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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末世之绝对控制-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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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真是臭死了,什么怪气味,没得倒了老娘的胃口……”

    骂着就离开了,两个*的应该是馒头的东西被砸在左安安身上。

    左安安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喉咙里好像一把火在烧,像是被叫坏了。眼前的景物先是一片模糊,然后才慢慢清晰起来。现在还昏暗得很,应该是凌晨,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大帐篷,外头风呼呼地刮,帐篷布就一抖一抖,出入口的地方布没有放好,那布就一掀一掀,冷风就只管起来。

    左安安一个哆嗦,觉得彻骨地冷。下意识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可是这么一动,她就感觉到无尽地疼痛,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拆散了一样,又酸又痛,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身体某处有着不可言说的感觉,那么痛。又黏糊糊的。左安安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她躺着没动,用了一两分钟适应了这种感觉,耳边她听到外面的风声。远远近近的地方,传来人语声,低声说话的,闲聊的。远处帐篷里还有各种****的作乐声响。

    她静静听着,从手指头开始慢慢动弹这具久违的躯壳。然后这才坐了起来。

    她是不着寸缕的,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身上有各种痕迹,她的脸阴沉似水。没有多看,扯过一边的被单随手想盖上,可那上面气味也重得很。更是沾满了各种液体,饶是左安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一撇头吐了出来。

    边吐边暗暗苦笑,没有重生前,她对这些气味,这些东西习以为常得很,麻木得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木头,可是一年多的重生生活,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干净,习惯了新生的纯洁和解脱,再次回到这里,竟是一刻都忍不下去。

    她全身哆嗦着爬起来,远远离开了那张污秽的床,差点又跌倒到地上去。

    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具身体是一回事,但脖子上的铁环铁索,被卸掉了髌骨的右腿,都是她的障碍。

    她看了看自己站不直的腿,再看看自己没了掌骨的软绵绵的右手,脸上一阵抽搐,深呼吸数次才没有暴走。

    已经被遗忘掉的佟嘉坤这时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那刻骨铭心的疯狂的恨意,那种恶心感,也马上涌了上来。

    果然,把她变成这样的仇恨,杀他多少次都不能够释怀的。

    她一面冷笑,一面用没有残废的左手摸了摸脖子上用一个小锦囊装着的桃叶和珠子,还好这两个东西跟着她过来了,她慢慢地过去把门口的帐篷布放好,然后来到最阴暗的角落,从桃树空间里放出水来,把自己反反复复从头到脚冲洗了好几遍,干净了之后用消毒水又洗了一遍,这才不那么恶心了,从珠子空间里取出一套衣物,手脚有些不伶俐地穿起来。

    完了又把唯一一把椅子给冲洗干净,离那张污秽的床远远的,两个石头似的杂面馒头她理都没理,直接坐下来,拿出一个大个保险碗,一打开,里面的肉粥还冒着热气,她慢慢地吃起来。

    她带了好些吃的,有这样做好的拿来就能吃的,也有需要自己加工处理的。

    因为考虑到很有可能是魂穿,而这具身体长久以来就没吃饱过,所以热粥、汤面还有药膳,都准备了不少。

    左安安一边吃,一边考虑着此刻的处境。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铁环,这个她没有解除下来,除非确定要离开这里,不然这个再让她感觉屈辱,也要先戴着。

    她忽然起来,放下碗,屏着气来到床边,在床边摸了摸,果然有一排刻痕,数了数,她很快明白过来,这是她“死”之前的一周,这时林晟还没找上她,她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希望能够杀死佟嘉坤,正在艰难万分地熬日子。

    她回忆着这个时候的生活,每天一入夜就要接客,一晚上有好几个,到天快亮的时候,客人离去了,白天就是她的休息时间的,而有时候运气不好,白天她也是要“忙”的。只是死前一周,她记得听清楚,白天都是空的。

    这个时候佟嘉坤还是这个未亡人基地里二把手的存在,一天到头忙得很,没空来瞧自己,唯一一个会进入帐篷给自己送吃喝、处理垃圾的人,就是佟家的一个姓高的女佣,一个普通人,也就是刚才骂骂咧咧的人,手里都没几斤力气。

    此刻应该是最后一波客人已经走了,那女佣惯会偷懒,刚才来检查过自己还活着,那么一时半会不会来自己这的,直到日上三竿,而现在已经给扔了“早饭”,那中饭应该也是没了,直到晚上,怕把自己饿死了,才会来给送饭。

    而吃了那顿饭,她会给左安安洗漱,然后有一个晚上来临了,也意味着左安安又该开始干活了。

    也就是说这一整天她都是自由的。

    林晟差不多是在三天之后出现,这一次她要怎么做?还跟林晟碰上吗?

    而且林晟又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呢?他帮自己,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应该之前会先观察自己吧?

