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想到今日里李贤为她连杀两人,单身入朱府的事迹,李氏觉得就算自己名节受损也没有什么了。
只是,万万不可耽搁了三郎才是正理。
李氏守寡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可今日不知怎的,一颗芳心全部系在了李贤身上,便是这时候让她为李贤去死,怕也是会毫不犹豫。
李贤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有些莽撞了,若是自己还有家人也就罢了,乡邻们知道之后也不会说些什么,可现在,他一个大老爷们在家,真要是被人发现了李氏,那岂不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正要开口挽回,李贤忽而听到李氏略微颤抖的声音:“都依三郎。”
李贤竖起耳朵,他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么?”
月光下,李氏羞红了脸,她只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像今日这般没羞没臊。
又过了好一会儿,李氏才低声说道:“你让我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李贤本以为自己莽撞了,也有了被苛责的心理准备,可哪知道李氏竟然应留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昏然的室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秋天的夜晚依旧有些寒冷,出于隐密性的考虑,李贤没有点火,而今天来的匆忙,没有带上御寒的衣物,这时候,夜风一吹,两人都有些瑟瑟发抖。
李贤还好一些,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壮,火力十足,李氏渐渐却有些支撑不住了。
被盐丁们掳到朱府,又被朱游缴又惊又吓,李氏早已经身心疲惫,寒风一吹,她顿时觉得冷入骨髓。
如果是21世纪,李贤早就张开怀抱,嘴里道:“来,我抱抱就暖和了”,可现在偏偏是汉朝,虽然程朱儒学还没有出世,寡妇改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谁知道李家嫂嫂的底线在哪里,万一作出什么过火的举动触怒了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一夜格外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氏终于疲惫的睡了过去。
鸡鸣三刻,李氏慌不丁地醒来,睁眼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衣物,而李三郎正在屋内做着奇怪的动作:双脚双手撑地,一起一伏的,像个蛤蟆……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棱角分明的肌肉上流下,李氏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完成了每日的训练量,李贤方才起身吁了口气,这时候他才发现李氏早已经醒了。
昨天晚上慌乱间未及细看,此时一眼瞧去,李贤竟然发现这李家嫂嫂确实是个美人……
兴许是初晨刚醒,李氏明亮的眸子不经意地眨个不停,像不停闪烁的星星,散乱的发髻从腮边垂下,更为其平添了楚楚可怜之意。
李贤长吁了口气,才把不经意间冒出的蠢动压下。
二人出了院门,找了间衣铺,买了两身新衣服,穿戴一新之后,李贤松了口气,他把旧衣服装进竹篓,带着李氏买了些吃食。
出城的事情不能着急,一方面得打听清楚城门口的戒严情况,另一方面得多做些准备。
填饱了肚子,得知城门口正在严加盘查过往行人之后,李贤又去买了头骡马。
如果不是认识的人,单看二人这一身打扮,还以为是回娘家探亲的小两口呢。
做完这些之后,李贤嘴里道:“嫂嫂,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氏笑道:“三郎有话直说就是了”。
李贤咬咬牙,嘴里道:“待会儿可能要委屈嫂嫂了,为了不出纰漏,我会说你是我的夫人,如有冒犯之处,嫂嫂多加包涵。”
李氏横了李贤一眼,嘴里道:“我是不明事理的人吗?”
李贤尴尬地笑了笑。
骑在温顺的骡马上,李氏依稀间找到了昔日结婚时的情况,那时候,她不也是骑在青驴的背上进了李家的门吗?
懵懂间,李氏说了这么一句:“三郎可要改改口了,可不能再唤我嫂嫂。”
李贤有些没反应过来:“那叫什么?”
“叫我绣娘便好”,说罢,李氏晕生双腮,低下了脑袋。
李贤干干地笑了下,嘴里道:“好,三郎晓得了。”
李氏低低地应了一声,再不多言。
。。。
第十二章成功脱身
二人来到城门口,见看守的兵丁果然多了一倍,而且对过往的单身行人都进行了严苛的盘问。
李贤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拍了拍李氏的身体,哪知道拍到了对方的屁股上。
李氏发愣的功夫,李贤只好装作不知晓的模样,嘴里道:“绣娘,待会儿一切听我说就好了。”
李氏软软地应了一声,像极了低眉顺眼的小媳妇。
还未到跟前,兵丁嚣张跋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行了,你,你,你,快滚,快滚!”
虽说游缴所的朱富贵死了,县尊下令严加盘问,谨防贼人外逃,可谁知道贼人长的是什么模样?
在守城门的兵丁看来,多收些人头税才是要紧事!
这时候,李贤牵着毛驴慢吞吞地来到了城门口,兵丁还未张嘴,就见他利落地摸出一把银钱,嘴里道:“各位差爷辛苦了,小的与娘子回家探亲,叨扰几位哥哥了。”
那兵丁掂量了银钱,觉得份量还好,当下脸上多了点笑意,道:“算你小子识相,不过嘛,如今县尊有令,要好生盘查,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歹人,嗯,让你家娘子过来吧。”
李贤从驴上摸出一个布袋,里面装了些肉食跟汤饼,他塞到对方手里,道:“这是小的一番心意,听说孔北海在郡内征召郡兵,小的正打算去尝试一番,如果真的应召,说不定以后还要几位哥哥多加提携。”
孔融孔北海征召郡兵的告示贴满了城门口,听闻这识相的小伙还有可能成为郡兵,那守城门的兵丁就更没有了使坏的理由,这一次,他笑得格外灿烂,道:“好说好说,记住了,哥哥叫王有才,日后兄弟有事,找我便是!”
