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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欲嫁金婚-第31章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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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筱冉见那丫头看呆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和沈墨宣;脸颊更是烧成了一团火。她一把抓过沈墨宣的外衣掩住自己,又拼命往他身下缩了缩;躲起来尖着嗓子叫道:“死丫头!你再看我……我把你的眼睛……”
  
  “挖了。”
  
  夏筱冉一愣,微微扬起头瞧见沈墨宣的下巴,他脸上虽有笑,夏筱冉却感觉到一点寒意,估计是某人被破坏了好事,心里正不顺畅着。
  
  喜鹊也被沈墨宣掷地有声抛出来的这两个字吓醒了,她头一缩,身子往下一蹲,结结巴巴的话语从阶梯口处传上来:“姑爷,实在不是奴婢不知趣来打扰你们,可刚才外头来了一人,奴婢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眼见这夜越来越深了,总不能让他躺在院子里头过夜吧。”
  
  沈墨宣拉过夏筱冉的衣服替她遮好,问道:“来得是什么大人物,倒是挑了个好时候。”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喜鹊停顿了片刻,回道:“他就是个厨子。”
  
  “厨子?”沈墨宣皱了眉。
  
  夏筱冉从沈墨宣怀里钻出来,眉目间也是疑云浮浮,“这大晚上的,我们也都已用过膳,厨子不在自己房里暖被窝,到这里来做什么?”
  
  喜鹊见夏筱冉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小姐,不是我们院子里的厨子,是外面来的厨子。”
  
  “耶?”夏筱冉眨眨眼看向沈墨宣,“夫君,你真的去找了个新厨子?之前我不过是做个样子唬唬他的。”夏筱冉口中这被唬之人,指的自然是陆晓。
  
  “不是我请的。”沈墨宣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翻过身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又将夏筱冉带了起来。
  
  “不是你请的?那这厨子难道能掐会算,自己找上门来的?”这就奇怪了。
  
  “小姐。”喜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她的话说得有些吞吐,似乎有些忌惮,“这个厨子,他说,他说他是,是表少爷请来的。”
  
  喜鹊一说完,便从阶梯口处伸出手挥了挥,那手中正举着一个信封,“这里还有表少爷给你的信。”
  
  沈墨宣起身走过去,拿了信回身递给夏筱冉。
  
  夏筱冉也毫不避讳,当着沈墨宣的面抽出书信还不够,还要拉着沈墨宣坐下,依偎在他怀里,将信笺递到他手中,闭上眼,对沈墨宣道:“夫君,我有点累,你念给我听。”
  
  沈墨宣也依着她,展开信笺,借着皎洁的月光,一字一句地念。
  
  听着听着,夏筱冉忍不住睁开了眼,笑眯眯地插嘴道:“夫君,你念书的声音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你得了空,每日睡觉前都给我念念书,你说好不好呀?”
  
  沈墨宣看着她月牙一般弯着的眼眸,也跟着牵起了嘴角的弧度,心中堵着的那股气,像是被人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塞子,转眼化成了乌有。他笑得柔和,温柔地抚了抚夏筱冉的脸颊,应道:“好,为夫答应你,等我们的儿女能够独当一面,继承沈家的家业之时,我便每日陪着你,做什么都好。”
  
  夏筱冉哈哈一笑,那可是不知道多遥远以后的事情了。
  
  心中一念,夏筱冉又对沈墨宣道:“夫君,我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成亲一年,叫作纸婚;成亲五年,叫作木婚;成亲七年,叫作铜婚;成亲二十五年后,叫作银婚;结为夫妻,一同相濡以沫相守五十年,叫作金婚;成亲后六十到七十年能逃过生离死别,仍然在一起的,叫作钻石婚。”
  
