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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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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段景身着一身铠甲出征,通红火光照亮了夜。身后数万兵士整装待发,大呼口号,吼声直破天际。

    段竹心情亲手为段景系上披风,低声叮咛道:“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段景矫健地翻身上马,面上都是志在必得的浅笑,“心儿,等我。”

正文 第42章。噩耗

    第42章。噩耗

    这一仗,一打就是两月。

    段竹心日日在佛前焚香,祈求段景平安。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虔诚。段竹心以为还要恶战许久的战争,气势凛冽的安靖国突然偃旗息鼓,撤兵退出了风扬国边境。

    段竹心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地。

    这日她房中为段景绣香囊,想等他回来时,就送给他。

    屋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哭声,她走出房门,只见一个衣着华贵胖乎乎的男童,正蹲在一颗树下哭。

    她走过去,笑吟吟地问:“你怎么哭了?”

    男童指着树上一个风筝,段竹心会意,爬上矮树,将风筝拿下来,递给了男童。

    “姐姐,你好厉害啊。”男童抱着风筝,破涕为笑。

    段竹心觉得男童可爱,于是同他聊了起来,“你很喜欢放风筝吗?”

    男童撑着小脑袋想了想才说:“不是很希望,我更喜欢骑马。”

    “为什么啊?”段竹心被男童逗笑了。

    “因为骑马是男子汉做的事啊,就如皇上一样厉害,可以在马上可以将安靖国四王爷斩于马下。”男童学着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

    段竹心蓦地愣住了,安靖国率兵出征的既然是那个四王爷,那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淫贼竟然死了……

    这些从未有人告诉过她。

    这个男人她讨厌至极,听了他身亡的消息,她本该开心的,可为什么却觉得哀伤。

    ”姐姐,你怎么哭了?“男童焦急地问。

    段竹心抹了抹脸,才发现自己流泪了。她怔怔地看了湿漉漉的指尖许久,才迷惘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只觉得好像丢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段景回来时,就感觉到段竹心的不对劲。

    “心儿,出什么事了吗?”段景挑起段竹心的下颚,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段竹心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触碰,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觉得宫里有点闷。“

    听她这么说,段景放心了一些,笑道:“最近城里有庙会,明日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隔日一大早,段景就带着段竹心乔装打扮了一番,出宫了。

    街上人来人往,新奇玩意也很多,段竹心东瞧瞧西看看,莫名的惆怅也渐渐淡了不少。

    越临近中午,越发拥挤,一不小心段竹心就同段景走散了。

    她站在原地等段景来寻时,忽然,一个人影直冲冲地朝她扑来,抱住了她。

    段竹心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绑着头巾的清秀少女,满面泪痕地望着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二小姐。”少女出声唤她。

    “你认识我?”段竹心疑惑地问。

    少女诧异地瞪大眼,“我是玲儿啊,二小姐,你不认识我了吗?”

    段竹心回想了好几遍她的名字,蓦地睁大了眼,“玲儿,是你玲儿。”

    她记起来了,玲儿是同她情同姐妹的贴身丫鬟。

正文 第43章。结束

    第43章。结束

    段竹心找了一个茶楼。细说了自己忘记了过去的事。

    “失忆?”玲儿不可置信道,“为什么你还认得我?”

    段竹心摇了摇头,或许她忘记的都是一些痛苦的记忆。

    只要一回想过去,段竹心就觉得脑袋痛得很,索性不再想了,她握住玲儿的手:“告诉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四王爷死了后,赵公公就给了我一些盘缠,让人送我来了风扬国找小姐。”玲儿叹息道:“虽然从前四王爷对小姐做了那么多坏事,但最后还是顾念着和小姐夫妻一场过,放了我,兴许……”

    玲儿并未说完,就被段竹心打断了话,”你说什么?我与虞长君是夫妻?“

    玲儿短暂吃惊后,又镇定了:“是的,二小姐是四王爷结发妻子,小姐你失忆了,难道连这个都忘了?不过忘了也好,毕竟四王爷曾经那么坏……“

    后面玲儿还说了什么,段竹心一句都未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竟然和虞长君是夫妻,为什么段景又要骗她……

    手心一阵发凉,段竹心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颤抖着嗓音问玲儿:“那我与段景是什么关系?”

    “就是兄妹关系啊。”对于段竹心这个问题,玲儿有丝莫名,不过还是如实说道:“将军从小对小姐就好,玲儿真的很羡慕将军与二小姐的兄妹情。”

    “兄妹?”段竹心一遍遍重复着这个词,再抬头时,眼底一片死寂,“我与他只是兄妹之情?”

    段景找了段竹心许久,终于在茶楼寻得了段竹心踪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心儿,你可让我好找?”

    段景笑着走上前,想要抱一抱段竹心,看到一旁的玲儿时,蓦地愣住了。

    “参见将军。”

    段景看了一眼神色恍惚的段竹心,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心儿。”、

    他伸手想去碰段竹心的手臂,被段竹心躲开了,她厉声喊道:“别碰我。”

    这一声,引得周围人纷纷看过来,段竹心却毫不在意,如今她满心恐惧,只想寻一个真相。

    段景望着段竹心,如雕塑一般,如段竹心而言,笔直地站在了原地。

    “你是不是骗我!”

