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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炮灰也想活(穿书)-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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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12点见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惊夜

  卖人挺顺利,搬回来了接近两千斤粮食; 和村里的损失比起来还差了许多。于是; 这些粮食怎么分,就成了目前最大的问题。
  村长的意思是; 那些被劫的人家每户发三十斤; 剩下的粮食给张采萱他们村西这几户人家分; 毕竟,抓住他们是张采萱和顾家他们; 最大的功臣应该算是老大夫; 有了他的药,张采萱才能抓住十来个人。还要分一些给大丫; 她做饭给这些人吃了的,且不谈吃了多少粮食; 只天天做饭给那么多人吃,就是件不容易的事。
  “村长一说补贴大丫,好多人都不愿意; 都说那些人进村就是大丫放进来的,要不是她,村里人说不准不会有这么多损失。还有些人甚至说; 如果不是看大丫日子也难; 还要她赔偿大家伙的损失。”秀芬语气里意味不明,听得出来里面有庆幸的意思。她也坦然,“东家,说起来我们母子还得感谢您收留; 要是那天夜里是我在村口看门,说不准也会开门。”就是那天夜里,张采萱笃定着不开门,她嘴上虽没说,但心里是虚的。
  张采萱笑了,“陈满树要走,才有你们来,没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秀芬也不多说这个,陈满树为了孩子走,本就是正常。继续道,“或许是因为你和顾家还有老大夫他们都没去,村里人说起分粮食,根本没打算分给你们。尤其是你,他们全部都忘记了,那些人我们家抓得最多,这些没良心的。”说到最后,语气恨恨。
  “只说被劫的人家平分那些粮食。”秀芬抬眼看她神情,“东家,其实……真要是这么分,村口那边的人家又有几户有余粮,如此一来,说不准他们还赚了呢。”
  张采萱哑然,“不怕,有村长在,他们不敢胡来。”
  秀芬有些着急,“东家,村长虽然公正,但事关粮食,他们可不会听话了,还说村长有私心,想分粮食给你们,就是想要拉拢你们……”
  也对,能够抓住劫匪的,都是家中有余粮还算富裕的,现在这世道,有粮食就什么都有了。和他们搞好关系,最起码不会饿肚子,这么说也没错。
  看秀芬着急的样子,显然就这么放弃分粮食她是不甘心的,但张采萱的想法相反。她如今只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家中有余粮,而且有余粮这件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低调还来不及。
  张采萱嘱咐道,“这事情别着急,看顾家怎么说。”
  秀芬怎么能不急,“顾家那么大的家业,看不起这点粮食,他们这一回都没人去村口商量。可见对于分不分粮食根本没放在心上……”对上张采萱的眼神后,秀芬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起身道,“东家,我这个人最喜欢着急,你别生气。我去看看后院的兔子,该喂兔子了。”
  对于秀芬说顾家不在乎这点粮食的话,张采萱并不这么觉得。
  顾家的地根本不在青山村,一开始的两年他们还种了的,后来不能出村,他们家的地就没种了。当然了,张采萱承认他们家家底厚,但上一次顾家借三千斤粮食出来还收了利息,还有就是这次交税粮,无论村里人如何哀求和威逼利诱,他们就是不借,很可能就是家中粮食不多了。要知道,顾家和齐家主仆全部加起来得有十来个人,他们可不会跟村里人似的喝青菜糊糊,哪怕是家中仆人也不会喝的。如此一来,每天的消耗可不少。
  当然了,村里拿回来的粮食总共才那么多,还得分给那么多被劫的人,哪怕是以村长的意思分,顾家也分不了多少。这可能才是不去人的原因。
  村里因为这些粮食吵了好多天,村长做了许多年村长,凭的可不光是公正,还得有手段才能镇住村里那些不讲道理的人。村里这一次不再听他的意思,最后他还是强硬的以他自己的意思分了粮食。被劫的人家各家分三十斤,张采萱这边送来了一百斤,顾家和老大夫家都有。甚至大丫那边他也送了,不过粮食分完,他自己辞了村长的位置,不再做村长了。
  他不做村长,村里的老人再三劝说无果,他是铁了心的不再干了。
  很快,新的村长就选出来了,就是那和收粮食的官兵闹起来得张古信的儿子张全宇。从村长分粮食到换村长,总共才两天时间,好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呢,村长就换了。
  不过粮食分了,这村长换不换的,也没觉出来不同,最高兴的就数村长媳妇了,逢人都乐呵呵的。
  张采萱这边,粮食送过来她就收了,并没有推辞,村长帮她争取过来的粮食她如果推辞,无论是真是假,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波。
  这一回事情之后,已经到了冬月,送了粮食过后的隔日,天上飘飘扬扬下起了大雪。两三天之后,路上就积了厚厚一层,村里人等闲也不出门了。
  骄阳每天还是去老大夫家中学医,他已经跟张采萱商量过,等开春之后就会带着骄阳上山采药了。
  日子慢慢地往前过,除了午夜梦回会想起秦肃凛之外……
  秦肃凛已经离开了大半年,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包括村里一起走得那些人,也跟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没有消息,张采萱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怕的。
  打仗哪能不死人呢?
  如今一点消息都没,她不相信村里一起去的那么多人都没人出事,她最怕的,还是出事了她不知道。
  秦肃凛走后这段时间,除了虎妞娘和抱琴偶尔会过来找她说话,还有婉生有时候会过来找她请教绣活,家中的客人很少。白天骄阳一走,她干完家务之后,止不住就想起秦肃凛,越想就越是孤单。
  冬天里的日子过得平静,路上不好走,彻底没了串门的人。
  腊月底,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今年的雪化得尤其早,还没开春呢,路上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想要去镇上还是可以的。村里好多人都拿了兔子去换粮食回来过年,也多亏了那些兔子才能过个好年。
  腊月二十七,森冷的夜里,两个孩子都睡了,张采萱在厨房里蒸米糕,不只是骄阳喜欢,现在望归也很喜欢吃,她暗地里盘算着等开了春就给他断奶来着,不过,从现在开始就得少给他吃,白日尽量不给。奶不给吃,就得想办法给他弄些口粮,最起码得让他心甘情愿的啃了之后还能饱肚子,这样应该就想不起来要奶吃了。
  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眼看着最后一锅了,她从小灶旁的坛子里打了热水,顺便就把装米浆的木盆洗了,要不然等到明天就不好洗了。
  端着盆出门倒水,手中的水泼出,身子已经打算回转,余光却看到院墙下站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她心下一惊,手里一滑,盆子就飞了出去。
  盆子飞出,她却顾不上,转身就往厨房跑,看到砧板上的菜刀伸手就去拿。
  手拿在手中,还未转身。却听到身后一声轻笑,随即熟悉的男子声音传来,“采萱,我这么久不回来,你就给我泼一盆水?”
  这声音熟悉,午夜梦回她思念了多次。一时间心神不宁,手中一松,随即菜刀落地的声音传来,她弯腰去捡了,才回身去看。
  厨房门口,站着秦肃凛。
  他一身黑衣,似乎黑了些,手臂上的肌肉隔着衣衫都能看得清楚,比起以前似乎更肃然了,只那眼神里是柔的,尤其看着她的时候,那里面是温暖的。
  张采萱嗓子里有些痒,出口的声音有些失真,眼睛也模糊起来,“你回来了?”
  眼睛模糊了,就看不清他了,他变化本就大,张采萱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或者是她思念太过又熬夜而产生的幻觉,忙伸手去擦眼。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八点见。大家晚安
 

