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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炮灰也想活(穿书)-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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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刘兰芝神情复杂,“他们家没事。”又感叹一句,“运气好啊!”
  张采萱也感叹,听说落水村房子没有被淹的人家一成都没,就这样,他们家还能幸免,可不就是运气么?
  到了镇上,因为天冷的缘故,镇上看起来萧条得很,刘兰芝和他们一起去了医馆,说要给她爹抓几副药。
  她说这话时,暗暗注意张采萱神情。张采萱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不以为意,根本轮不到她不高兴,只要张进喜没异议就行。
  不过,李氏要是知道了,可能真会骂人。
  出嫁后的姑娘再贴补娘家,也没有几百文一包的药材买去送的道理。
  刘兰芝倒也爽快,拿了药离开前直接就道:“采萱,如果我娘没问,你能不能假装不知道这回事?”
  张采萱应了,她和李氏一个月见不了一回,她也不是喜欢道人是非的。
  刘兰芝走了,张采萱伸手让老大夫把脉,又说了这两天的难受的症状,问道:“老大夫,孩子可有不对?”
  秦肃凛紧张的看着,老大夫半晌收回手,“无碍,这些都正常。”
  看了看外头雾蒙蒙的天色和张采萱苍白难看的面色,嘱咐道:“如果没有过于不适,应该就无事,马车颠簸,以后还是少坐。”
  张采萱应了。
  买了两副风寒药材,打算拿回家备着。这么冷的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下雪了。去年可是一夜就盖得那么厚,一觉睡醒就封路了的。
  镇上萧条,来往行人较以前却并没有少。期间多了许多生面孔,本来张采萱是不认识多少欢喜镇人的。不过那些人和当初在都城外窝棚那里看到的人穿着打扮差不多,衣衫褴褛,神情麻木。还就在路边或坐或躺,一看就不是欢喜镇上的人。
  马车渐渐地走过,看着一张张麻木的脸。这些人到欢喜镇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镇上今天的肉已经没了,他们也不缺什么东西,本打算就这么回去。秦肃凛还是买了两罐糖,拿着出门时对张采萱道:“你多吃一些。”
  张采萱心里温暖,他有这份心,总归是好的。
  小心扶着她上了马车坐好,镇上的路平坦,马儿小跑也不会颠簸。但秦肃凛架的马车走得缓慢,只求稳当。
  突然马儿一声长嘶,马车停了下来。车厢里的张采萱险些没坐住,身子歪了下,她皱起眉,坐直身子,一把掀开了车帘往外看去。
  秦肃凛知道她有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架马车的,要停也是稳稳的慢慢停下,除非出了事才会这么急。
  张采萱看着面前的情形,简直无语,还真就出了事。
  此时马车的还在镇上的街道,是那种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很平坦。再转过一个弯就可以分路上青山村的那条道。
  此时马儿蹄子前面两步距离处,几乎在马头下面,晕倒了个妙龄姑娘,昏睡在地上生死不知,只一身细布衣衫,但衣衫整洁干净,斜斜躺在地上看得出她腰肢纤细,脖颈间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
  秦肃凛坐在马车上没动,眉心紧皱。
  张采萱看清楚面前的情形后,看着他问道:“马儿踩到她了?”
  如果真的踩到,就得送人去医馆看看了。
  秦肃凛摇头,“没踩到,她躺在这个地方,一不小心是看不到的,差一点就踩上去了。 ”
  他说话间,小心地架着马车后退,还不忘嘱咐她,“你进去,小心受风着凉,不会有事的。”
  既然没踩到,那就是这个姑娘自己晕倒了,这边刚转过一个弯,如果秦肃凛不是为求稳当走得慢,说不准真就踩上去了。
  这样的情形,很难让人觉得是巧合,张采萱正这么想,秦肃凛已经让马儿退了一段距离,打算从姑娘边上过去。
  却突然有人从路旁的小巷子中冲出来,直扑地上的人,“小妹,你怎么了?”
  张采萱:“……”碰瓷?
  真心的前世今生第一回碰上。
  如果真是碰瓷,也真够拼命的。
  秦肃凛目不斜视,不看那边哭喊的年轻男子,架着马车就打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注意:今天悠然有事情,晚上10点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被讹

  年轻男子跪地; 趴在女子旁边哭喊得厉害。
  张采萱也只是扫一眼就收回视线,反正他们是真的没踩到那姑娘; 如果真是讹诈; 那人应该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走的。
  果然,秦肃凛退了一段路,打算走另外一边过去时; 那男子起身 ,指着他们道:“你们马车撞了人,想就这么走吗?”
  张采萱一直没有坐回马车里,头伸出帘子看着秦肃凛后退; 其实隐隐注意那边的男女。
  此时男子开口就是质问; 果真是讹诈无疑了。
  秦肃凛根本不看他,熟练的拉马缰; 马车避开地上的姑娘,继续朝前走。
  那男子扑到马车前面; 趴在地上怒道:“你们本地人欺负我们外地来逃难的人,还有没有天理?”
  张采萱冷笑; 那他们就应该被外地人讹诈?还有没有天理?
  秦肃凛声音沉冷; “走开。”
  那男子充耳不闻,依旧趴在地上不动; “我不管; 今天你们撞到我妹妹,必须得送她去医馆帮她治病,你们要是急; 给银子也行。”
  张采萱冷声问:“治什么病?治被马儿踩伤,还是趴地上太久受凉得的风寒?”
