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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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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那树枝狠狠对着地上靠近我哥哥的影子刷地打了下,一下又一下。我打!我插!我刷!我每一下我都用尽全力。我还大声骂道:“***!你想怎么样?啊?你敢动我宝贝幸福(幸福是我女儿的名字,这个在前面说过。宝宝刚回家,晚上就有蝙蝠飞进房间。是象征福气的。我就娶了个谐音,取名幸福。)哼!我敢动一下,我就把这片芭蕉都烧了。你妈的,来啊!我他妈还买得起这些个烂芭蕉。我就砍了,烧了!烧不燃我就泼汽油!妈的!你敢动我宝贝幸福试试啊!啊!试试啊!不就是个芭蕉吗?我还怕了你了!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放过你。老板!给我把菜刀!我劈了她的芭蕉心!我烧了!灰都要和水喝下肚子去!我看她还敢动我宝宝!”

    我大概是疯了,平时没有说粗话的习惯,而现在我真的就是疯了。用那树枝打着那影子,用尽全力骂着。

    

第一卷  第三章 芭蕉2

    整个山头都能听到我骂人的声音了。

    我还在骂着,一声哭声就传来了。那哭声就在离我最近的那棵芭蕉的阴影中。那孩子的妈妈听到声音,大声喊着:“我的浩!是我的儿子!”她一下冲进了那阴影中。很多男人一下都惊了,拿着火把都跟了过去。火把的光线下,看到了一个**岁的小男孩。

    刚才找了那么久,而且还棵芭蕉离他们站的地方根本就不远,刚才不可能看不到的。而现在,那孩子真的就出来了。孩子应该是怕死了,一个劲的哭,别人说什么,他也不回答,只是哭。孩子妈妈就抱着孩子一起哭。

    我哥走到我身旁,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拉我的衣袖:“好了,刚才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回过身来,大口大口喘息着,看着宝宝已经被我吵醒了,正哇哇地哭着。我将手中的树枝往那地上狠狠一丢,还没有从刚才的那情境中回过来,边接过宝宝边骂道:“还来试试啊!我***弄不死你!”

    宝宝也许是被我的情绪感染了,一个劲的哭。我长长吐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平复下心情。在那十几个火把,外加车子大灯的光线下,阴影已经缩了回去。我也看清楚了被我丢在地上的树枝。

    桃树枝!整个果园唯一一棵桃树,就在刚进门的收费柜台旁。在黑暗中,我正好折下的是辟邪的桃树枝。而加上那是我使劲拽下来的。我的手掌已经被树枝磨掉了一大块皮。看看平时娇生惯养的吧,这根树枝就能把手伤得这么重。(重?清洗伤口之后发现,那是去了一块长三四厘米宽一厘米的皮。还有七个划伤的口子,有大有小。)不知道是哪个伤口正好划了血管的样子,出了好多血。那树枝带着血已经洒了一地的血沫了。

    就连我现在抱着我女儿,让我女儿的衣服上都沾了好多血。

    那边果园的老板拥着那孩子和他爸爸妈妈走了过来,说道:“先送医院吧。你看你老婆也出了那么多血了。”

    这样我们才上了车子,跟着老板开了一辆五菱面包车,载着那一直哭着的孩子和孩子爸妈一起下了车。

    两辆车子一起走,倒没有那么害怕了。在车子上,我给孩子喂了奶。小宝宝就是这样,有奶喝什么都不管了。不哭了,不闹了,几分钟之后继续睡着了。

    车子下了山,渐渐进入了市区,我哥哥才问我刚才到底怎么了。我把影子的事情跟他说了,看到他也明显地打了个寒战。然后他说,看着我拿着树枝打影子,还第一次听到我骂得那么狠毒的时候,感觉我整个人都在燃火,特别是头上,那头发仿佛都烧起来。

