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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尘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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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终于把他写出来了……要知道,人家一开始打算安排他6、7章时就出现的=_=谁知道一拖拖到了14章……晕撒~~~希望没人介意出现一对双生兄弟:p

  暖灵子

  15.
  “千湮——千般风华尽湮灭的千湮。”他淡漠地细语。
  楚千雪凝紧墨眉:“千湮……不要胡说。”
  那个早该过世的家伙并没理会他老哥,慢悠悠踱了出去:“看来,只能回去药斋了……”
  我瞧着他的背影张大嘴巴:“他……他……”他怎么会活着?他应该是个死人啊!老天!这可真是活见鬼了!昨天他还让我喝死人的血来着……恶,我受不了了……
  “林姑娘。”楚千湮一走,楚千雪立刻紧张地探过来问,“千湮他有没有……呃……对你说些奇怪的话?啊……”见我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一脸想呕的样子,大概被吓着了。
  奇怪?拜托,事情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请你告诉我哪件事是不奇怪的好不好?
  我没好气地瞪他:“你说奇怪是什么意思?”
  他语塞,恰巧软衾此刻端了茶盘进来:“林姑娘,楚公子怎么走了……咦???”她一进门,看到楚千雪好端端坐在我面前,顿时诧异万分:“楚公子,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走了出去……”
  楚千雪立刻敛去紧张的神色,站起身来,接过她手里的茶盘浅笑着:“刚刚离开的是舍弟。”
  “哎呀。”软衾掩口惊呼,“竟和楚公子一模一样!”我接了楚千雪捧来的茶,放到唇边啜饮,一边瞄他的眼睛:“一模一样才麻烦……”冷不防给茶烫了,“呀”的一声差点打翻茶盏。楚千雪忙接过来撂在桌上:“小心,烫得很。”
  一边的软衾看了,朝我俩吃吃笑起来:“我可还在呢。就这般甜蜜。”随抱了盘子巧笑,“我先去了。你们慢慢聊。”临走还带上门。
  这丫头脑袋里长草了?哀家都快没命了,还有心情甜蜜?
  楚千雪轻笑,由袖里取了小白瓷瓶子出来放到我手里嘱咐:“这些是爷爷那里新近余下的,姑娘先用。千万不要吝惜。”瞧见昨晚给我的瓶子留在桌子上,拿起来开了塞子瞧了瞧,笑了,“就要这样吃才好。”
  我攥着瓶子,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你不是怀疑我么?干嘛还管我这些。”
  他垂了睫毛,也不看我。沉了半晌才缓声道:“无论怎样,在下并不希望姑娘因我而丢了性命。”
  即是说,还没探明我的来历和目的之前,我还是有抢救价值的。
  我“哦~~”了一声,夺过他手里那半瓶,一股脑儿全倒进嘴巴里吞了。片刻呆滞,他忙兑了温水捧到我口边,我仰脖干了。喘口大气,望着他:“放心。我还不想死呢。”
  他轻轻勾起嘴角,那是个颇为完美的弧度。
  可不知为什么,这个笑容令我刹时想起昨夜天池旁那个变态清爽的笑声。在那个恐怖的夜晚,我眼见着他不当回事地把个活人的脑袋轻易斩了去。而那之后,他居然还满脸无辜地跟我说什么,与他何干。
  与他何干? 
