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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不良主母 作者:人太懒(潇湘vip12.5.18手打完结)-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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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那摇动的的帷幔,二人的目光却是已经接了住。
    这一刻,只销是周遭半分无声音。
    空气都似真空。
    无人言!
    娴阳公主,一个有魄力,有智谋的女人。二五未嫁,至今仍住在皇宫里。作为唯一的皇室血脉,世人皆认为她会成为天齐史上第二位的女帝。本没有任何的悬念,可是,意外,两个字却似乎总喜欢捉弄人。
    随着慕容术的出现,一切都变得没有定数。
    虽没有明说,可是这一点,这位公主该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身后,就是禁卫军驻守的君王大殿。
    妖孽不过刚刚踏出这块地方而已。
    她很清楚地明白娴阳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上转到了后面的大殿,然后,又重新地回了来。人都站在眼前了,要做什么,自然很是明确的很。
    就这般安静地看着对方,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
    摇着扇子,一下,接着又一下,妖孽分外的淡定。她老人家不到天塌下来,似乎永远就贴死在这一块儿了。
    “皇嫂。”
    娴阳先开口。
    轿上的人影半托着香腮,半身侧卧,语气,慵懒。而那眸色,若说是毫无恶意,妖孽会很干脆地将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的。
    到手的帝位没了,换做是她,也会半夜睡着了给跳起来。何况,还是她。
    妖孽笑了笑,“公主。”
    “见到父皇了?”
    人就在殿宇之外,如何没有见到。
    娴阳这话,分明明知故问。
    妖孽不信自己在这儿,她会不知道。
    有些人见面就是敌人,与其他无关,仅身份立场而已。
    “刚出来。”
    “呵呵,父皇身体如何?”
    “还好。”妖孽答的散漫,一如她手中不离的扇子。听了她这句话,娴阳的笑意似乎更加深了。
    “是吗?可是为何其他人不是这样说的。”
    “这就要问其他人了,不是吗?”
    气氛俨然不对,早已不对。
    “不如,……”比坏,这儿可不止一人,“公主自个儿去瞧一瞧,我想,公主应该很久没有见皇上了吧。”
    娴阳当即变了脸色。
    笑容可不再。
    谁都知道齐帝已经很久没有接见娴阳公主了。
    妖孽故意的绝对!
    “既然公主还有事,那我就不便打扰了。”说完,根本不等娴阳开口,她老人家的脚步已经给迈了出去。
    与娴阳的轿子,就这般擦了过去……
    那一瞬,娴阳缓缓地坐了起来……


186章 未见
   “小姐。”
    人过了去,夏香还是不时地回过头朝着娴阳一行看去。那儿,没有任何的动静。至少,在她看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刚才的情形分明杠上了。
    丫头表示有那么一丢丢的担忧。
    麻烦,可谁都不喜欢。
    然而,也就那么一丢丢的担忧而已。
    丫头也是一个没多少心肺的人。跟着妖孽,只被腐蚀到这个程度,似乎已经很不错的了。
    “不必理会。”
    风轻着懒慢,漂浮着与艳阳不相符的语调,在空气中淌了开。扇子舒缓地柳条摆动,带来微风徐徐。
    妖孽没心没肺地扬着嘴角的弧度,眸光是压着精芒细算的沉府。
    娴阳,为之敌人。
    毋庸置疑。
    “可是,……”
    “天气是不是很热?”丫头话没说完,突然被妖孽一句插了进来。丫头顺势一愣,话,不相干的南辕北辙。 
    “?”
    妖孽却笑,笑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么热,还是赶紧着回家吧,中暑可就不好玩了。”
    丫头安静了一会儿。
    下一秒,顿时应道:“是。”
    “公公,给我们指条捷径如何?”妖孽忽如道。这回去的路,如果是按照来时的路,可就不是一般的长了。没事儿走走散散步是不错,可是,若是顶着这头顶上的‘火光’,那就不是那么的惬意了。
    突然被唤,小公公当即一个激灵。
    再乍听这一番话,他猛地又是一怔。
    “王妃?”
    “有吗?”目不斜视的优雅。
    小公公低头,瞧了一眼之后,便是不敢看了。下一秒,他径自伸手往右边的方向引了去,“这边走。”
    捷径,自然有。
    没有的说法,当是连这夏日里的知了都不会信。
    见势,微笑旋即扬到了眸底,这里,自然是离开的越早越好……,对危险,属兔子的当不止是珂珂一人。
    君王大殿之前。
    “公主。”
    轿前,身着铠甲的将军看着妖孽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带着几分锐利的色彩与厉气。
    他,分明年纪不大。
    但是,一身杀伐之气俨然与他的年纪发生了不相符。
    此刻,娴阳已经坐起了身,然,却是没有回头看那离去的妖孽,她视线,笔直在前,透过轻纱帷幔,直逼近在咫尺的殿宇!
    “卑职愿意……”
    将军话近铿锵,字字而顿,然而,不过才刚开了一个头而已,娴阳的目光就顿时扫在了他的身上。
    不是刀尖上的锋利,却是像水一般的平淡。
    但就是如此,将军立马停止了要说的话。
    “想都不要想。”娴阳一句话看穿将军所想,语速,慢的高贵,一如她俯视而下的神态。
    年轻的将军顷刻闪动了表情。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将军的不放弃让娴阳顿时面色幡然了一变,放在将军身上的目光刹那有些浓烈,“本宫说过了想都不要想。”
    娴阳语气在加重。
    每一个字都是低沉的调。
    字字加沉。
    她主意已定,似乎无法更改。
    年轻的将军对此无比的了解,虽然心中还是很想,可是,终后,他还是应了下,“是。”前方,妖孽已无人影。
    将军深深一眸,收了回来。
    就像他说的,绝佳的机会。
    眸内,俨然藏着一片的深沉……
    就在这会儿,前面通报的奴才又被挡了回来,这已经是说不上来的第几次了。在娴阳的意料之中,可是,这份意料之中显然不能让她心中释怀!
