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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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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陷害

    第18章。陷害

    “你刚刚说什么?”

    虞长君的声音幽沉地响起,像是含有万千情绪,但仔细一听,似乎又和平日没什么区别。

    和虞长君认识多年,程琳琅知道这种状似平静的虞长君才是真的暴怒到了极点。可他从未用这种面孔对待过她

    “阿君……”程琳琅不由有点害怕,半晌才支吾着开口,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你刚刚说的什么?”虞长君朝她逼近一步,不知为何,他藏在袖中的手,竟凉得不像是自己的。

    程琳琅惨白着脸,勉强笑了笑:“你说我说的哪句话?我刚刚睡糊涂了,又受了惊吓,不记得了。”

    她还抱有一丝期待,或许虞长君什么都没听到,他只是恰好来了西阁。

    听了程琳琅装疯卖傻的话,虞长君站在原地,久久未挪动半步。

    在帷幕后,穿着一身血衣装鬼的玲儿,见虞长君此状,以为他又轻信了程琳琅那个女人的颠倒黑白的话。

    玲儿自嘲一笑,这样的状况还不够多吗?

    小姐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被这个男人伤透了心。

    越想越苦涩,玲儿悄悄拿起桌上一柄修花枝的银剪,猛地朝程琳琅扑了去。还没靠近程琳琅,虞长君身形猛地一动,钳制住了玲儿的手腕。

    “啪嗒”,银剪落地。

    玲儿手腕一阵痛,仇恨地望着虞长君:“虞长君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出尔反尔。你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女人给小姐报仇,然后再杀了你。”

    这番话,实属大不敬。

    可虞长君面上却毫无波动。他点了玲儿的穴后,才放开了她的手。

    “你放心,本王说到做到,只不过本王要知道事情真相。”虞长君眸光猛地一黯,紧紧盯着床上的程琳琅,“告诉我,为什么要陷害段竹心?”

    “阿君,你相信那个死丫鬟,都不相信我?”程琳琅心底惊慌不已,依然强撑着辩解,“这两主仆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虞长君蓦然愣住了,心底蹿起一阵痛意。

    可这次却不是为了程琳琅,这个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爱过也伤过他的女人。

    而是,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眉目素雅的女子,面目泪痕地质问他——

    “你就这么相信程琳琅?你就真觉得我如此狠毒”

    彼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这个世上,如若只有一人能相信,那只能是琳琅了。”

    可此时此刻,这个他曾经最相信的人,却一而再的骗她,事到如今,竟然还不知悔改血口喷人。

    ”本王就是曾经太相信你了。”虞长君低声说,嗓音复杂,说不清对面前这个女人是恨,还是失望。

    “来人,好生看管将军夫人,不准她迈出这个房间一步。”

    虞长君本想听她亲口承认,但如今,却不想再问下去了,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秒,就让他的心,多痛一分。

    这份痛,现今全是因为那个被他亲手处死的女人。

    不想再看程琳琅的惺惺作态,虞长君大步朝门口走去。

正文 第19章。迟爱

    第19章。迟爱

    “阿君。”程琳琅叫了一声虞长君的名字。

    虞长君高大的背影,犹豫了一瞬,停了下来。程琳琅眸光燃起了一丝惊喜,连滚带爬地下床,从背后抱住了虞长君的腰,低低地呢喃:“相信我,阿君。”

    下一秒,虞长君掰开了她的手,冷冷地说:“将军夫人请自重,以后请叫我四王爷。”

    程琳琅不敢置信,这话是由虞长君亲口说出了。

    为什么,为什么,如今连阿君都不相信她了。

    为什么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反而还和她过不去。她真恨,当时没有多捅她几刀。

    程琳琅握紧拳头,泪水却惺惺作态地落了下来:“阿君,那个女人背叛了你啊,你为什么要因为她如此对我?“

    听了这话,虞长君背脊猛地一僵,旋即回过头,盯着程琳琅,那冷峻的眼眸,一瞬间流露出一缕哀愁。

    “因为段竹心是真的爱我。”虞长君微阖上眼,脑海中闪过段竹心的样子,深深呼吸后,猛地睁眼,笃定地说:”而我也爱她。“

    语毕,不仅程琳琅愣住了,就连一旁的玲儿也怔了。

    虞长君竟然爱小姐,多么荒谬啊。

    她被打入天牢后,隔了两日,虞长君来找她,问她为什么笃定段竹心是被陷害的。彼时,她以为虞长君是发现了什么。却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

    她嘲讽地勾起唇,可一切都太迟了,小姐已经不在了。

    虞长君回到东阁。

    段竹心的卧房还是曾经模样,他坐在床上,一样样从床头小抽屉,拿出属于段竹心的东西。

    她的东西很少,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王妃。

    最后,在抽屉低层,翻出一件泛黄的白色的男人衣袍。边角处还有被火燎烧过的痕迹。

    这件衣服,就是他认定段竹心与侍卫私通的证据。

    而这所谓的证据,却是他自己的衣服。

    衣袍内里,用银线绣了他的名字。他的每一件衣物,都有这样的标记。

    玲儿告诉他,四年前,段景同程琳琅大婚时,他就是穿的这件衣服去将军府观礼。段竹心一直记得这件衣服,后来成为他王妃后,她就将这件衣服偷偷保存了起来。

    她经常对玲儿说,王爷穿白色尤其好看,像神仙一样。

    可就是她心中的神仙,用最残酷的方式,无情地结束了她的生命。

    虞长君抱着衣物,将脸紧紧埋入其中。

    当时他被嫉妒冲昏了头,竟然没有去查看一下,就赐了她毒酒,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未见到。她死之前,该有多痛,多冷啊。