李贤牵着缰绳,嘴里道:“那我媳妇……”
“哎呀,看你也不像歹人,带着弟妹走吧”
“多谢哥哥了”
那几个兵丁嚼着面饼,嘴里道:“这小子看模样倒像个懂事的,下次来,弟兄们用心招呼着,说不定有大大的油水。”
几人相对一笑,根本没把李贤与杀害朱富贵的贼人联系到一起。
离城门好远的地方,李氏酝酿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道:“三郎好贫的嘴,三言两语就把那差人哄的团团转。”
这就是褒奖了,成功逃脱,李贤的心情也好的很,他笑道:“也多亏嫂嫂镇定自若,方才没有露出马脚。”
为了避开可能遇见的熟人,李贤特意绕了好远的路,等到日头正中的时候,他们才来到赵家庄相邻的山上。
李贤熟门熟路地找到一个山洞,嘴里道:“嫂嫂,这处洞穴是我往日里打猎藏匿的所在,干燥的很,你且在这里待上一日,晚上我再过来接你”。
李氏应了一声,道:“劳烦三郎去我家一趟,带些吃食给我婆婆。”
李贤颌首,应道:“你已经逃脱的消息,怕是不能让老人家知道。”
“我懂的,盐狗子奸猾的很,还是不要让婆婆知道的好”
李氏这么懂事让李贤松了口气,他把尖刀交给李氏防身,又给她留下了足够的吃食,这才牵着驴子离开了。
李氏紧紧地握着刀柄,嘴里道:“三郎,你救了绣娘,这等大恩让我如何报答呢?”
李贤自然不知道李氏的想法,他牵着驴子回到村落,路上遇到不少庄邻,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可李贤看得出,这些人都对他买驴的败家行为表示了不满。
要知道,一只驴的价格只比牛的价格略低,可起码也要两贯钱,这就是两千个大字儿。
想来李三郎为了买这驴,怕是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有好事者不禁有些臆测:到底是没个娘们管着的汉子,花钱没个轻重,这驴子光是草料就得耽误不少功夫,买它凭白多了张嘴!
李贤回到家中没多久,赵亮就找上门来,甫一进门,就听他高兴地叫道:“三郎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李贤故作不知:“喔?什么消息?”
赵亮兴奋的浑身颤抖,道:“苍天有眼呀,那杀千刀的猪扒皮被火烧死了。”
“啊,那可真是个好消息,只是李家嫂嫂呢?”
赵亮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今早上,我花钱买通了朱家的下人,才知道朱富贵死在了内室,怕是李家妹子也遭了不幸。”
李贤叹了口气,道:“天意弄人。”
这么一说,二人都有些意兴阑珊,赵亮本来还想问问李贤买驴子干什么,可看对方忙碌的样子,也只得收了口,告辞离去。
赵亮走了,李贤去隔壁借了个斧子,上山砍了些粗细适中的木材,自己动手,为毛驴在院中建了座栖身的畜棚。
这一忙就是几个时辰,虽说有庄邻相助,可等到畜棚大功告成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李贤琢磨着也该上山了,要是再晚些过去的话,还不知道李氏会被吓成什么模样了。
李氏再懂事,毕竟还是个女人,孤身一人待在山上,怎么也不是件稳妥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贤健步如飞,这时候他可没牵毛驴,只是迈动双腿,一路狂奔。
只是,以后真要把这么一个大活人藏在家里?
李贤脑子忽然出现一个成语,“金屋藏娇”,他不禁自嘲起来,人家汉武帝刘彻有那个藏娇的资本,他一个穿越客有什么资本?
虽说从朱富贵那里敲了不少银钱,可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花出去,当下,最近要的是,得赶紧动手给李氏找个藏身的地方,不然,万一李贤不在家的时候,他人闯进屋来,李氏连躲都没处躲。
一时之间,李贤真的有些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了……
来到山洞,洞里静悄悄的,李贤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李氏可别出了事!
忽而,洞里传出一阵声响,想到李氏手中的尖刀,为防误伤,李贤急忙叫道:“嫂嫂,我是三郎。”
李氏松了口气,道:“三郎,你可来了。”
这话说的十分惹人心疼,李贤不禁有些内疚,把这么一个女人丢到深山之中,貌似确实有些不人道呀。
“跟我回家吧”
“嗯”
上山容易下山难,夜色深沉,李氏行了不过百步就扭伤了脚。
李贤见罢,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嫂嫂”。
“嗯?”李氏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只会给人增添麻烦。
“我背你可好?”
李贤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耻,人家一个寡居的少妇,凭什么让你背啊。
哪知道,过了好一会儿,李氏竟然低低地应了声:“好”。
李贤又惊又喜,他小心翼翼地托起李氏的双臀,快步下山。
秋天穿的衣服并不算厚实,即便李氏竭力闪避,可李贤还是察觉到两个浑圆滚热的所在贴到了自己的脊梁上,很热,很热……
。。。
第十三章地下室的用处
从狗儿山到赵家庄足足有四五里的路程,若是平时走起来,起码要一炷香的功夫,可今日李贤背着个人,却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尤其是双手托住的地方,温软挺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开始,李贤没好意思伸出手来,可这山道不平,万一李氏摔下背来,那就闹了笑话了。
至于李氏,她想的更是简单,她连整个人都是李三郎从猪扒皮手里救出来的,便是让他赚些便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山路两侧的树木在眼前一晃而过,此起彼伏的山道在李贤脚下好似如履平地一般。
李氏双手扶在李贤的背上,渐渐的有些痴了,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岁而已,她也曾有过梦想,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现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