  他完全不把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可是,他为什么说要救我?让我喝人血真的能救我的命吗?……
  我觉得头有点晕。腋下一凉,才想起来还夹着体温计。取出来一看,我的天,38度9!怪不得觉得这冷如此熟悉……原来发烧了。该是昨晚吹了冷风的缘故。楚千雪见我从身体里取出支奇特的东西,不由得大吃一惊,还没等问,我便吩咐他把床边的包拎过来。我翻出药盒,捏了片阿司匹林拿水送了。才听见他问:“林姑娘,这是?……”
  “退烧药……”我闭了眼睛,体温计扔在一边,控制不住地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屋子里全然黑了。清清冷冷不知谁的琴声淡淡飘进来。摸到手表一看,原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直觉着身体似乎退了点烧,好象清爽了许多。肚子有些饿,喉咙干得厉害。瞧见桌子上白天喝过的茶还在,顾不得地斟了喝下几口。凉凉地滑进胃里,一阵舒畅。也不知道这样喝凉水会不会死得更快……
  抓起药盒吞了几片阿司匹林,裹好衣服打算去泡温泉。推了门,见一拢白衫垂着齐腰的墨发,端坐在我门前横着双手正扶琴呢。难得,这么冷的天。
  我挪过去,站在他背后低声:“还没走那?”
  那琴声噶然停了,听他冷笑道:“如何舍得。”
  我后退一步:“楚千湮——怎么是你?”
  他并没回头,只又展开弦来,淡淡扶着清冷的曲子。
  “千雪正在药斋里。”他不看我,指尖拨弄琴弦,“你还不知道吧。洛阳川的女儿,今日废了一条胳膊。”
  “什么?!”我惊叫。不是吧?搞什么啊??
  他挂着嘲弄的冷笑道:“怎么,还有闲情雅致为别人担忧?那丫头只不过断条胳膊,而你——”
  他渐渐停了琴,倾斜着身子回望我,这一望却似乎呆了,立时站起来仔细盯着我的脸。我不由得向后退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指压着我的脉搏。我吓得大叫:“干嘛!?放开……”
  “嘘~~~”他凑近我的脸,沉着浓重的眉低声。我也不知这变态到底要干嘛,手腕被他捏得痛了,他仍不放手。不大会儿,却见他眉头凝得更深了,那双和楚千雪那么像的眼睛,很近很近低低望着我,只闻他狐疑道:“你……吃了什么?”
  “吓?吃什么?今天什么都还没吃,饿得很……”我向后缩去,他又逼近了来,仍抓着我的手,暗暗对着我的眼睛:“到底吃了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了:“楚千雪!”
  他的眼睛立刻圆了许多。我马上解释:“不不,是楚千雪送来的暖灵子。我吞了一瓶子。”想了下,突然喜上心来,反而抓着他的袖子:“我身上的毒是不是有所好转啊?是不是??”
  他却松了我的腕子,冷道:“不愿讲?自当我多管闲事……”转了身好象要走。我正急着,哪容他这个当口走,死死抓着那袖子不松手;“喂,话没说完就走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不是好起来了啊?说话啊!”
  他似乎恼了,摔了袖子道:“去问千雪。做什么缠着我?”
  “你……”我气得够戗。忽而夜风袭来,一个不忍打了个喷嚏。那变态正在远去的背影停了脚步。伫立了一会子,突然愤愤地回身朝我走来。我茫然地看着他迎了满脸的怒气,直走到我面前,我奇怪地指着他说了个“你……”就见他脱下罩袍唰地披在我身上,然后满脸怒气地大步走了。
  我瞠目结舌地站了半天,才骂出一句“神经病……”,小心地拖着我一身玻璃似的的骨头慢慢挪进隔壁的温泉池去了。
  洛抒怀的胳膊断了?
  我蜷着身子浸在温泉里,苦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出了篓子。
  涣佯子是何许人物,他怎么可能会出纰漏?
  而且原版里洛小姑娘可是四肢健全蹦蹦跳跳“出关”的……
  我咬着下唇,怎么都想不出来。
  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们——果然什么事都搞得出来!
