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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食物链顶端的女人[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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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都是凡人。
  噗嗤一刀刺进老妪的心里,让她维持不了脸上的笑容,而纱虞也面临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她被那黑衣大汉带到了一处地下室,和一群小姑娘们关在了一起,没多久,饿得头晕眼花的纱虞就连同那群小姑娘一起被船运到了不知道哪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座花里胡哨的小楼里。
  楼里的姑娘都要学三样东西,一样是乐器,一样是舞蹈,还有一样,是服侍男人。
  纱虞表示,什么玩意,不学。
  往常有这种不听话的小女童,嬷嬷往往伸手就是一顿暴打,既然现在纱虞是里头最不听话的一个,自然被打得最凶,然而不巧的是,她比恶人还凶,打她的嬷嬷也未必能讨到好处,往往一不小心就被咬下一块肉来,实在是吓人得紧,把一群做惯了恶事的家伙都弄毛了,纱虞还自顾自顶着张鼻青脸肿的小脸笑得很开心。
  就这样,要是有人靠近,纱虞张口便咬,堵上了她的嘴,她就嘎嘣嘎嘣把堵着的东西全都嚼了咽下继续咬,时间久了,她恶名远播,众人纷纷败退,谁也不敢再直接动手弄她。
  期间,管事的龟公倒拿了铁锤想砸她的嘴去了满嘴利牙,却担心伤了她漂亮的脸,最终还是作罢。
  既然不舍得杀死这么棵摇钱树,花楼众人便只能先将养着她,将她束好铁链投进楼门口的琉璃水池里,冲做一条观赏用的锦鲤,找机会再将她驯化。
  纱虞一天天长大,也一天天更聪明,血脉里稀薄的传承记忆,让她无师自通了许多东西,但那却不是该属于人类的。
  她会趴在池边,在有人来的时候讨好地冲他们微笑,想着怎么能将他们骗进池子里咬死,也会摇晃着尾巴丢珍珠逗客人,让他们取出金银珠宝给她玩耍,甚至时间久了,经常有喝醉酒的客人不管老板的禁令,偷偷丢下珠钗宝玉给她,只为了哄她给自己唱一首小曲儿。
  纱虞的歌从小就很好听,毕竟人鱼是靠这个吃饭的,她虽然血脉稀薄,却也无师自通了用歌声影响人的情绪,十分给老祖宗脸面。
  那时,纱虞已经年近15,初步长成了个漂亮的小女孩,她并不抗拒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歌喉,甚至可以说乐在其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所有人都觉得,纱虞已经成为了一条观赏锦鲤。
  可惜事实证明,纱虞终究是鲨鱼,怎么也不可能成为锦鲤。
  歌好听归好听,听的人却不一定有那命享受。
  调戏她的醉汉回家或者路上就莫名其妙溺死摔死的事情越来越多,老鸨也开始慌了。
  纱虞发现,最近总有人在她呆的水里投迷药,想把她迷晕,甚至趁她睡着搞小动作想把她弄出来,纱虞烦不胜烦,索性装晕了一次,看看这老虔婆到底想做什么,结果等了好一会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地下室,身上镣铐一层又一层,旁边还站了几个大汉,都没穿衣服,看起来就不像准备干好事的。
  更加离奇的是,在纱虞身边不远处还放了一些笼子,装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蛇狼虎豹。
  “?”这是要干什么?
  紧接着,从老鸨和那群男人的交谈中,纱虞注意到了一个词,“配种”。
  老鸨找来这些东西,原来,是想跟她配种。
  多有趣的词,纱虞后来才明白她当时为什么那么愤怒,大概因为在这些人眼里,自己身上的那一半人类血液并没什么用,自己也并不是他们同类,甚至跟一条狗一只猫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很巧的是,对于纱虞来说,眼前那个老虔婆和她带来的那只狗,那个男人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动物一样,也都不是自己的同类。
  不是自己的同类就能吃。
  纱虞这样想着,就像对于那个老虔婆来说,不是自己的同类,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她弄死那么多女孩子,也从来没有过一点愧疚。
  所以,纱虞想,不是自己同类的东西,她怎么吃也都是可以的吧?
