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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暖婚之贤妻至上-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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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逼我!”水云槿猛地转身,骤冷的眸子直直射向庄贵妃。
  “你想死就去死,我绝不拦你,大不了赔上母妃一命罢了,你以为我很看重吗?”
  庄贵妃脸色一紧很快又笑了起来,“你不会,你不会让她死……”
  水云槿嘴角紧抿,似乎再也见不得庄贵妃的嘴脸,转身大步离开寝殿。
  庄贵妃看着水云槿的背影消失在寝殿,眼睛眯了眯,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谁也别想骑到她头上,下贱之人不行,水云槿更不行!
  水云槿走出灵翡宫,低着头仿佛气力不继,双腿似灌了铅似的沉重,举步维艰,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灵魂出窍,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觉得心因为冷,塌了一块。
  周遭的一切都失了色彩,所有的声响都变成了空白。
  不知不觉中,水云槿仅凭着熟悉感已经走出一大半,忽然眼前一暗,她撞上了堵墙,扬头看去,却是皇甫珩的脸,这个时候见着这张脸无疑是雪上加霜,她厌恶地瞪了一眼,就要越过他。
  皇甫珩又岂容她如此忽视,大手握住水云槿的手腕又将她拉到身前,黑如点漆的眸子紧紧锁在水云槿脸上,“怎么了?为何如此失魂落魄?”
  水云槿挣不开他的手,皱眉,“皇甫珩,我们很熟吗!”
  “你从灵翡宫出来?母妃跟你说什么了?”皇甫珩却似看不懂水云槿的嫌恶。
  “我的事不用你管!”水云槿当真觉得这母子俩人一样惹人心烦。
  “你原本该是我的,又如何能撇得清!”皇甫珩眸色渐深。
  “放开,上次的教训还没尝够吗?”水云槿用力地挣扎着。
  皇甫珩想起皇甫玹给他的重击,面色骤然变得阴沉,“你以为他能永远胜过我吗?我绝不会放过他,你,我也不会放手!”
  “滚,你妄想!”水云槿厉声斥责,扬手便打了皇甫珩一耳光,只听得响亮的一声,皇甫珩头微微偏着。
  水云槿只觉得手心震得发麻,却是毫不惧色地看着他。
  皇甫珩慢慢转过脸,面色冷凝如霜,“这个巴掌就当是我还你大婚之日将你推给别人的惩罚,如今我再不欠你,从现在起,我要做的就是得到你……”
  话落,他手臂用力将水云槿拉入怀中,不顾水云槿的挣扎,俯着头欲吻上淡粉如樱花的唇瓣。
  水云槿心头似寒冰冷凝,挣扎之下,她小手握住发上的簪子,对准皇甫珩就扎了下去,皇甫珩只感觉颈间一痛,他手臂一松,水云槿趁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皇甫珩伸手摸向颈间,须臾,他摊开手才看到有血,“你就如此讨厌我……”
  “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厌恶,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水云槿怒斥了声,抬脚快步离开。
  皇甫珩看着她的身影,眸色暗沉不停变幻,最终变得幽寂,带着狠绝!
  水云槿一路跑着出了皇宫,看到蔺寒等在那里,她一句话没说便上了马车。
  行至半途,水云槿忽然开口,“去醉雅楼。”
  蔺寒噤了下才应声。
  彼时,皇甫珩已经进了灵翡宫,他走进寝殿,看着沉沉睡过去的庄贵妃,眸色阴森幽不见底,半晌,静寂的寝殿里传出皇甫珩冷冷沉沉的声音。
  “你费尽心思给皇甫玹娶妻,本想给他这京城里有才有貌,如你这般自以为高贵绝顶的女子,却不曾想他对一个口吃笨蛋上了心,看着皇甫玹对她好,扬言只娶一妻,你心里定是怒火中烧,痛不欲生吧,可是你绝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儿臣的安排,可是现在连儿臣都想着她,你若是知道是不是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马车在醉雅楼停下,水云槿走了进去,皇甫玹手里的铺子如今都在她手上,里面的人对她自是熟悉,当下领着水云槿去了雅间,赶紧上了店里的拿手好菜。
  水云槿看着眼前的美食却没有半点食欲,“拿些酒来。”
  那掌柜诧了下才跑出去。
  这时刚上三楼的凌肖尧看着房门大开,水云槿端坐在桌前,眼睛眨了下,抬脚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会在这里。”
  水云槿听到声音扬眉看了一眼,“那我应该在哪里?”