    “是的。”事到如今,段景也不想再骗她,“但是心儿你听我说,我是真的……”

    “不要说,我不想听。“段竹心不想再从段景口里听到任何话,那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可笑。

    她一步一步朝后退,试图远离段景。

    “二小姐,你到底怎么了?”玲儿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话,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

    段竹心没有回答,此刻,她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远离这些她认识的人。

    她没察觉自己已经退到了二楼楼梯口,脚下一空,她猛地朝后栽倒下去。

    下坠的一瞬,她看到了玲儿和段景惊恐的脸,听到了段景破口而出的呼喊,她甚至看到过去的浮光片羽,在眼前凝结成了完整的画面。

    每一画都与虞长君有关。

    她想起来了,想起她曾经是怎么爱过一个人,又如何被伤害。

    她闭上眼,忽然觉得拥有了久违的平静。

    如今,一切都要结束了。

正文 第44章。寻觅

    第44章。寻觅

    段竹心福大命大,并没有摔死。

    她醒过来后,就离开了风扬国,她无法面对,也无法原谅段景。

    段景没有阻拦。

    离开那日,夏日炎炎,满山姹紫嫣红。

    段景来为段竹心送行,他望着她的眸光,像一点落入水中的浓墨,渐渐寡淡,无光。

    “心儿,如果你累了就回来,我永远是你大哥。”

    段竹心难得生出一些动容,她轻轻回应:”好。“

    说完,她转身就走。

    段景忽然叫住了她,她没有回头,“还有何事?”

    “你能否再叫我一声……大哥。”段景眼底藏着近乎绝望的希望。

    段竹心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大哥,珍重。”

    这一句话,让一个不畏生死铁骨铮铮的男儿郎湿了眼眶。他一直望着段竹心远去的方向,没有移开目光。

    后来几个月,段竹心一人走过山,跨过河,随遇而安,将日子过得放肆又惬意。

    她认识了许多人,也变得爱笑了许多。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往事,可夜深人静时,总会梦到那个男人。

    梦中他的容貌模糊不清,有时在笑,有时蹙眉,有时愤怒,有时温柔,每一个表情,段竹心都见过。

    醒来时,一颗心忽然变得空空荡荡,忽忽悠悠,无处安放。

    在外流浪的第四个月,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安靖王城。

    她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同人打听到了虞长君陵墓所在地。

    那日清晨,她买好纸钱蜡烛,前往了陵墓。

    她原以为皇陵守卫森严,她铁定进不去,就准备在外围烧烧纸钱,可她到达陵墓大门时,却一个守卫也没有。

    段竹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深秋,陵墓长满了荒草,寂寥异常,几只寒鸦栖在树梢,不时发出刺耳的鸣叫。

    虞长君的墓碑很简单,上面仅仅书写着“虞长君”三个字。

    段竹心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从篮中拿出纸钱点燃,插上香烛。

    寥寥青烟,如游絮一般消散在青空里,仿若人短暂的一生。

    ”虞长君,我来看你了。“

    段竹心将纸钱一张张投入火里,飞灰在眼前飘荡,那一刻,段竹心忽然意识到,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真的不在了。而她虽然不能原谅他,却依然还是爱他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道:“我还没有报仇,你怎么就死了,不过死了也好,从此也不必见着你了,我迟早会忘记你的……”

    段竹心也不知自己絮絮叨叨说了什么,说了多久。

    天边日头渐渐被乌云遮盖,细细的雨丝落了下来,纸钱打湿了,香烛也熄灭了。她却坐在墓前石阶上,未动分毫。

    雨水淋漓而下,打湿了她的发丝,冰凉水滴滑过脸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忽然停了。

    段竹心抬起头,入目是一柄青绿色的竹骨伞。

    目光再往下,一张含笑带泪的俊脸映入眼帘。

    “心儿。”男人轻轻唤道,沙哑嗓音里饱含深情。

正文 第45章。无耻

    第45章。无耻

    段竹心觉得自己真蠢,竟然再次被虞长君骗了。

    这个男人竟然没有死,还出现在了她面前。

    那些伤心,一瞬变成了愤怒。

    “心儿,你还是在乎我的。”

    虞长君如此说的时候,段竹心冷笑出声,嘲讽道:“四王爷你别自作多情,我一向心软,就是家中猫猫狗狗死了,也会伤心难过。”

    听了这话,虞长君并未恼,他在一旁听到段竹心对着那块假墓碑说的话,已经死而无憾了。

    他轻轻应道,声音温柔:“嗯,是我自作多情,心儿别恼。”

    段竹心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虞长君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为她撑伞。

    段竹心愤怒地将他手中的伞拂到一旁。于是虞长君干脆将竹伞扔到了地上,还孩子气地踩了踩。

    名贵的绸布伞面被污泥覆盖,段竹心看得心痛,不由责怪道:“果然是皇家之人,如此暴殄天物。”

    虞长君淡淡一笑,“既然它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最终用途为何,又有什么区别。”

    段竹心说不过他,转身就走。

    回到客栈,段竹心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时,虞长君从窗户跳了进来,抱胸看着段竹心,轻轻问:“你想去哪里?”

    “我去哪里,同你有什么关系?”

    段竹心话里带刺,虞长君却恍若未闻般,自顾自地说:“如果你没想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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