  ☆、第二百三十九章 离开

  随即身子落入一个微凉的怀中; “采萱; 我回来了。”语气里带着满足的叹息。
  张采萱捡起来的刀“哐嘡”落地,她却没有再捡; 伸手抱住他的腰; 张了张嘴; 似乎有许多话想说; 却只说出一句,“你回来了!”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秦肃凛心里一片酸涩; 将她抱得更紧,语气却轻了些,“采萱; 我对不住你。”
  两人相拥良久; 张采萱心情平复了些,眼眶周围一片凉意,不用说都知道是眼泪,她懒得伸手去擦,就着他胸口的衣衫擦了下; “回来就好!”
  胸口的脑袋毫不客气擦眼泪。秦肃凛哭笑不得,“一会儿该把我淹了。”
  张采萱带泪的眼瞪他一眼,“我给你备了衣衫; 可以先去换。”
  其实她心情平复之后就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秦肃凛没打算换衣呢,她不容拒绝的拉着他就往屋子里走; 眼神示意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就去一片的柜子里给他找衣。
  秦肃凛这么久不回,又哪里坐得住,听到炕上孩子传来的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他拿着烛火走到床边,含笑看着睡熟的孩子,想要伸手摸,又怕弄醒他,“叫什么名儿?”
  张采萱正在翻衣衫的手一顿,笑着回道,“我取了个小名儿,望归。上一次你临走那次回来我就已经取了,只是你走得太急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秦肃凛听到望归时,眼神更柔,里面的歉意也更多了些,“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还有骄阳,他有没有听话?”
  张采萱拿了衣衫起身,递过去道,“骄阳很听话,我觉得他比这世上的所有孩子都听话。”
  秦肃凛忍不住笑,“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好。”取笑张采萱自夸的意思。
  张采萱不以为然,反正她就是骄阳听话了怎么地吧?秦肃凛抬手脱衣,她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一眼不错的看着。
  他有些无奈的放下手,“采萱,我知道我们夫妻许久不见,但你这样……我会害羞的。”
  张采萱冷哼一声,“你脱不脱吧?”
  秦肃凛无奈的笑了笑,抬手去解衣,“方才你在蒸米糕吗?能不能给我拿几块过来,我好久没吃过,想得紧。”
  张采萱点头,身子却不动,“一会儿我去帮你拿。”见他手不动,没有脱衣的意思,起身往他那边走,“是不是要我帮你?”
  抬手就去解,秦肃凛一把抓住她的手,“采萱,你也太大胆了。”
  她冷笑出声,“我们是夫妻,孩子都生俩了,该看得不该看的不都看过?我有什么大胆的?”说完,不由分说就去解他衣衫,方才她埋在他怀中时他似乎躲闪了一下,大概是碰到了伤了,还有,她可闻到了血腥味的。
  秦肃凛眼神柔软,任由她动作,嘴上却道,“望归还在呢,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张采萱并不为他这番话脸红,手上动作不停,解开外衫,没看到内衫上有血迹,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哪怕受伤,应该也不太重才对。
  他的胸口上果然缠了绷带,看样子是刚包扎过的,她当然不会为了看伤势而解开,一般伤口每次解绷带都会撕开伤口流血,她只想了一下就放弃了,血腥味似乎浓了些,颤抖着手抚上,“伤得重吗?”
  秦肃凛摇头,“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张采萱隔着绷带看不出伤势,不过就算是伤重,此时应该要痊愈了,要不然他怎么回来的?想到受伤,问道,“你们一起回来了多少人?全部都回来了吗?”
  闻言,秦肃凛沉默下来,半晌道,“我和涂良还有麦生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大军还在两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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