  而今后,尤其要提防的,就是那神经病的楚千湮……不过一个本该出生就死掉的人,也难怪他会精神不正常。
  我翻了个身,突然转了念头。
  当初楚千雪的妈妈倪红衫在他们两个满月时疯了。一对双胞胎已经活活被她掐死了一个……所以,这就奇怪了。
  到底,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
  ……
  还是算了吧。
  我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没入水里。
  我都快死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只求着明天醒来时,我的骨头还没有碎掉。

  泪

  夜里突然起了风,那木门纸窗怎挡得住寒意,生生被拍打得劈啪作响,窗上映着树影狂舞,门外疾风好象恐怖片里的背景音乐……想着软衾,已过午夜,她大概早就睡下了。我蜷在温泉里,根本不敢出来。
  “啪啦”一声,门给生生拍开,狂风卷着落叶枯枝呼啸地闯了进来。我没进水里,战战兢兢缩在池子角落。这时如果窜出一只耗子,我会立刻被吓死。
  “吱……”一只硕鼠狂奔而去。
  “啊!!!!~~~~”
  我吓得张牙舞爪尖叫着直抓池壁。寒,怕什么来什么啊!
  啪地一声,风被应声关在门外。一条玉白的身影立在玄关。我腾地把头露出来,紧张地望着来人,然后脸上发烧厉声呵斥:“你……你给我出去!”
  还用想吗?半夜三更闯进女子浴室,当然不是楚千雪!只需看看那副欠扁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那变态弟弟!
  可惜很明显地,我的命令对他不管用。实际上,他根本没理会我的怒喝,径直朝这池子走来。他毫不在意地踏进温泉,任着及膝的水浸着他玉白的衣衫,直近在我眼前,俯下身来。
  我对他有种类似天生的恐惧感,可惜被逼在角落,无法后退,只好一点一点沉下去,沉下去……沉到只露出一对眼睛。他双手扶了我的肩膀,一下子将我的身体拉了出来。
  啊!!!!……我的胸部!
  我慌忙地遮挡——给他看到了啊!
  啪地一声脆响。我可以骄傲地称之为响彻云霄。
  那张俊脸上立时印上五个红指印……可我的骨头啊,呵嚓呵嚓在响啊=_=
  我重又沉进水里,愤怒地吼叫:“色狼!给我滚出去!”
  他摸摸自己挨了打的脸,似乎还挺惊讶,可依旧不把我放在眼里,又一次伸出狼爪把我拎出水面……我可怜的胸部,已经被他看到两次了,两次啊!士可忍孰不可忍!竟敢如此这般三番四次窥视我少女纯洁的玉体!——我愤怒地扬起胳膊轮圆了再扇……
  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低下来,刚要喷火,他那张脸瞬间扩大,欺着我的鼻尖:“别乱动。更加不要惹我发火。”
  我倒吸口冷气——到底谁在惹谁发火啊!!
  可他却做了更可恶的事——毫无廉耻地把一只狼手伸到我胸口中间,将我死死钉在池子边沿。我的身体瞬间麻木结冰,然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开!混蛋!”我大声叫着。他的手很有力,我使劲扳着,可扳到的好象是石块。恼怒根本没有用,自救也根本没有效果,我只能使出刹手简——仰天长啸:
  “非——礼——啊~~~!!!!”
  可惜外面的风雨声超过我的分贝数倍之多。我沮丧地抱住他那只正抵着我胸口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你真的有兴趣和一个快死的女人做吗?啊??”
  见他没反应,又补充道:“而且我瘦得一把骨头,胸部你也看到了,我自己都不满意……还有啊,我现在浑身鸡皮疙瘩,没手感的……不信你摸。”啊……他不是正在摸吗???我极度郁闷中。
  “你就不能老实点吗?”他瞥了我一眼,重又缓缓合上眼睛。
  他果真是变态!居然还让我老实点……5555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正在哀悼自己晚洁不保,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气从他掌心流了进来。那股热流温温润润游走着我身体的每寸经络,使我的身体和神经渐渐放松起来。直到那热充盈着我身体的每个部分,他才慢慢缩回那只非礼我的手。
  我的身体近乎虚脱,好象泡过几个小时的桑拿一般,无力地瘫倒在水里。抬眼望他,只见他满脸汗水,好象真的“做”过似的。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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