    看过大耳朵图图吗?就他妈妈生气的时候的模样。

    我紧紧抱着我的宝宝,突然鼻子一酸,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真的好怕。我怕鬼!我怕她伤害我宝宝。我怕幸福也像那个孩子一样不见了,找不到了。我该怎么办?哥,我好怕。呜呜~~”

    我哥伸过一只手,摸摸我的头:“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别把孩子抱这么紧,她呼吸不了了。”

    我这才哭着,吸着鼻子,让幸福的小脑袋露出来。

    是不是觉得我很矛盾?有人说,我脾气不好。其实当妈妈的,在看到孩子受到危险的时候,绝对都有爆发力出现的。而生活中的我,还是比较胆小怕事的那种。

    果园老板带我们去了一进市区最近的一家医院。医院不大,也就是个二乙吧。还好有急诊室。我手上的伤,看着已经一片血糊不轻了,但是清洗之后,也都是擦点药水,不能碰水就行了。

    那孩子一直哭闹,医生说是受惊过度,也没怎么用药处理。其实我和那孩子是同时分开处理伤口的,也不知道他那边确实是怎么样,这些都是听来帮我结账的果园老板说的。毕竟是在他果园出的事,收的伤。他也怕我们闹事,就帮给了医疗费。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可是三天之后,那孩子的爸爸和果园的老板竟然找到了我们家里。

    第三天的傍晚,那孩子的爸爸和果园老板敲开了我家门。我还疑惑着他们怎么找到我的呢。孩子爸爸说是找了果园老板要了那天去果园停车收费的记录,找到车牌号,再查到车子的所有人,再找到我们家的。

    好曲折啊。我问:“你们找我干嘛啊?”孩子的爸爸一听这个就哭,我估计着是关于孩子的。我的宝宝还在睡觉,想起那天抱她回到家,看到她跟着一身血的模样,我就害怕。我不希望她再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就跟阿姨交代一声,带着他们下楼,去附近大排档要了个包厢边吃边说。再去的路上孩子爸爸就说要再叫个人过来。

    很快一桌子饭菜都准备好了,那人也来了。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说是风水先生。大家别怀疑,就五十多,目测的。说不定六十都有了。那些小说里的帅气的年轻的风水先生,现实有估计没几个。就算有,也不一定让我碰上吧。眼前这个已经不错了。比起我爷爷还有上次见的那个挑阴尸额上的符,挑了五六次没挑下的老头,年轻多了。

    一席人坐定,那孩子爸爸就说了,医院说孩子是受惊了,开了安神的药物。可是还是一直哭。偶尔睡一下,也不过一小时半小时就又哭醒了。这样大人孩子都受不了。他们就请人来看看。毕竟孩子就是出了那种事才病的。医院治不了,也有风水先生啊。他们请了两个,都是做了法事,可一点用也没有。

    孩子的爸爸看上去很憔悴,估计这三天也没能睡。孩子出了事,哪里睡得着啊。

    他说,现在这位是第三位先生了。说是姓李,也住在我们市里,只是不跟我一个区,一个城南,一个城北。

    他们将事情跟这位李先生说了之后,李先生就让他来找我的。我一笑道:“我能干什么啊,这些东西我又不懂。”

    “妹子,”那李先生用带着重重口音的普通话说到道。我微微愣了一下,心中想着,叫我妹子?你都能当我爸爸了。他继续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生的,我给你算算命?”

