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2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买通他要花多少钱?”罗将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守财奴的样让米留可夫相当的不齿,“至少要五百万!”
罗胖子顿时就急眼了:“要这么多钱?”
米留可夫没好气的回答道:“不光是要给钱,还得保证他一个部长的位置!”
“这也太贵了吧!”罗将柯显得很肉疼,很小家子气的问道:“能不能少一点!”
米留可夫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
罗将柯咬了咬牙,万分痛心的说道:“你去通知他,事成之后绝对保证他有一个部长的位置,那五百万也不会少!”
米留可夫摇了摇头,道:“现在这种情况下,空头支票已经不好用了,您最好立刻给他开一张支票,我相信见到了钱,那个胖子才会有动力!”
罗将柯的心都在滴血,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给这个钱,问题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咬了咬牙,他掏出了支票本刷刷刷的写上数字和签名:“先给一百万,事成之后再给剩下的!”
米留可夫又叹了口气:“那恐怕不成,至少要先给两百万,否则我恐怕无法说动他!”
罗将柯直勾勾的看着米留可夫,直到对方用同样坚定的眼神瞪回来时,他才知道恐怕是无法讲价了。
米留可夫拿着罗将柯开出的两张一百万的支票匆匆的走了,只留下肉疼不已的议长大人失魂落魄一样呆坐在祈祷室里,当然,如果议长大人知道米留可夫要钱的真相,他恐怕是要吐血三升的。
“一百万,太少了!”亚历山大直勾勾的盯着米留可夫手里的支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个价格让我担这么大风险,实在是不合算!”
米留可夫没好气的看着眼前的胖子,问道:“那你说要多少才肯干!”
贪婪无比的局座大人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心里不断的盘算着该开一个什么样的价格才好,斟酌了良久他才毅然决然的说道:“怎么的也得再加五十万!”
好吧,米留可夫还以为局座会狮子大开口,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货是眼大心小,尼玛,才加五十万,你这条命还真是贱啊!
“五十万就五十万!事成之后付给你!”米留可夫心里那个乐啊,一转手的功夫就挣了三百五十万,罗胖子的钱还真是好赚啊!
“写收据!”米留可夫将支票丢给了亚历山大局长,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写就写呗,亚历山大一想到自己小金库的损失随随便便就弥补回来了,而且事成之后还能混个部长干干,哪怕是最没油水的教育部长,一年捞个大几百万也是很轻松吧?
亚历山大局长刷刷的开始写收据,可就在他要填上金额的时候,米留可夫叫住了他:“金额这一项就由我帮你填好了!”
亚历山大很光棍的在收据上签好了名字,一边写一边还感慨:“哼,我的部长先生,你肯定黑了我不少钱!”
米留可夫老脸一红,不由分说的劈头夺过了收据,很虚伪的反驳道:“我黑你的钱?议长阁下只答应给你一百万,我还贴了五十万呢!”
对这个事儿,亚历山大局长并不是很在意,否则刚才就不会那么痛快的开收据了,小心翼翼的将一百万的支票掖进了贴身的口袋,大大咧咧的问道:“说罢,想让我怎么干,丑话说前面啊!我最多就是帮你们逮捕列宁,若是想要做掉他,还得单加钱!”
米留可夫想了想,对他来说能够做掉列宁当然是更好,但是一听说还要加钱,他就有点舍不得了,反正逮捕列宁就完全OK了,没有必要把事情办得那么漂亮。
其实亚历山大局长刚才也就是随便一说,无非是显摆显摆自己罢了,若是米留可夫真加钱让他做掉列宁,那不管对方开多高的价,这个钱他也不敢收,毕竟逮捕列宁和杀死列宁的性质完全不同,逮捕了列宁最多人苏维埃里的中派和中右派有些不高兴,若是敢下毒手,那么这些大佬不介意用他的脑袋去平息群众的怒火的。亚历山大局长虽然喜欢钞票,但也明白如果命都没有了,有再多钱也是为别人挣的。
“吩咐下去,立刻逮捕列宁以及他的全部同党!”局座大人兴高采烈的下达了命令。
“局长,有逮捕令了?”
“没有!”亚历山大局长理所当然的回答,“不过有比那还好的东西!”
“是什么?”
亚历山大局长笑眯眯的说道:“只要你们肯去捉拿列宁,我个人奖励你们五十万卢布!”
五十万卢布平均分到百十个人手里,每人也就能分个五千块钱,应该说在通货膨胀的俄国,这点钱真不算特别多,但问题是,对于眼下的这群小警察来说,五千块钱就相当于半年的收入了,而且局座大人给出的好处还不止这些:
“你们也不用怕背黑锅!我个人许给你们,只要你们肯干,肯承担责任,就算你们被开除了,工资也照发!”
这种好事为什么不干?对于彼得格勒的小警察来说,没有什么比捞钱更重要了,只要肯给钱,什么他们都敢干!所以在一瞬间,开始还瞻前顾后的他们顿时变得动力无限,一窝蜂的冲进了大楼内部,立刻各种打砸抢和女人的尖叫声就冒了出来。
这五十万花得虽然肉疼,但是也值啊!亚历山大局长心中有些小得意,虽然事发之后他不可避免的要担上责任,但是有这帮兔崽子扛下大头,剩下的小头伤不了他的筋骨,哪怕是丢掉了警察局长的帽子,但能换一个部长的帽子也是值得的。
就在亚历山大局长梦想着升官发财的美事儿时,大楼里陡然传出了一阵枪响,没一会儿,刚才还耀武扬威如出林的野猪一般冲进大楼内的小警察们,一个个如丧家之犬般蜂拥退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亚历山大局长怒了,一指大楼吼道:“怎么不去抓人!”
