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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摄国嫡妃-第420章

小说: 摄国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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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臻又盯着她阴沉的说道:“是不是背后让你下毒的人说了,你身为皇家的公主,就算真的被人发现了,至多就是一顿皮肉伤,又不会怎么样是不是?不过我告诉你,你想得太天真了,现在你若交出幕后的指使者,说不定还能护你一条命,若是你不愿意交出幕后的指使人,那么本宫可以告诉你,你这条小命也别想要了。”
    她说完看也不看十公主,阴骜的下命令:“带下去,给我重重的用刑。”
    “我说,我说。”
    十公主尖叫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尖叫起来:“是贤王,贤王爷让我给皇上下的毒,是贤王爷让我做的,而且我也认为贤王爷才有资格做我们开罗的皇帝,他有能力,又有本事,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皇上不是他做,而要让一个没有能力的小孩子做皇帝。”
    十公主话一落,大殿内,刷的一声,所有人都望向了贤王容凛,谁也没有说话。
    容凛神色如常,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容臻冷冷的望着十公主,那眼神好像洞察一切似的,十公主忽然感觉到很害怕很害怕,不敢看容臻的脸。
    大殿下首的议论声响起来:“十公主说的是真的假的,是贤王爷让她给皇上下的毒。”
    “若不是贤王让她下的毒,她有胆下这毒手吗?”
    丞相贺雷飞快的跪了下来:“贤王妃,十公主竟然交待是贤王指使她下的毒,不知道贤王妃如何处这事?”
    容臻唇角咧着笑,望着贺雷,然后望向他背后的一干人,个个望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决断这件事。
    容臻望向贺雷,懒懒的问道:“贺丞相,你说,十公主说背后指使的人是贤王爷,你相信吗?”
    贺雷怔住了,没想到贤王妃会把这个烫手的事扔到他的手上。
    他现在看出这女人很厉害,所以不敢轻易得罪她。
    “贤王妃,臣觉得十公主交待的不可谓没有道理,因为若是不是贤王爷指使她下的毒,她有几个胆子敢动这样的手脚,另外,若不是背后指使她的人来头很大,她应该不会傻到去给皇上下毒。”
    贺丞相的话一落,大殿内不少人点头附和。
    容臻唇角是似笑非笑,忽地朝着大殿外面唤人:“弦月。”
    殿外早就候着的弦月闪身直奔进大殿内:“王妃。”
    “把侍候十公主的那些人带进来。”
    弦月立刻应声,转身又奔了出去,很快带了几个人进来,这些人正是侍候十公主的人,其中有宫中嬷嬷,还有两个姑姑,两人贴身侍候十公主的丫鬟,这些人先前得到了弦月的提点,知道眼下的风向是什么,所以一进大殿个个朝着容臻磕头。
    “奴婢(奴才)见过贤王妃。”
    容臻望向他们:“说吧,你们家公主之前可有见过贤王府的手下?”
    “回王妃,没有见过,公主从没有和贤王府的人接触过。”
    这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她们都是侍候十公主的人,若是十公主见过贤王府的人,这些人多多少少是知道的,所以这些人的话,无异是说十公主说的是假的。
    十公主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没想到贤王府的人竟然买通了她身边的人。
    “胡说,你们胡说。”
    她说完又望向容臻飞快的说道:“王妃,贤王爷见我是偷偷的,她们一个也不知道。”
    容臻眸光幽深,唇角是鄙视的冷笑,她看也不看十公主,又望向那些手下:“对了,十公主平常和什么人私下相见?”
    十公主一听这话,不由得大骇,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飞快的开口:“本宫从来没有和别人相见,贤王妃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容臻眸光满是阴霾,冷森森的说道:“我想杀人。”
    她说完盯着下首的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早抢着回道:“回贤王妃的话,公主经常和工部尚书府的公子古元翊相见,两个人感情十分的要好,一直偷偷私下见面,奴婢们禁止过公主,可是公主不听。”
    “太后大丧的时候,十公主还偷偷的和古公子在宫里私会呢。”
    此话一落,大殿下首,所有人都议论起来。
    容凛则周身笼着戾气,冷森森的瞪着十公主。
    十公主栽脏陷害他,他倒不生气,因为他相信臻儿有办法解围,可是听说这女人竟然在他母后大丧一个月的时间内,还和别的男人私会,他就忍不住生气,这个贱人。
    十公主此时的脸,如纸一般的白,这一次她是吓住了,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容臻不看十公主,而是看向贺丞相:“丞相大人,你说这样的女人说出口的话能信吗?”
    她说完又望向大殿下首的朝臣:“工部尚书何在?”