  凌肖尧笑了笑,并未回答。
  屋里静了片刻,就见那掌柜进了来,手里托着一小壶酒。
  水云槿挑眉看了一眼,眉头皱起,“你喂鸟?”
  那掌柜身子一紧,在水云槿的注视下放下酒壶又快速下了楼。
  “你要喝酒?”凌肖尧看着水云槿,眸色微变。
  “没人规定我不能喝吧!”水云槿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没有,空腹不宜饮酒,先吃点东西吧。”凌肖尧温声开口。
  水云槿听着凌肖尧温温淡淡的声音,扬眉看向站在三尺之外的他,说他温润如玉,身上又有着一股无形摄人的压力,如今这样平淡的几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让人觉得有些想笑,而她是真的笑出了声,“坐吧。”
  凌肖尧依言在桌对面坐下,这时掌柜又拿了两壶酒上来,水云槿只是看了看他,并未再说什么。
  那掌柜擦了擦汗退了下去,门外蔺寒和子乔一边一个守着。
  水云槿一直觉得跟凌肖尧相处很简单,因为他什么都不会问也不会主动谈论什么,她要的就是这样,喝下第一杯时嗓子里火辣辣的,可越喝越觉得清凉爽口,脑子里更加清醒了些。
  凌肖尧只是偶尔喝上一口,大多数时候他都在看着水云槿仰头一饮而尽。
  此时天幕降临,房间里却亮如白昼,从窗子看下去,街道上整齐的灯笼闪着光芒,夜晚的京城璀璨热闹。
  三壶酒见底,凌肖尧开口,“你该回王府了。”
  “王府?什么王府?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就这么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回去……你有没有办法?”水云槿脸色熏红,声音倒是有条不紊,手臂撑着脑袋,眨着水润的大眼睛看向凌肖尧。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凌肖尧声音依旧温润。
  “嘘……不能说…不能说……”水云槿忽然压着声音小声地说着。
  凌肖尧眸色幽深,看着这样的水云槿眉头微蹙,声音微沉,“你这样……为了他?”
  “他?是谁?你们这里的人说话就是费劲,一个个心思深沉,心怀鬼胎,看着真累!”水云槿低低着声音。
  “我们这里的人……”凌肖尧眉梢微扬。
  “就是你们这里的人,那个老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可我…我还是救了她……你说,我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来?怎么就不能没心没肺一回?简直作孽啊!”水云槿眉头紧皱,沉闷的声音带着挫败和叹息。
  “她是谁?”凌肖尧声音轻浅。
  “她不是人……”水云槿爬在桌子上声音低闷,似快要睡着一般。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凌肖尧起身。
  水云槿没有吭声,似乎真的已经睡着,凌肖尧踱步上前,看着水云槿顿了半晌,秀雅俊逸的容颜清淡中透着让人看不透的色彩,晦暗不明,须臾,他俯身双手穿过水云槿的背部和腿部,将她打横抱起。
  还未转身,就听身后一道低沉凌厉的声音,“放下她!”
  凌肖尧转身扬眉,目光淡然地直视着立在门口的皇甫玹,看不出丝毫畏惧,“她醉了!”