  于是,她用歌声迷惑了周围的所有生物,看他们自相残杀,血液浸湿她的脚掌,有人夺过钥匙打开了牢笼,下一秒,他的头颅就被同伴从背后一刀砍下。
  血液溅上了纱虞脆弱娇美的脸,让她兴奋地浑身战栗。
  杀,杀,杀!
  好多的血,好多的肉,真好玩。
  她伸出手抓取眼前的食物,身体里的血液燃烧一样沸腾,像在催促她赶紧下口。
  睡梦中的纱虞,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时间,面对无数的血肉,喃喃自语,准备好好地饱餐一顿。
  颜奉清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她拿着自己的手放在嘴边磨磨蹭蹭,不由笑了笑,意识飘了一会儿,最终又陷入了黑暗。
  而在梦中,纱虞张开嘴,对着眼前的食物无声致敬,随后缓缓咬合。。。。。。
  “纱虞,终于找到你了!”
  纱虞:“。。。”
  就算是亲人,突然打断别人吃饭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第41章 梦里梦外的他们
  正在纱虞血脉暴动; 无意识杀光了周围的活物之后; 她捡起一人的胳膊,准备用新鲜的肉食安抚一下自己受伤心灵,家里人却也终于顺着她的气息找了过来。
  对于纱虞而言; 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十年,过去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成长期,而对于她的亲人而言,不过过去了十天。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 消耗无数天材地宝,只为尽快在世界与世界之间穿梭找到她,期间的辛苦自然难以表述,更何况茫茫人海,找一个被故意藏起来的小女孩哪有这么容易。
  幸好她虽然身上所有的法器都没了,血管里却还流淌着传承自亲人的血液; 为了绘制找她的符文,她的父母几乎用掉了超过承受范围的血液,再赶上她的血脉暴动,这才没有让这条可怜的小鱼遗落在人群中,此生再不复见。
  然而,还是太慢了,再次见面,自己家那乖乖巧巧; 嘴甜调皮的小娃娃; 竟然变成了个要吃人的怪物; 几个家人都庆幸又难过。
  祖母李芝瑶踏雷霆而来,长袖一扫,便将两侧污浊血肉尽数消弭。
  她虽已上百,却因修真而面若好女,不看气势,甚至与纱虞差不多大,此时,这位在各界叱咤纵横的王女,抱着挣扎的纱虞满是心疼。
  “看把你饿的,百草丹,净灵丸,”她伸手,一边的祖父立刻将这些适合纱虞此时情况的丹丸递上,李芝瑶掐着纱虞的脸颊关节不让她继续咬下去,同时将丹丸倒入她口中,这才松手让她自由咀嚼。
  见纱虞似乎觉得很好吃,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狰狞,李芝瑶这才摸着她炸起的背脊,轻声安抚道,“好孩儿,若是有人欲加害于你,你可伤之,可杀之,却万万不可以吃之,若是你吃了人,以后当如何面对你的亲友同门?他们在你眼里,终究会和食物画上等号,若性命时刻受你威胁,谁又能容得了你?”
  那时候的纱虞不懂,只是一味哭闹索要更多食物,后来到了山门,她却终于有点懂了。
  山上,都是又好看又好吃的大姐姐小哥哥啊!
