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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生活在明朝-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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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一拍桌子站起来,恼道,“……我们回辽东,反正是相看两厌,正好回了爹爹……”
 
    “敢问可是祁小姐?!”刚说到这里,身后插进一个清朗的男声,将她的话打断。
 
    祁云拧眉转身,看着立在四五步开外的年青男子,青衫,白面,细长的眼睛中闪着笑意。点头,“我是,你是谁?”
 
    闵晨在对面客栈楼上,看到这主仆三人便急忙过来,一路将早想好的说辞又想了一遍儿,方上了二楼来。不过听到祁云这话,大概不用他再费口舌了。
 
    瞬间改了主意,笑着施礼,“在下姓闵,单名一个晨字。是孙记孙大公子的至交好友……”
 
    祁云微怔,打量他几眼,与那日在邸店路旁一扫而过的身影对上了号。事情被证实,她更是怒火中烧,板着脸道,“我不认得什么姓孙的大公子……”说着作势要走。
 
    “咳!祁小姐莫气。毓培去太原办事之前,有话叫我转达,因在下一时贪玩,倒给误了。抱歉,实在抱歉!”闵晨连连作辑赔礼,心中暗自苦笑,当初他一口应承下来,现在才知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不过好在这山芋已晾了一会儿,热气散了些。
 
    “我说了我不认得此人……”祁云一怔,脚下一顿,冷冷地问道。
 
    “咳!”闵晨又轻咳一声,避开她的话头,指指对面的椅子,“祁小姐不妨坐下,咱们慢慢说,如何?”说着转头扫了眼二楼中扭头看来的客人,又笑道,“你看这……”
 
    就在祁云愣神的功夫,闵晨已向里侧的雅室方向做了请势,“祁小姐,请里面叙话。”
 
    祁云怔了好一会儿,才举步过去,“络儿,叫店家上酒菜!”
 
    闵晨苦笑一声,跟了过去,进门便是一辑,“祁小姐消消气,我代毓培向你赔礼了。”
 
    祁云冷笑着落坐,“不相干的人,我要他赔礼作甚?”
 
    闵晨起身入座,长叹一声。暂时闭了嘴。
 
    不一会儿小二上了茶来,他执起茶壶为她添了茶,才打起笑脸问道,“祁小姐生气,闵某是能理解地,不过,闵某想问,祁小姐到忻州府所为何来?”
 
    祁云语结,嘴张了几张,才找到一个借口,“听闻忻州府景致秀丽,我来游玩地。不行么?”
 
    “自然是行的。”闵晨笑了笑,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依旧含笑,“那祁小姐不妨多住两日,毓培去了太原府筹集银子,过两日便该归来了!”
 
    筹集银子?祁云一怔,冷哼,“怎么,孙记打上这草原的主意了?”
 
    “不是孙记,是毓培!”闵晨看了她一眼,“祁小姐可知毓培为何来这忻州府做生意么?不用孙记的银子!”
 
    祁云想到络儿的话,登时又恼了,呼地站起身子,“他为何而来与我何干?”
 
    “哎哎!请先息怒,息怒!”闵晨连连赔礼,“方才祁小姐几人的话,闵某听得几句,个中原由你当是已晓得其一,但却并非全部……”
 
    将祁云劝坐下来,顿了好一会儿,闵晨才将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儿,无奈笑道,“旁的事情,在下不好提。只单说因是生意伙伴,苏小姐的父亲走孙家的门路出海,本是要随德王府的船,却不知为何被安置到周王府的船上,与孙家的人货是分开的。虽然最终苏小姐的父亲没乘周王府的船,逃过这一劫……毓培亦没提过这件事儿,但他心中知道,这事儿必是有人在中间做了什么……”
 
    “好在没出人命,实属万幸!”闵晨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向她笑道,“祁小姐亦生在大商贾之中,这其中的内情当是心知肚明的罢?”
 