一个小警长弱弱的回答道:“这帮布尔什维克有武器,好几个兄弟被打伤了!”
没错,对于彼得格勒的警察叔叔们来说,捞钱虽然很重要,但是为了五千块钱就丢掉小命,这种蠢事他们可不干,他们的长项是吃软怕硬,可没有爱岗爱业献了青春献子孙的无私奉献精神。
好吧,亚历山大局长开始觉得那五十万花的有些不值了,问题是,如今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局座大人只能上蹿下跳的给自己不争气的属下鼓舞士气,指望这帮软蛋能给力一回。
不过他的动员工作开展的快,结束的更加快,尤其是当局座大人身后传来一阵枪响,紧接着大批的华工战士掩杀过来的时候,局座立刻就忘记了怎么去逮捕列宁,转而开始大声疾呼:“兄弟们,顶住,一定要顶住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299激辩
塔夫利彻宫作为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的驻地,在六月九日(俄历)的这个夜晚注定是无夜的。数百名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首领通宵达旦的开会,商讨着应对当前险恶局势的策略。
“……我认为禁止群众上街游行是一件相当愚蠢的行为……这会让群众们产生一种观念——我们是在限制他们的自由,剥夺他们发表意愿的权力……最终会导致什么后果呢?那就是将他们推向列宁和托洛茨基的怀抱!我认为,我们不光不要禁止游行示威,反而积极主动的发动游行示威,将群众拉到我们这一边!所以我强烈的恳请中央执行委员会通过一项决议,在近期,最好就是明天,组织一场游行!”
策列铁里很是头疼的看着台上慷慨激昂发表演讲的中左派委员,这种论调他已经听了不少,从中央执行委员会通过禁止游行示威的决议开始,这种论调就不断的冒出来,一波接着一波。说真的,这让人相当的无语,如果你们一开始就不同那项决议,何必举手让他通过呢?现在倒好,决议已经下达了,你们突然觉得后悔了,一扭脸就要改弦更张,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当然,这还不是让策列铁里最无语的,更让他窝心的是,类似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苏维埃的中央执行委员们,不管是孟什维克还是社会革命党,都有那么一群瞻前顾后的人,他们的内分泌系统完全是紊乱的,头脑里更是一团浆糊,从来也没有什么坚定的意志,每当有风吹草动,他们就开始疑神疑鬼,进一步退三步,跟这帮货合作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和摧残!
策列铁里看了看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普列汉诺夫,此时老头的眉头已经拧成了麻绳,可见他有多么纠结,对于这位党内元老导师,他一点儿也指望不上。不可否认老头是俄国马克思主义的奠基人,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和在俄国的传播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老头就是关键时刻总把不住舵,比如1898年社会民主工党成立的第一次全国代表会议上,老头就是忽左忽右,一开始支持列宁,可最后又倾向于马尔托夫,以至于这次大会都没有制定出党的章程和纲领,从某种意义上说为党今后的分裂埋下了伏笔。
策列铁里光是看着老头那张纠结的脸,就知道他今天不会下定任何决心,甚至还要提防老头忽然大发善心,毕竟列宁是他的得意爱徒,做老师可能心软也是正常的。
指望不上普列汉诺夫,策列铁里又将目光投向了老头身边的齐赫泽,应该说同作为孟什维克的中右派,老齐真是他的铁哥么,都是格鲁吉亚老乡不说(附带感慨一句,格鲁吉亚这块地方还真是出人才,策列铁里、齐赫泽、斯大林、奥尔忠尼启则,随便一数就有一大串),政治品质极其坚韧,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坚持到底,在党内有着“老鹰”的外号,如今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只老鹰了。
策列铁里真思考着怎么联合老鹰一起抵制妥协派的时候,坐在他左手边的马尔托夫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伊拉克利。格奥尔基耶维奇,对于组织我党发起的游行示威一事,你怎么看?”
策列铁里真不想搭理马尔托夫这个中左派,认为老马和党内的另一个中左派唐恩就是大毒草,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就算了,最重要的就是政治品质软得就跟面条似的,党内忽左忽右情绪变幻不定,这两个货就负有极重要的责任。
有时候策列铁里都在感慨,为什么当年讨论党的纲领和党章的时候,就没有听列宁的,虽然老列的思想神马不值得一提,但是他提出的那个——只有承认党纲、在物质上支持党并亲自参加党的一个组织的人,才可以作为党员,这一意见是无比的正确!
而再看看马尔托夫提出的条件——凡承认党纲、并在党的机关监督和领导下为实现党的任务而积极工作的人,可以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员。
乍看之下双方的区别似乎不大,但稍微思考一下就能看出二者的观点是截然不同的。列宁认为,党员只有“参加党的一个组织”,党才能成为一个集中统一、有严密组织的真正的工人阶级政党。
而马尔托夫则主张,作为党员只需“经常亲自协助党”就行了。按照他的观点,就可以把一切愿意入党的人全部吸收到党内来,不要求他们参加党的一个组织,也不需要用党的纪律约束他们。
这样一来,任何一个人都有自行列名入党的权利,这么搞直接使党失去明确的组织界限,变成一个成分复杂、组织涣散和不定型的团体。
现在苦果不就出来了,党内人心不定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