  她忍得超辛苦,终于在一次陪师兄练完武后,捧着腮帮子嗷呜嗷呜地扑进了祖母的怀里,“我不管,我要吃香香的丸子香香的师兄,好饿,好饿。”
  李芝瑶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掏出瓶百草丸小心投喂她,“做鱼呢,总是得挑食一点才能做得长久,你师兄那厮都多少天没洗澡了,吃了也不怕坏肚子。”
  爱干净又懒的纱虞顿时无比嫌弃不爱洗澡的师兄,嚼着丸子含糊说道:“那,唔,那我就吃丸子罢,不吃师兄了。”
  李芝瑶笑眯眯拍了拍她的头,“这才乖。”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纱虞被救回门派已有两年,逐渐褪去了之前的兽类形状,多了点人气,似乎慢慢变回了那个一半人类血统的小姑娘,甚至还引气入体,凭借过人的天分和纯粹心性,一路修炼到了筑基,简直是年轻弟子里的修炼标兵。
  然而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别人的筑基雷劫不过意思一下闪一闪,纱虞却硬生生差点被九道玄雷炸成酥脆小鱼干。
  长辈及时出手,好不容易助她度过雷劫,家里人被吓的不轻,商议了许久,这才大致推测是那群在花楼被纱虞弄死的凡人引来的天雷劫罚。
  纱虞听了,非常不服气。
  凭什么?
  别欺负她书读得少,她杀的那些都是污秽之人,满嘴谎言,面目可憎,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若天道真的存在,为何要为这种人而惩罚她?!
  她不服!
  这种不服在现在也依旧存在,但她也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大概修真者,就跟凡人选秀出来的晋级明星一样,既然要从万人中脱颖而出,必然比常人承受更为严苛的审视。
  为什么普通人丑闻少?因为大家对你的丑闻没兴趣。
  但你既然要追求大道,获得凡人想都不敢想的利益,那自然会有无数的黑料打压等着你,定要你身价清白如初雪,所做的事都要占理,一旦行差踏错,立刻跌入尘埃。
  于是打从筑基以后,纱虞就开始研究起了怎么给天道做面子工程,渐渐就掌握了规律,不再怕莫名其妙被劈得酥脆喷香。
  只除了一种情况:有的人只是骗,并未伤,不值得以命相抵,虽然也许他们造成的后果也许比伤人更严重,但只要不是故意而为之,纱虞就不能下手太重。
  这么想想,真是更讨厌那些喜欢骗人的家伙了。
  气愤,她伸手就抓过一包薯条开始磨牙。
  “纱虞,松口,别咬,别咬。”
  颜奉清终于还是没能避免被咬的命运,吃痛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正被鲨鱼狠狠叼着磨牙,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固定住她的牙关小心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防止她直接一口下去把自己变成杨过。
  结果还没来得及擦去上面的口水,他就见眼前的姑娘突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那眼泪,不对,珍珠,哗啦啦流了一地。
  颜奉清手忙脚乱收珍珠,简直拿她没办法,说哭就哭,哭了还不醒,也是非常厉害了,要是一会大家过来看到一地珍珠,他怎么解释啊,大半夜去出海了?
  而此时的纱虞,因为“磨牙棒”的消失,陷入了一场新的噩梦。
  “就是那个杂种,人话都说不利索,还学人修真。”
  “居然都筑基了?”
  “还不是她家里人有能耐。”
  “嘿嘿,你们猜,她上面那几辈到底谁绿了,才生出这么个蓝眼睛的杂种。”
  纱虞猛地转头,因为灵力波动太大而发蓝的眼睛直直对上了远处说着闲话的低阶杂役。
  修士的耳力本来就强,而她的耳力更是与纯人类不同,所以从刚开始到现在,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
  等到那些人回过神来,已经被她无声的高频尖啸打乱了灵力,挣扎着捂住丹田发出哀鸣,鲜血从五官流出,看起来十分可怖。
  “住手!”巡逻的人发现情况不对,立刻上来阻止。
  于是一个时辰后,她又被关进了思过的小黑屋。
  “讨厌,恶心,坏人。”
  关在黑乎乎的思过房,她闷闷地戳着墙壁,有一下没一下发泄着怨气。
  “最讨厌了,明明是他们的错,又怪我,你们也不救我,”想起疼宠自己,却从不会干涉宗门惩罚的家人,她忍不住眼睛湿漉漉,站起来抹脸,硬生生抹下来一袖子小珍珠。
  她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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