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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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现实的答案。我们不能去解救那个被吊在时针上的鬼魂,我们都不是小说里的主人公。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后,堂弟和表弟又开始调查起周围的冰库了。可是这还没有找到那布阵了的冰库呢,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那对夫妻来的时候,带来了很多东西。一只鸡,一箱苹果,一篮子蜜枣,还有很多名贵的香菇。
出于客套和礼貌,我直接叫阿姨准备做饭。堂弟也杀鸡拔毛给阿姨料理好之后,才过来跟我们坐一会的。
来的人是姓程的那老警察和他老婆。他老婆是一个胖乎乎的,一脸皮都松了,还要画个浓妆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我们这个城市经常可以看到,俗,却骄傲着。
逛街的时候,遇到这样的女人,我是尽量还惹她们的。她们都是处于更年期啊,惹不起的。
老程跟我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才渐渐说道那钟楼的事。
我把着替死鬼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不知道他是处于警察的正义感,还是职业毛病,马上问道:“那为什么你没有帮忙他呢?当时你也在场啊。”
“那个世界有那个世界的规矩,咱是不能逆天的。”我引用了堂弟的话。
我堂弟也正好忙完走了过来。老程马上招呼堂弟吃水果,那感觉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又随便说了几句之后,程妈妈,从她那坤包中掏出了一个红包,推到我的面前,说道:“金子,你看看,这个还请你收下吧。救救的我女儿,我怕我女儿会出事啊?”
堂弟看看那红包,没有伸手接,而是先问道是什么业务。
程妈妈比较着急,马上说道:“我儿子也是那个学校的。他才去那个学校两个月啊。这几天,他给家里打电话,说手被扎伤了现在握笔都苦难啊。我不就追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吗。他说这几天睡觉醒来,手心总是拽着一颗缝衣服的针。在家里,我可是从来不让他碰这些的。在学校里,他也没有这些怎么就成了拽着缝衣针醒来的呢。我把这件事跟他爸爸说了。他爸爸就说过来问问你呢。”
老程说道:“我们也知道,那世界有那世界的规矩,但是我们当父母的,怎么能在乎孩子有危险呢?还请两位帮忙看看我女儿吧。”
堂弟笑眯眯地将那红包拉了过来,说道:“我们尽量吧。这人还没出事呢,这个我们还能应付一下的。”
见钱眼开了吧,真郁闷啊。
那程妈妈说道,她也不确定那孩子是什么时候手心开始出现缝衣针的。反正就是这两三天的。出了这件事之后,她还去学校看过孩子呢。本来她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却偏偏听说,就在他们学校那孩子跳楼之后的第二天,她和几个同学一起不信邪地去那钟楼里逛了一圈了。
老程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孩子,都不信这个。就连过年的时候,给祖宗上香,他们都会觉得是多余的。”
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钟楼3
我说道:“不是说一两年才死一个吗?你女儿应该没事的吧。”
程妈妈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这个谁说得准呢?再说孩子也不可能不上学吧。”
堂弟拍拍我肩膀,说道:“姐,我们也去那种楼探探险吧。”
“不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我死了你都还好好的呢。”堂弟说着,“那个,我们先去看看啊,这几天让你女儿先回家几天吧。要不这种事真说不准的。”
老程连连道谢,还塞给了堂弟一个红包。
等老程回去之后,我就很不高兴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去拿钟楼里找鬼掐啊?给她做个手链什么的不久行了吗?”
“那样显得咱们不够专业,赚的钱不够多啊。”
“你就钻钱眼里吧,小心哪天把命赔上。那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好鬼。”
堂弟犹豫了一下,然后狡黠一笑道:“我有个好办法啊。这差事我们不干。我们送给那个姓岑的干。他最近都没点动静,应该也是很苦恼的吧。他们家祖宗还在冰库里冻着呢。”
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啊。把这活送他面前去,也省得他成天惦记着我不是。只是怎么才能把消息送出去呢?
我们两个都没主意了。
等晚饭的时候,我哥回来了,表弟也跟着蹭进来了。他说他在家被老妈逼着去相亲,心里不舒服呢?
在外面谁不知道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啊,可是这段时间他安定了一些了啊。就跟着堂弟周末约会而已啊。这安定了好好约会了,倒还被逼着相亲。这样才跑这边吃饭来的。
我们说了今天那老程过来的事情,我哥说要放出消息也比较难啊。以前那个姓岑的,三天两头出现在咱们小区附近。现在不会了,都开始玩失踪了。这就算是在报纸上登广告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看到呢。
表弟大口吃着茄子肉末,一边说道:“那就简单点啊。贴老钟家门口去。老钟不是跟他们家有联系吗?就算他看不到,老钟也会说到吧。”
这主意挺好的。所以这个计划就让表弟去执行了。
只是他在说完这个的时候,还加了说一句,道:“这肉末太粗了,应该用搅肉机搅的。”
我连忙笑眯眯地应着:“好啊好啊。大帅哥马上去打电话,让那xx五星酒店送一碟茄子肉末来吧。你签单啊。”
表弟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吃饭。堂弟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吃什么!少废话!要不弄个尸体冰激凌给你!”
