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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暖婚之贤妻至上-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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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你傻!这些我早想到了,可是没证据,你能把他怎么样!”皇甫贇立刻回道。
  “确定了是他那就好办了,让人守住珩王府,只要他再敢动,就不怕他不露出狐狸尾巴!”明离琛笑意浓浓地道。
  皇甫贇想了想,点头。
  水云槿笑看了眼明离琛,看了书,脑子也好使了!
  “吃吧,饭菜都凉了!”
  两人点头,一桌子菜基本上都被皇甫贇狼吞虎咽了。
  几日后,皇甫贇急匆匆来到云阁水榭,说了一件让人极其担忧的事,皇甫珩拉拢薛将军为他所用,薛将军是离京城最近的璃城守军,一旦京城出事,璃城军是最早赶到援救的,皇甫珩拉拢他,所为何事,可想而知。
  “干脆向父皇禀报吧,这件事一旦如我们所想,那后果不堪设想!”皇甫贇沉着脸。
  “你要怎么跟皇上说?告诉皇上,他的儿子要篡位要反他?他的臣子忤逆不忠?而且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根本奈何不了皇甫珩,他还会反咬一口!”楚承宣皱眉道。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只能等他反了才算抓到证据?”皇甫贇声音里怒火沉沉。
  “皇甫珩太会选时候了,如今整个京城内外多半的兵力都在边境,唯独你手上的西山大营,而璃城军又在他的手里,他又一直没把你放在眼里,此时不搏,更待何时!”楚承宣沉沉的声音里带着叹息。
  “他就是趁着阿玹不在,才会肆无忌惮,到底如今该怎么办?”顾晨曦脸上染上一抹薄怒。
  “此时奈他不得,只能多加防备,宫里内外也都让人多看着点,以备不时之需!”楚承宣轻声道。
  顾晨曦点头,随后看向水云槿,“云槿,你怎么都不说话?”
  水云槿回神,其实她刚刚在想皇甫玹离京前,她曾说过若是皇甫珩敢在昌永水深火热的时候图谋不轨,那就杀了他的话,她在想有多少胜算能杀了皇甫珩?
  “就先按承宣说的去做,还有…派两个得力的暗卫去一趟璃城,暗中注意薛将军的一举一动,若他敢有半点不轨谋乱之心,杀了他!”
  “好,就按云槿的意思,我立刻让人去。”楚承宣说着便起了身。
  边境。这里的夕阳依然很美,冬日的阳光柔柔暖暖洒在身上,犹如一双温润无骨的小手轻轻抚过。
  城墙上,皇甫玹一身白色盔甲上血迹点点,他身姿颀长英挺,容颜清淡,清幽的眸子遥远着东方,似乎能看到翌阳城,能看到云阁水榭,能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清丽小脸,他手里握着一截衣袖,细看上去,那一朵娇艳欲滴的杜若,花开如蝶,花色如云,妖柔飘美。
  “郡王,该用膳了。”稍顷,季青走上城墙。
  皇甫玹轻轻嗯了声,身子未动。
  季青默了下,眼中有着担心,郡王自从来了边境,每天上马杀敌不说,饭却吃得极少,他真担心这样下去拿什么支撑下去,忽然他想到什么,顿时开口,“郡王,京城那边来人了。”
  皇甫玹蓦地转身,缓缓走下城墙,身后季青偷笑,心叹还是他们郡王妃厉害,人不到,派个人来都是香的!
  营帐里,来人交了一封书信给皇甫玹,里面的内容是水云槿所写,写着京城一切平安,勿念,等你!
  皇甫玹同样有一目十行的本事,可就这几个字他看了整整半晌,最后还翻了个面再看,他觉得应该不会就这么几个字,可看来看去,的确就是这些,他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意,那个小女人还真是…就不能多写点吗?