  毫不留情的戳破了男子的谎言。
  男子厉声道:“你们胡说。”
  秦肃凛淡然,“不是谁大声就是谁有理的。”
  男子寸步不让,“反正我来时我妹妹已经晕倒,就算是你们没踩到,也是被你家的马儿吓到的,总之你们要付药钱。”
  这就是耍无赖了。
  张采萱皱眉,他们出门时已经是午时左右,又在镇上耽搁这么半天,现在天气冷,白日短,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而后面已经有马车过来,街道虽然宽敞,但那姑娘躺了一半,秦肃凛占了另外一半,那男子趴在他马车前的地上死活不起,后面就堵了起来。
  也已经有人下马车过来了,看到这样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悄悄跟秦肃凛说,“别跟他掰扯,要不然天黑都回不了家,多少给点银子就得了。”
  张采萱闻言皱眉,这些人之所以挑在这个时候 ,大概就是吃准了这些架马车的人着急的心理。
  但凡家中有马车的人,日子总不会太差,银子多少都能拿出来一些。
  张采萱有银子,但不是这么花的。她偏不想如他们的愿,不想吃这个暗亏,也不想助长这种风气,要不然以后走在街上动不动有人晕倒,那才糟心。
  秦肃凛显然也不想,只冷声问:“你起不起来?”
  男子不动,无赖道:“给银子就起。”
  秦肃凛突然一拉马缰,马儿小跑起来,眼看着就要踩到他身上,男子一惊,连滚带爬跑到一旁,面上煞白,惊魂未定的看着已经停下马车回头的秦肃凛,顾不上质问,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
  秦肃凛挑眉,眉梢扬起时,显得他眉眼间多了几分少年意气和任性,倒真的像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了。
  他挑眉反问,“如何?”
  说完,不紧不慢下了马车,又道:“今天我非要看看你这所谓的妹妹是真晕还是假晕。要不然我不拿银子还背了个欺负人的名声,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这名声我可受不住。”
  不理会男子狐疑的面色,秦肃凛笑着看向身后的架马车的人,笑道:“想要请兄台帮个忙。”
  那人还在愣神,方才秦肃凛架着马儿一往无前的架势真的像要踩死那人一般。闻言回神,道:“你说说看。”
  秦肃凛笑了笑,道:“劳烦兄台帮我去街上买根针来,是不是晕了,扎一针就知道了。她要是不动弹,今天就算是我吓晕的,送她去医馆配几副药我也认了。”
  那人此时终于回神,道:“我车上就有,我帮村里人带的,借来扎一下还是可以的。”
  说完,掀开帘子,很快摸出一根针来。
  张采萱看到地上那姑娘的手指似乎动了动,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这种天气,她身上只两件薄衫,脖颈和脸都露在外面,看得出秀丽的眉眼。她伸手接过秦肃凛手中借来的针,笑道:“你是男子,对着一个姑娘家可不好动手,当心污了她的名声。”
  再赖上你就不好了。
  张采萱就不相信,地上那姑娘在这种天气里特意露出白皙细腻的脖颈没有一点勾引的意思。
  当然,秦肃凛这样身着细布衣衫的年轻男子,可能只是她的下下之选。她躺的这个地方,也不能看到来人是谁,纯粹看命。单看方才她那所谓的哥哥只提送去医馆,没说别的。显然是没看上秦肃凛。
  张采萱心里有数,缓慢的走到那姑娘面前蹲下,询问道:“你们说扎哪里比较好?”
  边说,边在人身上比划,袖子都落到了她的脸上。
  一声痛苦的嗯声,地上的姑娘睁开了眼睛,看向周围几人,最后眼神落到了她哥哥身上,“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没扎着人有点遗憾。但目的达到,张采萱也不想纠缠,起身退开两步,笑道:“姑娘无事就好,方才你哥哥非要说我们家的马车撞上你了。”
  姑娘虚弱的笑了笑,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我无事,只是饿得太久,走到这里晕过去了。我哥哥性子太急,错怪了你们,我替他给你们道歉。”
  饿得太久晕过去了。
  张采萱都想要替他们赞一声。如果她再执意说是被踩的或者吓的,就有点说不过去。比较这是镇上,真要是较真弄到医馆,还是他们理亏。
  她说了饿晕过去。方才她和秦肃凛逼开她哥哥的手段确实是太过了些,无论怎样都不能将马车往人身上踩。如今误会解开,再看到人家姑娘都饿晕了也不愿意讹诈他们,一般人大概会留下一点银子。
  但那只是一般人而已。
  秦肃凛上前,牵过张采萱的手扶着她上了马车,拿过她手中并没有用上的针,对着身后的马车夫道了谢,才重新坐上马车,却已经不再看地上两人,架着马车就走。
  那男子还不甘心,伸手想要唤,张采萱回头,刚好看到那姑娘拦下了他想要抬起的手。
  耽搁了半天,天色已经朦胧,今天这样的事情,往后都不会少。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想办法的,比如今天的那两兄妹,他们有一个最明显的破绽就是,那姑娘头上簪子,是玉钗。
  如果真的到了饿晕的地步,没道理还留着簪子。
  张采萱感叹,“以后,我们还是少来镇上。”
  人多是非就多,而且多的是不择手段谋生的人。
  秦肃凛含笑点头,“大夫说了,你不能经常坐马车,以后若是没事,我就在家中陪着你。反正天气也冷,地里没活计,我正好可以好好照顾你……还有孩子。”
  张采萱裹着被子靠着他,嘴角弯起。
  眼看着前面就到了村里,一架马车缓慢过来,藏青色绣暗纹的的细缎,看起来低调富贵,这就是白日的时候去找抱琴的那马车了。
  马车迎面错过时,张采萱刚好看到当初在酒楼看到的那位三公子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大概是好奇他们的马车,只一眼就将帘子放下了。
  还真是他。
  到家时,天色已晚,两人进了厨房一起做饭,外头寒风呼呼,屋子里烧了炕,温暖一片。
  翌日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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