这好好的一顿饭啊,我是彻底没胃口了。
晚上我就开始起草我们的大字报了。要怎么写呢?写得太明显的话,路人看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通热闹看。要是写得不明显的话,不知道姓岑的那智商怎么样。
就一张十几个字的大字报吧,让我这个写小说的,足足对着电脑努力了半个小时才弄好。打印出来,也就一张白纸上写着几句话:钟楼的指针有好东西,你应该兴趣。尽快吧,要不好东西就要消失了。
第二天是堂弟和表弟去贴的大字报,还以为他们会快去快回呢。谁知道他们一直到晚饭的时候,才回来,还真的给打包了那xx五星酒店的两个菜呢。看看吧,富二代啊,还是说不得的。
我问他们怎么样了。表弟一边把菜倒出来,一边说他们过去的时候,那小诊所里人多啊。这天气刚冷呢,很多人感冒了,小钟大夫忙活着呢。本来他们就想着随便贴那老钟家门旁就行了。可是又但是这人流量大的,一会就被路人甲给撕走了。
所以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给了小钟,还说让小钟交给老钟。
我只能再次对他们两提意见。这行事必须低调啊,要不改天姓岑的那我们几个全练手用了,我还有我宝宝要照顾呢。
这大字报是发出去了,可是我们心里还是不安啊。不知道姓岑的去了吗?解决了吗?会不会他去了手心也有一根缝衣针了呢?这事情办了,知道结果的感觉让我挠心挠肺的,相当不舒服啊。是生是死,给个回应啊。
在急也要等一下的。第二天,堂弟就拉我一起去了庙里。说是最近我们的业务老和警察打交道,这也是一个不吉利的兆头,小心官司上身啊。所以要去庙里拜拜,吃点百家饭,转转运的。
我把宝宝去带去了。因为是工作日人不多,宝宝也学模学样的跪下来拜拜。可是孩子一磕头,一颗糖就从那菩萨的香炉上边上掉下来。
我们这里有人给菩萨上供,把糖饼水果什么的放在那巨大的香炉边上。
我看到糖掉下来,惊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兆头。堂弟也是一脸疑惑。我慌了神了,连忙说道:“菩萨啊,孩子不懂事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有什么劫,让我顶着吧。我的宝宝还那么小,她……”
一个和尚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捡起地上那颗糖,递给了我宝宝:“拿着吧,这个是菩萨送给孩子的。”
听了这句话,我才松了口气。宝宝笑眯眯地结果和尚手里那糖,奶气地说道:“谢谢。”和尚摸摸宝宝的头,说了很多话。
别以为我们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大师啊,和尚说的都是什么给宝宝点灯在菩萨前,天天给你念经啊。那小小一个莲花蜡烛,精品店里卖五块的,他这里卖一百块。看我们犹豫,还给个八折,八十吧。
宝宝已经把那糖放嘴里了。我当时很想让宝宝吐出来。谁知道那糖放菩萨这多久了啊。要是过期了怎么办啊?又不是说菩萨那香案上就是真空的,能保证糖果不变质了。
最后我们还是点了一盏灯,写着宝宝的名字和八字的。让宝宝自己端着,放在了菩萨面前。
在焦急地等待了两天之后,我们还是坐不住了。确定了那是一个八字阳气比较重的日子,还选了个上午十点大太阳的时候,我和堂弟还有表弟一起到了那钟楼下。
当然这件事没有让阿姨知道,也没有跟我哥说。他们两那是绝对会反对的。
我们到了那钟楼,就先去钟楼下的螺蛳粉摊吃点东西。同时吃东西的时候,也能打听一下这几天的事情啊。
表弟那张帅脸,坐在最近炉子的地方,跟那里面的煮粉的小妹聊天着。就是问问这两天有没有人进那钟楼里去玩的。
那小妹说道:“现在没人敢去了。前几天那才出了事。一个自杀的,跳下来,扎那钟楼顶上的钢针上了。门口都贴着警察的封条呢。很多人都说那上面闹鬼的。”
“那你们还敢就在它旁边开店啊。”
“我们的店都开了十几年了,也没出过什么事啊。”
那粉摊据说是我们市有名的好吃。但是我还是没吃几口。好吃是好吃啊。心里过不去啊。读书的时候,看新闻,就是这大学路上的好几个粉摊,在粉汤里放了一点罂粟壳。那汤鲜美的,让很多这附近学校的学生吃上瘾了呢。后来工商和警察联合处理了,那段时间经常能看到学校铁门口扒着打哈欠,流口水,流鼻涕的学生,摇着自己的碗,让谁谁谁帮忙去远点的地方再买粉过来呢。
自从看了那新闻,我很少在外面吃粉的,就算吃,也不会特意去苛求好吃。
(至于表弟那个富二代会跟我们一起吃街边粉这个,大家别怀疑。这家小店,很多宝马悍马大奔甚至那蒂什么沙的车子,都会专程开车到这来来吃的。和我一个城市的亲,肯定就知道我说的是哪家店了。要不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去吃啊?)
等他们两吃完了,我们也转到了一旁那钟楼下看看那钟楼的大门。
大门也是三四十年代的那种风格,上面还真的贴了警察的封条。我们还没那个胆去扯撕封条的,所以只能围着那钟楼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地方。
一边转着,我一边说道:“你们两看看啊,那钟面时针上是不是真的吊着一个人,呃,是吊着一个鬼啊?”
堂弟说道:“我们今天是看日子来找人的,不是来找鬼的。你想找鬼别今天啊,后天绝对是个好日子。”
“看不到就说看不到吧。说这么多废话干吗啊?”
毕竟是三四十年代的建筑。那门口有封条,那窗子什么的可没有。而且那窗子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了。作为受保护的建筑之一,只是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