    左安安皱了皱眉头,不够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照她现在的身体,肯定是要锻炼的,不然只有等死的份。

    她填饱了肚子,把帐篷的门布用绳子绑住,确定外面的人不会进来,然后从帐篷的一根空心支架中抽出了一本书。

    一本旧旧的古籍,封面上“谷梁春秋”四个大字。

    谢天谢地,这本书还在。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它的时候,她把书收进了空间里,然后就在空地上打起了炼体术,这一次她练的不再是八幅练体术,而是大能教给她的另一套炼体术。

    这炼体术更为高级精妙,左安安之前已经练过,掌握得很到位了,即便换了一具身体,现在也是手到擒来,马上就打得像模像样,就是一条腿废了,格外辛苦些,效果也略差。但即便如此,没有一会儿,虚弱的身体便将将热了起来,汗水不要钱似地流了出去,这都是一些虚汗,还夹杂着一些污秽,这套炼体术会起到一个淬体的作用。

    左安安打了一会儿,停下来一会儿,然后喝一口空间里的水,摘了许多桃树叶子嚼了吞下去。

    这都是为了加强效果。

    等这么一直到了下午,她身体的虚弱乏累已经完全去除,犹如正常人一般的监控了,左安安觉得饿可以了,就吃了一个仙桃,然后继续炼体。

    仙桃的效果自然极强,她以前也是靠着仙桃完成淬体这一步的,这一次吃下去依旧痛苦非凡,但还强忍着打炼体术,不一会儿污浊的带着血丝的污水就从她毛孔里冒了出来,她整个人变得又脏又臭。

    可是她的眼睛去越来越亮,动作也越来越有力,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强盛,两个小时之后,她就完全完成了淬体这一环节。

 第313章 再遇林晟

    淬体之后和之前,完全是两个状态,两个境界,左安安耳清目明,感觉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

    进度比她预想得要快很多,她大大松了一口气,再看自己满身污垢,也觉得顺眼得很,身体的虚弱暗伤完全好了,没了髌骨的左腿虽然还是软软的,但她此刻已经单靠右腿就能站得稳稳的,右手也软绵绵搭着,但她依然可以用这只手做一些简单的动作,甚至可以握持重物。

    左安安估摸着现在自己有四阶武者的水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重生导致后来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反正第二世和她现在所处的第一世,两个世界的武者和精神师水平有出入。

    比如第二世才一年多,但武者和精神师都到了六阶水平了,可第一世这里都末世三年了,武者最高也才六七阶,而佟嘉坤五阶精神师都是未亡人基地的二把手了。

    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左安安能有四阶武者的实力,也已经是中等水平了。

    她就觉得没必要再在这里呆不下去,也实在不想忍受这里的气味了。

    嫌恶地看了看脖子上的铁圈,她拿出噬金虫,放上去喀嚓喀嚓几下,把这铁圈吃干净,又继续锻炼了几个小时,眼看天就要黑了,她把自己给清洗干净,换上衣服,又在左腿上绑了长长的棍子,为了一会儿行动时不会拖着一条腿,刚弄好,就听到外面声音响起。

    “吃饭了吃饭了,又要老娘来伺候你了,赶快吃了好洗个澡开工了……我告诉你今天那些脏东西你自己收拾。我可不给你……”

    随着粗糙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也闯了进来,四五十岁非常显老的妇女,干瘦干瘦的,衣服破破旧旧,一头头发跟枯草一样,脸上满是不耐烦和鄙夷不屑。但在抬头看到左安安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

    “你、你……”哪里来的衣服?这么这么好的气色?铁拳呢?怎么只剩下铁索了?

    想到左安安也是个“武者”。妇女尖叫一声扔了手里的饭菜就要逃出去。

    左安安脚步一挪,瞬息间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些年你作践我作践得挺开心啊?”女子刻意压低而显得分外沙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尤其的阴森诡异。

    妇女吓得灰飞魄散:“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也不是故意苛待你的!是大少爷让你来接客的。是大少爷说要好好磋磨你的!不是我,高阿姨也是迫不得已啊,安安,安安……”

    左安安微微扬起了笑。步步逼近她,因为天色已晚。帐篷里更是阴沉沉一片,左安安的脸越发显得森然。

    “是吗?可是高阿姨啊,当初在佟家,你不是对我挺好挺照顾的。还说我懂事乖巧,是个好孩子,佟嘉坤即便要糟蹋我。他十天半个月都不愿来看我一眼,只有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帮我,我还是可以过得轻松点的,可你是怎么做的呢?”她偏过头笑了起来,“生活压力大是不是?只有在我身上可以找到一丝丝优越感是不是?折磨我能得到很大的快感是不是?”

    妇女被逼到角落,抖个不停,不停求饶,左安安手指间一转,就凭空多了吧小刀,蹲下去在她脸上比划着,冰冷的触感好像蛇在爬行,“我压力也挺大的,你也让我找点乐子吧,是先把你的皮给扒了呢,还是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了?哦,你的嗓门我最讨厌了,还是割了舌头吧?或者,把头皮一点点割下来算了,你知道吗,佟嘉坤拆我的骨头的时候,那皮开肉绽的声音,那血管啊韧带啊被扯断的声音,你一定没听过吧?”

    一边说一边把锋利的刀片插到她头皮里面去,慢悠悠地来回移动,血就一道道地流了下来,还有刀片摩擦骨头的声音。

    妇女瞪大眼睛,吓得直挺身,然后头一歪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被吓晕了还是吓死了。

    左安安目露厌恶,站起来轻轻踢了一脚:“没用的老东西。”

    当初就是这个人,就是这种人让她日复一日在地狱里沉浮。

    当时恨得要死,但现在,早就不恨了,眼前的人只是一团垃圾,对她毫无影响,只是人就在跟前不出口气也说不过去。

    左安安把刀子擦了擦,插在裤边口袋里,然后拎了一小桶汽油出来,到处泼了泼,点火,让这个噩梦一般的帐篷被火焰吞噬。

    她走了出去,天已经黑头,风又大又凉,放眼望去这条污秽而惹恼的长街人来人往,又开始了一天的寻欢作乐。

    左安安压低帽檐,拖着一条伤腿不急不缓地走过长街,外形与常人丝毫无异,走出去半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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