    工部尚书飞快的出列,扑通一声跪下,他现在都有一种要死的心了,自个的儿子怎么会和公主私下相授,但愿这毒杀皇帝,又栽脏给贤王的戏码不是自个儿子的主意,要不然古家只怕。
    工部尚书脸色一片惨白,害怕死了,大殿下首的一众朝臣望着容臻,忽地觉得很害怕,这个贤王妃,真的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他们以后还是安份些吧,也不要再掺合一些党派了,以后安安份份的待在家里好了,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中一大半朝臣不敢再有不好的想法。
    工部尚书飞快的磕头:“回贤王妃的话,小儿和公主的事情,下官一点也不知情,下官回府后一定会教育他,恪守礼节。”
    “恪守礼节,尚书大人可真会避重就轻啊,公主和你儿子私下相授,本宫有理由怀疑他指使公主给皇帝下毒,然后载脏陷害给贤王爷。”
    容臻说完,工部尚书扑通扑通的磕头:“贤王妃明察,我儿绝没有胆做这种事。”
    工部尚书话刚落,大殿外面忽地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来:“臣可以证明,是工部尚书府的公子指使公主给皇上下毒,然后栽脏陷害给贤王府的人的。”
    两道身影从殿外走了进来,两个人都是御医院的御医,一进来便给容臻行了礼,然后恭敬的站着。
    容臻望向两个人,左边一人年纪并不大,但是脸上却有一道疤,影响了他整个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不过容臻一看到他,却有一些熟悉,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见过这个人,又望向右边的御医,这个人是个老者,两个人恭敬的立于殿上。
    容臻望向他们:“你们怎么证明。”
    “就在昨晚,我们曾经亲眼看到古公子进宫私会公主了,我们以为是有刺客入了宫,所以跟了过去,便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古公子指使公主给皇上下毒,但是我们没有听到他们说怎么下药,所以才会让皇上真的中了毒,事实上我们两个一直留意着皇上身边的一切,没有想到还是害得皇上中了毒,臣等该死。”
    两个人跪了下来。
    这下满殿的朝臣皆震惊了,一起望向工部尚书府。
    工部尚书此时都吓傻了,呆愣愣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来人,把工部尚书府的公子古元翊带进来。”
    弦月立刻带着人把工部侍郎府的古元翊带了进来。
    古元翊此时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像落汤鸡似的狼狈,垂头丧气的,他一被带进来,便被他的父亲工部尚书给冲过去,狠狠的捶了两拳,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是不是你指使公主这样干的。”
    容臻冷冷的盯着古元翊,阴沉的说道:“工部尚书府的公子,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胆敢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这是嫌古家死得不够快吗?本王妃今儿个就让你满族灭门怎么样?”
    狂妄血腥的一句话,瞬间使得古元翊和工部尚书脸色惨白,两个人此时是完全的吓住了,飞快的扑到地上,扑通扑通的磕头:“贤王妃饶命啊,贤王妃饶命。”
    古元翊想起什么似的叫起来:“贤王妃,这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想让公主栽脏陷害贤王爷的,是杜大学士的公子杜衡让我这样干的。”
    “杜衡?呵呵,”又牵扯出一个来,好,就该这样让她收拾着,她正嫌这些家伙碍事呢,一锅端了省得她再费心整治他们。
    容臻眸光阴测测的望向杜大学士,这下杜大学士的脸色也惨白了,望着古元翊吼叫起来:“古元翊,你不要血口喷人。”
    古元翊此时只顾保古家人的性命了,一点也不像往常对杜大学士的尊重,冷着脸大叫:“什么叫我血口喷人,是你家杜衡因为你在朝中吃了憋,所以心中恼恨不已,他知道我和宫中的十公主关系好,便央了我让十公主对皇上下毒,然后栽脏陷害贤王爷,他说他倒要看看贤王妃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闭嘴,我家杜衡绝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杜大学士掉头望向容臻,扑到地上哭嚎:“贤王妃,你要明察秋毫啊,我家杜衡绝没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的。”
    工部尚书古尚书也反应过来了,若是这事是杜衡指使的,说不定古家不会全死,若是他儿子做的,满族灭门啊,所以一定要咬死了杜衡。
    这时候的古尚书和杜大学士,完全没有了往常的好友样子,在大殿内狗咬狗似的攀咬了起来。
    “杜大学士,你家杜衡一向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什么事不敢做啊,上次他还强占了数百亩的民田建你们古家的花园呢,你们家杜衡,妻妾就娶了三十六房,还美其名要建一个三宫六院呢。”
    古尚书话一落,杜大学士眼睛赤红,睚眦欲裂的尖叫:“古琪,你竟然血口喷人,你不得好死。”
    “你们杜家才不得好死呢,你们全家全不得好死。”
    “啊,老子和你拼了。”
    “你以为我怕你啊。”
    两个昔日的好友,此刻就像疯子似的当殿打了起来。
    容臻看着他们,一点也没有喝止的意思,不是喜欢打吗,打吧打吧,她看看热闹。
    大殿内的人看着这两个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个个心惊肉跳的,再看贤王妃,一派淡定,像没看到似的,神色一丝波动都没有,这让在座的个个看得明白,这女人太厉害了。
    明明开始的矛头是指向贤王爷的,这下倒好,指向了杜大学士和工部尚书,两个人因此反脸,还大打出手,其实真正厉害的乃是贤王妃吧。
    古元翊看自己的父亲吃亏,有心想上去帮忙,又怕贤王妃发火,只能看着,最后想到什么似的说道:“禀贤王妃,当时杜衡说要教训教训你的时候,除了我,还有两个人在场,是张御史的公子和户部侍郎府的公子。”
    容臻点了点头,望向那两个打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慢吞吞的开口:“好了。”
    杜大学士和古尚书二人住手了,现在容臻说的话,他们不敢有一点不听的。
    一听到喝声,便飞快的停住了手脚,然后扑到地上,痛哭着开口:“贤王妃,望你明查这件事啊。”
    古尚书也哭道:“贤王妃,我们家是冤枉的。”
    容臻则懒得理会他们,命令弦月:“立刻去杜大学士府,把杜衡给本王妃带来,另把张御吏的公子和户部侍郎府的公子给本王妃一并带过来。”
    “是的,王妃。”
    弦月很快过去了,殿内安静下来,只有杜大学士和古尚书难看的脸色,尤其是杜大学士杜奂,脸色如纸一般的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滚。
    容臻望着他,慢条斯理的说道:“杜大学士,按理你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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