    “得了吧,我纯阳命,命硬着呢。能活个七老八十的。”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就对了,”那老头说道。(注意一下,之前称呼他先生,现在是老头。因为他那句妹子在我心中瞬间掉价了。)他说:“你是那孩子的贵人啊。孩子能不能恢复,就看你了。”

    老头的话一说完,孩子的爸爸就一下跪到我脚边,哭着喊着:“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孩子,救救我们家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看着那么个大男人一下跪在你脚边,那是不可能淡定的。

    把那孩子的爸爸扶起来,没敢直接答应他,就先问那老头,要我怎么做。总要看看能不能帮吧,万一人家开个条件要我脑袋难道我也帮,我蠢啊。万一人家就要我几根头发,我还不给,那我冷血啊。

    那老头说道:“妹子你放心,只要你今晚跟我们去趟那果园就成,什么也不用你做。我们就是去给孩子收收惊,叫叫魂罢了。”

    说的简单,但是可信度貌似不高。我犹豫了一下,给我哥打了电话,再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让我去,说叫魂没什么危险。最多就是魂叫不来,吹点冷风罢了。爸爸虽然没学过这个,不算懂行的,但是也知道个大概吧。我相信他,就答应了那老头。给我哥,报告了结论就是去之后,我哥答应晚上跟我一起。当然这次我们不带宝宝去。

    

第一卷  第三章 芭蕉3

    别把剩下的事情想得怎么厉害,怎么波折,怎么牛b。听那老头说得那么简单,做的之后才知道,真的就那么简单。

    晚上十一点出发,十一点四十多分到达果园。果园老板毕竟是这里的老板,这件事他也来了。他敢不来吗?他不来,就不怕我们把这里闹鬼的事捅出去,来个大肆宣扬,给他做个免费宣传。虽然这里出这事,当地人都知道。游客还是不太听说的。

    四周黑乎乎的,风吹得果树哗哗响听着就让人害怕。车子灯一灭,只剩下收费处那盏节能灯还有点光了。老头拿出装备,就罗盘,一盏油灯,没了。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眯着眼睛看罗盘,好像在使劲研究的样子。好一会,我哥等不下去了,拿出一把手电照了过去。喊道:“这样不就看清楚了吗?”老头呵呵笑着:“清楚多了。”

    我昏倒。我还以为他是在研究呢,原来是光线暗看不清啊。怎么不早说呢。

    那孩子也被抱来了,他妈妈抱着,在车上一直哭。老头对着罗盘看了一会,就走几步,放下油灯,点上。叫那妈妈抱孩子出来,放在油灯前,面朝迷宫。然后,老头又走了几步,在地上踩个印子,叫我站过去。一切准备好了。老头就叫孩子的妈妈,拿一件孩子常穿的衣服,站在我和那孩子的中间,边叫孩子的名字,边挥衣服。

    等手电关了,我哥,孩子爸爸和果园老板还有那老头都退到了收费台里面,那盏节能灯也关了。四周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孩子身前的油灯。风吹得树哗哗响。还好,没月光,要不看树影子都能吓死人了。一时间只有孩子哇哇地哭声,哭得声音都哑了。还有就是他妈妈挥着衣服喊着:“浩,回来啊。妈妈来带你回家了。浩,妈妈在这里,回来吧。浩,浩,我的浩啊。回来吧,妈妈来接你了。浩……”

    还有就是我的心跳声。真心害怕了。虽然我爸说不会有危险,但是不代表不会怕啊。想想黑漆漆的,一点昏昏的光就看到孩子哭。加上那孩子的妈妈,那声音别那么凄惨行吗?叫魂的声音啊……寒毛竖了,鸡皮起了。

    孩子身前的油灯似乎比刚才更明亮了一些,孩子妈妈应该已经得到老头的交代了。她不在喊,抱着那衣服缓缓走向了儿子。她走得越近,油灯就越亮。我在那微弱的油灯光下,看到她将衣服给孩子穿上。油灯的火跳了跳,燃得更明亮了。孩子还是哭着,却一下喊道:“妈妈!呜呜……”

    孩子爸爸高兴坏了,从收费台里冲了出来,嚷着:“我儿子好了,好了。三天了,我儿子终于说话了,认人了。”他也冲上去抱住了老婆孩子。果园老板开了灯,我哥也开了车子大灯,一下这里明亮了起来。那小小油灯旁一家三口抱着哭成一团。

    问我干了什么。我真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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