  季青看着坐在那里笑意浓浓的皇甫玹,笑着开口,“郡王,郡王妃让人带了很多吃的,牛肉干,酱肘子,还有点心什么的,来人说都是郡王妃亲手所做,幸好如今天凉,不然带到这里恐怕都变味了。”
  皇甫玹将信折起来,塞在胸口的衣襟里,扬眉朝桌子上看了一眼,一包一包地装得很好,路上也没压着挤着,他想到水云槿一个个地用心地装包好的景象,眉眼一扬。
  季青本就担心皇甫玹不肯吃东西,正好这个时候送来水云槿亲手所做的食物,这下他一点都不担心他们郡王会饿肚子了,他上前将一个个包装打开,牛肉的鲜美一下子散开来,引得人口水都要下来了!
  皇甫玹慢悠悠走到桌前,伸手捏了块牛肉干吃着,只是帐外忽然传来一阵阵哄闹声,不一会儿,就听到齐将军的声音,“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挤在帐前像什么样子?”
  然后外面就没了声响。
  又是片刻,齐将军笑眯眯走了进来,“怪不得那几个小子挤在帐前,原来这味道真的会让人流口水啊!”
  皇甫玹笑了下,“有事吗?”
  “北晋大军连连受挫,锐气大减,臣以为咱们应该乘胜追击,出其不意,还以重击!”齐将军铿锵有力的声音尽显气势!
  翌阳城,入夜。
  深夜,黑幕似的夜空,明月高悬,穿过参天大树,月光倾洒在庄严雕刻的城墙上。
  安静的夜,家家户户都己熄灯入眠,忽然从城墙外飘进来数道黑道,一跃上了城墙,神不知鬼不觉!
  澜王府。水云槿因为心里有事,很晚才躺下,她刚躺下没多久,连眼睛都没闭上,就听外面传来声响,紧接着是暗卫的说话声,她猛地坐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郡王妃,请你穿好衣物,府里进了贼,恐怕来者不善!”暗一的声音传来。
  水云槿心中一紧,快速下了床,这时如琴也己进来,服侍着她穿衣。
  水云槿穿好衣物,走出房门。
  “郡王妃,你还是留在里面为好。”暗卫看着水云槿出来,有些不安,这份气势虽好,可毕竟是个女子!
  “不必,深夜闯我澜王府,我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水云槿话落,快步走出水榭。
  刚走出云阁水榭,前面就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府里的下人尖叫慌乱的声音,一时之间,安静的夜变得沸腾起来,犹如海啸袭来,格外清晰,月光透过枝叶,倾洒下来变得幽幽暗暗,随风摇曳,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老王爷的院子里,利剑划破长空,身影交错,打斗纠缠在一起。
  暗一暗二等人一进了院子,便和黑衣人打了起来,就连明离琛也都在其中,而蔺寒一直留在水云槿身边。
  院子里两方对峙,偌大的院子,竟没了下脚之地。
  黑衣人前赴后继,将整个院子包围,可水云槿却觉得其中一人非常熟悉,看那单薄瘦小的身影不像是男子,而是女子!
  “江秋芜,你就是这样进了澜王府的大门吗?”水云槿声音微扬,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再看那道身影明显顿了下,水云槿可以断定此人就是江秋芜。
  没错,全身黑衣包裹的正是江秋芜,水云槿在嘲笑她以前进不了澜王府,今夜却是翻墙而入,还是那张厉害的嘴,她早晚要给那张嘴封了!
  “江秋芜,你看中昌永如今受人攻击,知道我夫君不在府里,就想趁机占便宜,此等作法实在卑劣,更是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深夜来袭,实为宵小之辈,如此卑鄙无耻阴险下作,倒也配得上你!”水云槿故意说得很大声,不止惹恼了江秋芜的心神,更是扰乱了她身边的暗卫。
  “水云槿,你闭嘴!你说够了没有?”江秋芜终于沉不住气,怒声大喝。
  “我还以为你想做缩头乌龟,怕我认出身份,连话都不敢说了呢!”水云槿淡淡道。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有什么怕你认出来的!”江秋芜又是怒斥。
  “你该不会以为带这些人来就能要我的命吧?”水云槿微微挑眉。
  “这些人?水云槿,你知不知道,为了等这一天,我们策划了多久,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时机,这些人足够对付你澜王府的暗卫!”江秋芜声音一扬,好似胜券在握。
  “你们?还有谁跟你一样无耻?”水云槿微微拧眉,从江秋芜的话里,她听到了算计和蓄谋己久,他们早就算计到有这一天,边关危,大军都去了边关,皇甫玹也去了,所以有了今晚!
