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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欲嫁金婚-第56章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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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宣松开夏筱冉,见她双眸水雾迷蒙,两颊桃色微红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回道:“审问了我,拷打了别人。”
  
  夏筱冉还没从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中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沈墨宣的话,不用说,又是她爹的手笔。
  
  “那……”那句本要问出口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夏筱冉吞回了肚子里,现在问他知不知道蒋叔的下落又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一点她和夏清庭看法一致,这件事不单纯,绝不是把人找出来就能了结的。
  
  原本夏筱冉还没有想得这样复杂,只觉得事出蹊跷,且不说她相信沈墨宣不会去做私盐这样铤而走险的买卖,只说她昨日回到沈家,听到沈竹轩淡定上位,镇定处理沈家生意场上那些动荡的消息时,就知道这件事情绝非表面上看来的那么简单。而今日,她又在监牢门外,遇上了守株待兔的傅春秋,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疑。
  
  夏筱冉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正是夏清庭为她调查沈墨宣身世时,给她的那一封。
  
  “这是什么?”沈墨宣伸手接过,信封上还余有夏筱冉温热的体温。
  
  夏筱冉咬咬下唇,鼓起勇气开口说道:“这件事我要向夫君道歉,之前……我见你为婆婆对你的态度不开心,于是我也不开心,于是我爹也发现我不开心,于是我就麻烦他帮我查了一下……”
  
  沈墨宣疑惑的目光,在夏筱冉不清不楚没有重点地述说中,渐渐明朗,也慢慢明白他手中拿着的这封书信中,藏着他的身世。
  
  夏筱冉见沈墨宣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似乎也没有要打开信封的意思,有些不安,见沈墨宣抬眼看她,立即表明清白,“我还没看了,你看……”她抓过沈墨宣的手,连手带信翻过来,指指封口处红色的封泥,“你看,这里从来没有打开过。”
  
  沈墨宣看着她一脸着急的解释,忽然笑了,问她:“为什么没有看?不是好奇才去查的吗?”
  
  夏筱冉皱皱眉,将他这句话在脑中重新过滤了一遍,回道:“我是为了让你知道才让我爹去查的,你是什么人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于我而言,我只要知道你是我夫君就行了。”
  
  这封信在夏筱冉手中停留了许久,从拿到那封信开始,她就在犹豫,究竟是不是该让沈墨宣知道实情,她也不知道信封中那张薄薄的纸片上,书写着怎样的故事,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沈墨宣背后一定藏着秘密。
  
  一直没有告诉他,是因为夏筱冉想,如今岁月静好,日子太平,即使顾清蓉不疼沈墨宣这个儿子,她和她儿子也会疼她儿子的爹,那么真相如何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不料如今却出了这么个大事,而这事情与傅春秋有关。?

☆、蓦然回首,沧海遗珠

?  自那一次吟春楼幽会起;傅春秋与沈竹轩就交往甚密;关系非同寻常(月影:其实夏筱冉就见过那么一次;其它都是凭她想象的……YY……);若说傅春秋是幕后黑手,那沈竹轩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夏筱冉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让沈墨宣知道。
  
  “夫君。”夏筱冉瞅着沈墨宣握在手中的信;轻声开口问他:“你不看吗?”夏筱冉确实不在意沈墨宣是不是逐月首富沈家的儿子,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奇心。
  
  沈墨宣看着她忽闪光亮的那对黑眸,笑着随了她的意;轻轻撕开封口,从信封中抽出那张信笺;薄薄的纸张上,只写了两句话,字不多,却将他的身世写的很清楚。
  
  夏筱冉很想凑过去看,又怕沈墨宣不乐意,正当她在偷看还是不偷看中挣扎之时,信笺出现在她的鼻子下,她抬头一望,沈墨宣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她,问道:“你想看吗?”
  
  夏筱冉点点头,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信纸上用黑色墨笔方方正正地书写着几个字:“沈墨宣,父,傅昀钦,母,顾氏,名卿容。”
  
  夏筱冉揉揉眼睛,再仔细地将信笺上的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才开口问沈墨宣:“这人是不是写错字了,婆婆的名字不是清秀的清,芙蓉的蓉吗?”说完又补了一句:“是一个人吧?”
  
  问完之后,夏筱冉才想起沈墨宣和她一样,都是刚刚才看到这封信,他又怎么会清楚呢。
  
  可是这个结果还是出乎了夏筱冉的意料,她原本以为沈墨宣最多不是顾清蓉的亲生儿子,但沈叶泽这个爹是不会错的。沈叶泽待沈墨宣向来亲厚,似父子又似兄弟,却没想到他们俩竟然并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消息对于夏筱冉来说都是震撼的,可沈墨宣的冷静,却让她惊讶。莫非是受刺激过度?
  
  “夫君,你认识一个叫傅昀钦的人吗?”夏筱冉瞅着沈墨宣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墨宣没回答。夏筱冉心想,糟了,真的受刺激过度,一定是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夏筱冉咬咬牙,将手中的信笺揉成一团丢进墙角,气呼呼地哼道:“我爹找了个什么人啊,查的一点都不准,还只会写错别字。”
  
  “我见过他。”这时,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沈墨宣突然开口了。
  
  夏筱冉没反应过来,张口就反问道:“见过谁啊?”问完才想到沈墨宣这是在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
  
  还没等夏筱冉明白过来,沈墨宣就笑着回答了她的下一个问题:“先皇。”
  
  “夫君,你认识一个叫傅昀钦的人吗?”
  