    祁云白了脸,将其它心思登时抛到脑后,双手紧握着杯子,不确定的道,“这难道是孙家的人……”
 
    闵晨叹口气,“若说存心害人,必然不会。不过,毓培亲自安排好的事情有变……这倒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过也不排除临开船时出了突发的事儿,才有此事情。……因而毓培想自己做些事情,这件事儿他虽没提过,但自云贵一路赶来,每到孙记的分号,他便要问及此事……若因此背上人命,岂不是要愧疚一辈子?”
 
    祁云生大商贾,怎能不明白这种境况?突然之间,心中倒没那么气了,似是涌上淡淡的同情,不过,她及时打住,拧眉问道,“仅仅是这样么?”
 
    “咳!”闵晨以手成拳凑到唇边掩饰,过了一会儿,才道,“其余的事儿,我却不好说。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明,祁小姐到来的次日,陆夫人便托我找机会与祁小姐说清楚。她即不想继续瞒着你,亦不好当面言说……你大约也能猜到她为何不好开口。她与解元公伉俪情深,并无其它想法……至于祁小姐与毓培的婚事,在下也略知一二,不敢代他请祁小姐就此息怒,还望多多思量思量才是……”
 
    祁云心情复杂的点点头。闵晨长出一口气,站起身子道,“如此闵某但不多刁扰了。祁小姐请慢用!”
 
    祁云起身相送。
 
    络儿与缨儿闪身进来,一齐看向祁云好奇的问道,“小姐,那人说了些什么?”
 
    祁云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姓闵的半点没提孙毓培的态度,净说些无多大干系的事儿。恼得将桌子拍了又拍。她自己抗拒这亲事是真,但听到自己要嫁的人心中居然藏着别人,哪能不生气?
 
    他来忻州定然不是只为了做生意……想到这儿,心中针扎般的难受,猛然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哎,小姐,你慢点!”络儿和缨儿一惊,齐声劝道,却不敢上前夺酒杯。
 
    祁云不理会她们,一连饮了四五杯,微喘着气儿,恼怒嘟哝,“她有什么好?不就会做生意么?!”
 
    络儿与缨儿对视一眼,晓得是说谁,齐声道,“对,小姐,她不过有些小聪明,会做些小生意而已!咱们这就回家,叫老爷退了这门亲!”
 
    “哼!做生意,咱们祁家祖上三代经商,她会,我也会!”祁云不理会两个丫头,又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突然她似是想到什么,手在空中一滞,将杯子缓缓放下,咬牙哼笑,“对,做生意我也会!孙毓培!!你等着后悔去罢!”
 
    “小姐,你……”两个丫头面面相觑。
 
    “络儿,查查咱们还有多少银子,我要走关外!”祁云泄愤似的挥手道。
 
    “啊?!”两个丫头大吃一惊,一齐惊呼,“小姐,这可不行!”
 
    “怎么不行?!”祁云不服气的瞪向她们二人,“大哥二哥会的,我也会!我在关外长了十五六年,对关外他们哪有我熟悉?!”
 
    说着将手在桌狠狠一捶,“到时我叫他瞧瞧我的厉害!”
 
    络儿和缨儿相互对视,两人一齐跪下,劝道,“虽小姐与老爷也进入草原几次,可如今您只身在外,怎能轻易涉险?夏季眼看便到,野狼群成群组队的出没找食吃,万一有个好歹,您叫我们如何跟老爷交待?”
 
    “呸呸呸!净说些晦气话!”祁云瞪眼,叫她们起身,“我若去必不会单独去的。你没看自天气转暖之后,忻州府每隔十来日便有商队入草原么?咱们跟着一道去,他们请的有刀客,有镖局护卫,还怕几只野狼不成?”
 
    “不行,不行!”两个丫头又是连连摇头,络儿道,“那出关的商人都是些粗鲁汉子,哪有女子跟着的,万一路上他们起了歪心思……”
 
    “呸!”祁云又瞪她一眼,不过却没再继续反驳,默了一会儿,摆手,“都起来吧。若要出关,我便和姓孙的一道儿,哼!正好叫他亲眼瞧瞧我的本事!”
 