    虞长君,你真是畜生。

    “心儿,心儿……“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颤抖的嗓音,泄露了他的悲伤。

    砰砰两声敲门声响起,衬得这个夜晚更寂寞。赵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启禀王爷,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这些日子,虞长君都在这间屋子待着,他知道如果不是要紧事,赵喜不敢轻易打扰。

    赵喜推门而入时,虞长君端坐在桌前,又恢复了一脸平静。

    “王爷,方才有丫鬟打扫王妃毒发的那间房时,发现了这个……“赵喜跪俯在地,双手呈上一样东西。

    他有点战战兢兢,这些日子,王爷忽然让搜罗王府人将王府里和将军府里,所有有关王妃的事物。

    发现这枚沾着血的玉佩,赵喜不敢耽搁,马上送过来了。

正文 第20章。玉佩

    第20章。玉佩

    玉佩?

    虞长君快速接过,那是一枚材质很普通的玉佩,就连雕刻的图样也是中规中矩,并不出色。

    虞长君以前从未将段竹心放在眼里,此刻更不能确定这玉佩是不是她的。

    他摸着玉佩,细细摩挲,一些浮光片羽的碎片从脑中掠过,就是没有半点同这枚玉佩的印象。

    但悔之一字,此时说为时已晚。

    赵喜不愧是虞长君身边的贴身人,忙说道:“王爷,要不让玲儿姑娘过来认认?”

    虞长君没有回答,猛地站了起来,几乎失态地朝门外走去。他等不及玲儿过来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其中又有何故事。

    这应该对她很重要,不然不会随身携带。

    玲儿受了些伤,被虞长君安置在了王府东侧的药房内。

    ”王爷。“

    药房小童见虞长君来,吓了一跳,忙跪下迎接。

    虞长君没理他,大步走进了里屋,推开了玲儿的房间。

    大半夜,一个男人忽然闯入,玲儿被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恢复了一脸冷色。

    “这你认识吗?”

    虞长君就一路跑了过来,衣襟都被汗水打湿了。他却不管不顾地将手上玉佩递到卧病在床的玲儿眼前,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期盼和焦急。

    玲儿瞥了未瞥一眼,嘲讽道:“王爷的东西,玲儿这种粗鄙的丫鬟怎么可能认识。”

    虞长君知道玲儿恨她,也未计较这个丫鬟的无理,解释道:“这是在心儿……死的地方发现的,我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她的东西。“

    没人知道,说出这句话,他花了多大力气,那一瞬,胸肺中的氧气都想被抽空了。

    听了这话,玲儿终于抬头,看向悬在虞长君手中的碧绿色玉佩。

    她仔细地看了许久,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恐慌,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是小姐的。”

    方才虞长君一直观察着玲儿的表情,他当然看出玲儿此刻在说谎。

    但是她为什么说谎?

    虞长君长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说:“是心儿的物件,那本王就收起来了。”

    语毕,虞长君转身离开,一直跟在身后的赵喜,也躬着身跟了出去。

    “王爷,那丫鬟明显在说谎,您为什么不揭穿她?”

    路上,赵喜不解地询问,这风格一点都不像杀伐果决的四王爷虞长君。

    虞长君望着黑夜里闪烁的启明星,声音淡淡地说:“这丫鬟连死都不怕,你觉得她要刻意隐瞒本王,本王能拿她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杀了她吗?“

    不是不能,是不敢。

    这丫鬟是心儿曾经豁出命都想保护的人,他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动她分毫。

    想自此,虞长君苦笑。

    他为她改变了,可她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

    这些都怨不得旁人,是他自己造的孽,他就要受着,用余生去悔恨,偿还。

正文 第21章。悬梁

    第21章。悬梁

    除了那枚玉佩,一直没有抢走段竹心尸首人的消息。

    虞长君越发暴躁不安,皇帝好几次召见,他也借故推脱了。

    这日,虞长君已连续几日未睡,他将那枚玉佩画成图纸,命侍卫出去打探这枚玉佩。可几日下来,依然无功而返。

    他在书房里反复查看这几日探子穿回来的零星信息,眼圈一片青黑,俊美容颜也像笼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色。

    “不好了,王爷出事了。”一向稳重自持的赵喜,急冲冲的赶了进来。

    方才扑捉点的零碎思绪,被赵喜这一喊,瞬息没了踪影,他将卷宗重重往桌上一扔,恼怒道:”何事?说。“

    听虞长君的语气,赵喜内心叫苦不迭,最近王爷本就心情不佳,这个女人还赶在这个时候来添乱,真是要害死他了。

    “将军夫人悬梁自尽了,刚刚被救了下来,喊着要见王爷。”

    虞长君长眉一挑,尽是厌倦,冷哼道:”她如今还有什么面目见本王。“

    “那奴才便去回绝她了。“

    赵喜察言观色地说,没想到虞长君忽然站了起来,低声道:”去西阁,本王倒要听听她还有什么话想与本王说的。“

    西阁。

    程琳琅一身狼狈地卧在窗前软塌上,周围几个侍卫严防死守,生怕她又生出什么祸端。

    梁上悬着半截断了的白绫。

    她嘴里一直低沉,不间断地念叨着:“我要见阿君,我要见他……”

    此时,虞长君踹开门走了进来,敛满寒意的眸光直直望向程琳琅,“你还有何话想说?”

    程琳琅愣了愣,她没想到虞长君真的还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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