  江秋芜仰头大笑,“水云槿,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所以今晚…就是你命丧之日,不过…为了杀你一个将死之人,费了我们这么多心思,你也死得瞑目了!”
  “死你妹啊!你别咒我,不然我真的会感觉有点怕!”水云槿眼中微恼,一口一个她的死期,当她不会回敬吗!
  “你口齿好,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今晚你插翅难逃!”江秋芜觉得跟水云槿磨嘴皮子只会气死她自己。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入城的?”水云槿问道,如今的京城守备森严,日夜有人巡视,整个京城四面八方都分布暗卫密切观察,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江秋芜又是得意一笑,“水云槿,你不会以为小小一道城墙就能困住我们吧?就算有西山大营守卫,也挡不住高手任意出入,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早就在城外埋伏等候,直到今晚,入夜后才进的城。”
  水云槿拧眉想了想,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进得来,只是今晚就只是这么简单吗?澜王府乃皇亲国蹙,这座大宅如此显眼,刀剑碰撞的声音如此响亮,难道一点都没传出去吗?皇甫贇不是日夜巡视吗?难道会听不见这里的动静?还有楚承宣,他不会没有听到暗卫的禀报……
  “所有暗卫听命,今晚要不惜一切代价,势必要杀了她!”江秋芜一声大喝,手指向水云槿。
  黑衣人齐齐道是,又齐齐抽身飞向水云槿,数把利剑同时袭来,月光打在剑刃上,锋利又闪着冷芒,剑气逼人,水云槿只觉得一阵阵寒气朝她袭来。
  顷刻间,蔺寒拔出宝剑,长剑一舞,“铛”地震天一声,打在那数把利刃上,顿时将飞身而来的黑衣人逼退,又在瞬间,他飞身而起,长剑飞舞。
  听雨轩的情况相对要好上许多,有南山和紫霞足以应付。
  这边,打得天昏地暗,水云槿身边只跟着一个如琴。
  江秋芜看中时机,手中长剑一挥,向着水云槿逼进。
  水云槿看着,一把推开了如琴,她连连后退,长剑一步步逼进,又退数步,忽然背部抵在了墙上,避无可避,江秋芜眼中一笑,脚下更是加快,千钧一发之际,又是“噌”地一声,就见江秋芜手中一松,长剑落地,她整个人倒退了数步,捂着手,应该是受了伤。
  水云槿扬眉朝着天边看了一眼,就见当先一人灰衣包裹,身后跟着四五个同样灰衣人,她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等灰衣人落下,将水云槿上下打量了番,眼中的急切才算散了些。
  “你不该来。”水云槿低声道。
  “你是我女儿,你有危险,我如何能坐视不理!”灰衣人轻声道。
  水云槿眼睛眨了下,“若是让人发现你的身份,对你不利!”
  “那与你的安危比起来,不值得一提,而且是阿玹离京前派人传信给我。”灰衣人凝视着水云槿。
  “他派人传信给你?”水云槿挑眉,皇甫玹走之前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他竟然还让她爹进城,难道是猜到会有这一日。
  “他说北晋和凌国联手,同时发难,恐有人在此时心怀不轨,便让我暗中注意京城动向。”灰衣人回道。
  “让他说对了,现在连南梁都牵扯其中,他们都想着能吞掉昌永这块肉,所以先拿澜王府开刀。”水云槿苦笑一声,她如今真正知道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的这个局面就是这样,暂且不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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