  “钻石?那是一种什么石头?”沈墨宣头一回听见这个词。
  
  夏筱冉也忘了,以古代这种纯人工机械式的生产制造方式,确实不大可能有钻石这种精细打磨的产物出现,于是她解释道:“那是一种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它的产生要经过几千年,受到极度的高温高压,自然侵蚀,最后产生出一种叫做金刚石的原石,然后人们再用人为的手段,将其切割打磨,百般磨砺才能成一颗钻石。所以后来也有人将它寓意为爱情的坚贞,象征着经历无数风浪与磨合,最终成就的结晶,是世上最坚硬的石头。”
  
  沈墨宣抬抬眉,某种闪着光亮,“走南闯北许多年,奇珍异宝我见过不少,但这种石头,还真是闻所未闻,娘子是从何知晓的?”
  
  夏筱冉一怔,解释的太来劲,差点说漏了嘴,“相府的书堆成了一座楼,世人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虽也想步履万里,无奈女儿家半步不能离开家门。爹爹虽然疼我,但在这一点上,却是很有原则。无法行万里路,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闲来无事便读读书,这种石头便是其中一本杂书上记载的。”
  
  沈墨宣呵呵一笑,“书中自有黄金屋,在我看来,娘子的见识并不比那些走了万里路的人少。”
  
  夏筱冉嘿嘿一笑,对沈墨宣的赞美很受用,“夫君,我们现在是纸婚,你知道为什么叫纸婚吗?”也不等沈墨宣回答,夏筱冉便自问自答的说道:“所谓纸,一撕就碎,一湿即化,脆弱不堪,迎不得风雨,经不起考验。”
  
  “娘子是如此认为?我的看法却有不同。”沈墨宣笑道:“纸虽易破损,但却轻巧,也单纯,能随意书写,宜贴身携带。正因为人人都知晓它的脆弱,所以对待起来则会越发小心翼翼好好珍惜。”
  
  这么一听,沈墨宣说得也并无道理。
  
  夏筱冉扬起头冲他一笑,说道:“夫君,等我们成亲满一年那一日,我便送你一张纸,等到满了五年,我会送你一块木头,等到第七年时,我送你一块铜,二十五年后,我再送你一锭银子。等到五十年后,你要送我很多很多的金子。”
  
  身为商人的直觉告诉沈墨宣,若是答应这单买卖他怕是要亏本,但望着夏筱冉那张洋溢着得意笑容的小脸,还是忍不住要答应她,“好。”五十年后,她还有什么不是他的?
  
  夏筱冉听了,果然笑得更开怀,一张小脸像一朵绽放的小花。
  
  “那第六十个年头,娘子想要什么?钻石吗?”
  
  夏筱冉摇摇头,回道:“这个世上或许根本没有钻石的存在,我很知足的,只要两个人能平淡安宁地走到金婚,就足够了。到时候你七十多岁,我六十多岁,一老头一老太太,还有一堆金子,多开心呀!再说了,如果等到钻石婚,我都快八十岁了,一脸皱纹,牙齿都掉没了,走路勾腰哈背的,我可不想让你看见我那么丑的样子,不然你要再去找个小妾,我可怎么办。”
  
  沈墨宣听了哈哈大笑,“娘子安心,到时候我已耄耄之年,老眼昏花,看貌美如花的姑娘可能都没有看你脸上的皱纹那么顺眼。”
  
  居然笑她老!夏筱冉伸手在沈墨宣腰上使劲一掐。
  
  “嗷……”沈墨宣拖长音调,怪叫了一声。
  
  夏筱冉“唰”的一声又红了脸,沈墨宣这叫声还真是让人遐想非非。
  
  “小姐,姑爷……”早被被两人遗忘在角落的喜鹊终于忍不住了,她要是再不出声,这两人怕是又要春光乍现,激情四射,不到白日方不休了,“小姐,我腿麻了,能不能先告诉我怎么安置那位厨子。”
  