    说完便不再理会她们,闷头吃菜。络儿和缨儿苦着脸儿,相互看了看,无奈起身。
 
    缨儿看了看天色,道,“小姐,那婢子先去将行李取回来吧?”
 
    “嗯。”祁云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在缨儿将要出门之际,她才抬起头,“陆夫人若问起,就说我们刁扰多时,知道她事情多,便在客栈住下了。”
 
    “是,小姐。”缨儿有些不情愿的应了声。
 
    祁云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来,微叹一声,摆手,“去罢,莫摆脸色,失了礼数。”

第175章 明争
  祁家小婢前脚走,后腿闵晨送来消息,苏瑾松了口气,有些惋惜,但终是不用再瞒着什么了。也许有些事儿,只有时间才能解决。 
 
  忽忽又过了几日,这日早上苏瑾突然想起,原先阮二说过的皮货商再没了下文,莫不是有变动么?正疑惑着,秀儿在外面回道,“表小姐,店里的阮二掌柜来了。” 
 
  “叫他进来吧。我正要找他!”苏瑾应了一声,将手中书本放下。 
 
  “东家!”阮二急色匆匆进了门儿,劈头便道,“那批皮货怕是要黄了!” 
 
  “哦?!”苏瑾挑眉,“那皮货商反悔了?价钱不合适?” 
 
  “是,按早先说好的价钱,两日前我便叫张荀去催他过来交货,他一直推脱有事,今儿一早他到店中来,说是旁家给的价钱比咱们的要高一成。因是最先与咱们谈的,便来知会一声……若价钱上能高于另一家,货物还给咱们!” 
 
  “我心中刚正嘀咕这事儿呢。”苏瑾有些可惜,再加一成倒不是没利可图,只是……,她想了下问道,“另一家要买皮货的客商是哪里的,买去何用?往内陆贩卖么?” 
 
  阮二摇摇头,“那皮货商不肯透露,说是客商要他保密。不过,听他说不象往内陆贩卖的行商,倒象是与咱们家做一模一样的生意!” 
 
  “哦?!”苏瑾挑了挑眉头,笑道,“不说客商姓名,是他自抬自价也说不定。……若学咱们家的生意,染房那里当能打听出一些消息罢?” 
 
  “是,我听说这事儿,已叫张荀顺着去染房打听了。可这皮毛怎么办?” 
 
  苏瑾有些犯难,这批货她看过,羊皮皆是整齐的小羊羔皮,虽然现在不是贩卖皮毛的旺季,但她即打出了这兑换的生意,有客商来换,她却不好说没有,反倒叫人家抢了先。因而她原先是存着必买下的心思的。 
 
  “这样,你与那客商说,我们加价一成二,价钱若合适,叫他立时拉来!”苏瑾心头快速算了一笔帐,和阮二说道。 
 
  “哎!好!”阮二应了一声。却没挪动身子,又回道,“这两日街对面的房屋正在整修,看架式倒也象是做邸店的,只是问做活计的木匠,他们却不知东家姓什么,哪里人,您说这事儿怪不怪?!” 
 
  苏瑾一怔,想了想问道,“早先叫张荀探那位盛公子的消息,还是没丁点儿消息么?” 
 
  阮二摇头,凝眉道,“小姐莫不是猜对面的东家是那位姓盛的?” 
 
  “有可能!”苏瑾笑了笑,摆手,“算了。咱们只能管好自己的生意,也管不着旁人开不开的。叫铺子里的伙计机灵点,多探探对面的东家到底哪里来的。” 
 
  阮二应声,又说些邸店的收入帐目等,这才去了。这间邸店自开张到现在,每日住店和中介货物的所得,大约有二十来两的利钱,这也得益于张荀几个整日一闲下来便去市集打探消息,大半儿的生意都不是在邸店中接到的。不过,因她的收费还算合理,每日透些不大值钱的消息过往的客商,口碑倒还不错。 
 
  坐着思量一会儿,她挑帘出了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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