓跋演孩子气一上来,不管不顾的抱住她,“谁也不能逼我。”
  他那么压过来,萧妙音有些吃不消,这么孩子气的拓跋演她还是第一回看到,有些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我在猫儿这里呆着不好,他……哎……他毕竟是你弟弟,不是别的人,做这种事,实在是……”萧妙音都有些说不出口,弟弟替哥哥将嫂子偷偷藏起来,而且哥哥还时不时来这里相会。哪怕不是在王府上,她觉得猫儿不一定会为这种事情高兴。
  毕竟猫儿也是要担风险的,只要事情被捅出去了,那么就糟糕了。
  “你不是兄长么,得为弟弟想想。”萧妙音哄孩子一样的,甚至还在他披散下来的头发上摸了几把。方才在纠缠中,她把拓跋演的发髻给撤散了,如今又是一副野人模样。
  “那你不为自己想想?”拓跋演轻声问。
  “我只想你好。”萧妙音哄道,她早就已经想好了。
  “……”拓跋演听后良久不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从她身上起来,躺在一旁,乌黑的眼睛看的萧妙音背上的寒毛都起来了,“痴儿,傻女子,怎么这么傻?”他每说一句话,就吻一下她的眉心和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他的唇上轻轻扫过,带来一阵酥麻。
  她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他怎么忍心让她白白耗费青春?又怎么忍心……让她输。
  “以后长秋宫,你要不要建个湖?”他在她耳边轻轻问。
  萧妙音握住了他的手,却被他反手一把握住,“哦,不对,平城应当住不了多久,到时候会在洛阳。洛阳是快好地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谁都不准把另一个丢下。”
  “那么……手铸金人怎么办?”萧妙音想起这个手铸金人就有些担心,北朝的那些皇后基本上都是靠着运气上位,而不是宠爱,她要到时候一个手抖给弄砸了,还能给她开第二回?
  “东宫对祖宗的那一套是大刀阔斧进行改革,那么将这个去了也不是不可以。”拓跋演抱着她沉声笑,他一条腿伸过去,脚趾轻轻挠动她的脚底,惹得她呼吸又是一乱。“要不然,我到时候准备一个金人给你,然后再让铸金坊里的人都出去。”
  后宫中若是真的能手铸金人的就只有那么几个萧家人,但是如今萧家女成年的就那么几个,太皇太后中意的六娘还小,怎么样都不可能拖到那个时候。手铸金人更多看的是运气,若是铸造金人不成,太皇太后的功夫岂不是白做了?
  拓跋演觉得,太皇太后说不定想要跳过这个过程,直接册立自己的侄女,若真是这样,里头倒是有文章可以做。
  “手铸金人是看天意,你这样,不怕?”萧妙音领教过古人的迷信,手铸金人也是鲜卑人比较传统的占卜方法。
  若想做皇后,就要手铸金人,似乎也有那么一点上天赋予的意思。
  她翻身过来,压在拓跋演身上,笑容中媚态横生,手指轻轻的就点在了他的唇上。
  “朕是天子,既然是天子,那么朕的意思,就是上天之意。”他霸气十足的说完这话,视线从她面上下滑到她胸口。
  他喉咙一紧,双腿立刻夹住她的翻身就压住她,“如今朕要——”他话语未落,萧妙音已经一只手压在他后脑勺上,将他压了下来。
  屋外寒风肆掠,但屋内春意盎然。
  “阿妙,阿妙……”他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呢喃她的名字,她回报给他温暖的怀抱。
  毛奇自打进了这个院子,就瞧着天子不等萧贵人出来迎接,直接自己跑上门。他在后面追又不好追,连‘陛下小心’这样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得出口,就眼睁睁瞧着天子自己走进去了,不一会儿里头的侍女面带潮红的退出来。
  得,这样他可真是明白了。
  毛奇坐在火炉旁,伸手去烤火。烧的通红的炭火拷在身上暖洋洋的,那些带出来的侍卫在另外一间屋子,今日陛下就带他一个人出来,毛奇也很识相的没有带上其他的中官,甚至连他几个小徒弟都没带。
  他喝了一口热汤,浑身热起来,不多时额头上就出了一层汗珠子。他掏出帕子自个擦拭干净,看着炭盆里冒出的火星,嘿嘿的笑了几声。
  宫里的那些人都看走眼了!都以为萧贵人走了,别的嫔妃就有机会?如今天子都赶来和她相会。只等着东宫甚么时候能松口将人接回来,等到人接回来,接下来的一切都好说了。
  什么六娘,还是个小丫头呢,根本入不了陛下的眼。
  至于日后如何,真的不好说。毛奇想起后宫的那些起伏,心里顿时有些拿不准,瞧着陛下那一颗心都扑在萧贵人身上的样子,肯定是要立后的。但本朝又与南朝不同,看得是有没有那份运气,难不成还会有别的事?
  毛奇想着也有些迷糊了。这宠妃做着也没挺意思的,宫中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哪一个在夫君在世的时候是得宠的?但是这两位都是最后的赢家。做宠妃不算甚么,最要紧的是能为皇后,只要做了皇后就是一国之母,说话起来,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也要听着点。至于宠妃,只能在后宫里逞威风。
  莫非萧贵人能和前辈完全不同?
  他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很有可能。
  “下雪了。”外面突然传来侍女银铃一样的笑声,勾的毛奇也去瞟了一眼,他虽然是中官,但是豆蔻年华的小娘子在那里,他也要多看一眼的。
  毛奇想起天子那么急切的去看萧妙音,他心中升起一股感叹,这男女之情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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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又下雪了,阜阳侯的奴婢们纷纷感叹苦活又要来了的时候,门前来了一辆犊车,看门的阍人连忙开门让犊车进去。
  犊车入了门,车内下来一个年少的少妇来,侍儿上前去搀扶,却被一把拍开。
  院子里人见着那个着华贵锦衣的少妇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来,那是才嫁出去没多久的嫡出小娘子!
  豆卢氏在屋内得了女儿匆匆回家的消息,连忙出来。何惠一见到母亲,立刻红了眼圈,“阿娘!!”
  “惠娘??”豆卢氏看见女儿红了眼圈,连忙上前几步将女儿的手握在掌心中,“你这是怎么了?”
  “阿娘……”何惠听到母亲这么问,就越发忍不住,当着下人的面就哭了起来。幸好豆卢氏还记着点忌讳,赶紧的将女儿带到室内。
  室内和外面的寒冷不同,室内暖意融融。豆卢氏让侍儿拿来一只手炉让女儿捧着,拉着她一起在床上坐下,“怎么了,惠娘?”
  女儿嫁的急,几乎是台主家的长子尚主礼成没多久之后,就匆匆的将女儿嫁了过去。虽然已经定下,但是何家对太皇太后还是不能放下心,赶紧的定下日期,就行了昏礼。
  鲜卑人并不十分在乎汉人的那套礼仪,所以汉人对这事指指点点,而鲜卑贵族根本没有什么失礼的看法。
  “阿娘。”惠娘泪珠子一个劲的掉,她只是哭,但让豆卢氏越发着急。
  “是不是你夫君对你不好?”豆卢氏脑子一转只是想到这个可能。
  “不是,七郎对我很好。”听到母亲语气不善,她连忙为丈夫分辨。
  “那你是怎么了?”豆卢氏是弄不明白了,既然夫君对女儿很好,那么女儿还哭甚么?
  何惠越想越委屈,干脆哇的一声大哭,“阿娘是公主,是江阳公主!”
  “江阳公主?”豆卢氏呆了呆,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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