  “笨死了,你不知道坐在台阶上等呀。”夏筱冉之前只顾着关注沈墨宣的声音,这陆晓的信却是没花多少心思听,但这里头大概的意思她还是听明白了。
  
  大致便是提及小的时候,夏筱冉便对饮食极为挑剔,若是无口味,便是山珍海味也哄不开口。如今她怀有身孕,情况特殊,不能任由性子胡闹,否则会伤及胎儿,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
  
  再有就是这位厨子以素菜闻名,对滋补汤药也极是拿手,白日听说她不喜荤食,他就去拜访了这位厨子。又告诉她,这位厨子并非普通酒家能请到的厨子,纯粹是因为与他有些私人交情,才答应过来沈家照顾夏筱冉的饮食,直到她的孩子满月。所以,陆晓请夏筱冉善待他。
  
  夏筱冉歪着头看向沈墨宣,“夫君,你说陆晓表哥他为什么总喜欢说小时候小时候?”
  
  沈墨宣反问:“娘子是想听他的说法,还是我的说法。”
  
  夏筱冉眨眨眼,道:“先说说他的。”
  
  “那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夏筱冉又问:“那你的想法呢?”
  
  “他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我拥有你的现在与将来,所以才总用不属于我的曾经刺激我。”像是要说明什么,沈墨宣搂住她的那只手臂加了几分力度。
  
  “哦?”夏筱冉抿了抿嘴唇,笑道:“那你被刺激到了吗?”
  
  沈墨宣一眼横过去,冷声反问道:“你说呢?”
  
  夏筱冉知趣的吐吐舌头,现在她可不想随便招惹沈墨宣,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变身。
  
  夏筱冉转头对喜鹊待着的地方,扬声交代道“喜鹊,你去给那位师傅道个谢再致个歉,说是陆晓表哥言重了,我的反应并没有那么糟糕,害他多费心了,还劳烦他白跑了一趟。”
  
  “慢。”沈墨宣出声阻止,对喜鹊重新交代道:“你带那位厨子住北边那间砚墨居,需要什么都给他送过去,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夫君,你这是为何?”夏筱冉不解沈墨宣的做法,“院中的厨子很对我的口味,不用换厨子。”没想到自己无意在陆晓面前开的玩笑,如今却差点使一个人失去一只养家糊口的饭碗。
  
  沈墨宣含笑,目光从夏筱冉茫然的双眼,缓缓落到她的腹部,“现在虽还未有害喜反应,但过几月应该就有了,我本也有这样的打算,没想到陆大人如此贴心,倒为我省了功夫,改日我定要请他喝酒,好生谢他。”?

☆、有孕在身,白云求证

?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续上回夏清庭寿宴;陆晓表白后;夏筱冉再一次;被天雷雷得外焦里嫩。
  
  沈墨宣见夏筱冉一脸惊慌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安抚道:“是的;娘子,你有了;我要做爹了。”
  
  直到第二天,夏筱冉还未从那道天雷中清醒过来。她还没有接受她要做妈妈了,这个事实。
  
  趴坐在窗台边发了一早晨的呆;夏筱冉冲喜鹊招招手:“喜鹊,你来掐我一下。”因为她家小姐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所以喜鹊明哲保身的为两人留有一段安全的距离。
  
  “干嘛要掐你?”怎么看都比较像夏筱冉想掐她。
  
  “你快过来,不然我明天就把你指给别人,让你和净棋此生无缘。”夏筱冉威胁道。
  
  喜鹊瞪了她一眼,咬咬嘴唇,惴惴不安地走过去,心想:“太无耻了,每次都用这一招。”
  
  夏筱冉回想:“哼,招不在多,管用则灵。”夏筱冉抓住喜鹊的手放到自己胳膊上,吩咐道:“来,掐我一下。”
  
  喜鹊点点头,“哦。”
  
  “啊!”夏筱冉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横了喜鹊一眼:“你不会轻点啊,想谋杀亲主呀。”
  
  “原来真的不是做梦。”夏筱冉傻兮兮地想。
  
  昨夜她也问过沈墨宣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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