  “她醉了也与你无关,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皇甫玹声音沉沉,眸光冷幽。
  “如果你在她身边,是轮不到我来管!”凌肖尧声音依旧清淡,言下之意是皇甫玹撇下她一人,才有如今的场面。
  “我们的夫妻的事不用你来置喙,你是何居心,你我心知肚明……”
  “好吵!”原本睡意浓浓的水云槿忽然皱眉不满地嚷道。
  “醒了吗?醒了就过来。”皇甫玹沉沉地看了一眼水云槿。
  凌肖尧将水云槿放了下来,可她身形不稳,似乎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跌坐在地,只能轻轻环着她。
  “你是谁?好好的忧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水云槿闭着眼睛极是不耐烦地说着。
  皇甫玹脸色一黑,暗沉的眸子骤然似凝聚了阴云雾霭,开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你骗人,我男人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你少在这里坑蒙拐骗!”水云槿终于睁开眼睛,却是斜着眼睛不耐地看着皇甫玹。
  “水云槿!”此时的皇甫玹面上已经是阴云密布,心底压抑的怒火和愤怒似乎就要喷涌而出。
  “干什么?声音大了不起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不成!”水云槿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谁允许你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皇甫玹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你谁啊?管得还挺宽,我什么样子我乐意,跟你有毛关系!”
  “就凭我是你男人,皇甫玹!”皇甫玹声音沉得吓人。
  “皇甫玹是谁?不认识!”片刻,水云槿似乎想了想摇头。
  皇甫玹紧抿着嘴角,极力压下心头翻滚燃烧的怒火,几步上前,猛地出手拽过水云槿,又在眨眼之间,将她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混蛋,强盗,土匪,你快放我下来,你颠得我想吐……快放我下来……”挣扎愤怒不满叫嚷的声音在整个醉雅楼响起,渐渐飘远,直到再不闻丝毫声响。
  一楼的大厅里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女人扛在肩上。
  原地凌肖尧站着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伸出手看了眼,面色淡淡,眸色不明。
  醉雅楼门前,皇甫玹扛着水云槿上了马车,刚上了马车他便将水云槿扔在了绒垫上,没有半分怜惜。
  水云槿被扔了出去,后背触到柔软的软垫,倒没觉得很疼,只是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睡觉。
  皇甫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眼睛里都冒着火光,更是被这个女人视若无物,他怒上心头,脚下一动,人便压了上去,“水云槿,看着我。”
  水云槿闭着眼睛恍若未闻。
  皇甫玹忍无可忍,头低下猛地擒住水云槿因酒色沁红的唇瓣,心里含着怒,他刚一触上,便张口重重地咬了上去,水云槿只感觉唇上一痛,低低呜咽了声,小脸微皱,皇甫玹听着这声呜咽,心头怒火突然就顿了下,本来惩罚沉怒的吻变得疯狂急切起来,含住两片唇瓣狠狠吮吸舔舐,舌尖探入,不放过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水云槿喘息不定,胸口剧烈颤动,小手捶打着皇甫玹,他依然没有结束这个吻,他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妒忌惩罚都化在这个疯狂的吻里,倾注了他所有的气力和狂热。
  又是久久,感觉到水云槿剧烈颤动的身子,皇甫玹才喘息着离开了少许,他睁开眼睛看着水云槿皱巴成一团的小脸,红肿泛红的唇瓣,唇角处被咬破了一处,有丝丝血丝溢出,他看着眸光忽幻忽灭,久久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的水云槿酒意上涌,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舔了舔咬破了那处,便沉沉睡去。
  皇甫玹看着她舔舐的动作,眸色如雾,头低下舌尖缠绕在那处轻轻舔舐吮吻,如柔风又似细雨,滋润着刚刚因浪潮袭过的狂乱痕迹。
  盈盈月色沁人,皎洁的月色透过枝叶飘洒,斑驳打在地上,重峦叠嶂,锦绣繁华的翌阳城此刻仿佛份外静谧。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皇甫玹抱着水云槿径直回了水榭。
  此时水云槿已经沉沉入睡,皇甫玹将在放在床上,看她睡得如此香甜旁若无人,而他快要被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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