    “许公公。”
    “奴才见过公主。”许束亲自出来。
    “父皇如何?”娴阳问的淡然,就像公式一样。经历这样的场面多了,任是谁当也提不起那哪怕一分半的多余表情。
    更何况,娴阳心明如镜,通透无比。
    不见,就是不见。
    在这个时候,摆上这道谱,已经够明白的了。
    她娴阳是要被出局了!
    “皇上他已经好很多了。”许公公应的不急不缓,与往日平常毫无差别。他的性子就是这般。
    娴阳自小便认得他,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她了然的很。
    他是一个衷于父皇的人。
    心里划过一道冷笑,就像打水漂地转瞬漂浮,然后,迅速地下沉消失不见。
    “是吗?可为何与本宫听到的好像不一样?”
    “不知公主从何处听来?”
    面对许公公的打太极,娴阳的耐心似乎少有的如沙漏般掉的飞快。一次,两次,三次……经历的次数多了,耐心这种东西,只会少,而不会多。
    娴阳当即开门见山。
    “本宫要见父皇。”这不是祈求。
    “皇上口令,谁都不见。”面对娴阳的凌厉,许公公依然不急不缓,泰山不动。
    “那本宫刚才见到的又是谁!”说的就是妖孽。
    “若非皇上召见。”
    这后半句,许公公倒还说的出口。
    而说的时候,仍旧那一副老驴磨墨的神态,何止一个泰然。那嵩山上的松柏似乎都不待这样。
    唰——
    银白的刺目。
    年轻的将军拔剑而出,下一秒便抵在了许公公的咽喉处。
    剑尖,寒芒逼人。
    阴冷无比。
    然而,许公公一动也不动的不止是身体,还有表情。老僧入定,不过如此。
    唰——
    近乎在同一时刻,守在外围的禁卫军纷纷抽出了刀。气氛,陡然灼热的上升。若动手,娴阳等于逼宫。
    这就不是可以回转的余地了。
    娴阳定住了肃然的表情,认真了一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是谁也没有再出格的动作,就连那年轻的将军也一样。
    他方才的出手,已经是冲动了。
    这一刻,还能如何!
    “贺邵。”娴阳开口了。看着许公公,冷冷淡淡地喊了年轻的将军。一个台阶,年轻的将军自然顺势而下。
    利剑慢慢收回。
    下一秒,利落地回到了自己的剑鞘之中。
    很快,那些禁卫军也将自己的‘利刺,给收了起来。
    剑拔弩张的一瞬,来的快,消失的快。
    许公公波澜不惊,在这深宫之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这点能耐似乎不在话下。
    “公公受惊了。”
    “一场误会而已。”
    二人都知道事情不能做大,说话的口吻就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本宫何时才能见到父皇?”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等着皇上想见的时候,公主自然就能见到了,在此之前,还望公主多等几个时日。”
    每一次,许公公总是能将话说的犹如无缝的鸡蛋。
    娴阳听得失笑。
    可也一点也不好笑。
    等着父皇想见的时候,那该是什么时候?即便是他驾崩,魂归千里之时怕也不到那个时候!
    一句话,不见。
    娴阳心思明亮的很。
    “呵呵,那就有劳许公公替本宫向父皇问安,就说娴阳明日再来。”
    许公公点头,“定当。”
    娴阳笑了笑,不见深底,目光从许公公的身上来到了君王大殿之上,一眼,悠长,这一刻,笑断然扬了长。
    “回宫。”
    人终是走了。
    看着那方的背影,许公公竟然松了一口气……
    “公主,皇上还是不见,看来皇上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之际了。”年轻的将军贺邵随驾说道。
    一脸深邃深思之样。
    轿上,娴阳却没有说话。
    贺邵见势,接下来也没有说话了。
    一行人越走越远,就在贺邵以为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娴阳却忽然开口。很轻,像是呢喃,但是,贺邵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父皇,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下一次,可没有下一次了。”
    娴阳闲懒地深吸着气,目光凝视了前方,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聚焦点,好像,空洞的不见所有。
    “皇兄,又如何呢……”
    眼帘收放,再启之时,一片氤氲死气……
    君王大殿。
    第一次,烛火带来的似乎不是光明,而是衬的幽暗更加的迷途。幽幽暗暗,阴阴沉沉。然,对于此,许公公已经适应了许久。
    如若不然,该是与妖孽一样的感想。
    ——这里不是威严的皇家大殿,而是,淌着阴沉死气的鬼宅。与一般鬼宅不一样的只是这里要显得霸气威慑了一点。
    至少,不是凄凉的落魄。
    “走了?”
    坐在帝位上的君王闭合着双眸,一手撑住了枯槁的头颅,那里,见得已经没有所剩多少生气一样。
    就像他一身的单薄,仿佛已经走入了尽头。
    从枯泉中出来的声音,还有什么悦耳可言。
    也只有许公公能熟视无睹的平淡。
    “走了,陛下。”
    听着,君王冷笑,而这笑顿是让他的脸面看起来更加的阴森,形如鬼魅这样的词,对于他来说并不见得‘不合适,三个字。
    “娴阳。”
    “奴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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