  “我见过他。”
  
  “见过谁啊?”
  
  “先皇。”
  
  夏筱冉回忆着将两人的对话整理了一遍,终于得出了结论:“傅昀钦是先皇?你还见过他?”这个结论比沈墨宣不是沈叶泽的亲生儿子,更加刺激夏筱冉。
  
  她拍了拍险些死机的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理了理,蹙着眉,看向沈墨宣,语调有些激动地再次问道:“傅昀钦是你爹,你见过他,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是吗?”
  
  “不全是,我见他的时候,不知道他是皇帝,也不知道他是我爹。”沈墨宣的声音很平静,和夏筱冉的激动相比起来,夏筱冉更像是遗落民间的“还珠格格”。
  
  “他……真是你亲爹吗?”夏筱冉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这种晚八点档的传奇剧情,怔怔地将目光重新落回那张被她揉成一团,丢在角落的信笺上。大概,除了她,全逐月国的人都知道傅昀钦是谁吧。
  
  沈墨宣不用点头,也不用说是,夏筱冉在他眼中见到的坦然,那就是最真实的答案。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夏筱冉觉得有些生气,语气不太好。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躁动,沈墨宣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像是害怕一语不合她就会甩手走掉一样,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她头顶轻声哄道:“别生气,别走,这一回你再生气跑走,我也……追不到你了。”
  
  夏筱冉觉得他这个尾音一拖,有点可怜又讨好的味道,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心里想着,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计较些什么呢,她不是也有事情没有告诉沈墨宣吗,这笔账若是拿出来算,怕是没完没了了。
  
  眼前突然幻出了当日在相府,沈墨宣为她而与傅春秋对持一幕,那时候夏筱冉还想她夫君的胆识过人,从容淡定,水波不兴,气势半点不输人,巴拉巴拉什么的,现在一看,他压根就没把自己和傅春秋放在两个高度上,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和他,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对话的,所以,就算傅春秋站着,他跪着,他的骄傲,他的气势也半点不输傅春秋。
  
  “其实我就是觉得有点委屈,我满腔热情地托我爹给你找亲爹亲娘,找到之后,又担心你接受不了,左思右想地考虑是该瞒着你,还是该告诉你,顾虑完你的感受,还要顾虑你的感想,还每日神经质的将那封信贴身藏着。怀揣着不安这样过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做了决定,鼓起勇气把这封信交给你,结果你却告诉,你早就知道了!”
  
  真是越说越气,这就像是一个盗墓者在古墓里偷出了一件宝贝,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每日提心吊胆,过了几个月才拿出去卖,结果别人却告诉他,那其实是个假货,大街上十个铜板能批发。
  
  沈墨宣笑笑,伸手将夏筱冉说到激情澎湃时上下舞动的手抓下来,一齐纳入怀里,“乖,这事是我不对,没想到你会替我去查这件事情。”
  
  夏筱冉猛的一转身,与沈墨宣拉开距离,一脸愤然地反问:“你这是在说我多管闲事吗?”好吧,眼下她是个敏感的孕妇。
  
  “当然不是。”沈墨宣占着手臂颀长的生理优势,轻轻松松地将夏筱冉又捞回了怀里,低笑道:“这回你要再跑,我追得到,也抱不起来了。”
  
  夏筱冉被沈墨宣抱在怀里,气得直努嘴,这家伙居然笑她重!也不想想她肚子里的这块铁是谁的杰作!
  
  “不要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可是韧如丝的蒲苇。
  
  “十六岁那年回来之后,某一天意外听到的。”?

☆、孩子他爹,孩子他叔

?  “十六岁那年回来之后;某一天意外听到的。”沈墨宣也不再隐瞒;娓娓道来:“十六岁那年的试炼;我兴高采烈地拿着赚回的银票跑去我娘那报喜时;无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那时候我和我爹并不像如今这般亲厚,自小我便随叔父在外闯荡;对这个在京城享有名望,并被商界视为传奇人物的爹;心存敬畏。那时候我还年幼,有一回他带我出席了一个商界的宴席,那时我七岁;却已经明白何谓商场如战场,那场宴席上自然也少不了生意场上的对手;我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在谈笑风生间,将前来挑衅的敌对打击的丢盔弃甲仓皇而逃。自那一刻起,他就在我心中高大起来,就像在寺庙里见到那座高至屋顶低视苍生的金装如来佛像。”说到这,他低头轻笑了一声,又道:“我自内心崇拜他,却不敢亲近他,直到那一次试炼,我以为衣物里头的银票是我娘塞给我的,虽然按照她的性格,这并不像她所做的事情,但是我想不到其他更有可能为我做这件事情的人,直到我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我娘责怪我爹不该纵容我,不该偷偷往我衣物里放置银票。”
  
  “那一刻,我的心软塌了下去,对这个答案有些错愕也有些欢喜,在那一刻之前,我都从未那么真切的感受到他是我爹,在那一刻之前,他一直是被我敬重的长者,是我所崇拜的前辈,是我为之努力的目标。但在那一刻之后,我突然发现,他是我爹,与我骨血相融一脉相承的父亲。”
  
  “可是,在我还没有从那阵激动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又听到了另一个真相,一个……”沈墨宣说着说着慢慢停了下来,墨黑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轻轻晃动,像一条在月光下静静流淌的长河。
  
  他拉了拉嘴角,笑得有些牵强。
  
  “夫君。”夏筱冉靠过去紧紧抱着他,像是想要把身上的正能量通通传给他,传给那个十六岁,还没有从爬上山顶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就马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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